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聲脆響響起。
狗腿子三人突然紛紛捂著心口。一臉吃了-屎的表情。
李勝看著王付站在一邊笑嘻嘻就不爽的罵道:「你們特么搞什麼?上啊!」
「李少,我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噁心。」
「我也是,李少,我突然間像抽風了一樣。」
「嘔......」
「瑪德,要你們有什麼用?」李勝決定自己動手,突然腳下一抖,好似有什麼凸起物被自己一腳給踩爛。
「砰!」又是熟悉的爆破聲。
陡然間,李勝突然感覺腦袋一陣眩暈,心裡不斷的寒顫,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人在逼迫著自己-吃-屎!
「我草,什麼鬼?」
......
上官以沫站在遠處的角落裡,瞪著美眸看著一切,滿眼的不可思議,王付安然無恙的站在一旁,倒是李勝他們四人一臉痛苦的不敢動彈,她開始好奇這個王付,繼續的看下去,本來還想著如果遇到什麼過分的事情,自己就上前阻止,可是,現在看來需要阻止的是王付!
「來啊,站起來打我啊。」王付一臉壞笑的看著四人,自己還沒有結束呢。
看著一臉壞笑的王付,四人根本毫無辦法。
「別顧著噁心啊,來,打我。」王付一臉的欠揍的湊過身去。
四人滿眼錯愕的看著王付,這小子怎麼知道自己噁心?!
是這小子搞的鬼?
瑪德,自己噁心跟這小子有關係?!
四人深陷一種想要去毆打王付卻不能動手的糾結感之中。
但是簡簡單單的讓人噁心犯嘔這還不是王付這套組合的真正威力。
「尼瑪炸了!」王付淡淡的默念著口訣,花斑蘑菇顯現在自己的手中,配上毒性射擊,王付瞄準了四人就朝著四人投擲過去。
「你特么找死!」李勝謾罵一聲,剛揮舞著拳頭的手,立馬捂著下體臀部,一股子欲噴發的感覺充斥著自己的下體,要-拉-屎!突然間要-拉-屎!而且這種感覺很沖,要是一個沒注意肯定要拉褲襠里!
「我草,肚子痛!不行了,不行了,要下來了!」
「我草,讓我先走,我比你們急。」
「別說話,靜一靜,不要慌,一慌就漏出來了。」
「......」
「喂,你們怎麼了?需要我幫忙?」王付忍住笑,「親切」的問道。
就是這種感覺,就是王付這種感覺,讓人十分的想揍他。
「等著!」李勝在也忍不住了,夾著屁股,往廁所的方向跑,沒想到這麼一跑就完蛋了,隨著腳下「砰」的一聲,那種被人逼迫著-吃-屎的感覺又來了!
那種要拉屎的噴發感與被人逼迫著-吃-屎的雙重刺激感,別提有多酸爽了。
「我都問過你們後悔還是不後悔了,我既不打你們,也不罵你們,但是我會噁心你們,這種環境下,你們是不是特別容易屈服?」王付邪眸看著四人,陽光下那副的意盎然的樣子。
我草,這人腹黑!
四人驚恐的看著王付,錯愕不已。
「我這招是祖傳的點穴神功,名為,你去-吃-屎還想拉屎,怎麼樣?威力如何?」
你去-吃-屎還想拉屎?這尼瑪明顯現編的好不好?
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下,就算你是特務也不得不妥協。
想去-拉-屎但是又噁心犯嘔!
認慫!這尼瑪要認慫!不然就要拉褲襠里了!你別人毆打辱罵這不可怕,可怕的就是拉屎拉褲襠里,那樣你被人一輩子嘲笑!
「少俠,饒命啊。」狗腿子中那個皮膚黝黑,長相健壯的人率先求饒。
剩下的兩人互相看了一眼。
「少俠,我錯了。」
「我也錯了。」
王付一臉同情的看著四人,求饒?現在已經晚了,自己已經不能解救他們了,除了自己腳下這塊凈土沒有蘑菇外,在他們的周圍都特么是密密麻麻的蘑菇,只不過他們看不見而已,而且蘑菇對王付本人無效。
「沒事,我先走了。」
「等等,少俠!先救救我!先解穴!」
王付一臉惋惜:「點穴我會,解穴我沒學,對不起哈。」
「什麼?你特么學了點穴!不學解穴啊?」
「靠,你就不能好學一點,把解穴也學完么?」
只有李勝一直沒有吭聲,蹲在原地,一臉陰沉,這讓王付來了興趣,朝著他的方向走過去。
當擦肩而過的時候,李勝伸出顫抖的手,死死的抓住王付的衣角,滿眼飽含熱淚:「我草,你能不能救救我?這幾天我便秘,早上吃了點瀉藥,現在你搞這出,不是讓我死么?要...要漏出來了...救我~~~」
「你不是要打我么?」
「不打了,不打了,再也不打了。」
「你不是還罵我么?」
「不罵了,不罵了,再也不罵了。」
「可是你現在說,晚了。」
「靠!」
王付撤掉李勝顫抖的手,深藏功與名,緩緩的向著教學樓走去,畢竟還有班會要開。
獨留李勝四人蹲在大操場上。
「砰!」「砰!」「砰!」
三連響,讓王付都不禁打了一個哆嗦,在想,是不是自己太兇殘了?
回到班級,王付在全班人詫異的眼神下,走了進來。
「我草,你看新來的進來了。」
「鼻青臉腫?」
「不是,你自己看。」
「我草,安然無恙?李少呢?」
「不知道。」
......
王付重新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特別錯開上官以沫。
這讓上官以沫暗地裡握了握粉拳。
很快,老教授帶著手提電腦走了進來,開始提名,得知李勝四人沒來,暗暗的記上名單,你報道都敢不來?還有比這更目無尊長的嗎?得記個小過!
王付趴在位置上,打了一個哈欠,死氣沉沉的昏睡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王付醒來的時候,也是老教授走出門的那一刻。
「王付~~回家做午飯啦,我餓死啦!」
俏皮可愛的呼喚聲,讓人忍不住的朝外看去。
朝氣蓬勃的耳耳站在教室門外,大聲的呼喚。
王付嘆了一口氣:「知道了,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