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玄幻奇幻 都市言情 武俠仙俠 軍事歷史 網游競技 科幻靈異 二次元 收藏夾
  • 放肆文學 » 都市言情 » 戾王嗜妻如命» 第492章:新規則,刺殺
  • 熱門作品最新上架全本小說閱讀紀錄

    戾王嗜妻如命 - 第492章:新規則,刺殺字體大小: A+
     

    靖婉端了些吃食去書房,只見到李鴻淵一個人,「人都走了?」

    「嗯。」李鴻淵抬頭應了一聲,招招手。靖婉將東西放在桌上,走上前。李鴻淵一把將她帶入懷中,「婉婉對現在的局勢有什麼看法?」虛空指了指沙盤。

    「阿淵是不是太瞧得起我了,這東西,我絕對是半點不懂。」

    「不懂沒關係,可以學,誰也不是天生就會。」然後,李鴻淵就自顧自的給靖婉講解。

    話說,晉親王平日也不是這種「見風就是雨」的性子啊,靖婉急忙叫停,「阿淵,很多東西都講究天賦,先不說我在這方面有么有天賦,就算有,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學會學通學精的,再說,阿淵你要知道,天底下沒幾個你這樣的全才。」

    「婉婉的恭維為夫收下了。」李鴻淵輕笑,「婉婉其實也不必妄自菲薄,要知道,這沙盤原也是出自你的手。」

    靖婉挑眉,「我還以為這東西在啟元早就已經普及了。做點東西,也不過是佔了前世的便宜,畢竟,那是小孩玩具都可以有的東西,跟打仗是兩碼事,只是如果讓我做後勤,也就是軍需糧草方面,應該沒啥問題。不過肯定還是需要學習學習。」

    「不用學,婉婉在這方面能無師自通。」就比如前世,送糧草去西北,她就做得很好,生生在一群男人中,樹立起自己的威信,只可惜,站錯了立場,雖然她的立場並不是自己選擇的,不然,或許她能憑藉柔弱之軀,掀起不一樣的風浪。

    「是嘛?哪有機會得試一試。」靖婉其實知道李鴻淵指的什麼,畢竟他提到過。

    「嗯,有機會的話。」李鴻淵但笑不語。

    可是怎麼可能有這樣的機會,在他前世中,那是迫不得已,而今卻是完全不同,怎麼可能還需要她去做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早了,還不休息嗎?你的那些『公事』,我可是已經處理完了。」

    「瞧著婉婉是越發的得心應手了,那麼,日後,那都是你的事情了。」

    「你的意思是,你瞧都不瞧了?你還真放心啊?」

    「有什麼不放心的,反正已經很久沒看了,我只需要讓暗衛告訴我有些什麼事情就足夠了。」

    靖婉無語,「你也不怕出什麼紕漏,膽兒也特大了。」

    「以婉婉的細心謹慎,考慮事情全面,能有什麼紕漏?就算因為沒有熟知所有的環節,而使得中間有不當的地方,也沒關係,現在已經不需要那麼謹慎,倘若問題比較大,他們也會及時報上來處理,所以,婉婉可以放心大膽的做。」

    「你既然這麼說,那我就放手做了,能幫到你,我也很開心。」特別是有一種與心愛之人一起努力的感覺,說起來,是真的不賴。好吧,在某種程度上,靖婉其實有點跟自家夫君記憶中的那個「自己」較勁的意思,錯過了相識,那就一定要把握相許相知相守所有時間,給彼此的記憶都增添更多的東西。

    「吾所願也。」

    靖婉眉眼彎彎的親親他,然後異常壞氣氛的說:「該睡覺了。」

    李鴻淵失笑,隨著她一起站起來,會寢房。

    等到他們二人離開書房,錢侍衛等兩三人進入書房,將裡面不該存在的東西,以極快的速度「毀屍滅跡」,事實上,只是將那些東西以另外一種手法隱匿起來,看上去還七零八落的,不懂其中規律的人,就算是找到所有的部件,都不可能將之還原,更何況,這些東西,每隔一段時間都會被徹底的處理掉,重新換上,而拆裝隱匿的方式也變了。

