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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戾王嗜妻如命 - 第573章:局勢,目的,聖物字體大小: A+
     

    「拂容跟孫宜霖呢,你處理了?」靖婉問道。

    李鴻淵看了靖婉一眼,反應倒是跟以前不一樣,只是平平。「沒有,關著呢。」

    關著,怕也不會純粹的關著,沒死,至少也脫了好幾層皮了。

    「孫宜霖身上有問題,拂容身上也有問題。」

    「這不是明擺著的嗎?」

    「阿淵,你明白我的意思,別企圖矇混過關。」靖婉淡淡的瞧著他。

    這麼理智,這麼冷靜,李鴻淵覺得自己有點懷疑那個凡是都依著他縱著他的靖婉了,不過,媳婦兒現在這樣也好招人,想要將她揉進骨血里。「他們交給你處置,行了吧?」李鴻淵妥協,好似負氣一般的在靖婉嘴上狠狠的香了一口。

    靖婉面上沒有反應,心裡卻是徹底的軟了,她知道這個男人的佔有慾有多強,也知道他現在其實沒那麼平靜,但是,因為是她,所以,他願意控制,他可以收起所有的負面情緒,他真實的想法,或許是恨不得將那兩人,尤其是孫宜霖,碎屍萬段。

    靖婉伸手環住他的脖頸,臉埋在他頸側,沒有說話。

    此時無聲勝有聲,李鴻淵無聲的笑了,溫柔,卻也殘忍。

    靖婉走出房門,準備稍稍的活動活動筋骨,然後,敏銳的在空氣中嗅到了不一樣的味道,靖婉的嗅覺本來就比普通人敏銳不少是,更何況現在,怕是普通人都能嗅到一絲絲的異樣。

    在昨日進入這個山坳的時候,自己人還只是少數,現在,好像就只剩下自己人了,儘管已經料想到了這樣的局面,但是,那些人都死了嗎?靖婉輕輕的皺了皺眉,那是實實在在的敵人,肯定不會有什麼憐憫。「都殺了?」

    「嗯。」李鴻淵應道,倒是沒有隱瞞。

    「那麼,我們什麼時候離開?出來的時間不短了,祖母他們該擔心了。」

    「可能還要再等等。」現在想走也走不了。

    「是外面還有很多敵人?」靖婉猜測道。

    「此地處於啟元西邊界的一處山脈附近,再往西,是一小國章,前朝統領這片疆土的時候,那章國還是前朝的領地,太祖揭竿而起的時候,戰火紛爭中,一地方官員趁勢而起,割地為王,建立章國,啟元初立,江山未穩,而邊上的這條山脈,又是天然的屏障,章國易守難攻,啟元就放任了章國的存在,而後來,章國自願向啟元稱臣納貢,所以,百年下來也相安無事,只是現在,事情有變……」李鴻淵以另一種方式給出了答案。

    「章國背叛了啟元,倒向了南齊?」

    「沒錯,邊上雖然是山脈,但是在早年的時候,就開闢了一條道路,與啟元鏈接,形成官道,章國每年納貢,走的都是這條路,大軍行軍難,但如果只是幾百人的話,完全不在話下,我們現在的位置,距離那條官道,不過十數里。」

    不是什麼軍事要塞,把守的人數相當有限,而且,好歹是兩國的交界,自然存在著一定的貿易,來來往往的,總有那麼些人,再不然,就提前改改道,輕裝翻山越嶺也不是什麼難事。

    靖婉就說,不可能無緣無故的選在這麼一個地方。

    「婉婉,接下來可能會有些阻礙,大概不只是刀光劍影,你莫怕,我們一定會安全回京的。」

    靖婉輕笑了一下,「為什麼要怕?放心,我就算是個拖後腿的,我也會拖得心安理得,哪兒最安全就待在哪兒,不會亂跑,更不會逞強。」

    「是該如此。」李鴻淵親親她,「而且,你可不是累贅,你是值得用一切守護的至寶。」

    是不是值得用一切守護她,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他會那麼做,另外,他就算是沒表現出來,實質上,她也能感覺得到,似乎因為之前的事情,某人心裡貌似缺乏安全感,她敢保證,就算是在她睡覺這段時間裡,他也沒離開她身邊半步,睡著的時候摟著,醒著的時候瞧著,在這一段感情中,處於被動的其實是他,強悍如他,也有患得患失的時候。

    靖婉摸了摸他的唇角,「阿淵,你想做什麼都可以,真的,不用那麼辛苦的忍耐的。」曾經,她對他說,若非必要,儘可能不要造殺業,可是現在,這話她已經不想說了,他本就該活得瀟洒肆意,想做什麼都可以,不必要委屈自己,他們走到今日這一步,對彼此還有什麼是不能接受的,不管他是什麼樣,就算真的有病,真的變態,她也全盤接受,而不管什麼業障,都陪他一起。

