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內!
接到中川剛發來的信息之後,宮本美月的眉頭微微一蹙,天罪的行動這麼快嗎?可是,不應該啊?
只是,中川剛發來的消息說的並非很詳細。這個時候她也不方便多問,如果讓宮本俊秀知道中川剛是自己的人,一定會讓宮本大地知曉,到時候自己的處境可就危險了。
「在幹嘛?」
忽然,一條微信消息發了過來。
宮本美月愣了愣,看了一眼,是白天在麵館遇到的那個男人,葉崢嶸。
當然,那並非是偶遇,而是她知道葉崢嶸去那裡;所以,這才過去看一下。當是摸摸他的底細。所以,當時葉崢嶸在她對面坐下的時候,她還著實嚇了一跳,以為對方知曉了自己的身份。
不過,後來聽葉崢嶸的言語,似乎他並不知曉自己的身份。
當然,她並不知道秦彥的身份。
天門門主的身份向來神秘,雖然秦彥經常的出面處理事情,包括當初對付天譴也是身先士卒;但是,伊邪那歧並沒有完全的掌握到他的資料。
然而,能跟葉崢嶸走在一起,而且那麼親密,想必身份也不簡單吧?
「什麼也沒做。」宮本美月回了一句。
「錢轉給你,收到了嗎?謝謝你幫我啊。」葉崢嶸很快的消息又發了過來。
「這樣的借口很爛好吧?」宮本美月啞然失笑。
「你知道?那你為什麼還給我你的微信號?」葉崢嶸愣了一下。
「沒什麼,就是想看看你到底想做什麼?」宮本美月的語氣平淡,讓人感覺十分的高冷。
「別誤會,我只是見你很像我的初戀女友,所以才情不自禁。」葉崢嶸發來消息。
「這個借口更爛好嗎?」宮本美月回道。
「還有事嗎?沒事的話,我休息了。」宮本美月接著發過去一條信息。
對葉崢嶸,她說不上反感,也說不上好感。對於她而言,葉崢嶸只不過是伊邪那歧的敵人,是她的對手而已。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有時間嗎?一起吃個夜宵吧。」葉崢嶸發來邀請。
「不了,減肥。」宮本美月回道。
「那……,我們一起出去走走?今晚夜色挺美。」葉崢嶸死皮賴臉。
「好吧,那你來接我。」猶豫片刻,宮本美月應承下來。
她也很想知道天門知道伊邪那歧多少的事,甚至,她懷疑今晚的事情根本就不是天罪做的,而是天門。
天門和天罪之間的爭鬥,他們自然也很清楚。正是因為如此,伊邪那歧才會選擇在這個時間進軍華夏,因為他們可能會因為彼此的鬥爭而無暇顧及到伊邪那歧。
可是,誰也保不準,天門也同樣會挑撥伊邪那歧和天罪開戰,從而讓天門從中漁利。
約莫半個小時后,葉崢嶸抵達酒店。
給宮本美月發了條消息后,不久,宮本美月從酒店內走出來。
T恤牛仔褲,配上一雙白色的平底鞋,很休閑。
不過,因為她嬌美德容貌,加上高挑的身材,即使是這樣的裝扮也一樣清新脫俗,讓人耳目一新。
「上車吧!」葉崢嶸很紳士的打開車門。
宮本美月坐了上去。
葉崢嶸微微一笑,走到駕駛位坐下。轉頭看了看宮本美月,「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
「像什麼?」宮本美月愣了愣。
「現在的你,就像是從月宮下來的仙子,不沾染絲毫凡塵的氣息。」葉崢嶸毫不吝嗇的誇讚道。
這並非他的奉承之言,實際上,宮本美月的身材相貌的確很出眾。
宮本美月愣了一下,心底莫名的一顫。讚揚的言辭她聽過不少,可不知為什麼這些話從葉崢嶸的口中說出來時,她竟然會有一種莫名的欣喜。不會的,自己不應該也有這樣的感覺,要清楚的記得自己接近他的目的是什麼。
她是要打敗天門,要壯大伊邪那歧,要坐上伊邪那歧的宗主之位。
「謝謝!」宮本美月的表情很快的恢復冷漠,淡淡的回了一句。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葉崢嶸問道。
「你是不是應該先自我介紹一下?」宮本美月說道。
聳了聳肩,葉崢嶸淡淡的說道:「我叫葉崢嶸,崢嶸歲月的崢嶸。不過,別人一般喜歡稱呼我為龍哥。」
「你可以叫我美月。」宮本美月刻意的隱藏自己的姓氏。
宮本,這個姓在島國並不是大姓,她擔心葉崢嶸知道以後會聯想到伊邪那歧,那她所有的計劃豈不是全部泡湯了?
「美月,很好聽的名字。」葉崢嶸笑了笑,「跟你的聲音一樣,悅耳。」
忽然,葉崢嶸一頓。聲音?對,說起聲音,葉崢嶸忽然間想起,她的聲音似乎跟剛才在宮本俊秀家中聽到的一樣。難道她就是剛才那個女人?她就是宮本俊秀的姐姐?
「怎麼了?」察覺到葉崢嶸的臉色變化,宮本美月詫異的問道。
「沒什麼,我在想,應該帶你去哪裡。」葉崢嶸搪塞道。
「隨便你。」宮本美月說道。
「這附近不遠處有個公園,挺漂亮,我們一起去走走?」葉崢嶸問道。
「好。」宮本美月點了點頭,便不再說話,拿起手機,翻看著什麼。
葉崢嶸也沒有再言語,驅車趕往公園。
在麵館時,秦彥就看出她有問題,葉崢嶸當然也看了出來。他可不是那種容易被美色所迷惑的人,只不過,他很想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想幹什麼。
所以,他選擇主動的送上門。
回想起在宮本俊秀家門外時聽到的情形,葉崢嶸越發的肯定這個女人就是她。宮本大地的養女,宮本俊秀的姐姐。
沒多久,車子在公園附近停下,二人徒步走了過去。
小橋流水,星月當空!
伴隨著徐徐涼風,夜幕下的公園的確讓人感到舒服愜意,身上的毛孔也彷彿在瞬間被打開似得。
就連宮本美月,也禁不住的張開懷抱,伸了一個懶腰。
站在橋上,眺望著清澈的湖水,宮本美月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暢。
這種感覺,真是很久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