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跟他接觸的那個員工是誰？又怎麼直接入了盧副總的眼，親自跟進這個事情。」趙定理說道。
「如果不是，那就更有意思了。」趙定理說道。
「盧副總，也順便查查。」趙定理說道。
「是。」芮長懷一一記下，便出去了。
而盧副總和吳總經理在回去辦公室的路上，盧副總心裡就有些惴惴不安。
「吳總，咱們跟銳勢的合作，是有什麼問題嗎？總裁為什麼會突然扣住合同？」盧副總問道。
「我也不知道，之前總裁也不知道這事兒，一般咱們有合作，沒什麼問題，就直接簽字了。」吳總經理說道。
「總裁自己不說，咱們誰能知道？」吳總經理說道。
他突然站住，轉身看向盧副總：「是不是這裡面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
「說起來，總裁的懷疑很有道理。這點兒小生意，還值得你親自參與？」吳總經理問道。
「你從剛才就一直很緊張，跟銳勢的合作，裡面到底有什麼是不敢讓人知道的？」吳總經理問道。
「你瞎說什麼呢！怎麼會有這些。」盧副總說道，「就是正常的合作。」
「那你有什麼緊張的？」吳總經理又問。
「我不就是怕自己做錯事嗎？」盧副總說道，「我是覺得自己沒什麼地方做錯了，可也怕萬一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地方，做的不讓總裁滿意了。」
「再說了，就一普通的合作，還能有什麼問題？」盧副總說道。
「是啊，就一普通的合作，你怎麼這麼緊張？」吳總經理說道。
當總經理的人了，怎麼可能被盧副總這幾句話糊弄過去。
他看著盧副總：「你收好處了？」
「吳總，這話說的，跟咱們長林合作的那麼多公司，誰還不會給咱們一些好處？只是咱們也都有衡量。有好處歸有好處，也還是要看合作公司是否過關的。不會為了那點兒好處，就跟不過關的公司合作，到時候給咱們公司惹來麻煩。」
「這點兒分寸，我還能沒有？」盧副總說道。
「雖說是這樣，總裁多少也知道這點兒事情，只要不影響公司，大都是睜隻眼閉隻眼的。」吳總經理說道，「但這事兒可不經查。」
「睜隻眼閉隻眼，當做不知道是一回事。證據確鑿的被查出來了，可就是另一回事了。」吳總經理說道。
「如果你真瞞著什麼事情，最好及早跟總裁說清楚了。免得真被查出來，就不好看了。」吳總經理說道。
至於幫盧副總什麼？
吳總經理才沒這個打算。
兩人就是同事關係而已。
剛剛還差點兒給盧副總背了黑鍋。
吳總經理表示，自己能說出這麼一番話，就已經很有同事間的感情了。
盧副總不發一言的走了。
其實，真要是被查出來，除了丟點兒人，確實影響不大。
可就是太丟人了。
回到辦公室，盧副總就跟秘書說：「你跟銳勢業務部的鄭學林聯繫一下，就說合同的事情可能要先擱置了。我們總裁可能要親自處理，要擱置多久，也不清楚。」
「是。」秘書應道。
盧副總剛要進辦公室，又停了下來：「如果鄭學林說要找我，你就說我不在。」
「是。」秘書點頭。
盧副總進了辦公室，就坐在椅子上，往椅背上一靠，有些頭疼。
而秘書這邊，聯繫了鄭學林。
鄭學林正意氣風發，就等著對方傳來合同，甚至迫不及待的想要今天下午就簽約得了。
當接到盧副總秘書的電話，鄭學林激動的接了起來。
卻沒想到，聽到盧副總的秘書說，簽約的事情要暫緩了。
鄭學林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怎麼……怎麼會？」
「之前不是說的好好的嗎？怎麼就突然要暫緩了？」鄭學林說道。
他……他話都說出去了。
現在總經理也摩拳擦掌的，就等著簽約了。
結果現在告訴他，合同暫時簽不了了？
雖說是暫時，可誰知道這暫時要暫時到什麼時候去！
這讓他怎麼跟總經理交代！
「盧副總怎麼說？這合同到底是除了什麼問題？」鄭學林問道。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這事兒是我們總裁親自決定的，具體的原因，也沒說。」秘書說道。
「盧副總已經儘力爭取了，可是說到底最後簽字的，還是我們總裁。」秘書說道。
「不過，這也只是暫時的，只是稍稍等一等。」秘書又說。
「那具體要等到什麼時候，有一個大概的說法嗎？」鄭學林又問。
秘書耐著性子說：「這也不清楚，還是得等我們總裁的決定。我們總裁不發話，我們底下當員工的，誰也沒辦法給出一個確切的答覆。」
「那你有沒有個估計呢？雖說是你們總裁的決定，但你們自己心裡應該也有個猜測吧。」鄭學林又說。
秘書已經被鄭學林問的有些不耐煩了。
「鄭先生，我這怎麼好隨便跟你說？而且，這事兒我也是才剛剛得知，就立即告知你了，我也沒時間去想這麼多。而且，我們總裁的想法，我們怎麼能亂猜？」
「再說了，猜的不準，告訴你的又不是確切的事情。到時候，事情不是我說的這樣，這責任我也負不起來。」秘書說道。
鄭學林見實在是問不出什麼了，只好又說：「盧副總現在在嗎？」
「盧副總正在外談生意。」秘書說道。
「這樣，那盧副總什麼時候回來？」鄭學林又問。
「這也不清楚，盧副總並沒有跟我說過她後面的安排。」秘書又說道。
「好的，多謝。」鄭學林掛上電話，就知道秘書其實只是在敷衍他。
不管她是不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但至少盧副總的行程安排，身為秘書怎麼可能不清楚？
鄭學林臉都黑了下來，就覺得鬱悶的不行。
過了會兒，他又給盧副總打電話。
他有盧副總的手機號。
可是打了許久，都沒有人接聽。
而盧副總這邊，在手機響起的時候，就把手機設置了靜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