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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戾王嗜妻如命 - 第578章:如果傻了呢?字體大小: A+
     

    再看使勁掙扎的閔筱媛,始終沒有停止向前的孫宜霖,靖婉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看著情形就該知道,孫宜霖心裡沒有閔筱媛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要說愛得有多深,靖婉覺得也不太可能,孫宜霖不是那種容易動心,動心后就至死不渝的人,至於他選擇閔筱媛而放了自己,應該是有很多因素在裡面,具體的包括孫宜霖自己怕是都說不清。

    靖婉揮揮手,讓黑妹放開閔筱媛。

    閔筱媛得了自由,立馬就踉蹌的撲向孫宜霖,接住他搖搖欲墜的身體,「宜霖,宜霖,你怎麼樣了,啊?你怎麼樣了?你跟我說說話,你說說話啊,宜霖……」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反過來,有時候也說得通,閔筱媛不屬於前者,孫宜霖卻屬於後者。

    閔筱媛跪坐在地上,孫宜霖也雙膝跪地,身體前傾靠在她肩上,臉上的面具不知道什麼時候掉落了下來,兜帽倒是始終罩著,現在的姿勢頂多只能看到他的嘴跟下巴,不過,靖婉卻發現,那可見的位置,「疤痕」消失了不少,靖婉心中一動,低頭摸了摸手上的佛珠,看來應該是剛才靠得近,手上的珠子影響到了他體內的蠱蟲,因為不是直接接觸,做不到直接將之化掉,但是,顯然還是受到了不小的影響。

    孫宜霖現在的狀態,不知道是本性佔據的因素更高,還是蠱蟲的影響更大,不過,不管是因為什麼,靖婉都有心讓他將蠱蟲解了,不受外界因素影響,才能算是本身的真實想法,她就想看看,孫宜霖會不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有所表示,說白了,就看他還算不算一個人,來決定是將他執行「死刑」還是「死緩」,反正,絕對不可能是無罪釋放。

    閔筱媛抱著孫宜霖痛哭流涕,又小心翼翼的生怕碰到箭支會加劇他的痛苦,當真是無措又無助。

    「對不起,筱媛,對不起,對不起……」孫宜霖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這三個字,聲音越來越低。

    在某個時候,垂下手,徹底的失去了意識。

    「宜霖,宜霖……」閔筱媛不管怎麼喊,他都不再有反應,若不是還感覺到他的氣息,或許已經當他……閔筱媛扶不住他,也不敢輕易的動他,只得目光投向靖婉,「王妃娘娘,王妃娘娘……」再明顯不過的祈求,可是後面的話,她也說不出來,一個挾持別人的兇手,有什麼資格求被挾持人救命,沒有立馬送他下地獄,就已經很仁慈了。

    「阿淵,我累了,先找個地方休整一下。至於孫宜霖,在他死之前,也該先贖罪。」此時此刻,的的確確是身心疲憊。

    「是誰說應該早點殺了他的?」李鴻淵委實不客氣直戳靖婉的心窩子,「好了傷疤忘了疼?」什麼讓他贖罪,不過是借口,他所犯下的罪過,多少輩子都恕不清。

    「你知道的,不是因為他,而且,現在跟之前到底不同,真的還能再起風浪嗎?現在都還能讓他繼續鬧出幺蛾子,那隻能說明……」

    「說明為夫真的無能了。——走!」李鴻淵徑直將靖婉抱起來,反正都習慣了,多幾百人,也改變不了什麼。

    賀識海乖覺的將自己的馬奉獻出來,反正現在是不敢去觸活閻王的霉頭,莽夫小霸王也是會看人臉色逢迎拍馬的,當然啦,這個世上能讓他點亮這個技能的,大概也就只有李鴻淵了,面對其他人,那不好意思,他絕對是屬於神經最大條的那一類。當然,這個技能的覺醒跟李鴻淵的身份無關,而純粹是「迷弟」對「偶像」的狗腿。

    李鴻淵對馬的威懾力依舊,不過身為賀識海的戰馬,有這麼一個比較特殊的主人,還是相當有眼色的,不敢造次。

    帶著靖婉上馬,李鴻淵將她攏在懷中,輕輕一抖韁繩,馬就小步的走動起來,其他人也紛紛上馬——自然有十來匹需要共乘,圍在外圍,壓著速度,與李鴻淵保持一致。

    閔筱媛跟孫宜琳落在最後,就有那麼一點倒霉了,儘管,龔九也留在最後,不過,相當簡單粗暴的拔掉孫宜霖身上的箭支,至於這過程中,孫宜霖痛得醒過來又暈死過去,閔筱媛淚意連連卻不敢吭聲,龔九全當沒看到,簡單的治療止血,然後將孫宜霖丟到馬背上,然後,拍拍手就上馬走了。

