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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獨寵舊愛·陸少的秘密戀人 - 聖誕節,今天的現在【6000】字體大小: A+
     

    聖誕節,今天的現在【6000】

    她,還是顧笙。沒有那麼濃郁的悲傷,沒有任何人看出她的不對勁,包括陸子初。

    陸子初正在接聽電話,見她回來,在講了幾句話之後結束通話,拿著手機走過來:「不是回去拿東西了嗎?」漆黑的眸落在她身上,眸色微閃:「東西呢?」

    阿笙一下子也找不到理由,頓了頓才道:「都是一些舊物,思來想去,還是放在家裡會比較好。」

    若說這理由倒也不算牽強,陸子初並未多想,見阿笙去了卧室,便跟了上去。

    阿笙在洗手間門口止步,回頭看他,嘴角帶笑:「我要去洗手間呢!」

    話音間帶著南方女子特有的溫軟,阿笙說話別有一番風味,尾音上揚,彷彿絲線纏心,說不出的撓人心扉。

    陸子初先是笑了一下,眼睛很深,但很快似是想起了什麼,笑容隱淡下來:「怎麼這麼快又來月經了?」

    阿笙心裡也很亂,語氣還算鎮定,想必他之前看到了床單上的經血,並不瞞他:「不知道,月經不規律有很多原因的。」

    陸子初短暫沉默,女人經期異常,是否會對身體造成不好的影響,諸如此類的問題,他並不了解。他在想,回去后是否應該諮詢一下這方面的專家醫生?

    今日的顧笙比平時愈發顯得沉默,陸子初不說話的時候,她就靠著洗手間的門,默默含笑看著他,那笑很淡。

    陸子初問她:「衛生棉買了嗎?」

    微愣,阿笙道:「……沒有。」

    阿笙有些尷尬,她一路心神焦躁,竟忘了這事。早晨來月經的時候,墊了厚厚一層衛生紙,原想著出去買的,誰曾想……

    他無奈的搖搖頭,似是早就知道她會忘了這事,越過她走進洗手間,拿起檯面上的一包衛生棉遞給她:「換上吧!如果肚子不舒服,要記得告訴我。」

    厚厚一包衛生棉落入阿笙手中,明明很輕,卻覺得那衛生棉很重,很重。

    ……

    離開縣城之前,顧城給阿笙打來了電話,在響了很久之後,若不是陸子初移眸看她,這通電話阿笙怕是不會接的。

    顧城問她怎麼還沒回去?

    阿笙說她們正在回T市的路上,至於那些舊物,讓他們看著處理。說這些話時,語氣是平淡的,掛斷電話前,顧城問她春節是否還會回來?

    阿笙這次沉默了好一會兒,方才道:「不回來了。」若是再回,必定是為了拜祭爺爺奶奶、父親和依依,至於大院,卻是再也不會回去了。

    忽然發現,人生在世,不如意之事居多,她最想逗留的地方是老家,也是生她養她的地方,這個地方燈火萬家,卻唯獨沒有一盞燈是為她而點的,既然這樣,還回來做什麼?

    「捨得?」陸子初開口問了這麼一句話,阿笙知道,他說的是那些被她惦念卻又拋棄在這裡的舊物。

    阿笙把玩著手機,慢慢道:「以前覺得有些事捨不得,但卻忽然間發現有時候捨得只是一瞬間。」

    陸子初揚眉:「沒有捨不得的人和事?」

    「有啊!」阿笙笑了笑,他心裡在想些什麼,她是知道的,總歸是心裡話,也不懼說出來是否會被身後下屬取笑,言語倒是很直接:「捨不得一個叫陸子初的男人。」

    「嗯。」陸子初鎮定點頭,嘴角笑意卻一***擴散開來:「你可以說的再大聲一些。」

    ……

    回去的路上,阿笙忽然想到了那次束河「私奔」,若不是還有另外兩輛車尾隨,很容易就讓人產生錯覺感。

    快到年末,廣播頻道專門做了一檔節目,陸子初打開廣播的時候,沒想到廣播員說的不是別人,正是他、阿笙和韓愈。

    【2013年12月中旬,顧笙和結婚將近7年的丈夫韓愈正式離婚。2013年12月下旬,顧笙與自己的初戀男友陸子初首次在晚宴上公開露面。最近韓氏和鑫耀接連出事,韓愈在舉步維艱之際提出離婚,網上說法五花八門,有人說韓愈離婚,來自於陸氏施壓,也有人分析,可能是韓愈不想連累妻子……】

