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視線透過精緻的面具落在雪奴的身上,又定在了幽雪染還抓著雪奴手臂的地方。
幽雪染以為神帝突然降臨,是他想要對付她了,而且他還釋放出如此強盛的靈壓,分明是起了殺意。
可是他把雪奴給打下去了,卻又把他們兩都給救了起來,幽雪染實在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麼。
「這是你的契約者?」神帝的面具朝著的是雪奴的方向,然而他問的卻是幽雪染。
幽雪染恐他會對雪奴不利,她上前一步,一手擋在雪奴的面前,對神帝道:「我和他結下血液的契約,他是我的奴隸,有句話叫做打狗也要看主人,所以你休想傷他!」
神帝看著雪奴好像跟見了入侵自己地盤而炸了毛的貓一樣,雪奴也非常明確的感覺到了神帝對他的敵意,他有些莫名其妙,但又全身充滿防備的注視著眼前的男子。
「我不傷他。」神帝的聲音從面具後面傳來,「一個奴隸,本帝君還不想髒了自己的手。」
那他是想怎麼樣?幽雪染覺得神帝是在莫名其妙,他突然跑進斗獸場里出手幹什麼啊?
正在幽雪染思緒浮動的時候,突然一股力量將她整個人往前吸去。
雪奴的手還來不及抓住幽雪染,她就往神帝的懷中撞了過去,她的腰被人圈住了,她抬頭瞪著神帝,自己話還未出口,神帝一個轉身,就把她給帶走了。
「喂!你放開我!我的兩個侍女還等著我去救她們!」幽雪染被神帝圈在懷中,他的靈壓將她緊緊困住,令她無法掙脫。
「你不是救了她們了么?」
「她們現在處於假死狀態,若不及時把她們喚醒,她們的心臟就會真的停止跳動了。」幽雪染說道,她注意到神帝帶著自己往落星閣飛去。
「嗯,假死七八日都是不會傷及本元的,就算長期處於假死狀態,用銀鈴花喚醒即可。」神帝說的很是風淡雲輕,幽雪染的手想要掰開他扣住自己腰際的手指頭,可是卻挪動不了分毫。
「我當然從醫術上看到過銀鈴花可以喚醒假死之人,可銀鈴花難尋,哪裡是那麼容易找的。喂?你有聽我說話么?你這人是有毛病么?喂!帶我進房間幹什麼!」
幽雪染話音落下,自己就被神帝丟到了床榻上,她在床榻上翻了一個身正想起來,對方雙手如保險杠似的按在了她身子兩旁。
他精緻的面具逼近自己,幽雪染瞪著他那張沒有任何錶情的面具,她要開口,神帝又搶了她的發言權道:
「你跟一個男人定下血的契約,就等於把自己的感情和性命都分享給他。
以後不管你怎麼屏蔽自己的氣息,他也會找到你,你的喜怒哀樂,甚至你心裡在想什麼,他也能感覺的到。」
神帝的手扣住幽雪染的臉頰,聲音低啞問道:
「那個男人是什麼來頭?能讓你與他結下血的契約?」
幽雪染聽著他認真的語氣,呵的笑了一聲:「堂堂神帝,也對我的一個奴隸感興趣?我愛把契約給誰就給誰,這和你沒關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