    李鴻淵聞言,眼中一閃而逝的凶光,嘴角輕輕的勾起,那是真的毫不掩飾的邪肆,握住靖婉的手,親了親她的手指尖,沒說話,但是,也足以表示他愉悅的心情。至於後面到底要怎麼做,另說。

    靖婉瞧在眼裡,心中驀然閃過「啊,有人要倒霉了」的念頭,念頭,也僅僅是閃過,什麼痕迹都沒留下,那倒霉的人不管是誰,不論生死,都不能再引起她的情緒。

    靖婉照樣過她的,龔九給她開了安胎藥,儘管現在條件有限,但是,這裡畢竟靠山,沒有現成的葯,照樣能想辦法,每次葯前葯后都診一診脈,別人是三日一診脈,她現在是一日三診脈都遠遠不止。李鴻淵換藥也換得勤,這種傷葯倒是現成的,在離開白龍寺的時候,畢竟前路為之,多有兇險,最多的大概就是傷葯了,另外,龔九還給他的施針,促使傷口更快的癒合。

    現在的情況,健全的身體,自是遠勝過帶傷的身體,畢竟,他的武力值擺在那裡,如果因傷不能動彈,浪費的不僅僅是一份戰力。

    不過,到底是傷著了,那不是一天時間就能養好的。

    靖婉為自己的那一刺後悔嗎?依然不,會心疼,會擔憂,唯獨沒有後悔。

    外面的情況,李鴻淵也沒有避開她,在下面的人向他稟報的時候,她就在一邊聽著。

    事情比預想中更為嚴峻,想也知道,既然讓啟元的晉親王知道章國與南齊勾連,那麼為著自身的安全著想,除掉李鴻淵勢在必行,畢竟,南齊不管對啟元有著怎樣的野心,怎樣的計劃,沒成功之前,那都是空談,而啟元再不濟,若是鐵了心想要收拾章國這個背叛者,章國無絲毫反抗之力,所以,在南齊實現對啟元的吞併之前——至少與章國、與南齊接壤的大片領土成為南齊的囊中之物,章國是不會在明面上表示對南齊稱臣的。背地裡往來是一回事,明面上背信棄義是另外一回事。

    收拾李鴻淵,原本就是南齊的計劃,擺夷族的聖女阮芳菲是主要執行人,這中間,與她合作的人也不在少數,總之,因為知曉這位啟元的晉親王手中的能耐應當是非同小可,這樣的人,控制在手裡,遠遠比直接殺了更具有價值,成功的幾率很大,南齊的某些人,因為了解鎖情蠱,相信在給李鴻淵種下鎖情蠱之後,就已經是大局在握,章國的人出手,那只是加一層保障,壓根就不認為會用到,所以,才會那麼徹底的暴露在李鴻淵眼中。

    結果呢,阮芳菲死了!

    要說,阮芳菲體內的蠱,可不是一種兩種,她死的時候,遠在數千里之外的南齊某些人就已經知道了,隱藏在山林中的章國人也知道了。

    沒什麼好說的,有大能耐的人,既然不能不能為他們所用,那就只能徹底的剷除掉。

    一個人殺不了他,就十個,十個殺不了就百個,總之,就是不能讓他活著離開。

    靖婉瞧著山坳出口的方向,雖然不是離開這裡的唯一出路,但是,如果他們退而入山,大概會更加的不利,她自身就是最大的麻煩。低頭瞧了瞧肚子,果然,其實最初想要等一切安定下來再要孩子是正確的,不過,這個孩子,著實帶著特殊的意義,靖婉對其充滿了期待,各種意義上的。

    外面的人就是咬定了他們不會入山,才在一開始的時候沒有全力的攻進來,無非就是仗著人多,想要打消耗戰,然而,他們並不知道,李鴻淵帶出來的基本上都是暗衛,暗衛,那是最不怕消耗戰的,他們經歷過耐力飢餓等各方面的訓練,在對方不會再有人手增加的時候,耗到最後,還指不定誰輸誰贏呢。

    只是,等到對方發現了這一點,這表面的安寧應該很快就會被打破。

    從阮芳菲死亡,到現在,差不多十八個時辰,有些東西,對方應該差不多也摸清楚了,他們這邊即便是想繼續拖,對方也不會再等下去,正所謂夜長夢多,即便是邊界,也終究是啟元的地盤,十多裡外有啟元的駐軍,即便人數少,那也超過章國過來的人,一旦驚動了他們,到時候獵人與獵物的身份就要顛倒了,這個晚上,估摸著,就是一場苦戰。