    所以說,晉親王府,還真沒什麼危險的東西。

    剛出了門,瞧見提著燈籠往這邊來的拂容,事實上,對於這個出身青樓,底細也算清楚明白的人,李鴻淵的這些下屬從來都不曾放鬆警惕,在他們眼中的清白,那是要徹頭徹尾都沒有半點有疑問的地方,拂容不一樣,她的底細看似清楚,但是,她完全是可以借用別人的身份。王妃心善,不是他們失去警惕的理由,而且,如果放在眼皮子底下都能出問題,他們也就不用混了,統統可以回爐重造了。

    「這麼晚了,拂容姑娘還沒歇下?」

    拂容的容顏始終掩在面紗之下,不疾不徐的頓頓身,「今夜輪到奴婢為王爺王妃守夜,王妃讓奴婢來將書房的吃食取回去。」

    錢侍衛點點頭,接過旁邊另一個「侍衛」直接將手上的東西。「原本就要給王爺王妃送過去,這黑燈瞎火的,我陪姑娘走一趟吧。」主子的東西,別管主子會不會入口,自然都不可能讓不必信任的入手,尤其還是單獨一人。

    「多謝錢侍衛,只是這耽擱一下,回去晚了些,白芍莫要怪罪我才好。」拂容似帶著三分打趣的說道。

    錢侍衛自從跟白芍的事情定下,沒少被調侃,臉皮早就練出來了,就這點,完全是不痛不癢。「姑娘多慮了,都是伺候王爺王妃的,她怎麼會因為這點小事就怪罪姑娘,相反,若是就讓姑娘這麼回去,她知道了才會惱了我。」

    如此這般說了幾句話,當真回去的時候,反而相隔了幾步遠,一前一後保持著距離,一路無言。

    到最後,東西,當著龔嬤嬤的面,給了拂容。

    「錢侍衛倒是個憐香惜玉的。」龔嬤嬤淡淡道。

    錢侍衛卻立馬一腦門的冷汗,「嬤嬤這話是誇我呢,還是想害我啊?」

    「自然是誇你,王妃身邊的姑娘,雖然是奴籍,但實際上比起多少小家碧玉都身嬌肉貴,出嫁也都是放了良籍的,你們這些糙漢老爺們,平時遇到了,可不得敬著些,幫著些,嬤嬤這話還說錯了不成?」

    對於這位女護大人的厲害,他們絕對是深有體會,本來同樣身為暗衛,她比所有人都年長不少,按理,已經不適合做暗衛,結果呢,她愣是比大多數男人都優秀,而且,暗衛嘛,那基本上都是干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偏生這位一如既往的端方正派,總是一本正經的講道理,往往讓人啞口無言,王妃還沒進門,女護大人被派過去伺候,講真,不止一個人鬆了一口氣,而王妃加進來這一年多,女護一直盡忠職守,事事以王妃為先,就像是不認識他們一樣,現在這是……沒顧忌啦?

    「嬤嬤說的是,回頭我一定跟兄弟們好好的說道說道。」

    「錢侍衛作為侍衛首領,帶好頭也是應該的,只是,好的一面帶頭了沒關係,這壞的一面,就要提醒他們莫要也跟著學了去。」龔嬤嬤好像壓根就沒有就這麼放人離開的意思。

    這意有所指,讓錢侍衛有點肝顫,他好像明白這是指自己「勾搭」白芍的事情,卻又不敢開口確認,錢侍衛其實覺得自己挺冤枉,自己不過是偶爾順帶的搭把手幫個小忙,碰見的次數屈指可數,他自己完全就沒抱希望,誰知道白芍竟然將他看上了呢,這不就成了他「勾搭」的鐵證了,害得這位女護大人盯上他,別教壞了其他人。

