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對於神州大陸來說,有著重大的事情發生。
一級家族莫家,即是聖尊殿殿主的大哥莫維,人稱莫老頭的大護法兼長老,封魔塔的守塔之人,親自前去聞人家族叫囂,稱必須要將皇甫等人全部放出來,否則將會以雷霆之力擊潰聞人家族。
因此,聞人家族的人個個皆是聞風喪膽,嚇得三魂不見氣魄。
開玩笑,聞人家族現在即便是聞人勝強的原因,已經是四級家族,隱隱中有晉陞五級家族的可能,但其實力都不能比擬莫家的。
畢竟莫家可是頂級家族,比聞人家高出好幾個層次呢。
因為他們的公子修鍊無雙訣的原因,需要吸走人的魂魄這一點在神州大陸里眾所周知,所以這一點是不可隱瞞的。
聞人家,會客廳里。
「莫長老,我們真的不知道勝強將人藏到哪裡去了。」聞人家族的族長,也就是聞人康話聲帶顫地說。
莫老頭聞言,微微皺眉:「我不知道你說的是否正確,但是我有自有辦法。」
話畢,沒等聞人家族的人反應過來,直接拿出張逸交給他的馬頭琴,在上面施了一下子法,立即問道:「閆峰,人都在哪裡?」
正當眾人愕然之際,馬頭琴裡面的閆峰竟然說話了。
「在禁閉室里。」
聽到閆峰的話,聞人家族的人瞬即變了臉色。
而莫老頭面不改色地說:「禁閉室在哪裡?」
顯然,這話是問聞人康的。
聞人康面色似乎變得蒼白,嘴唇微微在發抖:「在……在……」
在強悍的莫老頭面前,深知莫家的恐怖,聞人家族的人皆是色若死灰。
很明顯,現在莫老頭都站在張逸那邊,那是不是意味著整個莫家都站在了張逸那邊?
若真是這樣,現在聞人家是不是頗臨滅亡了?
要知道,莫元莫殿主可是上清十七級的境界,莫老頭都是上清十六級,如果這些還不夠的話,莫家的老祖宗,在幾百年前就已是太清境界了,現在呢?
他們可沒有這個膽子跟七大家族之首的莫家作對。
「只要你們交出這些人,我可以饒過你們家族,否則,休怪老夫無情。」莫老頭沉聲說道,面容不怒自威,讓聞人家族的人膽戰心驚。
「族長,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聞人家的長老來到聞人康身邊,顫慄地問道。
聞人康深吸了一口氣,眼裡閃過幾分恐懼:「將人帶出來。」
「可是……」
「可是什麼,現在那孽子闖了這麼大的禍,竟將爛攤子交給我們,自己不見所蹤。」
「再說了,要想我們家族可以生存下去,就必須這樣做,否則……」
說到後面,聞人康沒有再說下去。
因為誰都清楚,身為一級家族,還是頂級家族之首的莫家,底蘊究竟有多強大,壓根不是他們能夠對抗的。
即便與司空家族聯手,也是不堪一擊,十個聞人家族也不是莫家的對手。
聽到這些話,長老緩緩點頭,神色凝重地走了出去。
「莫長老,請稍等片刻,人馬上領來。」聞人康欠身來到莫老頭面前說道。
莫老頭完全不顧聞人康的話,夷然自若地坐在那裡。
很快,那位長老就帶著一群人前來。
若張逸見到為首的那位老人的話,肯定很是感觸。
鬼醫一下子似乎蒼老了好幾十歲那樣,面容憔悴。
九個鴻蒙長老也是一樣。
一行十人,帶著疑惑來到大殿上。
「莫長老,人帶來了。」
聽到聞人家長老的話,莫老頭微微一愣,旋即拿出張逸給他的一張照片對比了下。
雖然照片上的老人精神抖數,而這個老人則是極其狼狽,但莫老頭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就是張逸的師傅。
不過顯然,這十個人當中,有好幾個是傷痕纍纍的,猜得不錯的話應該是被虐待了。
但讓莫老頭愕然的是,張逸只是說有幾個一起抓的,想不到竟然抓走了張逸的這麼多人,怪不得張逸境界這麼低都趕著上來,還萌生了放出那個大魔頭的念頭。
原因在此。
不過這是張逸的事情,他只負責安全將這些人救出來,其他的等張逸出關后再說。
「鬼醫,我們走吧。」
聽到莫老頭的話,鬼醫愣住了。
而鴻蒙的九位長老也瞬即懵了。
這個強得讓人髮指的老人家,是來救他們的?
但是他們貌似不認識他啊。
「邊走邊說吧。」似乎知道了這十個人的狐疑,莫維笑著說道。
「真的可以走嗎?」鬼醫不確信地問道。
他們一行十人,當初確定了青龍他們是在這裡失蹤之後,就打算組團前來一查究竟。
當然,他的目的是為了替張逸找到最後一張玄武殘圖。
但是殊不知在內蒙古的時候,竟被一個琴攻擊了。
本來他們聯手可以獲勝的,但殊不知出現了一個強悍如斯的年輕人,直接將他們關在了一個暗無天日的地方。
迄今為止,他們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只知道一點,這裡的人都很強。
好多次試圖逃出去,但是就連守衛的幾個人,都有半步道祖的境界,而且房間里竟然還有結界,他們是叫天天不靈,一日一日地過去,絲毫沒有辦法逃出去。
但是今天這個老人出現,讓他覺得有點突兀。
聽到鬼醫的話,莫老頭嘴角一撇,冷眼掃視了聞人家族的人,冷哼道:「誰敢攔你?」
「額……」
這話,絕對霸道。
在他們看來強悍得讓人髮指的敵人,現在在老人說出來這話之後,所有人都低下了腦袋,不敢吭聲。
當然,不管是鴻蒙的九位長老,還是鬼醫,都見慣了大風大浪,也知道救自己的老人實力強悍,很有可能站在他背後的家族更為厲害。
他們不知道神州大陸的勢力分佈,但估計強者為尊這幾個字,在哪裡都能用得到。
「走吧,我知道你們現在很疑惑,回去的路上我慢慢跟你們講。」莫維笑著說道。氣勢收斂,與剛剛的他,壓根就是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