    閔筱媛抖著手翻上馬,她雖然學過騎馬,但是,級別很有限,平坦寬敞的地方跑跑就算了,現在這樣的地方,就很是困難了,但是,她沒有選擇,她不帶他走,他就只能留在這裡,那麼,等待他的就只有死路一條,她做不到的,儘管,勉強的將他帶回去,或許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然,她同樣不敢帶他逃走,不知道去什麼地方,不能很好的照顧他是一回事,逃走了,明顯會帶累她的家人,本來就已經很對不起他們,如果還帶累他們,那就當真是萬死難辭其咎了。

    閔筱媛咬著牙小心的馭馬前行,用盡了全力才勉強的跟上前面的隊伍——李鴻淵稍微的加速,她就會被遠遠地甩在後面,集中了所有的精力,倒也沒有功夫去胡思亂想,可是一路上,這淚水也基本上沒怎麼消失過。

    臨時的落腳地點,自是在那駐軍所在的小鎮,包下最好的酒樓。

    他們這樣幾百人,就算是沒有穿兵服,也能看出絕對不簡單,一身的肅殺,什麼都不用做,酒樓里的客人也以最快的速度消失,而酒樓的掌柜以及餘下的眾人都戰戰兢兢的,抖著腿肚子,擺著低姿態。

    在大堂里,李鴻淵帶著靖婉找了個地方坐下來,讓她先喝了水。

    餘下的事情,龔嬤嬤又擺出管事嬤嬤的派頭,有條不紊的進行安排,從李鴻淵跟靖婉的吃住,到安排守護的人手,餘下的人,自然全部的到駐軍營地暫住,然後,還要準備回京的馬車,路上會用到的東西等等,後面這些東西,完全可以讓酒樓的掌柜全權代勞,而晉親王在錢財方面是最不吝嗇的,龔嬤嬤身上的銀票可是不少,丟幾張過去,掌柜就算是心中害怕,也是喜笑顏開,再三保證一定將事情辦得妥妥噹噹。

    在這邊垂之地,想也不會有什麼好東西,但是,即便只住一夜,有些東西也必須是全新的,而為了靖婉能儘快休息,這些東西自是需要第一時間準備妥當,因此,進進出出的,不少人都在忙碌。

    后廚先準備了一些吃食,靖婉有擺夷族的聖物在手,自是可以放心大膽的吃,等到東西吃完了,房間里已經準備妥當。

    夫妻二人好好的洗漱一番,鬆鬆筋骨,換上乾淨柔軟的衣服。

    靖婉感覺終於輕鬆了,同時疲憊感也涌了上來,在李鴻淵這個天大地大媳婦兒最大的人眼裡,自然陪靖婉休息。

    所以,在外面等著李鴻淵的賀識海,這會兒也只能幹瞪眼,然後特心大的溜達去了,至於之前死的那幾百駐軍該怎麼收尾,那位孫守備意圖殺害朝廷親王,就算是死了也不能就此不了了之,又該如何處理,等等的問題,他全都不管,雖然,實際上,在所有人中,他的職位是最高的,就該他去處理,然而,真的將問題擺在他面前,他一臉天真,表示完全不懂。

    沒辦法,就只能是錢護衛扛起重責,雖然只是一個護衛頭領,卻是親王府,其主子還是受害人,在找到駐軍另外的將領時,可不敢對他擺架子,小心翼翼的捧著,還要竭盡全力的為自己辯解,賭咒發誓絕對與自己無關。

    不過從李鴻淵身邊出來的人,別的不好說,有一條卻是肯定的,那就是公事公辦,所以說,甭管是誰,也不用辯解,一查到底,結果交給自家主子,最後要怎麼處理,就完全看主子的意思,是公事公辦,還是公事私辦,或者私事公辦,那都是他一句話,下面的人,只需要執行。

    待到靖婉養足了精神,又是一天過去了。

    將賀識海叫來,先詢問一下京城的情況,還有他怎麼會到這邊陲之地的。

    卻原來,李鴻淵離開京城去給靖婉「尋葯」,而後又發現靖婉緊接失蹤,樂成帝一下子就著了急,派出人員,天南海北的尋找,偏生不知道個中緣由,所以不能大張旗鼓,派出的人都是黑衣衛,以及部分精銳力量。

    黑衣衛的負責人是李素言,這一點不必說,其他人的負責人卻是傅雲庭。

    按照樂成帝的意思,他們都是他信重的臣子,能力卓絕,唯有將尋找他愛子的重任交給他們,他才能放心。

    交給李素言,或許是這個原因,但是傅雲庭,肯定不是。

    「皇上這時候都不忘找機會除掉傅雲庭,還當真是『良苦用心』,西北的時候利用你這個他最偏寵的兒子,這一次繼續拿出來說事,阿淵,其實你是他豎起來的擋箭牌吧,你若是有點什麼,就因為他最在乎你,所以,多大的火氣,多不明智的決定,都是可以理解的,而你才是那真正的禍根胚子。」靖婉淡淡的說道,說不盡的嘲諷。