    天已經暗了下來,屋裡點起了燈,只點了小小的一盞,能照亮方寸之地。

    靖婉靠在李鴻淵身上,沒有說話,這個時候,無需說什麼。

    龔九又一次給靖婉把脈,其實靖婉覺得多餘,這一天下來,多少次了,她又沒如何,還能出什麼問題,不過,自家夫君執意,而龔九每一次把脈也毫不含糊,瞧著是讓他一個時辰一次,他也不會敷衍了事,算了,把脈而已。

    不過,這一次,龔九把脈的時間好像格外的長了些,靖婉神遊了一會兒回來,都還沒結束,心頭不由得一咯噔,莫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李鴻淵的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等到龔九收手,「怎麼?」

    「回王爺,王妃的身體與之前沒什麼不同,不過,今日連反把脈下來,屬下意識到一個問題,王妃中了眠蠱,這是可以確定的事實,孫宜霖讓拂容解了王妃的眠蠱,帶王妃離開白龍寺,照理,不管是什麼蠱蟲,是引出了體外,還是在寄體內死亡而消失,寄體內蠱蟲存在的痕迹都會保持將近三個月左右的時間,然,從王妃的狀況來看,她體內沒有半點蠱蟲存在過的痕迹。」

    靖婉坐正了一些,李鴻淵面上也露出了幾分正色。「去將拂容帶過來。」

    本來,靖婉是準備回京之後再處理拂容跟孫宜霖的,具體要怎麼做,到時候再說,不過現在看來,拂容說不得另有用處。如果說她要害靖婉,一開始的表現就不對。

    靖婉見到拂容的時候,倒是有點意外,怎麼說,她比預想中要好得多,看上去只是面容差了一下,不像是受過刑的樣子。

    「奴婢見過王爺王妃。」視自己依舊是靖婉的丫鬟,不忘本分。

    「拂容,你是用什麼方法給我解的眠蠱?再有,之前我身上的的確確是被下了替身蠱,是不是?」看著拂容低眉斂目,「拂容,你真的不打算說點什麼?」

    拂容沉默了片刻,微微的抬頭與靖婉對視,這已經逾越了,從完整的學了規矩之後,她是第一次「犯這樣的錯誤」,拂容簡明扼要的說了自己的出身,而那些悲苦悉數隱瞞了下來,「……是那位禮部尚書蘇大人為巡撫的時候保住了奴婢的清白之身,他不是啟元的人,而是前魏的人,身份還不低。他們給明明給了奴婢悲慘的命運,卻還要奴婢為他們效命,又憑什麼呢?奴婢即便出身低賤,也好歹是一條人命不是,有些東西,自然是要還回去的。」

    好,靖婉也聽明白了拂容的意思,那就是,那些人主宰她的命運,她憤怒不甘,還想著要報復回去,然而,她到底只是一個弱女子,還是賤籍身,沒有那個能力,於是就借力,這借力的對象當然就是晉親王。

    所以,她溫順的接受那些人賦予她的任務,給靖婉下了蠱,本質上不是要傷害靖婉,而是要激怒李鴻淵,她相信,李鴻淵最後一定會查到前魏的頭上,屆時,前魏多少都會付出代價,一個國家付出的代價,再小,也遠遠超過她本身的仇怨了,儘管可能依舊不能叫真正的罪魁禍首如何,但是,至少也能稍有安慰。

    別說靖婉,連李鴻淵看著拂容,那眼神都有一絲絲的改變。

    還真沒看出來,拂容竟然是如此的性子,內心的剛烈始終沒有被磨平,認命也不認命,看起來溫順無害,但是,一旦超過了她能忍受的底線,那麼她會暗暗的亮出利爪,憑藉她的聰穎才智一點一點的布局,而事實上,到現在為止,拂容想要借李鴻淵的力收拾前魏,目的已經達到了,儘管,就算她沒做什麼,李鴻淵也照樣不會放過前魏。然而,她做跟沒做,性質是不一樣,更何況,她還又准又狠的踩中了李鴻淵的軟肋。