    「錢侍衛這是沒明白我的意思?」

    「明白,明白,嬤嬤放心,我一定……」

    「這麼說,錢侍衛也知道自己幹了壞事啊,所以,還是明知故犯?」

    錢侍衛腦門上的汗是越發的明顯了,想要立即遁走有沒有。

    靖婉在門帘子後面瞧夠了好戲,痴痴地笑出聲,然後走出來,「錢侍衛回去歇著吧。」

    錢侍衛如獲大赦,「屬下告退。」落荒而逃。

    「這只是些許小事,嬤嬤不用這麼在意。」靖婉知道,自家這位嬤嬤,對錢侍衛與白芍「私相授受」的事情有點耿耿於懷。

    「歪風邪氣,自然要絕對的杜絕,尤其是上行下效,就該好好懲治才是。」

    好吧,靖婉表示,對這樣的嬤嬤也是沒轍。「你說的是,下面這些人有不對的,你儘管說他們。」

    龔嬤嬤欲言又止,不過,到底恪守本分,主子不容她來說教。

    靖婉的目光落到拂容身上,「這些東西,端下去與其他人分著吃了吧,今晚也不用守夜了,明兒早些過來就是了。」

    「是,王妃,」對於靖婉的話,拂容從來不會忤逆,不論對錯。

    「嬤嬤也早些歇著。」靖婉撩了帘子進屋。

    李鴻淵的目光落到靖婉身上,「你那嬤嬤真正想要說教的是本王呢。上行下效?呵……」

    「這話怎麼說的?」靖婉稀奇了。

    「夜探香閨算不算出格?」

    靖婉想起來了,成婚之前,這混蛋還真干過這樣的事情,並且還不止一次。「該!」

    「那還真是不好意思,這次數絕對比婉婉所知道的只多不少。」

    靖婉臉有點黑,這麼說的話,自己不知道的次數肯定更多。「最早什麼時候?」

    「最早?」李鴻淵想了想,「你入京之初,花市走水那晚。」半點不避諱,也不怕靖婉秋後算賬。

    那時候兩人還沒定親呢!靖婉想抽他!

    「既攔不住本王,保不住自家姑娘的清譽,又不能告訴你,讓你對我心生反感,想想你這嬤嬤也是夠憋屈的。」李鴻淵淡聲道,還帶著那麼點嘲諷的意思。龔嬤嬤看他不順眼,對於曾阻攔他親近靖婉的龔嬤嬤,李鴻淵同樣不待見。

    「李鴻淵,你夠了啊,怎麼著,知道我現在翻舊賬也翻不出個所以然,所以,你還得意了是吧?」這不說還好,這一說,靖婉隱約記得,好像是有那麼幾晚,自己睡得迷迷糊糊的,好像做夢跟某個男人親近了,那雙眼睛記得最清楚,那時候還奇怪好端端的怎麼會做帶色的夢呢,搞半天,根本就不是夢,而是真有其事。當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婉婉現在可以還回來啊,為夫一點不介意。」李鴻淵故意扯扯自己的領口。

    還回去?還回去還是自己被佔便宜,誰讓自己是女的,這方面天生處於弱勢。最好的辦法依舊是無視他。

    活閻王試圖撩起媳婦兒的火氣,以便她主動找自己算賬,從而吃點嫩豆腐,繼而再做點羞羞羞的事情,奈何媳婦兒不上當,不過作為天生的肉食者,活閻王從來就不是等著肥肉主動掉嘴裡的性子,山不來就我,我就山唄,多簡單的事情。

    隔日,因為馬場沒有定下下一次的賽馬時間,居然有人膽兒肥的直接登門詢問,當然,去晉親王府這種事,一般人可沒賀識海的本事感單槍匹馬,那是幾個紈絝約好了,所有的膽氣,在走到晉親王府大門的時候似乎又徹底的萎了,戰戰兢兢推推搡搡的,是撤呢,還是撤呢,還是撤呢?

    不過,還沒決定呢,晉親王府的人就先一步將他們客客氣氣的請進去了。

    不是晉親王府開門大迎客,晉親王府對他們而言,那簡直就跟龍潭虎穴差不多,畢竟,與眾多人一起上門做客的時候,晉親王怎麼都不會注意到他們不是,現在完全不一樣啊,進去了,手腳都不知道要怎麼放。

    要說他們這些人,平日里,那都是混世魔王樣,就算是自家的老子,那也是能嗆聲跳腳的。

    晉親王府上茶、茶點的下人,也是覺得稀奇,要知道,自晉親王府開府以來,這種事也算是頭一遭了,雖然之前有賀識海打先鋒,但那不一樣啊,賀識海每每登門,那都是直接被拎到演武場去,被自己王爺一通收拾,再直接就丟出去,一杯水都沒得喝,情況可謂似天差地別,所以說,自然知道自家王爺在外的威名很盛,但直觀的感覺到,這絕對是第一次,比預想中有過之而無不及啊,王爺真有這麼可怕嗎?完全沒有啊,他們有的人在王府幾年,也沒見過王爺幾次,更別說,娶了王妃知之後,晉親王府那絕對是比任何府邸都要平和好不好。

