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轉眼的壞笑流盼,無非是對少女心產生了劇烈的打擊。
場下,無論是哪個分佈的區域的少女,都無一不是一副非常他瑪花痴的表情!
「帥帥帥!吾主真帥!」
「歷代最帥總頭!」
「啊啊啊啊!!!」
......
「真的是無論到哪裡都首先要引起轟動啊。」韓千雪冷笑了一聲。
台上,王付笑著,張狂的笑著,不出聲的笑著,但是他看到台下一道熟悉的身影的時候,讓他整個人都很詫異。
為什麼烈余會跟她們在一起?
今天的朱組最大的喜事就是新任總頭接任,所有人都穿著復古的綢帶裝下跪迎合,在接任完畢后,突然有一行人闖進來,這讓多數人都不悅。
因為在總頭接任亦或者下台的時候,所有人都要來到朱組大堂行跪拜之禮,自然沒有人會去監視與視察。
所以外人就可以輕易的進來。
為了打破僵局,前任總頭王秋站了出來,對著台下的人,大喝道:「今日是吾兒接任大典,請來客自覺上座。」
王秋的一番話,卻沒有人理睬。
上官以沫看著王秋,一指高台上張揚的王付,道:「王秋叔叔,你被他騙了,他不是王付。」
王秋看了上官以沫一眼,和藹的笑了笑:「趕緊的吧,這個地方不適宜開玩笑的。」
韓千雪站了出來:「王叔叔,你難道沒有發現最近王付他狀態不一樣嗎?您確實被騙了。」
王秋回眸看了看王付,雖然這幾天確實有點怪,但是自己的兒子還會有錯?
「胡鬧!」王秋再也和藹不住了。
先不說這裡有多少人,其次你一個外來人的身份,就理應客氣,如今上前針對新任總頭這算怎麼回事?
這個時候,必須要開門見山。
烈余向前一步,看著王付:「相濡,你輸了。」
簡短的一句話,讓王付一皺眉。
烈余指了指外面:「其實大家不用表面裝作喜慶的樣子,都知道其餘三組要一起來攻打朱組了吧?你們是不是各自在盤算如何才能逃之夭夭?但是你們不需要逃了,你們可以看向外面。」
朱組的所有人都一臉惶恐的看向烈余,更多是神經質的看向他。
因為他有一半說對了,還有一半就是他的身份。
你是青組的下任總頭,來到這裡,就是代表,你們青組要想朱組俯首稱臣么?
高台上的王付看向烈余,那份認真的神色,也促使著他,派人外出尋查,同時為了強制留住他們,命人置辦酒席「款待」烈餘一行人。
烈餘一行人自然沒有拒絕,反倒是很樂意去接受,因為接下來就剩下嫡系親屬。
王付的嫡系親屬根本不多,不像其餘組,什麼三媽、四媽,親戚一大片。
王付在朱凶之中只有一個父親。
而王秋也剛好因為有卸任儀式,不能到場。
所以接下來只有烈餘一行人與王付。
當酒席置辦完成,所有奴僕與分組成員全部退出的時候。
在一件宛如皇宮的房間之中,烈餘一行人跪坐在左右邊,而王付則是靠在金椅上,俯視著一切。
烈余端起一杯酒,站起來,對著王付猛地的一口灌下肚子。
王付摸著酒杯,斜視著他:「喝的這麼快?你就不怕我下毒嗎?」
「我死了也沒有什麼關係,因為我背叛你了,因為我覺得王付比起相濡更重要,相濡你輸了。」烈余暢快的說道,這句話壓在他心中也很久了。
「我輸了?笑話,這九年來,我是成功的完敗了他,我豈能會輸?接下來就算沒有你,我也能執掌全局,你的背叛我很早就算在內了。」王付笑了笑,凌厲的眼神始終在掃描著。
那份警惕,那份質疑,似乎就是王付以前的寫真。
烈余苦笑了一下:「其實你們根本沒有比較一說,但是相濡你真的輸了。」
「輸了?我明明就贏了?何來輸一說?從進門就說我輸?我會輸?你知道王付這個懦夫現在在哪嗎?他已經死了!死了懂嗎?」相濡再也難以平靜,他就害怕輸這個字,因為輸了就代表著死。
自己不會死!更不會輸!
「你小看了一個人,你小看了一個比你還沉得住氣的人,這份78年的忍耐,不是你能比的。」
上官以沫也終於懂了,為什麼王老之前說天子之命,但又是偽天子,因為時間太久遠,王老根本看不到,但是如今,天子也要履行他的宿命。
「你們在瞎扯什麼?什麼78年的忍耐?」相濡說著,陡然腦袋一炸。
在一片黑白之地中,那雨滴的節奏開始變緩。
直到太陽出來了,一縷煦日溫和的光照射了整個空間。
王付渾身濕透的趴在地面上,疲倦的睜開眼,他能夠聽到外面的聲音。
「不用忍了!結束了!起來!」
「付!起來,娶我!」
「一首歌你就想打發我嗎?至少得兩首啊!」
「親愛的,我們還沒有上床,你死了,我跟誰上啊?!」
「我可是失業女人,還要靠你騙吃騙喝呢。」
......
一連串的聲音,就像是耳光,狠狠的拍在自己的臉上。
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相濡也感覺到了掙扎,那久違的掙扎又來了!
「別說了!」相濡抱著快要炸裂的腦袋,大喝:「來人!殺了他們!」
一句話,隱藏在角落中的所有刺客,都帶著明晃晃的刀刃出現了。
韓千雪與烈余站了起來:「你們繼續喊,似乎有用!我們來擋!」
上官以沫點點頭,帶著頭大喊,呼叫。
烈余帶著鐵質拳套,有點慫了:「喂,這麼多人,怎麼辦?」
韓千雪持著匕首:「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死咯。」
「為什麼你能說的這麼輕鬆?怪物就是怪物么?」
「我們撐不住的話,趙萍也會成為刀下亡魂。」
「喂,別拿這個威脅我。」
「這是實話,先發制人,我先動手,一共五十個人,都是高階刺客,小心點。」
「喂,不應該是防守嗎?」
「我不叫喂,只是一個救丈夫的人妻。」
烈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