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吧?」上官以沫看著一副視死如歸的烈余。
「放心好了,中午吃什麼?」王付說道。
「隨便啊。」上官以沫隨意的回答。
過了三分鐘。
王付咂舌:「怎麼還不來?太慢了。」
大操場......
李勝咂舌:「怎麼還不來?太慢了。」
此外,在教學樓走廊。
共計48名豪門子弟,一個個面色鐵青,都捂著肚子,雜亂無章的躺在樓梯口,紛紛都發出了滲人的慘叫聲。
烈余摘掉了綠藻頭:「李勝,我罩的,下人就該有下人的樣子,否則下一次你們其中有一個人,會死......」
烈余的話語與那副崩壞的嘴臉,此刻令人意外的恐懼,平常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如今彷彿化身地獄幹將!
「是是是,不敢了!真的不敢了,繞過我們吧。」
「江楓暈死過去了,誰幫忙打120啊!」
「江南手臂脫臼,快點,不然手會廢掉!」
「啊!」一男同學尖叫了一聲,看著身邊鮮紅血液流淌一片的同學:「快救錢厲,快啊!」
......
烈余無視,踏過血液慢慢的走上樓,每走一步,樓梯階層都是刻畫著紅色的鞋印,那是血!
「加油哦。」烈余附身看著樓道上的「同學」,笑著走了。
......
大操場上,李勝四人都等的不耐煩了。
孫明道:「到底在拿什麼啊?拿點棍子就好啦,你們別找鐵棍啊。」
張衡瞥眼:「我說你怕,就走好了,別說一些喪氣話。」
李勝凝視著通向操場的路口,道:「在等等吧......」
......
「吃飯了。」門外烈余笑著朝王付揮手。
「這都五分鐘了,有夠慢的。」王付說道。
「沒辦法呀,走廊多窄。」烈余甩鍋。
「把你手上的血,能洗洗么?」王付看著烈余的左手乾涸的血跡,道。
「哎呀,不要在意這些細節,話說,明天我真的要去。」烈余笑眯眯的勾著王付的脖頸。
「不帶。」王付笑著回絕。
「別著這樣啊小白,我真的想去,我怕你寂寞。」
「我寂寞?我看你是目在千里吧?」
「你發現了?」烈余不好意思的摸頭。
「不是,是上官以沫發覺的。」王付指了指身後的上官以沫,道:「還真看不出來啊,你小子。」
「咋了?」
「你自己看著辦吧,玄組那看你爸如何給你擦屁股,你說你爸會不會打死你?」王付笑看烈余。
烈余吞了一口唾沫:「此事你知我知,還怕被查?」
王付撅嘴上官以沫:「不只是你知我知。」
烈余瞬間臉色鐵青,少頃,推開王付,摩拳擦掌的跟在上官以沫的身邊:「以沫大美女~~~」
上官以沫一嚇,笑了笑:「我不會說的。」
烈余認真的點點頭:「漂亮,我就喜歡這樣的大嫂!就憑這一點,小白與你的婚事我做主了!」
「你說什麼呢?」上官以沫旋即臉色羞紅。
「不要害羞啦~~」
王付看著烈余這幅模樣笑了笑,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烈余察覺了王付的笑顏,直愣愣的看著王付。
「喂?」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粗糙男聲。
烈餘一聽,眼珠子就差瞪出來了!
王付看著烈余,玩味的笑道:「是烈風叔叔嗎?」
「你是小付?」電話那頭笑道。
「對,是我。」王付點頭。
「找我有什麼事嗎?」
王付看著對著自己做祈求模樣的烈余,壞笑了一下:「那個您的兒....子...呀...」
王付故意拉長了語音,電話那頭傳來烈風焦急的聲音:「我兒子怎麼了?」
「咚!」
烈余在全班女生的視線下,跪下了......
嗯,聲音還挺大。
王付滿意了:「烈余他最近有點吃不開,不好意思跟您要錢,讓我幫他。」
烈風一聽,這才鬆了一口氣,直接道:「我那個蠢兒子,算了,多少?」
王付想了想:「不多,他說要創業,資金要個三千萬吧?」
「創業?哼!就他?算了,卡號一會你給我。」
王付笑道:「好嘞,我現在發給您。」
掛了線,王付快速的給烈風發了信息。
這樣一來,融資六千萬了!
「小白,你真的歹毒!」烈餘聲音帶著哭腔,這下完了,以後自己那老爸,終於有理由名正言順的教導自己了。
「這人啊,說話得注意,懂嗎?」王付一笑,心滿意足的走了。
上官以沫同情的看了烈餘一眼,也默默的跟著走了。
只留烈餘一個人慢慢的石化......
路上。
「大明星,沒想到你這麼有手段呀?」上官以沫輕笑道。
王付一笑沒回答,本來想著要不要套個六千萬的,但是一想,還是三千萬絕對點,這廝坑了自己不止一次,也讓他知道什麼叫做絕望。
想想明天的事情,王付給了汶萊、阿力、高飛、各打了一個電話。
關於代言,王付將採用三男一女的形式,絕對震撼的陣容,讓自己的公司一舉走上正道,讓人皆知,關於網路廣告費用,一切算在內,差不多四千萬左右,本來還想著從李勝那邊剋扣,但是現在有了烈風的三千萬,一切迎刃而解。
有一種感覺,王付不知道怎麼形容。
只是感覺,這一路走的也太順暢了吧?
因為靠著系統的種種,這才有了現在的地步,說不定,這個系統也有好處。
肩膀上,拜森與強御一直在睡,似乎只有「希望祭祀」覺醒,他們才會醒來幾天。
也不知道奏樂淆新曲籌備的怎麼樣了,新曲的名字叫《時沙》。
名字起的不錯,關鍵是歌詞,王付還想詢問一下,但是明天就大白了,既然奏樂淆邀請了,那就一切都策劃完畢了,真不知道作詞人還是作曲人到底是哪位大咖,說實在話,王付還是有些期待。
食堂門外,汶萊、阿力、高飛三人早就在等著了。
王付對著揮揮手,五人慢慢的走進食堂,烈余像一隻喪屍,也慢慢的緊隨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