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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身帶著星際爭霸 - 第一千一百一十七章 塔羅拉字體大小: A+
     

    ?從湖面吹來的風有些涼,盪散了初夏時節的悶熱。來自火炬燈塔的光芒照亮湖灘,也照亮兩個人的眼眸。

    湖波輕輕拍打著細砂,泛起淺藍色水花,發出綿長且清脆的浪鳴,與海濤有所不同。

    唐方拉著她的手走上棧橋,看了一眼兩側隨波浮沉的快艇,在附近自動販售機器人的頭頂拍了一巴掌,然後鎖住纜繩的鐵樁打開,小艇的駕駛系統自行激活,進入待命狀態。

    唐方先跳到船上,然後扶有點不適應高跟鞋的女孩兒進入船艙。

    「你這算不算作弊?」克蕾雅望著身後那台自動販售機器人微笑說道。

    「我可沒有時間去把星盟幣換成伊達共和國貨幣,再說之前幫了他們一個大忙,理當孝敬我不是?」

    克蕾雅苦笑道:「反正你總能找到一些歪理來為自己開脫。」

    唐方說道:「你重了,看把吃水線壓下一大截。」

    「我沒有。」克蕾雅漲紅了臉,急分辨道:「增肥成功的那個人明明是你。」

    「有么。」他捏捏自己臉上的肉:「我不覺得。」

    下一秒,引擎蓋中間的能量環點亮,快艇筆直竄出泊位,水花在左右揚起一片飛潮,濕氣浸染了白色的裙與好看的臉。

    克蕾雅發出一聲驚呼,捂住被風盪起的長裙與飛揚的髮絲,大聲說道:「你是故意的!」

    唐方哈哈大笑:「我就是故意的,有本事你咬我啊。」

    笑聲在平湖的長風與波浪中遠去,很爽朗,像一匹脫韁野馬。

    克蕾雅望著前方越來越亮,越來越近的巨大火炬,說道:「你說很在意的東西就是它嗎?」

    唐方按下自動駕駛鍵,在女孩兒身邊坐下,看著放射幽藍光華的巨大火炬點了點頭。

    在伊達共和國的旅遊指南一書中,藍湖中心的建築物叫炬光燈塔,是炬光城的標誌,也是久負盛名的旅遊景點,尤其在夜間時分,會放射出照亮整座城市的光華,比皎潔的月色還要迷人。

    很多來伊拉莫克恆星系統旅遊的人都會像他們這樣在入夜時分乘坐快艇趕往湖心觀景。

    其實對於克蕾雅來說,炬光燈塔有多麼美麗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陪在自己身邊的人。

    快艇漸漸靠近湖心,可以看到官方在燈塔外圍布設的封鎖線。

    湖風變得更急了些,盪起女孩兒的長發,一下一下吻著她的臉。

    「咦……這座燈塔……怎麼……怎麼……」女孩兒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才形容它給自己的感受,看到那些好像星光一樣鋪開的耀眼景色,沒有驚艷與震撼,反而有一種揪心的酸楚,莫名其妙想要大哭一場。

    唐方不清楚她心裡的感受,還以為她是被眼前一幕吸引。

    從遠方看,夜色下的炬光燈塔像一枚流溢幽藍光華的巨大水晶,聳立在湖泊中央,靜靜地播散著自己的光輝,美麗了炬光城人的生活。

    然而走到眼前會發現這塊巨大的火炬水晶其實由許多弱小光源匯聚而成,它們在燈塔表面鋪開,集合萬千星芒,化為揮去天地黑暗之物。

    那些細小的光源是一種花,水晶做成的花。

    克蕾雅只知道炬光城很有名氣,卻並不了解炬光燈塔的由來。唐方不一樣,在艾瑪的幫助下,他可以輕而易舉獲得自己想要的資料。

    為什麼說炬光城擁有歷史文化意義,在人類星際開拓史上佔據一席之地。這是因為炬光城在星聯時期建成。至於選擇在此建城的原因,自然與炬光燈塔有關。

    它不是人類造物,也不是天然存在,它來自伊普西龍文明。

    沒有人知道它是怎麼來的,當人類衝出地球,進軍宇宙,探測船跨越千百光年來到這裡的時候,它就已然立於湖心,每到夜晚毫不吝嗇地奉獻自己的光芒。

    對於那個時期的人類來講,伊普西龍遺迹有著無與倫比的吸引力。許多科學家團體被派來這裡,進行細緻與全面的調查,以幫助人類文明向前發展。

    在星聯初期,人類社會大多數矛盾與利益紛爭因為宇宙殖民所帶來的新機遇而緩解,不同膚色的人,不同信仰的人,不同文化的人,在善良、包容、理解的時代精神下開始了民族融合進程。

