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睡的太死了!」王付等不急了,彈了一下耳耳的腦門,這都看著熟睡了三個小時,還不見蘇醒的動機。
「呀!疼!」耳耳揉著腦門,打了一個激靈坐起,入眼就是王付,她看著王付眼神下意識的畏縮。
「行了,雖然我不知道那個女人對你說了些什麼,但是一切都過去了。」王付微笑著,豎起手來。
耳耳旋即捂著腦門:「別打!」
「唔......」耳耳只覺得嘴角很溫暖。
「白痴。」王付伸手將耳耳嘴角的口水痕擦了一個乾淨,下手很輕,很專註。
耳耳瞪著大眼睛看著王付,伸手摸了摸王付的額頭,感知了一下,怔怔點頭:「你沒發燒啊!是不是得了心病啦?」
「啪!」
「哎呀,你幹嘛突然又打我?很疼的!」耳耳嬌嗔:「你這個暴力狂!死吧你!」
「再說一句試試?」
「不了,不了,嘻嘻嘻,剛剛在開玩笑。」
......
帶著耳耳回到了家,門口烈余在蹲點。
見小白回來,但是餘光看見了耳耳,剛想暴怒動手。
王付一把將他攔了下來,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是韓千雪乾的。」
「啥?那個腹黑瘋女人?」烈余聽到這個名字就聳了。
要說到韓千雪,小時候烈余與王付那是沒少被折磨。
白組最厲害的秘籍就是畫皮易容之術與仿音。
雖然容貌可以改,但是身體的基本特徵是不會改變。
可是這個韓千雪居然能夠易容身高!最基本的特徵都會「易容」!
就單單的從這一點,就沒有她韓千雪做不出來的,她可以幻化作任何一個人,只要看一眼就能夠模仿他的全部,聽一下聲調就能夠掌控他的聲音,從外表徹底改變。
真正的恐怖的就是,她習得了「朱凶」所有組獨樹一幟的能力,那時候四組還很和平,各組的子嗣都會時常在一起玩耍,也就是在那一會,天資過人的她,竟然花了三年掌控玄組刀功、白組易容、青組心理、朱組劍法,而且每一項甚至都做到了完美!
烈餘五年方才了解人心,掌握先行。
王付練劍數年這才成就最強一劍法。
她就是這麼的妖孽,烈余與王付算是後起之秀,起初沒有人願意跟他倆在一起,但只有韓千雪每天跟他們廝混在一起,兒時單純不懂事,那是被她玩耍的團團轉,每天是吃盡了苦頭。
王付為何怕老鼠?
她搞的。
烈餘事后喜歡錢?
她搞的。
基本上沒有她做不出來,只有你想不出來。
聽完王付解釋的一切。
烈余這才懂了,聽完后就覺得有些滲人,隨後打趣道:「你見著她,沒有被她xx就不錯了。」
「卧槽,你是不知道,我也是突然的反應過來。」
烈余想到了最關鍵的問題,問:「對了,上官以沫後來怎麼樣了?」
王付笑臉一下子僵了,默默的轉身。
「小白?怎麼了?說啊。」烈餘閒情的叼著香煙,慢慢的點火。
王付抄起板凳,就直衝烈余本來。
「卧槽。」烈余瞳孔陡然撐大,連忙起身就跑。
「你問我怎麼了?我踏媽還想問你出你的什麼垃圾餿主意。」
「唉唉唉,這玩意使不得,真的使不得,我那不是為你籌集資金嗎?」
「那你踏媽的那一攤的事交給我?要不是你說我都忘了這茬!」
「我也是沒辦法了啊,素質!注意素質!」
「我-草-李奶奶的素質。」王付剛想將手中的板凳砸去,褲兜里的手機一抖。
翻開一看,居然是自己千百年不見的老爸訊息。
(婚事暫時擱置,三年後由你抉擇連理。)
王付看完放下了手中的板凳。
看著小白的異變,烈余趕緊湊過去,但他湊過去后,發現手機黑屏了,一隻手高高的揚起。
「草,你炸我?!」烈余臉都黑了。
「我-草-李奶奶,終於上當了,你在躲試試?」王付揚起一巴掌落下。
「啪!」
「吃我一記落花掌!」
「啊!我的嘴巴!卧槽,麻了......」
......
「付,我餓死啦!你們別吵了!」耳耳抗議。
王付只好繫上圍裙走進廚房,開始下廚。
晚飯很豐盛,王付很用心的去做,因為有一件事迎刃而解了。
耳耳偷雞翅吃。
烈餘一筷子打下:「這是我的!」
「我的!」耳耳不放棄。
兩人隨後齊看王付。
烈余:「你瞧瞧我這嘴巴是不是你打的?我需要一波營養支援!」
耳耳:「付,我餓了,我要吃!」
烈余:「小白,你可不能重色輕友,否則我看不起你呀。」
耳耳:「付,你可不能重友輕色,否則我看不起你呀。」
「別吵了,吃個飯都吵,三歲孩子么?」王付將自己碗中的雞翅夾給耳耳:「吵得我頭疼!」
「嘻嘻嘻......」
飯後,烈余走了,耳耳洗完澡也回房了。
雖然不知道韓千雪到底對耳耳說了什麼,但是王付知道以後再者是現在,他願意選擇去相信耳耳。
王付收拾完碗筷,回房拿了睡衣,走進衛生間,準備洗澡。
「對了,忘記鎖門了!」王付趕緊把衛生間房門反鎖,要是這廝在傻呼呼的衝進來怎麼辦?
.............
摘掉長假髮,明天真正的王付就復活了!
王付洗完了澡,打開天窗,看著窗外的夜景色,點上一顆煙,深吸一口高樓的空氣,渾身輕鬆:「瑪德,終於結束了嗎?」
「爸爸,你說什麼結束了呢?」拜森蜷縮著小白身子奶聲奶氣的疑問。
「拜森,你是不懂得男人的憂傷。」強御也學著王付的樣子,從王付的肩頭飛下,一臉愜意的趴在天窗。
王付嘴角略微抽搐,對著黑色長空,怒吼:「我草尼瑪個瓜皮?」
一聲怒吼,成功吸引了樓上大漢的注意。
「樓下,你叫個你媽嗨?」
「樓上,我打尼瑪一個措手不及!」
「樓下小癟三找死?」
「樓上,我打尼瑪的老鼠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