    廣播聲戛然而止,陸子初手指重新搭放在方向盤上,表情如初,過了幾秒,似是覺得車內太靜,又打開了音樂。

    鋼琴聲響起,舒緩柔和,阿笙看著窗外,過了一會兒,轉眸看著陸子初,穩了情緒:「子初,當年我懷孕……」

    「想為韓愈求情?」陸子初打斷了她的話。

    阿笙因為陸子初的話愣住了,她不是……

    「不,我不幫他求情。」她說。

    他看著前方路況,表情平靜,「你若求情,我或許會真的放了他。」

    「……」阿笙本來鼓足勇氣要跟他說孩子的,卻再一次被他的話卡在了喉嚨里。他若不想她說,有的是口才駁的她張不開口。

    陸子初似是並不介意阿笙是否會回答他的問題,只是慢條斯理的講著話:「他照顧你五年,有些話只要你開口,我買你的帳。」

    阿笙抿著唇,她可悲的發現,陸子初竟在試探她,甚至為了逼出她內心想法循循善誘,她在他的言語攻勢下張不了口,也不能開口。

    他現在巴不得她不說話。

    「阿笙,你知道的,我無法拒絕你。」話到這裡,陸子初語氣終於柔和了一些,握了一下她的手,然後鬆開,前後不過兩秒而已,快得很。

    阿笙都以為自己出現了錯覺。

    為韓愈求情的試探似乎被陸子初掀翻過去,耳邊再次響起他的聲音:「孩子的事過去了也就過去了,我說不提,你就不要再提了,彼此一身傷,何必。」

    陸子初的話甚至還帶著輕微的嘆息,但阿笙卻覺得那些話彷彿會咬人一樣。看似溫善,但又何嘗不是一種告誡。

    好,好,不提了,阿笙鼻子是酸的。

    他停了幾秒,接著說:「孩子,你和韓愈五年婚後相處,全都忘了吧!既然現在我們在一起,還是不要提起那些過往比較好。」

    阿笙心開始往下沉,她點頭,想來陸子初看不到,她又後知後覺的道了聲「好」,她那麼乖順,但緊咬的唇卻泛著淡淡的白。

    陸子初知道自己言語太硬,會傷了她,但實在恨透了從她嘴裡說出懷孕兩個字來,原以為可以無視她的情緒,終究還是……

    車速漸緩,陸子初伸手包住了她放在膝蓋上的手,她陷在自己的思緒里,似是受了驚,手剛顫動了一下,被他察覺到,不動聲色的鬆開了。

    於是這一路上,兩人便再也不曾開口交談過。

    中途收費站,阿笙前去洗手間換衛生棉,陸子初下車抽了一支煙,忽然覺得今年冬天似乎太冷了一些。

    女廁里,阿笙撕下被鮮血浸濕沉甸甸的衛生棉,扔進紙簍時,忍不住又朝它多看了一眼。

    那麼多的血,藏匿著她看不懂的東西。

    她握緊自己的手,想要給自己一些溫暖。

    ……

    回到T市,已經是晚上了,陸子初把她送到家裡,讓陳廚給她準備一些吃的,就離開了。

    阿笙知道,他去了公司。在路上他接了好幾通電話,全都是工作上面的事。

    雖說兩人並不怎麼看重節日,但今天畢竟是聖誕節,陸子初離開時,阿笙很想說一聲:「我等你回來。」

    這話終究還是沒能說出口,不能說,說出來倒像是在催他回來一樣。阿笙心裡比誰都清楚,陸子初這次陪她回老家,把公事推到一旁,已經積壓了不少工作。

    就像他說的,有些話說不得。

    這天晚上,阿笙一個人坐在餐桌前吃飯,目光偶爾會望向客廳,陸子初忙,她無心,但幸好家裡有薛阿姨在,很早就置辦了聖誕樹,放在客廳一角,上面懸挂著很多小綵球和小禮物盒子,彩燈閃耀,多少給空蕩蕩的客廳增添了些許節日氣氛。

    阿笙吃飯的時候還在想:明天,一定要去醫院好好檢查一下身體。

    薛阿姨端來一盤新炒好的菜,忍不住代阿笙抱怨道:「什麼工作那麼忙,非要今天晚上加班,就不能拖到明天嗎?」

    「工作忙起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阿笙放下筷子,抬眸時,笑了:「薛姨,你能坐下來陪我一起吃飯嗎?」

    她不想一個人吃飯,尤其是今天。

    ……

    這個聖誕節,有人歡喜,有人兀自掙扎徘徊,總之每個人都很忙。

    鑫耀總裁辦公室里,韓愈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夜空中綻放的煙花,恍如在看一場前塵舊事。