    那時候對於伊普西龍遺迹的研究遠遠達不到今天的水準,對這樣一座巨型遺迹的開發周期,遠不是墜毀在月球的小型飛船可以比擬。隨著時間的推移,加入炬光燈塔研究團隊的人越來越多,從科學家到工程人員,到生活助理、再到隨行家屬……以致這裡從科研前哨站發展成科研基地,再從科研基地發展成聚居區,最後歷經大氣環境改造工程,生活設施建設工程,慢慢發展成一座城市。

    星聯政府的科學家原以為這個小山般的物體也是一艘墜毀飛行器,裡面蘊含著寶貴的航天科技,可是經過積年累月研究,這種猜測的真實性越來越低,人們漸漸發覺這個白天沒有動靜,一到晚上就會發光的大傢伙並非伊普西龍飛行器,而是類似植物園一類的培育設施。

    雖然這樣的發現令很多人氣餒沮喪,不過站在太空農業及相關領域角度來看,毫無疑問有著非常高的研究價值。

    到了星聯末期,這座伊普西龍遺迹的價值幾乎被榨乾,從原來的珍貴遺產變成炬光城的象徵物。不過無論從哪個角度看,它都是一座保存的非常完好的巨大遺迹,而且每天只需往能源核心注入10KG零素,便足以維持遺迹生態系統的運作,讓那些水晶花束在陽光下自由成長。

    伊達共和國建國后決定將這座遺迹對外開放,同時命名為炬光燈塔,作為旅遊項目供普通人遊覽,以增加政府營收。

    在環山道崖頭的時候,看到夜色下徐徐點亮的幽藍水晶,從艾瑪口中得知炬光城的典故。他便生出一種非常特別的情愫,對這座遺迹有些想法。

    如今來到它的腳下,看到那一株株散發銀白光芒的水晶小花,看著它們鋪滿整座遺迹,播灑出一片幽藍,妝點了這片世界,他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是的,這種白天儲存陽光,夜晚驅散黑暗的小花正是當初在名叫莉亞娜的伊普西龍少女回憶錄中見到的水晶花束------生活在塞雷帕斯星彌賽爾大平原上的塔羅拉。

    這座用來保育塔羅拉的遺迹為什麼會落在克倫格爾呢?

    他眼角餘光忽然捕捉到一點晶瑩落下,似珍珠般美麗。那並非來自天空,它始於克蕾雅的眼眸,終於白色長裙。

    「你怎麼哭了?」他非常疑惑,扶住女孩兒的肩膀,讓她面對自己的臉。

    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簾,一滴一滴落下,打濕了她的臉,她的裙。

    「我……我怎麼哭了……我……我不知道……」她用手去擦眼角的淚水,可是誰想越擦越多,那些眼淚就像不聽話的小精靈,撲簌簌落下。

    唐方不清楚她在為什麼傷心,但這並不妨礙他做出正確的選擇。

    沒有多說什麼,他把她緊緊摟在懷裡,聽她從微微啜泣到大聲慟哭,就像一個受了很多很多委屈,很多很多苦楚,終於看到母親身影的小女孩兒。

    淚水打濕了他的襯衫,貼在胸口有些涼……

    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往日的嬉皮笑臉與貧嘴耍賴不會為眼前情景帶來任何幫助,只能用力抱著她,笨拙而幼稚地拍著女孩兒的肩膀。