    真的很想告訴他們,當真是沒必要這麼害怕,王爺也不是會無緣無故找茬的人。

    不過,他們到底只是下人,可不敢越了身份跟這些小爺攀談。

    大概一杯茶水下肚,抖抖索索的心倒是稍微的安定了一點。

    隨後,他們被丫鬟引去另外一間會客室。

    要說這些人,吃喝玩樂樣樣在行,對於哄女孩子自然也很有一手,見到這漂亮標緻的丫鬟,還有這穿著打扮,估計是內院伺候的人,說不得還是主子身邊的,眼珠子轉了轉,就姐姐姐姐的叫人,嘴巴特甜,就為了套話,當然,不管是晉親王身邊的,還是晉親王妃身邊的,他們都不敢出言不遜,更別說口花花調戲。

    而這丫鬟,也的確是頂替了出嫁的幾個大丫鬟,新到靖婉身邊伺候,雖然名義上還是二等丫鬟,卻也接手了部分靖婉近身的事情,她們這些人,那絕對是經過非常嚴格的訓練,年齡不算大,心思卻通透的很,巧笑嫣然的應對,他們想知道而又無關緊要的事情,倒是都說了,給人一種,似乎很容易套話的感覺。

    客室內,架了屏風,他們這才知道,接見他們的是晉親王妃,那顆快到嗓子眼的心臟終於落了回去。

    坐了一會兒,靖婉到了,說了幾句客套話,這幾位紈絝歸紈絝,奉承討好人也是很有一套,不然,就他們這德性,在家裡怎麼還會有老娘祖母等人護著,心肝肉的疼寵著。

    這會兒恭維靖婉,也是很有分寸。

    要說靖婉從小都不缺人奉承討好的,尤其是嫁到晉親王府之後,有沐安那個頭號狗腿子,沐安在李鴻淵身邊到基本上都是規規矩矩的,在靖婉面前,那差不多真的是將自己的作為人的臉皮給撕下來嚼吧嚼吧的吞掉了,靖婉一開始還不太適應,時間久了,也就淡定了。

    下人的奉承跟這些公子爺的恭維肯定是兩碼事,出發的角度都完全不一樣。

    靖婉也算是頭一回感覺到了,感覺有那麼點新奇。

    閑話一通,氣氛更為融洽了,終於說到了正題上。

    也不怪這些活祖宗對馬賽那麼熱衷,刺激好玩又熱鬧的事情,還真不好找,而且這裡面雖然有賭的性質,馬賽在卻是高雅的東西,然而,這東西也不是誰都能組織的,因為太撈錢,一不小心,就會招來上位者的不滿,也會惹來很多人紅眼病,晉親王卻處在一個很特殊的位置,誰都輕易動不了他,而且,晉親王錢多,完全不用擔心他為了錢就弄假,在某種程度上堪稱公平公正,這是其他人做不到的,是輸是贏,靠的也並非全然運氣。

    基於種種,這事兒其他人想要效仿都不可能的。

    這些人正是恨不得天天都能有馬賽的時候,下一場沒動靜,可不就硬著頭皮也登門。

    「其中的一些規則正在調整,如果不出意外,這時間應該會定在每月逢一的日子。大致情況你們也可以聽一下,那就是日後都不再發送帖子,有意願讓自家的馬參賽的,都可以到莊子上報名,每次的場次也將定為十場,每一場的冠軍再賽一次,統共十一場賽事,除開其他人的賭馬,都取前三進行獎勵,到時候會將所有報名的馬排號,抽籤決定參賽的馬匹,每一匹馬也必須間隔至少兩次賽事才能再次的參賽,當然,如果某一次的馬匹不足百匹,就不會抽籤,另外,也會對馬的主人進行匿名。

