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儀大長老帶著玄女宮的人傾巢而出,三十六冰心女,五大護法,三十天女,九十八玄女,一共一百七十人浩浩蕩蕩來到了極樂陵總部。
可惜門口連一個守衛都沒有,讓鳳儀心裡產生了絲絲的警惕。
「長老,事有蹊蹺。」大護法輕煙凝眉說道。
鳳儀點了點頭:「衛天華一向詭計多端,恐怕有詐。」
「那我們怎麼做?」
「冰煙,請示宮主!」鳳儀沉聲說道,如今洛傾城回來了,一切以洛傾城的話為準則。
「是!」
很快,輕煙就聯繫上了洛傾城。
「長老,宮主說若真有情況,現在巴陵布兵,隨時監視這些人,等待宮主來。」輕煙回到鳳儀面前說。
鳳儀聞言,喜上眉梢:「宮主要來?」
「是的,宮主說下午就開始過來,讓我們先監視衛天華他們,宮主跟張少一起來。」
「那太好了。」鳳儀笑了笑道。
姐妹情深,雖說鳳靜兩人叛變,但是她真的不知道怎麼處理為好,即便抓到了兩人,也唯有等自家宮主前來處置。
「九十八玄女聽令。」
「在!」
鳳儀看了下面前極樂陵的空間節點,秀眉微微一蹙:「將極樂陵前後包圍起來,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立即上報。」
「是!」
九十八玄女低沉地應道,隨即紛紛撤離原地,圍繞著極樂陵總部展開了合圍。
「我們就在這裡恭迎宮主大駕!」鳳儀嘴角微微上翹,扯起了一抹狠辣的弧度。
在宮主沒來之前,誰都別想離開這裡。
反正下午就來了,她們也無需休息,如今最重要的是解決玄女宮的宿敵。
以及,將叛變的鳳靜一干人全部處置。
冬天的雪姍姍來遲,儘管現在是中午時分,但是小雪紛飛。
初雪純白素凈,如晶,像天使,似鵝毛,飄飄洒洒,漫天飛舞。
即便如此,九天玄女宮的人也沒管這些,杵在原地,等待著洛傾城的到來。
「誰?」
晌午時分,鳳儀心裡一突,她只感覺一股強大的氣息席捲著心頭,讓她全身緊繃,放聲吼道。
嗖!
下一刻,她愣住了。
九天玄女宮的人也是驚呆了。
半空中,一把巨大的劍在快速飛行。
劍上,自家宮主摟著前方張逸的要,後面則是站著另外一個女子。
劍隨著雪花緩緩落下。
「這……」
發愣了一會,只見鳳儀率先回過神來,單膝下跪:「拜見宮主!」
「拜見宮主!」
其餘的人也是單膝下跪,呼叫聲響天徹地。
她們都是修鍊的人,自然知道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對於張逸的御劍飛行,她們只是稍微失神就反應過來。
當天神之劍距離地上只有十公分左右的時候,張逸率先跳下了神劍,然後扶著兩女著陸。
洛傾城的臉蛋是紅撲撲的,煞是誘人。
也不曉得是被凍得還是因為第一次嘗試張逸的御劍飛行。
半晌后,才俏臉輕點:「起來。」
「謝宮主。」
張逸環視了四周,沉聲問道:「情況怎麼樣了?」
「張少,到目前為止,還未曾見極樂陵的人出入。」鳳儀苦澀說道。
「哦?」張逸詫異了下,原本打算搞定了燕京的事情后就來解決極樂陵的事情,畢竟都市發生了這麼多事情,這麼多人受傷罪魁禍首都是極樂陵的人弄得。
所以他們從接到冰煙的電話后就開始買了機票。
出了長沙機場后就直接御劍趕來,目的就是不想放過極樂陵的任何一人。
但是極樂陵究竟在玩什麼花樣?
難不成他們還想玩空城計不成?
三娘笑看張逸一會:「估計是鳳靜她們知道妹妹有所行動通知了衛天華。」
聽到這話,鳳儀以及五大護法面色微微一變。
顯然,這極有可能。
而且很能說明一點,剩餘的這些人當中,還有鳳靜她們的卧底。
張逸輕輕點頭,不動聲色地笑了笑說:「估計都跑了,我們先觀察一段時間。」
「鳳儀長老,你先安排她們去休憩片刻,吃完午飯再說吧。」
聽到張逸的話,鳳儀微微一怔,點頭。
整個九天玄女宮的人都知道,張逸的話比自家宮主的話還有用,而且她們都知道洛傾城愛張逸是愛到了骨子裡。
她們豈敢不聽張逸的話。
再者,如今的張逸已是吳下阿蒙,早就不是當初的張逸了。
當初張逸連自己一百招都接不上,但是現在,估計自己連張逸的幾招都接不上吧?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但是此時的張逸,給自己的感覺就好像返璞歸真那樣。
尤其是他竟然可以御劍飛行,就算是朱雀大人時代,也不曾見有誰可以御劍飛行。
隱隱中,她覺得張逸已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已經超越了陸地上的四大高手了。
等鳳儀去安排的空隙,三娘似笑非笑地說:「冤家,你震到她們了。」
張逸聞言,不禁苦笑。
想想也是,任誰見到有人可以御劍飛行,肯定會驚住的。
若不是這一次事態緊急,他也不至於從長沙飛來這裡這麼遠的路程了。
要知道他的歸元劍法大成之後,這一次是第一次使出御劍飛行,而且還是問了戒靈好幾遍才確定安全問題的。
不然他也不敢貿然使用。
「你的歸元劍法是上次在我們家使出的那一招嗎?」想到了什麼,三娘輕眨了下眼眸問。
張逸點頭,拉著她的小手道:「但是因為殺傷力過於大,上次我在你家只用了三成的功力。」
三娘嫵媚地白了張逸一眼,不過暗暗開心。
經過洛傾城的解釋,她也知道了張逸如今主要修鍊歸元劍法以及御劍飛行,一旦御劍飛行大成的話就可以修鍊誅天劍法了。
據說誅天劍法更為厲害。
當然,男人越厲害就會越安全,對他恐懼的人才會越來越大,這樣他方能將敵人踩在腳下。
「只不過我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張逸掃視了下面前的空間節點說道。
但是具體哪裡不對又說不上來,隱隱中有種危機感那樣。
「會不會有詐?」洛傾城也是輕蹙黛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