    白日已經有人開始徹查鑫耀,事關韓愈未來,歐陽浨和任洋多少有些沉不住氣,反倒是正主,該工作工作,該吃飯吃飯,下午去了一趟樂山,拜祭了奶奶,隨後又去看望了父親,後來便讓齊烈開著車在郊區茫無目的的遊盪著,齊烈問他去哪兒,連他自己也說不出來目的地。

    直到齊烈開口說話,韓愈才回過神來。

    「韓總,您這是要去探望顧總裁嗎?」

    韓愈驚出一身汗,這才發現,再行幾里,那裡便是顧清歡的墓地所在。

    「……掉頭回去。」他沉沉的閉上了眼睛。

    「去哪兒?」

    「公司。」

    來到公司,四周空寂,他一層層上樓,打開燈,在刺眼的光線下看著員工工作區,只覺得周身有著說不出的乏倦。

    一夢35年,惶惶不可終日。

    ……

    有些公事拖不得。2013年9月份開始,陸子初以商業信託形式和實行股份訂製,拆售旗下連鎖大型超市,市場估計集資額在30億到40億美元之間。

    此舉被業界稱之為「撤資」,向露曾代表陸子初發表過聲明,此舉不能歸類到撤資,只是公司內部一致做出的商業決定。

    陸氏最近主力全都放在了這件事情上,陸子初在聖誕夜當晚先是在辦公室里接受了媒體採訪,因為時間關係,只有寥寥數語。

    「拆售,從某一層面來說,是為了變相提高陸氏現有價值,所得款項將會提高公司財政實力,以便接下來物色更適合收購和投資的目標。」

    有人猜測,收購目標會不會是韓氏和鑫耀。對此,陸子初並未回應。

    晚上商務聚餐,陸子初態度很明確,年初敲定此事,這麼一算,人人都覺得壓力很大,只剩下幾天時間了。

    陸子初不貪杯,但應酬場地,再加上過節,難免多喝了幾杯。

    看著一張張在商界圓滑的面孔,陸子初內心是有情緒的,什麼情緒,說不上來,總歸是不好的。

    這時候格外想念阿笙,她這時候若是對他笑一笑就好了,定是眼角眉梢都舒展開來,讓人由衷覺得歡喜舒適。

    陸子初想起車途中引起的不快,卻是再也坐不住了,起身時動作太突然,驚得一桌人都不敢再說話。

    「你們繼續。」短短四個字拋給下屬,人已拿著外套走遠了。

    陳煜也顧不上吃飯了,連忙拿了外套跟了上去:「陸先生,您接下來要去哪兒?」

    「回家。」陸子初走得快,一邊走一邊穿外套,聲音里開始加了幾分急切:「把車開過來,立刻回家。」

    飯店外面適逢天際煙花綻放,陸子初抬眸望去時,只覺得年少沒做過太多浪漫的事,都說女人表面不說什麼,但心裡都是喜歡浪漫的人,若是買上煙花,回家拉著阿笙一起放,也不知道她會不會露齒淺笑?

    他這麼一想,彷彿她真的笑了,於是也分不清是不是酒精作祟,總覺得一顆心熱乎乎的。

    陳煜把車開了過來,打開車門,陸子初上車之前,扶著車頂,對陳煜說:「打電話,讓人多送一些煙花回去。」

    「好。」

    陸子初上車時,又想起一事:「對了,還有花,阿笙喜歡向日葵,一起送回去。」

    「好。」若是往常,陳煜絕對會覺得老闆這種舉動倒像是情竇初開的少年,心裡打趣也說不定,但今天……

    飯店一側光線偏暗,在一輛汽車旁,有一位衣著時尚的女人,夾在兩個男人中間,看樣子似是醉酒了。

    陳煜終是遲疑道:「陸先生,您看那個人是不是楚小姐?」說著,手朝那邊指了過去。

    那個所謂的楚小姐,無非是楚楚了。

    倒真的像是喝醉了,有男人趁她酒醉,正對她上下其手。

    陳煜這邊還在看,陸子初卻已移開了眸子:「不用理會。」言罷,人已上車。

    對於陸子初的反應,陳煜其實有些發愣,楚楚確實毛病很多,但畢竟相識一場……

    「走不走?」陸子初聲音開始不耐煩了。

    有男人朝楚楚臉上親去,楚楚伸手去推,但怎奈是沒有任何力氣的……陳煜嘆了一口氣,繞過車頭,打開車門上了車。

    系安全帶的時候,從車鏡里看到楚楚正被那兩個男人帶向一旁的私家車,忍不住又是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也不知道陸子初是不是被他的嘆氣聲擾煩了,丟了一句話過來:「你去把她帶過來。」