    除開馬賽,還會有馬術表演,關於這一點,性質上跟戲曲差不多,僅僅供給眾人觀看。

    然後就是逢二的日子,會開放馬場給人解決『私人恩怨』,大概就是兩兩之間斗馬了。

    大致上就是這些,細則上,還會進一步完善。」

    「那個,王妃娘娘,按照你的意思,是誰都能報名參加嗎?」

    「自然不是,具體的,我們會做好協調。」這些人天生對商人看不起,如果現在就將商人給拉進來,大概意見會很大,但是,這裡面又不是沒有操作的空間,畢竟,商人多有錢,放過也太可惜了吧,而且,為了不出事,在賭註上也會有限制,只要是涉及到「賭」,就總有人不管不顧,鬧得傾家蕩產家破人亡,果然,「會員制」還是要拎出來,先將家當弄清楚了,辦理相應的等級,根據等級來限定下注的最大金額,不在等級內的,再有錢也只能是最小金額範圍。

    靖婉一不小心就走神了。果然,她也是挺財迷的。

    當然,靖婉在跟李鴻淵說這個的時候,李鴻淵只說她婦人之仁,就沒見人開賭場的,還限定人下多大的賭注。

    靖婉反駁說她開的馬場,不是賭場。

    李鴻淵送了她四個字:自欺欺人。

    好吧,別管是不是自欺欺人,該有的底線還是必須要有。

    不過,這些人才不會管什麼細則規則,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就足夠了,只是,一個月才三次,是不是太少了點?好吧,馬場不是他們的,這一點完全沒有質疑的權利。「那麼,就是從下個月初一開始嗎?」

    「沒兩天了,會不會來不及?要不然就推遲到十一吧,端午也快到了。」

    「來得及,怎麼會來不及呢,跟端午也完全不衝突。」

    靖婉失笑,「好吧,那這事兒,就有勞你們出去與其他人說一說,初一的情況不論如何,就當是玩鬧吧。」

    「王妃娘娘放心,這事兒包在我們身上,保證初一那日也熱熱鬧鬧的不會冷清。」

    其他事情還未見得如此,偏生在這事上,一個個都極為熱衷,不用一個銅子的「廣告費」,他們就在極短的時間裡,京城中該知道的人,那都知道了,而晉親王的莊子上,更是直接排起了長龍,雖然還沒見到馬,可是,每人最少一匹,多的,甚至能有七八匹,就當天晚上,靖婉拿到的最後報名的馬匹數量,就已經超過了三百之數。

    靖婉看著李鴻淵,「我還當真是小看了京城的人了,這個當口,這麼玩兒,也不怕皇上發火?你倒是無所謂啊,其他人就難說了不是,你說,要是被皇上徹頭徹尾的收拾一回,我們的賽馬場是不是就可以關閉了?」

    「無所謂,到時候我去給他們『求情』就是了。」李鴻淵相當淡定的說道。

    是「求情」還是專門去「氣老子」的?靖婉又一次給樂成帝點蠟。

    這彈劾的摺子,果然還是在第二天就到了樂成帝的御案上,說起來,這彈劾的人也未必就是要跟李鴻淵故意不去,說起來還是盡忠職守,坐到那個位置,京城裡有那麼些事情,總不能不聞不問。

    樂成帝的眉心那是突突突的直跳,不過,思前想後,還是將這事兒給壓了下來,當做不知道。

    有些朝臣本來還準備勸慰樂成帝,目前戰局良好,如果禁了一切娛樂活動,豈不是有「唱衰」戰事的嫌疑,於穩定民心也萬分的不利,再說這各家豢養的「寶馬」,那基本上的不在戰馬的行列內,如此,倒也無需計較這麼多。

    由此可見,活閻王的威力到底有多厲害,朝臣都幫著說話了,實在是咬著晉親王不放的結果,遠遠比放任自流嚴重太多,白家就是最好的寫照,儘管白家那是咎由自取,但,理還是這個理啊,頭頂上沒綠,也能「被綠」啊,這種事,未必需要證據,只需要製造一些謠言,就能造成毀滅性的打擊,要知道,因為白家的事情,不少男人都疑神疑鬼,尤其是家裡邊只有一根苗的,險些真鬧出了事情,而且,某些人一查,還真在後院發現了「問題」。

