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上官家主是什麼意思?」
「武鬥?有病吧?看我們扭打在一起的蠢樣子?」
「我實在不能接受這樣的觀點!我們怎麼會打得過身後的那些粗暴庶民們?」一名門子弟忍不住了,高聲抗議。
上官昊冷眸的看了一眼他:「不願意接受的,可以自主放棄,我沒有強迫任何人。」
那名子弟無語了,失落的坐下。
這些個名門子嗣拿一個整天不是都沉浸在花天酒地當中?能有幾分力氣去對抗那些每天運動全身的普通人?
就說一門絕技。
麒麟臂!
這些個名門子嗣會有嗎?這麒麟臂可是普通人的特權,一巴掌就能呼死你全家,名門子嗣怎麼打?
遠處一粗壯的男子笑了,他有一米九的塊頭,肌肉粗壯,看起來十分有力氣。
「呵,看來這個妹子還歸我了啊?」他哈哈大笑順便展示了一下自己苦練已久的肌肉,很有威懾力。
很多人看著他,都忍不住倒吞了一口唾沫。
如果女神可以靠武藝來奪舍,上官家主你能不能先緩緩?讓我們回去吃吃高蛋白鍛煉身體行么?
前方的名門子弟都慌了。
這上官昊到底在搞什麼?比武藝?
你踏媽有病吧?
我們拿什麼跟那群庶民鬥毆?
遠處一男子乘機打趣高呵:「前面那群有錢的,你們可以隨便調兩個打我一個,看哥哥我怕不怕?」
「哈哈哈哈......」
「是啊,一口一個庶民的,我就看這些個人不爽,有種一對一單挑啊?」
「還不都是為了上官以沫么?聽到要武鬥搏一笑,瞬間就慌了唄。」
「一群軟柿子,我呸!哈哈哈......」
陡然哄堂大笑。
此刻豪門子弟們臉都黑了,實在沒想到上官昊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上官昊笑了笑,道:「好,有沒有毛遂自薦的?站在中央的紅地毯上即可。」
「我來!」那一米九塊頭的壯漢后了一聲走了出來,對著上官昊大聲吼道:「我叫毛會!」
隨後,這個叫毛會的壯漢一腳踏進紅地毯之中,一吼:「誰來?」
靠近的人旋即揉了揉耳朵面容失色。
「叫你麻痹的叫?」
「卧槽,這踏媽是大一學生?」
「毀天滅地啊!現在的學弟們都怎麼了?」
「這踏媽是吃激素長大的吧?這身板,我靠,打一拳我都嫌自己的手疼!」
「皮糙肉厚,打不得,真的打不得,果然女神還是用來觀望的。」
......
三分鐘后依然沒有人出場,這讓上官昊暗呼失策,這個人叫毛會,不是那什麼王付,為什麼王付還不出來?難道說自己的女兒還吸引不了他么?
這壯漢看著,上官昊心裡都發毛,要是把自己的女兒交給他,不如一巴掌打死自己!
但是上官昊沒有辦法,只能繼續道:「還有七分鐘,要是在沒有人出場挑戰,那麼我女兒便許配給這個毛會。」
話語剛落,眾男子一片嘩然。
這不成啊!
這要是將上官以沫許配給他,那站在一起就不僅僅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這麼簡單了!而是畫風不對啊!難以入眼!
「我來。」一豪門子弟再也忍不住了,他可不希望上官家的女兒落入別人的手中。
他走過去后,就狠不得干自己的嘴巴。
毛會雙目一猙獰看著他。
他渾身一抖:「我認輸......」
這下情況變得很危險了,實在是沒有想到上官昊居然會出這樣的題目,這無從下手啊!現在的孩子都怎麼了?大一學生都這麼高個?都這麼粗的肌肉?
上官昊也知道這次玩大了,失聲:「還有四分鐘,有沒有人了?」
隨後也有幾個不怕死的,認為這個壯漢是徒有其表。
一個被一巴掌拍了翻滾三周半。
一個還行,扭打了三個回合,隨後被扔飛了。
還有一個好似是練過跆拳道的,只會擺擺花架子,被一巴掌再度撂倒。
上官以沫看著事件的進行,越發的焦急了,她不是因為毛會這個人長的磕磣,而是自己接受不了,接受不了這一切。
咬著薄唇,沉默著。
王秋看著自己的侄女,似乎不太喜歡這個毛會,細心道:「要不,叔叔幫你解難?」
上官以沫一愣抬頭:「可以嗎?」
上官昊勉強的笑了笑:「秋兄,你這樣有犯規矩啊。」
王秋只好語塞,人家的家室插手不好。
上官昊他今天是不信邪了!非要逼出這個王秋之子!也是有些慌,是不是真的沒到場。
另一端的烈余也是慌了,不是說了十分鐘後到場么?這小白人呢?幹嘛去了?手中緊拿著大喇叭,心中冒出一個可怕念頭,是不是小白又被那群人盯上了?
「時間.....到!」上官昊也實在不想說出來,因為實在是太揪心了!這個王付是真的沒到場?!那自己的女兒怎麼辦?
上官以沫嘆了一口氣,反正她是一定要拒絕的!
一群男生瞬間失魂落魄。
「女神完了。」
「啊!我的上官以沫~~」
「我的天,這完全是-畜-生配女神啊,這上官昊腦殘了吧?」
「-操-蛋,這飯我是吃不下去了。」
......
毛會轉身一笑,看著最前座的上官以沫走去,一路順道還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肌肉:「老爺子耶,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女兒的!」
上官昊:「......」
烈余也坐不住了,收拾起大喇叭剛準備起身。
耳邊就傳來了上官昊的聲音。
「嗯,這壯.....毛會他無人可擋,我很放心把女兒叫給他。」上官昊咬了咬牙,只能繼續這麼下去,自己也沒想到王秋的兒子是真的沒到場。
「爸!」上官以沫焦急嬌嗔。
正在這時突然傳來聲響。
「砰!吱呀......」
撐著正門的紅木棍瞬間破碎。
大廳的正門徐徐打開了。
「誰尼瑪的把門反鎖了?老子敲了半天的門,你們是沒聽見?卧槽!」王付手拿著剛剛破門斷碎的紅木塊,臉都黑了:「卧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