    ……

    後來,陳煜本人有些後悔,早知道就不發善心了,楚楚自打上車見到陸子初,就跟八百年沒開過葷腥,直往陸子初身上靠;仗著酒醉,言詞多少有些肆無忌憚,哭的更是梨花帶雨。

    ——我喜歡你那麼多年,你但凡多看我一眼,就會發現我比顧笙不知要好多少倍。

    ——我是最適合你的女人,為了能夠和你在一起,你不知道我有多努力。

    ——子初,陸子初,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啊!我長得沒有顧笙漂亮嗎?還是身材沒她好,她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

    陳煜起先也沒在意楚楚的話,只當是女人發酒瘋了,直到陸子初在後座咬牙喚了一聲「自重」,陳煜這才朝後座望去。

    這一看不打緊,楚楚竟扯開了自己胸前衣服,雖說沒有露點,但白皙的胸露出來卻是真的。這還不算什麼,她一把拉住陸子初的手就要往她身上摸:「你摸摸看,她不就是能在床上滿足你嗎?我也可以。」

    陳煜直覺某人踢到了鐵板,果然……

    陸子初火大的抽出手:「信不信我把你踢出去?」

    楚楚被他這麼一吼,腦子多少清醒了一些,但很快就被羞愧和痛苦覆蓋,醉酒腦子不聽使喚,話語完全不經大腦。

    她抱著陸子初的手臂,任陸子初怎麼掙脫就是不放,臉龐貼著他肩膀哭的嚶嚶凄凄。

    「一個殘花敗柳,有什麼好的?你別騙自己了,你能保留著她的初~夜印記,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你骨子裡是個佔有慾很強的人,你忍受不了絲毫瑕疵,你每天晚上和她睡在一起的時候,難道真的可以忘記她曾躺在韓愈的身下……」

    「閉嘴,我讓你閉嘴。」

    來自陸子初陰嗖嗖的聲音,陳煜手指一顫,生怕老闆會在盛怒下把手指放在楚楚的脖子上。

    反倒是楚楚,若不是醉酒,哪敢這麼膽大包天,這世上能惹怒老闆的人不多,楚楚當屬一個。

    似是激起陸子初的怒氣,讓楚楚很得意,彷彿證實了自己剛才的話,楚楚再出口語氣輕快了許多:「你生氣了,你嫉妒了,你還說你不在乎,啊——」

    伴隨著楚楚一聲尖叫,陳煜還沒看清楚後座發生了什麼事,就聽老闆聲線陰戾,只差沒有吼出聲了。

    「停車——」

    陳煜嚇得趕緊找位置剎車,車還沒停穩,只聽後車門啪嗒一聲開了鎖,陸子初一腳踹過去,車門大開的同時,他已抓著楚楚的長發,把她直接拖了出去。

    陳煜趕緊下車,誰能想到,一向冷靜自持的陸子初,有朝一日會對一個女子這般暴戾?他手勁大,楚楚被他扯著頭髮,疼的眼淚直流,但更疼的是後面……

    陸子初把楚楚拖出車門后,楚楚幾乎是在瞬間就栽倒在了地面上,周圍是車來車往的大街,寒風吹在陸子初的身上。這次不僅僅是陳煜了,就連楚楚本人也注意到了,陸子初那麼容顏驚艷的人,此刻渾身卻透著濃濃的煞氣。

    這樣的人,怎麼看都像是一隻在暗夜裡撕扯獵物的凶狼,人見人怕,怎麼會有人覺得他是心懷溫情的良人呢?

    但他畢竟是陸子初,在短暫怒火中燒后,終究還是平復了怒氣,話語冷,但至少不再戾氣盡現,或許在他看來,區區一個楚楚,還不足以讓他大動肝火。

    「這種天氣倒是很適合醒酒。」陸子初原本要轉身上車的,橫豎也沒那個紳士風度把車讓給她,卻在轉身時止步,從口袋裡掏出皮夾,抽出幾張人民幣,蹲下身體的時候,把錢塞在了楚楚胸口:「拿去坐車吧!不用還了。」

    多麼溫柔,但這樣的舉動卻是最傷人的,她說顧笙下賤,他就通過這種舉動讓她連下賤也不如。

    夜風中,她看到陸子初起身,感覺自己的睫毛扎眼的很,不設防間竟是一滴淚砸落了下來,然後在汽車駛離瞬間,她終於嚎啕大哭起來……

    聖誕夜,楚楚在沿途車主的眼光中看到了另一個醉酒後的自己:她說顧笙下賤,其實某一程度上,執拗的喜歡一個人,好像離了他,她和別人在一起都只是最委屈的將就。

    這麼看來,最賤的那個人是她。

    ……

    車內,陳煜小心翼翼道:「陸先生,我很抱歉。」

    「明天不要再讓我看到這輛車。」黑暗中,陸子初說了這麼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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