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門口,三十多人紛紛將張逸三人圍住。
張逸冷眸一凝,森冷的目光凝聚在為首的那個禿頭身上。
「是你們打了我的人?」光頭看了下正在一顫一顫出來的何花斌,面色猙獰地說道。
張逸聳聳肩,淡然說道:「沒錯!」
禿頭一怔,他沒想到張逸就這麼承認了,旋即獰笑道:「既然如此,那就接受我的懲罰吧。」
「什麼懲罰?」張逸皺緊了劍眉說。
「哈哈!」禿頭揚天狂笑了一聲,指著洛傾城說:「賠償嘛,她們兩個留下就行。」
眾人聞人,紛紛惋惜。
而禿頭旁邊的小弟則是雙眼冒光,熾熱的目光不斷掃視著洛傾城與三娘,摩拳擦掌,昭示著他們內心的激動。
「哎,多可惜啊。」
「是啊,給了我多好,我寧願短命一年。」
「啊呸,你也不看看你自己的樣子,給我我寧願短命十年。」
「神啊,用我十年壽命換女神一夜。」
「你們拉倒吧,這可是包哥,這一帶的話事人,你們敢跟他斗?」
「武功再好又怎樣?包哥他們可是有槍的人。」
「就是,黑白通吃的包哥,他們今天註定要落在包哥手上了!」
圍觀的人議論紛紛,所有人看張逸的眼神都從恐懼變成了憐惜。
社會就是這樣,或許在酒吧內,見到三娘武力高強,所有人都恐懼。
但是如今最厲害的人出現了,即便張逸他們再厲害,身手再快,能夠快得過子彈?
而且包浩可是黑白通吃的,這一帶誰不知道包哥的名號?
所以在這些人的眼裡,張逸他們是死定了。
不過可惜了宛如仙女般的兩個女人,就這樣被包哥他們糟蹋了。
張逸的耳朵有多靈敏?
這些人的議論自然聽得清清楚楚,嘴角輕輕揚笑,原本他不打算追究下去的,但是自己不想惹事,不代表人家可以放過他。
尤其是他們竟敢打自己女人的主意,讓張逸心中湧起了滔天的怒火,扭頭對洛傾城說道:「鳳儀剛發了簡訊給我,說是有情況發生,你讓她們先擔待點。」
「嗯。」洛傾城聞言,俏臉輕點。
而張逸,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煉獄般的氣息,如鷹般的黑眸緊盯著包浩:「你就不怕遭天譴?」
包浩一怔,撇嘴說道:「我包浩天不怕地不怕,天譴,笑話!」
然後沒有等張逸說話,見洛傾城想要打電話,獰聲說:「你們不需要求救兵了,這一條街所有的酒吧都是我的。」
「哦?」張逸眉頭輕挑,掃視了下附近的酒吧,不禁一陣啞然。
敢情自己都沒發現,這條街所有的商鋪,除了便利店以外,幾乎都是酒吧。
不過可想而知,這個包浩的手段還是可以的,不然怎麼可以拿到這麼多的商鋪。
「只是,你這麼點人,不夠我塞牙縫的。」張逸嗤笑著說道。
「是嗎?」包浩不屑一笑。
話畢,拿起手機,按了一串號碼后,等電話通了之後直接說道:「集合!」
半分鐘,是的,距離他打完電話僅僅半分鐘的時間,各個酒吧門口湧出了一批又一批手持西瓜刀的小混混。
所有人都不禁膽顫心驚,但僅僅是害怕而已,沒有人想要離開,都想看看張逸是怎麼被人亂刀砍死的。
當然,他們也想分一杯羹,心裡在YY著,若是現在加入包哥的陣容,到時候包哥會不會賞賜,玩完了這兩個女人之後賞給自己。
「一呼百應,威風凜凜啊。」張逸揉了揉自己的腦門,甚是無奈。
無奈的,不是包浩有多厲害,而是社會的蛀蟲。
看著幾百個頭髮五顏六色的小混混,皆是以青年為主,身上都有著紋身,生怕別人不知道他他們是混·黑的那樣。
光是這麼一條街,就有這麼多的青年淪陷,那其他的地方呢?
雖說這些事情杜絕不了,但這幾百個青年,有的甚至只有十六七歲,這是禍害了多少家庭?多少的父母為此操·碎心。
倘若發生了點什麼,到底有多少家庭支離破碎?
尤其是剛剛聽到那些看戲的人的話,張逸心中有一股莫名的怒火,這件事,沒完!
「怎麼,怕了吧?」包浩見張逸皺眉,不屑地說道。
張逸聳聳肩,漠然說道:「你覺得很威風?」
「你……」
「我不知道你究竟做了多少違心的事,是不是天怒人怨,但是,古往今來,蒼天不會饒過任何一人。」
說完,雙唇不斷地蠕動著,好像在自言自語那樣。
張逸在那裡自言自語,讓這些人以為張逸是嚇傻了。
「艹你馬的,找死!」包浩身旁的一個小弟嗖一下拿出一把西瓜刀,怒指張逸。
劈啦!
當那名小弟跨前一步,正想砍張逸的時候,天際驟然間突現一道駭人的閃電。
在張逸身旁的洛傾城與三娘很依稀聽到,張逸說了四個字。
上清神雷!
轟隆!
這一道閃電,直接劈中了那名小弟的腦袋。
清晰可見的電流流過,然後整個人都好像變成炭那樣。
肉焦味瀰漫著,所有人都直接愣住了。
包括趕來的幾百個小弟,也是止住了腳步,傻愣傻愣地看著那個外焦里嫩的小弟,膛目結舌,滿滿的不可思議。
「烤肉的味道,只不過這肉有點焦了。」不顧眾人的驚愕,張逸笑對兩女說。
兩女很一致的給了張逸一記白眼。
「冤家實在是太快了,明明是自己搞的鬼,卻賴在了天上。」三娘輕輕地在洛傾城耳邊說。
洛傾城掩嘴輕笑,小腦袋竟俏皮地點了下,如黑曜石般的大眼輕輕一眨,竟學會了打趣張逸:「他啊,就是愛玩。」
「……」
張逸滿腦子的黑線,什麼叫愛玩?還有,自己什麼時候賴在天上了?
「裝神弄鬼,大家不要怕!」見到自己所有的小弟都止住了腳步,包浩扯開喉嚨吼道。
有了老大的發話,這些人也緩緩前進,但顯然沒有剛剛那樣氣勢洶洶,好似心有餘悸那樣。
「不知悔改!」張逸冷哼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