    「誰知道呢,誰又在乎他怎麼想,反正……」他在那位置上也坐不了幾天了。

    李鴻淵神情淡淡,完全沒把樂成帝當一回事。

    賀識海表示自己不懂彎彎繞,繼續回稟。

    李鴻淵在離開白龍寺之後,遇到阮芳菲之前的這段時間裡,還與手下的人保持著聯繫,有些事情雖然不是很清楚,但,還是給了駱沛山等人一些情報,讓他們穩定住京城的情況,而在完全沒了李鴻淵的消息之後,心裡邊雖然有點擔心,卻也並不慌亂,幾個大佬冒著風險,暗中聚了頭,憑藉手上有限的消息,集合幾個人的智慧,大致的確定了李鴻淵可能的方向,在尋找李鴻淵的人離京之後,李素言跟傅雲庭都頂在明面上,賀識海帶著最精銳的一千多人,才是尋找李鴻淵的主力,方向只是大致的,自然還要再分散,後來,發現了暗衛沿途留下的一些記號,從虛假的東西裡邊,找出了正確的信息,最終在最後時刻將人給找到了。

    聽到李鴻淵其實還留了後手,靖婉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這樣才正常嘛。而遇到最後的殺局,大概真的是意外,不過,就是那意外,險些就陰溝裡翻船,真的折了進去。

    所以說,就算是被困在山坳中,其實也半點不緊張,就算是突圍沒有成功,最後也不會有事,這大概也是開始的時候沒讓部分暗衛全力突圍的原因,畢竟,他們逼迫越狠,章國人的反應會越大,反而會更麻煩。

    「王爺,你手下的人,十條訊息裡面,頂多兩條是正確的,你說,萬一臣等沒發現,那豈不是……」說到此,賀識海乖覺的的的閉上嘴。

    李鴻淵輕飄飄的瞧了他一眼,「弄錯了,你們大概也活不到今日,都蠢死了。」

    賀識海一噎,不過,小霸王表示心寬,不跟偶像計較,「王爺,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真這麼簡單,其他人豈不是也能秦輕易的發現正確方向。你要知道,暗中找尋你的人可不止一撥。」可是偏偏只有他們找對了,可見,還是很難,他也是很聰明的。賀識海有點洋洋自得。

    李鴻淵前世的賀識海是什麼樣,靖婉也聽他說過一些,這真的是那個沉默寡言,令人聞風喪膽的殺神?初見時以為是小霸王,結果本質上卻是個二愣子,讓人想要捂臉,不敢直視——別傻了,如果不是某人留了對那些訊號有所了解的人,你能找對才奇怪呢。

    果然這人生沒有重大的轉折,魔王也會透著天真。

    靖婉瞧著自家夫君的臉色,很想給賀識海說一句,快把你臉上的表情收一收,不然,若是讓某人後悔救了你全家,造就了一個讓他不怎麼滿意的未來將領,他說不定就會再給你造一場家變,換回原本的那個殺神。

    靖婉到底是什麼都沒說,默默的端起杯子喝水,心裡邊給賀識海點蠟,雖然不會真的給他來一場家變,再狠狠的調教一番卻是肯定的,就現在這樣,要做那大軍統帥,可是遠遠不夠格的。

    至於京城的具體局勢,賀識海倒不是特別的清楚,畢竟,他這樣,怎麼看都不像擅長用腦的,只需要堅定不移的乖乖執行任務就好了。然而,想也知道,局勢肯定不會太平。

    至少從拂容的說詞來看,那位官居禮部尚書的蘇大人,其實是前魏的人,而他想協助的人乃是睿親王,蘇貴妃因為救駕翻身,那場刺殺用的毒卻是前魏獨有的,就讓人不得不懷疑,那就是那位蘇大人主導的一場好戲,畢竟,只有李鴻銘上位,他才能獲得最大的利益,另外,他是拂容的「主子」,拂容給靖婉下的蠱,就是從他手上得來,如此,與南齊合作的,顯然就是他,如此這般,他對李鴻淵的了解就多了,原本就帶著猜測,知道李鴻淵的危險性,怎麼可能放任李鴻淵活著。

    照常理,他肯定會確認南齊這邊的計劃實施情況,然而,既然在尋找李鴻淵的那些人中,也有睿親王的一份,足見,那位蘇大人與南齊的合作也不怎麼緊密,雙方都有保留,蘇大人才不知道李鴻淵的情況,甚至不知道他的下落。