    炬光燈塔依然閃耀,那些小花向著遠方的星辰微笑。

    夜遊藍湖的旅客聽到女孩兒的哭泣,向二人所在位置投來疑惑的目光。

    半分鐘后,快艇以來時速度返回,湖水乘風而起,又隨風而落,濺起沸騰的浪花。

    哪怕已經回到湖灘,克蕾雅依然無法控制情緒,只是好像哭累了一般,由大聲慟哭變成低聲抽噎。

    艾琳娜送給他的襯衣已經濕了大半,他猶豫一陣,乾脆抱起女孩兒,在一些剛剛到來的遊客複雜的目光中,一步一步向著車站走去。

    從藍湖到酒店,他就這麼把她抱了回去。

    他想不明白,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一次開開心心的約會為什麼變成如今這個樣子。

    他知道現在不是刨根問底的時候,考慮到趙佳立已經睡下,只能將女孩兒抱回自己的房間,輕輕放在床上。

    或許是因為哭了一路,透支了身體所有力氣。唐方幫她脫掉高跟鞋不久,抽噎聲漸不可聞,沉沉地睡了過去。

    他嘆了口氣,走到陽台邊緣,望著遠方那盞明燈沉默不語。

    樓下的街道上,布哈林剛剛回來,醉得像一坨爛泥巴。

    ………………

    翌日清晨,唐方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當他揉著惺忪的眼拉開房門,趙佳立一臉急色站在門外,用非常誇張的語氣說道:「粗大事了……克蕾雅她……她竟然一夜未歸。」

    看著手足無措的女孩兒,唐方打個呵欠,然後指指裡屋:「噓,不要吵到她休息。」

    趙佳立眨眨眼,很快明白過來,用一種玩味眼神看著他。

    「快去收拾一下,吃過早飯還要去見你的外公。」

    看得出她很不樂意,一邊往回走,一邊嘟囔道:「誰願意有那樣的外公。」

    唐方聳聳肩,順手把房門掩上,當他轉回客廳的時候,裡屋的門開了,克蕾雅扶著門框走出來,臉上泛著一抹紅潮,磕磕巴巴說道:「我昨天……昨天……」

    「你昨天哭了很長時間。」唐方看著她紅腫的眼睛說道:「如果你是指衣服的話,嗯,確實是我幫你脫的。」

    她的臉更紅了,卻並沒有在這件事上浪費口舌,愧疚說道:「昨晚……真的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那些水晶花朵的時候忽然有一種悲傷情緒湧出,只想用力的哭一場……對不起,請原諒我的任性。」

    唐方皺了皺眉,沒有繼續追問,畢竟他是一個男人,很多時候無法理解女孩子的心理。

    「去洗漱一下吧,一會兒還要去見韓景雲。」

    「嗯。」她答應一句,整理一下有些凌亂的長裙,走進衛生間。

    在別人看來,兩個人的狀態就像已經結婚很多年頭的夫妻,然而只有他們自己清楚,其實最後那一步並沒有邁過。

    唐方看著她的背影,臉上露出認真的微笑。他早已習慣了生活中有她的存在,這完全不同於芙蕾雅給他的感覺,與克蕾雅的感情更像緩緩流淌的溪水,不激烈,不熾熱,卻很自然,很舒服,很細膩,一點一滴,如絲如縷。

    半個小時后,一行人吃過早飯,離開下榻的酒店,前往同韓景雲約定的見面地點。

    布哈林一直在揉兩個太陽穴,看起來宿醉有點嚴重。趙佳立換上了新買的連衣裙,一路上都在埋怨自己昨晚睡得太死,應該帶他們遊覽一下這座城市最富盛名的炬光燈塔。

    炬光城從迷夢中醒來的時間要比格林尼治市早很多,雖然幾人特意起了個早,卻還是撞到上班高峰。再次坐上軌道車,客廂擠滿了一臉倦容的年輕人,再不像昨晚深夜出現的清閑光景。

    許多頭髮花白的人目光獃滯地望著窗外飛快消逝的街景,蒼老的臉上沒有滿足與快樂,更多地是一種心如死灰的麻木。幾個穿著校服的少年懷抱欄杆,低頭看著握在掌心的MINI平板電腦,默默誦讀上面的文章。

    不同的城市,不同的風景,不同的生活。這裡是炬光城,這裡不是格林尼治市。

    唐方的心情隨著腳下傳來的輕微搖晃越來越壓抑,因為眼前的一幕讓他回憶起曾經的生活,雖然天空翱翔的是鋼鐵飛鳥,清潔機器人將馬路打掃的一塵不染,十字路口不再堵得水泄不通,可是那種來自生活的壓力卻一點不曾改變。

    一路上嘰嘰喳喳,活像只快樂小鳥的趙佳立似被周圍氣氛傳染,開心的表情不再,眼睛里閃著一種怨恨交加的情緒。

    十五分鐘后,軌道車抵達市中心,幾人離開客廂,搭乘兩輛計程車往鬧市區駛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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