    李鴻淵輕笑一聲,像拂容這樣的女人,大把大把的存在,他從來就不放在眼裡,如今卻被狠狠的利用了一回,這種體驗也是夠新鮮的。

    靖婉看了他一眼,她能夠從中讀出危險,不管他在自己面前如何,但是,他有著絕對的驕傲,在他眼裡,拂容就跟螻蟻一樣,被螻蟻擺一道,心裡能痛快才奇怪了。

    只是現在,這不是重點。

    「拂容,眠蠱跟替身蠱,是怎麼回事。」

    「回王妃,這事兒還要從奴婢母親的真實身份說起,他們都以為奴婢母妃是一普通女子,這一點倒是沒錯,但也不全對,奴婢母親其實是南齊人,擺夷族。……」

    說道這裡,靖婉都不知道要擺出什麼表情了。

    「年幼的時候,父親常年不在,幾乎日日與母親為伴,那時候,她與奴婢說過很多東西,反反覆復的說,或許不理解,但是,一遍又一遍的,想記不住都難。關於她的身世,說得倒是比較少,隱約記得,她好像是擺夷族族長之女,加之養蠱的天分很高,是內定的聖女,不過,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事,她背井離鄉,處在前魏那樣被人掌控生死的境地,都沒有再養過蠱,不知道是不能再養,還是有什麼原因,使她死都不再養,而關於擺夷族的蠱,她全部都有告訴奴婢,只是,只說了中蠱之後的徵兆,以及解除的辦法,至於怎麼養蠱,卻是隻字未提。在她『臨終』的時候,給了奴婢一顆珠子,一顆能解百毒,化百蠱的珠子,據說是擺夷族傳承了千年的聖物,因為它,王妃體內的眠蠱跟替身蠱被化了,也是因為它,在王府的時候,奴婢才能從龔府醫院子里拿到那些葯。」

    「把珠子交出來,本王可以饒你不死。」

    拂容沉默,目光低垂,從靖婉靖婉手腕上的佛珠掠過。

    李鴻淵冷笑一聲,「不交?等你死了,本王總能找出來,帶下去。」

    「等等,」靖婉按照李鴻淵的手,她想起,之前拂容跟她說過一些似有深意的話,現在回想起來,「拂容,那顆珠子,是不是在我身上,從你給我解了蠱之後,就一直未曾拿回去?」

    「王妃之恩,無以為報,奴婢這樣的人,拿著它也沒什麼作用。」拂容這是變相的承認了。

    「可是,你放在什麼地方的?我身上現在連一個荷包都沒有。」這麼久了,身上多出一樣東西,不可能完全沒察覺。因為疑惑微微低頭,然後,目光突然定在佛珠上,這是她身上唯一的珠子,問題是,可能嗎?靖婉伸手,一顆一顆的撥弄。

    「那顆珠子比較奇特,能在一定範圍內改變模樣,只要差不多大小,它會變成與它最近的珠子的模樣。」

    所以說,她這串佛珠裡面,其實早就混入了一個異類?靖婉的表情有點木,這是,蟲子能逆天,珠子成了精?

    蟲子的作用,還能勉強認為是蟲子體內有針對人神經、激素或者其他的東西。

    這珠子呢,難不成裡面還存在著類似變色龍體內的某些東西?可是變色龍那是活的,活的啊。

    就算是本身的存在就不科學,靖婉遇到不科學的事情,還是需要一定的時間去接受。

    李鴻淵握著靖婉的手腕,接受度比靖婉高多了,這樣的好東西,千方百計也會弄來給靖婉,現在既然在靖婉身上,那就更加不客氣了,不過,給靖婉用的,自然要確保絕對的安全,因此,李鴻淵直接將佛珠取下來,交給龔九。

    無需李鴻淵交代,龔九也知道他的用意。

    龔九身上的毒不在少數,而之前阮芳菲住的屋子,也能找到不少蠱,要驗證作用很簡單,至於這安全性,其實這段時間,靖婉一直不離身的帶著,身體沒出現異常,已經是很好的證明了。如果有害,哪怕及其的微小,這麼長時間,多少都會有徵兆了。而如果是需要幾年才會顯現出危害,那麼便是李鴻淵,大概也不會等那麼久,再疑神疑鬼,也沒到這個地步,不佩戴不適用,導致的可能是寶物蒙塵而已。

    驗證的結果相當的明顯,那些蠱蟲碰到佛珠的時候,轉瞬間就成了飛煙,無影無蹤,而讓兔子帶著佛珠,龔九用各種各樣的毒的灑在它身上或者直接灌下去,毒死成百上千的人都綽綽有餘的,兔子卻依舊活蹦亂跳。

    聽到的,自是沒有見到的來得震撼,這珠子,果然是好東西。

    「知不知道這珠子的作用範圍?」李鴻淵向拂容問道。

    「王爺贖罪,奴婢並不知道。」她從她娘手裡得了東西,從來就沒有機會驗證,或許有過,比如毒什麼的,畢竟,她曾經大概也礙著其他姐妹的路了,不過,無知無覺就被解決了,她自是無從得知。

    「王爺,屬下此刻倒是知道一些。」龔九道。

    李鴻淵對於他近段時間時不時的冒出一些記憶,倒也習以為常了。

    「擺夷族的聖物,的確有著這樣的作用。針對蠱蟲,直接接觸,就是方才所見,如果不接觸,則需要一些時間,最多三天,佩戴聖物,蠱蟲基本上沒有近身的可能,萬一出現意外,對寄體也不會造成影響。跟任何毒一樣,最大的效用範圍是一丈。」

    身為蠱蟲的絕對剋星,卻又被奉為聖物,還真是有夠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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