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秦彥忍不住笑了出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段弘毅嘿嘿的笑著,湊到秦彥的耳邊,腆著臉說道:「秦彥,要不要給你介紹兩個小明星?島國明星質素還是蠻不錯的,韌性好,姿勢隨便擺。要不要試試?」
「你不怕被你妹妹知道了削你?」秦彥愣了愣,說道。
段弘毅一愣,沒來由的打了個哆嗦,說道:「你不說,我不說,她怎麼會知道?這是咱男人之間的事情。」
「你還是留給你自己吧。」秦彥無奈的嘆了口氣。
說起段婉兒,秦彥心裡真有些忍不住的思念,這個刁蠻火辣的丫頭雖然有時讓人感覺氣不打一處來,但是,長時間不見,還真挺想念的。
「她最近怎麼樣?」秦彥問道。
「你不知道?」段弘毅撇了撇嘴,說道,「你一聲招呼也不打就消失不見,她能有好脾氣?等你回去了,自己登門謝罪吧。」頓了頓,段弘毅說道:「不行,我得給她打個電話,告訴他你在島國。否則,若是讓他知道我在這裡碰見你,卻不告訴她,回去后還不扒我一層皮啊。」
「你這個哥哥當的。」秦彥無奈的苦笑。
「易天行怎麼樣了?身體好些了嗎?」秦彥接著問道。
「好多了。前幾天回燕京了,可能要過些時日才能回來。」段弘毅收斂起自己的笑容,一本正經。
「那就好。你給他打個電話,我給他開的藥方一定要按時服用,絕對不能因為身體稍稍有了好轉就放下來。否則,一旦複發,就是神醫在世,也救不了他了。」
對易天行,秦彥還是很有好感的,因而,鄭重的囑咐。
段弘毅自然不敢怠慢,連連的點頭。
回到酒店,秦彥瞥了段弘毅一眼,說道:「老子不陪你了,累了一天,要好好休息。明天也別打擾老子,你去干自己的事。記住,別他媽瞎折騰,這畢竟不是咱的地頭。」
「放心,我是那惹事的人嗎?」段弘毅撇撇嘴說道。
秦彥白了他一眼,懶得跟他一般見識,徑自回房。
段弘毅可是說到做到,剛一進房,連忙的掏出電話給段婉兒打了過去。
許久,電話接通,對面傳來段婉兒慵懶的聲音。「段弘毅,你要是說不清楚有什麼重要的事,老娘跟你沒完。」
段弘毅打了一個哆嗦,說道:「關於秦彥的事,算不算是重要的事?」
「秦彥?」段婉兒頓時來了精神,說道,「快說,關於秦彥啥事?是不是這混蛋在外面沾花惹草了?」
段弘毅一頭黑線,慌忙的說道:「哪能呢,我那妹夫正經的很,怎麼會幹那些齷齪的事。我是想告訴你,我剛剛碰到他了。」
「他在島國?」段婉兒愣了一下,憤憤的罵道:「這個混蛋,去島國也不打聲招呼,哼!趕緊的,把電話給他,老娘非狠狠罵他一頓不可。」
「他應該已經睡了,我可不敢去。」段弘毅訕訕的說道。
「沒用。都是男人,你身上咋就沒點男子氣?也不知道你是怎麼勾搭那麼多妹子的,她們都瞎了眼嗎?竟然會喜歡你。」段婉兒鄙夷的說道。
「喂喂喂,不帶這樣人身攻擊的啊。」如果換做別人,段弘毅早暴跳如雷了,偏偏對他妹妹是無計可施。
「哼,老娘這就殺過去,看看那混蛋到底做些什麼。」段婉兒憤憤的說道。心裡卻是暗暗的想,這可是難得的機會,可以跟秦彥單獨相處的機會,沒有沈沉魚。在這異國他鄉,指不定就能迸射出火花,把秦彥生米給做成熟飯,到時候讓沈沉魚後悔去吧。
「靠,你不是說真的吧?」段弘毅愣了愣,說道。
「老娘像是開玩笑的人嗎?好了,不跟你說了,一會把地址發給我。」說完,段婉兒「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段弘毅卻是一頭黑線,哭笑不得。如果段婉兒真的殺了過來,秦彥會不會找自己麻煩?想到秦彥的手段,段弘毅沒來由的打了一個哆嗦。
「還是趕緊離開的好。」段弘毅喃喃的說道。
秦彥房內,葉崢嶸的表情冷峻,沒有往日里的嬉皮笑臉。顯然,剛才的事情讓他的情緒一時之間難以恢復。
秦彥也未打擾他,只是抽出一根香煙點燃,遞給了葉崢嶸。後者接過,深吸一口,說道:「老大,咱們什麼時候對付凌震天?」
「凌震天能在短短几年之內在濱海市建立那麼龐大的產業,此人絕對不簡單。我們不動則罷,一旦動手,絕對要馬到功成,否則,很容易留下隱患。」秦彥說道,「不過,想要對付凌震天,我們必須先解決一個人。」
葉崢嶸愣了愣,說道:「你是說凌皓天?」
「嗯!」秦彥點點頭,說道:「凌皓天是他弟弟,又掌握了長樂幫這麼龐大的勢力,如果不除掉凌皓天,一旦讓凌震天逃脫,他很容易東山再起,也勢必會給我們招致無盡的麻煩。除掉了凌皓天,凌震天就等於失去了臂膀,那一切就水到渠成了。」
「可是凌皓天在島國勢力這麼龐大,想除掉他可不容易啊。而且,我們解決了凌皓天,豈不是等於間接的幫助了山口組和稻川會?會不會讓人罵咱們是漢奸啊?」葉崢嶸不無擔心的說道。
秦彥微微一笑,說道:「誰說的?咱們解決凌皓天可不等於便宜山口組和稻川會。咱們完全可以藉助他們的力量解決長樂幫,讓他們兩敗俱傷。到時,天罰就可以進駐島國,在這邊建立咱們的基業,這是對咱們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
「這倒是個很不錯的辦法。」葉崢嶸點頭附和,「可是,怎麼讓山口組和稻川會幫咱們呢?他們可不傻,不會那麼容易上當的。」
「這年頭,有便宜的事情總是會有人想占的。」秦彥神秘莫測的笑而不語。
葉崢嶸愣了愣,不解其中之意。然而,看到秦彥那股自信的笑容,心中釋然,清楚他想必已然有了主意。
這,恐怕是早就想好的,而非是臨時起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