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就讓你練練手。」
風久暮單純地認為風淺薇只是氣不過,所以要親自出出氣。
作為寵妹狂魔的他,自然會滿足妹妹的要求。不管有沒有道理,他都順著她。
「謝謝哥。」
風淺薇高興地點頭,這人渣還敢偷襲她,她分分鐘教他做人。
「審問的時候,閑雜人等就不要靠近了。」
她可不想讓太多人知道真相,不然白清薔以及眾小姐的名聲,可就很難保全了。
「你們將他押下去,其他人都在外面守著。」
風久暮開口下令道,眾人不敢違抗。
「你們無憑無據,不能動用私刑。」
李淙再次被抓回牢房,因為身上捆著鎖妖繩,所以他頓時就慌了。
原本他有信心可以脫身,如今根本動彈不得,讓他淪為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他自然驚恐萬分。
「你刺殺本皇子,這是證據確鑿的事情。」
三皇子開口說道,見到李淙被擒拿,他自然要來繼續審問。
「三殿下還是先請御醫處理傷口,免得有什麼閃失,末將可擔待不起。」
風久暮看了三皇子一眼,他一直就不喜歡和皇家的人打交道,經過這次的事情,他對皇家越發反感。
「本皇子的傷勢不要緊,先審案子。」
三皇子已經讓人包紮傷口,看那傷口的樣子,風淺薇斷定那是他自己刺傷的。
他為了給李淙定罪,也是夠狠的。
「我這針法可不好,扎偏了也很正常。」
風淺薇手中拿著銀針,隨意朝著李淙輕飄飄地下了幾針。
李淙原本還是一臉不屑,但很快就感覺渾身難受,似乎是長了疹子一樣。
他恨不得把自己的皮都撓破,可惜他被捆了起來,完全動不了,只能忍受著折磨。
「你這妖女對我做了什麼?」
李淙憤怒地瞪著風淺薇,身上似乎有無數螞蟻在爬。
「我這不是練習針法嗎?我回答了你的問題,你也該回答我的問題了。」
風淺薇認真回答,她是在針上塗抹過特製痒痒粉,所以隨便扎哪裡都可以。
李淙聽到她的話,被氣得七竅生煙。
「你為什麼要殺我?是什麼人指使你的?」
風淺薇開口問道,李淙並不認識她,正常來說,他沒道理要置她於死地,除非有人指使。
原本一個普通夫子,如何會變成一個怪物?
這其中還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陰謀?
風淺薇覺得李淙不過也只是一顆棋子,但這幕後黑手藏得很深,並未露出什麼馬腳,讓人無跡可尋。
「我根本不知道你說什麼。」
李淙目光閃爍,似乎是被說中了事實,所以急於掩飾。
「那你為什麼要殺死那些新郎?」
風淺薇從他的神情中已經確定了自己的猜測,她繼續開口提問,有些答案,只有他才知道。
「我沒有殺他們。」
李淙還是跟之前一樣,咬定了自己沒殺人。
「你是沒殺人,但你卻利用那紫色蘭花,做著比殺人更惡毒的事情。」
風淺薇看著他那有恃無恐的面容,不知道世上為什麼有如此惡毒的人?
「什麼紫色蘭花?你別胡說八道。」
李淙忍受著身上發癢的折磨,本就無法冷靜思考,聽到風淺薇的話,他的臉色越發驚慌。
那紫色蘭花是他的秘密武器,她是如何知道的?
他看到風淺薇那雙洞悉一切的明眸,他無所遁形,心中感到恐懼,真後悔之前沒殺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