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響之際,野上春樹的腦袋瞬間爆裂,血漿染滿地上。
頓時,所有人都慌了,不管是門口的那三百小弟,還是被澤村美子踩在地上的井上大智,他身子明顯抽搐了下,瞪大了眼睛。
「你們……」那個中年人面色一陣發白,怒指著張逸,心驚膽戰,生怕走了野上春樹的後塵那樣。
但是,張逸壓根就沒有給他說下去的機會,眸光一閃,迸現兩道錐子般的寒芒:「速度解決。」
嗖!
嗖!
張逸的話一落下,眾人如離弦的箭那樣,沖了出去。
「今天我倒要看看山口組有多強大。」張逸摸著鍾文敬遞過來的波斯貓,冷冷地說道。
鍾文敬、澤村美子、黎序芊、白甜、葉天以及李朝六人,哪一個是這些酒囊飯袋能比的?
顯然,不是!
六人如同幽靈那樣,不斷穿梭在門外那三百個小弟之間,每走一步定會有一個小弟倒下。
看著不斷倒地的小弟,中年人面色鐵青,緊握著拳頭,昭示著他內心的憤怒,以及不可思議。
這些人的戰鬥力很明顯不是一般人,而且對面還有一個狙擊手在虎視眈眈,一想到這些,中年人就渾身發抖。
「你是堂主?」張逸漫不經心地問道。
「是又怎樣?」中年人虎目緊盯著夷然自若的張逸,那眼神似乎想要將張逸碎屍萬段那樣。
張逸聳聳肩,嘴角微微一翹,沒有理會中年人,對著那個想要逃走的井上大智說:「井上先生,你想走?」
「我……」
「你最好快點放我走,不然我爸爸是不會放過你的。」井上大智虎軀一顫,話聲有點哆嗦著吼道。
剛剛野上春樹被爆頭的一幕如今他還歷歷在目,實在是太可怕了,這些人居然光天化日之下狙擊。
而且殺的還是山口組。
難道他們真的不怕山口組報仇嗎?
不過見到猶如戰神那樣的六人也就釋然了,人家壓根就不怕,面對三百多人也遊刃有餘,而且關鍵是山口組的人越來越少了。
這證明他們的實力很強,強得令人髮指。
「呵呵!」張逸輕笑了下:「放了你?那誰給我們保駕護航。」
「你……」聽到張逸的話,井上大智心裡一突,話聲帶顫:「你想用我來威脅我爸爸?」
「咦,不錯不錯,挺聰明的。」張逸佯裝出詫異的神色,吧唧吧唧嘴地讚賞道。
不過在井上大智聽來,這是一種諷刺。
「你做夢!」
「是不是做夢,不需你提醒,但是我覺得廳長大人不會看著你就這麼被我們殺死的。」張逸譏諷的說道。
「你……」
張逸將貓貓放到洛傾城的懷裡,徑直站起身,一步一步地來到井上大智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你……你……你想幹嘛?」
『啪!』
簡單粗暴是張逸一向的作風,二話不說狠狠煽了井上大智一巴掌。
「哇……」
頓時,井上大智狂吐一大口鮮血,鮮血中還帶著幾顆牙齒,臉龐立即腫了起來。
張逸在他身上摸索了一下,然後搜到了一個電話。
在上面找到一個爸爸的備註,直接打了過去。
「喂……」
「呵呵!」
「你是誰?」電話那頭聽到一道沙啞的聲音,立即警惕起來。
「井田陽仁?」張逸戲謔地說了一聲。
「嗯?」電話那頭顯然愣了下,緊接著問:「你究竟是誰?你將大智怎麼樣了?」
「哈哈!」張逸大笑了一聲,蹲下身子,拍了拍井田大智那紅腫的臉:「你爸想聽你的聲音。」
「你……」井田大智虎軀一震:「爸,救我……」
雖然井田大智說得含糊不清,但自己兒子的聲音還是能認出來的。
井田陽仁心頭不禁一顫,怒聲斥道:「你究竟想怎麼樣?」
張逸面色變得陰沉,右手緊捏著電話,一字一頓地說:「今晚,東京所有的警察都不許出動,否則,給你兒子收屍!」
說完,直接掛掉了電話。
「老大……」
「老大……」
就在此時,眾人也回到張逸身旁。
此時,門口已是血流成河,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充斥著整條大街,街上的人都不敢出動,紛紛躲起來了。
山口組的人火拚,誰敢阻止?
反而那個中年人,面色陣青陣白。
張逸右手做出了一個手槍的姿勢,指著中年人。
砰!
隨著張逸的『手』槍微微上揚,一道槍聲瞬間響起。
而那個中年人的腦袋,好像被飛疾的火車撞到了那樣,整個腦袋爆破。
「神配合!」
黎序芊細聲嘀咕道。
可不是嗎,那邊的羅玉成跟張逸的手勢實在是太配合了。
「我特么的發現殺這些人好爽啊。」葉天揮了揮手上的軍刀,興奮地說道。
「逗逼,殺鬼子肯定爽啦。」
聽到黎序芊的話,葉天錯愕了下,然後看了看她手上的袖珍手槍,不解地問:「芊芊,為毛我們的設備不一樣?」
但是這貨沒等黎序芊說話,直接恍然大悟地說:「我懂了,我有WIFI天線,你有USB插口。」
「……」
「葉天,你找死!」黎序芊微微愣了一下,怒吼了一聲后,突然壞笑起來:「葉天哥哥,這個星期日·你有空嗎?」
「嗯?」葉天一怔,收起軍刀搓了搓手:「你家?我家?還是如家?」
「如家吧!」
「呃……」葉天整個身體一個激靈,擺手兼搖頭說道:「阿勒,不了,你自己去吧。」
開玩笑,當初在印尼的時候,他很清楚黎序芊是怎麼整那個黑·道·教父的兒子的。
對於這兩人,張逸他們則是一臉的無語。
「就算你威脅了我爸爸,島國的軍隊也不會你們的。」井田大智怒氣沖沖地說。
「軍隊?」葉天嘴角一撇:「你們那些軍隊好色,所以當初叫黃軍,又愛干那事,所以改成了日軍。」
「但是後來你們戰敗了回國,沒事做了才改名自衛隊。」
「……」
「……」
是的,所有人都集體無語,紛紛遠離葉天,好似在說,我們不認識他。
風雲即將湧起,市民好像嗅到了一股不尋常的味道那樣,今天居然都集體不出門,尤其是東方酒吧那條街,所有市民都緊閉著窗戶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