一個人說了半天，都不見玄離憂回答。

風芷靈鬱悶的皺眉，「玄離憂，以前那些接近清辰的女人都想爬上司徒哥哥的床，你就不喜歡司徒哥哥嗎？」

玄離憂臉色微微一變，風芷靈又忽地樂了，「哈哈，你真是無趣得很。」

「不過，你是第一個讓清辰喜歡的女人，連夏冰清都是費盡了心思，才讓清辰勉強地願意跟她說話。」

「你和夏冰清很熟？」

玄離憂看著風芷靈臉上的豐富表情，狀似不經意地問。

風芷靈立即點頭，似乎很開心玄離憂終於有了反應，她不再是一個人自言自語了，「我和夏冰清是很熟，從我認識司徒哥哥開始，就認識了她，也是從那時開始，就討厭她。」

「為什麼討厭她？」

「她心腸歹毒啊。」

風芷靈氣乎乎地鼓著腮幫子，「當年我還是小孩子，夏冰清見司徒哥哥對我友善，試圖把我騙進山裡被毒蛇咬死。還好是清辰告訴我，那山裡有毒蛇。」

玄離憂眨了眨眼，詫異地說，「你和清辰是這樣成為朋友的嗎？」

「算是吧。」

風芷靈看看專註於拆裝的清辰，「清辰雖然不及很多人聰明，但他心地善良，是我見過最乾淨，美好的男孩子。」

她用了一個最乾淨，美好來形容清辰。

「難道比你的司徒哥哥還好？」玄離憂挑眉一笑，回敬她剛才問她的問題。

「比司徒哥哥善良，好相處。」風芷靈朝門口望了一眼，壓低聲音說。

好像是怕司徒清胤突然來到樓上，會聽見她的話。

「你不用擔心，你的司徒哥哥和你哥哥在樓下聊天，不會上來。」玄離憂被風芷靈逗得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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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清胤去醫院看黎雲雅的消息，在雲城傳開。

黎雲雅忘了自己前兩天差點被毀容，心情美好得很。

與之相反的，是傅氏在三天後再也支撐不住，不得不宣告破產。

司徒清銳因為某些原因，見過傅長筠的那天晚上，就匆忙地趕回了帝都。

連和玄離憂告別都沒來得及，只是打了個電話說一聲。

這天下午，完成了工作的鄭桑沁來到玄離憂辦公室蹭下午茶，歪躺在沙發里，一邊吃著點頭，一邊八卦。

「我就想不通，司徒清胤難道真的喜歡黎雲雅，不然外面傳得那麼誇張，他怎麼不澄清，也不阻止流言擴散。」

玄離憂簽了字，抬頭看她一眼，又拿過另一份報表。

鄭桑沁一個人說了半天，不見玄離憂有半點反應，終於不滿的抗議，「憂憂，我說了那麼多，你就不發表一點看法嗎？」

「我應該發表什麼看法？」

玄離憂好笑地睨她一眼。

「司徒清胤是不是因為黎雲雅被潑硫酸而心生憐惜，或者說，黎雲雅是不是因禍得福……我眼前怎麼一片霧朦朦的啊……」

鄭桑沁連說帶表演的，還伸出兩隻手摸向前方。

她模樣滑稽，逗得玄離憂噗嗤一笑，她正要回答，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玄離憂掏出手機，看見來電對鄭桑沁說，「是司徒清胤打來的，你要不要問問他本人？」

「我先回去工作了。」

鄭桑沁騰地從沙發上翻了下來，拿起一塊點心塞進嘴裡，不忘端著自己的奶茶飛快地消失了身影。

玄離憂無聲笑笑，按下接聽鍵，「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