    李鴻淵這個最多的威脅不在,不趁機做點什麼,都不像是那位蘇大人的為人作風。

    基於以上情況,就能得知,現在京城上演的大戲,肯定非常的精彩,樂成帝那顆心臟定然是飽受摧殘。

    等到賀識海離開,屋裡就剩下李鴻淵跟靖婉。

    「阿淵,你說,接下來事情會如何發展?誰會最先動手?」靖婉側頭問道。

    「李鴻銘曾被貶為庶人,從始至終一直支持他的人,大概只有原本的三四成,甚至更少,而這期間,李鴻熠的勢力迅速增長,前者越發覺得後者是威脅,而後者更不可能讓前者再坐大,前者很可能孤注一擲,後者認為自己獨大,大概就不能容忍皇位上的人繼續坐著了,而且,這兩個人的親娘,都是拖著殘軀,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咽氣了,原本都是野心勃勃,如果不能坐上太后的位置就一命嗚呼了,大概會死不瞑目。」

    「所以,康親王跟睿親王都可能先動手。」

    「反正他註定不能壽終正寢,臨死的時候一紙詔書傳下皇位。前世的時候,他們就是一起動手的,今生,本王也該成人之美才是,還可以提前一點,萬壽已過,正月初一是個不錯的日子,朝臣命婦都要進宮,可不正好一網打盡。」

    「這時間會不會太迫切了一點?」逼宮可不是小事。

    「婉婉,有些事情,並非是拖得越久,計劃得越周詳就越好,時間久了,就可能出簍子,而且,一件事情遲遲搞不定,就可能失去其他重要的東西,前世,我也是在等待時間,希望更有把握,等到的卻是你的……將你帶回京城之後,我就直接血洗了皇宮,那時候,其實天時地利人和都不佔。」李鴻淵垂著眼帘,低聲說道。

    「阿淵,我在呢。」靖婉握住他的手。

    李鴻淵回頭看她,「我知道,而且會一直在。——來人」

    「王爺,王妃。王爺有何吩咐?」黑妹進來,恭聲問道。

    「帶拂容過來。」

    黑妹顯然遲疑了一下,「是。」退身出去。

    「拂容的傷勢有點重,這時候是不是不合適?」靖婉說道。

    「就是這狀況才合適,一個護主的奴婢,自然能得主子信重,才能得到一些重要訊息,而對方也才更相信拂容還沒有暴露。」

    靖婉明白了他的意思,現在這情況才是最合適的。

    再說,拂容本來就是為了掩護她受的重傷,有些事情,都不用去做掩蓋。「讓龔九多給她配些好葯。」

    「為夫這輩子也不指望你的心腸能變硬了。」李鴻淵說道。

    靖婉白了他一眼,這情況能一樣嗎?

    還沒等來拂容,先等來了閔筱媛,閔筱媛在外面砰砰砰的磕頭,求靖婉發發慈悲,久久孫宜霖,他就快死了。

    靖婉瞧了李鴻淵一眼,沒說什麼,估摸著是龔九沒得命令,根本就沒給孫宜霖醫治,他之前本來就受了傷,又中了幾箭,靖婉雖然不知道具體的傷勢,但是,看似當時箭支的位置,只怕是穿骨而過,孫宜霖能拖到現在,其實已經算是奇迹了。

    「……王妃娘娘,王妃娘娘,求求你,求求你救救他,筱媛願為奴為婢做牛做馬的報答你,王妃娘娘……」

    李鴻淵冷笑一聲,「看見孫宜霖挾持你,但知道你心軟,能影響我的決定,就如此厚顏無恥。她一個世家貴女伺候別人,只會遭嫌棄吧。」

    「易地而處,我也會這麼做的,情不知所起一望而生,如此而已。」

    李鴻淵沉默,因為同樣深情,所以不想去反駁,片刻,「因為閔筱媛,婉婉是不打算要孫宜霖的命了?」如今,李鴻淵已經沒將孫宜霖當成是情敵了,面對孫宜霖的問題,不會再如以前一樣憑自己的感情決定。

    「孫宜霖而今的情況,即便是救回來,也是廢人一個了。」

    「孫宜霖的威脅性,是一具健全的軀體決定的嗎?正所謂人心難測,只要他活著一日,就可能弄出事端。」

    「如果傻了呢?」靖婉輕聲道。

    李鴻淵聞言,著實一愣,他當真是沒想過這個可能。主要還是沒這樣的先例,可靖婉的前世,瘋子傻子犯法,都不用承擔罪責的。

    「龔九能做到的吧?」靖婉繼續開口道。

    「對於有些人而言,與其痴痴傻傻,還不如死了乾脆。」李鴻淵僅僅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所以,是傻還是死,讓他自己決定。」

    李鴻淵接受了靖婉的意見,隨後讓龔九去給孫宜霖治療。

    閔筱媛千恩萬謝,根本就不知道在孫宜霖醒了之後,將會面對什麼,那時候,不知道會不會依舊真心感謝靖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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