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明侯一看要壞事，氣急敗壞地想去搶那油紙包，奈何司馬院長的實力更勝一籌，隔空一抓，那油紙包便到了他手上。

「院長，那只是小孩胡鬧……」昌明侯還想挽回，額頭上涔涔冒著冷汗。

「沈芊芊已經說了，這就是證據。」司馬院長不理會昌明侯，徑直打開了油紙包。

裡面放著一顆半個小拇指大小的石頭。

沈未凝隨意瞥了一眼，不禁在心裡感嘆一聲：真是蠢得無藥可救。

原以為有昌明侯幫忙，沈芊芊的栽贓技術一定會高明一點，沒想到竟然如此低級。

真是太高估沈家的人了。

司馬院長也在看到石頭的一瞬間就沉下臉來：「沈芊芊，這就是你說的證據嗎？」

「沒錯，院長，沈未凝就是用這顆石頭打落了錢柔的牙齒，石頭上還有血跡！」

不得不說，沈芊芊真是從小生活在侯府中，被保護得太好了，竟讓她如此天真愚蠢。

「錢柔，沈未凝就是用這顆石頭打掉了你的牙齒嗎？」司馬院長又轉向嘴巴腫成香腸的錢柔。

那錢柔早就被沈芊芊吩咐過，只管死死攀咬沈未凝，因此不疊地點頭。

「沈芊芊，你親眼看見我用這顆石頭打掉了錢柔的牙齒嗎？」沈未凝雲淡風輕地開口。

「當然，我親眼所見！」沈芊芊傲然說。

「你敢發誓嗎？」

「我當然敢！」沈芊芊的性格爭強好勝，什麼都要比別人厲害，尤其更是不能輸給沈未凝！

「如果你說謊，就自廢靈脈，敢不敢？」沈未凝清絕的小臉上緩緩露出一抹凌厲。

這下換沈芊芊卡殼了，自廢靈脈，這可是非同小可……

她不敢發誓，因為她真的在說謊。

「我為何要發這種誓言？」

事關靈脈，沈芊芊也不算太傻，嘴巴倒是挺硬。

「我就知道你不敢。」沈未凝輕蔑地冷哼。

「你敢的話，你敢不敢發誓？你發誓沒有打掉小柔的牙齒，否則就自廢靈脈！」沈芊芊也挑釁道。

沈未凝毫不猶豫道：「我敢發誓，絕沒有用這顆石頭打掉錢柔的牙齒，否則請院長廢去我的靈脈！」

清脆悅耳的聲音，聽在院長和四大長老耳朵里，卻是嚇得老年心臟都承受不住。

「未凝，你的靈脈與別人不一樣，切不可發這種毒誓！」司馬院長緊張地說。

16級靈脈啊，他們一輩子也就等來一個，要是廢了，還不得哭死？

說著，還狠狠瞪了一眼沈芊芊，越看這沈家的人越不順眼了！

「院長，我問心無愧。」沈未凝淡淡地說。

她當然敢發誓，因為她根本沒拿這顆石頭打傷錢柔，她也沒有使用任何暗器。

如果非要說一種的話，那就是空氣！

前世的她生活的世界，並沒有靈力，但到她這個級別的高手，對』氣』已經運用自如，精準地打掉錢柔兩顆牙齒，對她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她沈未凝出手，豈會讓人抓到證據？

而沈芊芊，這一次真是自己挖了一個大坑，讓自己跳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