    只是,皇上果然偏寵這個兒子,還不用朝臣幫忙開脫,明明肝火都已經起來了,還是沒發作,不僅沒發作晉親王,連同其它朝臣也一樣沒因為家中孽障被樂成帝訓斥。

    這個當口,啥事沒有,反而有點不得勁兒。

    不過,誰也都不是有受虐傾向,相安無事自然最好。

    對於這樣的結果,活閻王表示還有一點遺憾。

    在這樣的情形下,重新制定規則后的第一場馬賽,熱火朝天的舉行,看到那樣的場景,有誰會覺得啟元邊境正戰火連天。

    而因為是新規則,對於馬匹都不了解,下注的,就完全憑藉感覺運氣,當然,在賽事之前,所有參賽的馬其實的被人先行圍觀了一番,如果有那「伯樂」,那就不好意思,註定要贏,當然,前提是,沒有兩匹差不多的馬倒霉的被抽到一場,而更被看好的,恰好出了一點問題,那就不好意思,「伯樂」缺運氣,也只能自認倒霉。

    正所謂千里馬常有,伯樂不常有,真正懂馬,一眼就能看出優劣的,畢竟是少數中的少數。

    如此這般,這一日足有上百萬的銀兩流動,一大半都進了晉親王的腰包。

    瞧瞧,這錢賺得多容易。

    當然,作為最終拔了頭籌的馬,也給主人掙了不少銀子。

    作為一個從來都是往外花錢的主兒,這一下抱了好好幾萬兩回去,可是被全家人圍觀了一回稀奇,別提多得意了。

    而其中有那不顯眼的,也贏了上萬兩,出自小門小戶,因為匿名,也不用擔心被人盯上,再好不過。

    樂成帝其實也派人去看了,就想知道,是什麼樣的局面,能引得京城那麼多人追捧。

    然後,在聽完內侍眉飛色舞的稟報之後,樂成帝涼颼颼的瞧了過去,內侍嚇得冷汗刷的一下就冒出來了。

    樂成帝心裡是特苦逼,一堆一堆的事兒,頭髮都要掉光,那兒子卻那般的逍遙,氣得他想將那孽障狠抽一頓,奈何,根本不敢下手,畢竟現在那孽障都還不給他這老子好臉色,當老子的,到他這個份上,他也算是獨一份兒了。

    而後,漸漸有人發現,這事兒似乎並非全是壞事,對大多數人來說,雖然說輸了一點錢財,但是,家裡面的孽障用的錢反而少了啊,首先,沒有整天的出去鬼混了,雖然可能跟家裡的馬親近了一點,但是再親近,也不會跟馬一起睡不是,而將馬飼養得再好,花的錢其實也都是小錢,作為老娘老子先不說,他們的媳婦兒都先自己掏腰包,想要馬而已,沒事,再買一匹,只要每天回屋裡睡,不在外面摟著各種小妖精,錢,絕對是小事中的小事,媳婦兒這麼懂事,這想兩口的感情都好了。

    對於這樣的結果,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然後,沒參與的,心裡邊也開始蠢蠢欲動,自己不方便出手,就讓別人去。

    尤其是,那些愛馬的「老人家」,他們為的不是輸贏,而是就像某些養花花草草的大人物,一種自己有好東西,別人沒有的「優越心理」,格外有面子不是。

    在這種情況出現的時候,李鴻淵也知道該出手了。

    隔天,靖婉就派人去給樂成帝送了二十萬兩的銀票——西北戰事焦灼,兒媳心中惶急,卻也無能做些什麼,特將賽馬上取得的銀錢奉上,聊表寸心,希望父皇莫要嫌棄。

    樂成帝的肝火一下子就滅了,果然還是這兒子孝順啊,雖然自己不承認,這不都讓他媳婦兒送錢來了嗎,別看這兒子平時只會氣他,但是關鍵時候,那是只做實事,不像其他人都是空口白話。

    眾人都發現樂成帝的心情有微妙的改變,有自己消息渠道的人,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還真的,真的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而被樂成帝嫌棄的其他人,只能暗暗的嘔血,其一,他們可沒晉親王那麼財大氣粗——而且二十萬兩,對晉親王而言,簡直就是小家子氣,也就樂成帝覺得他哪哪兒都好,其二,有錢也不能拿出來,他們隨隨便便的拿出來,那就是居心叵測,收買人心,所以,只要樂成帝的心是偏的,那麼,他們不管做什麼都是錯。

    不過,如此一來,所有想將自己的愛馬送去參賽的,也就不用藏著掖著了,大大方方的,偶爾還會開溜,去看一場賽事,感受一下小輩非常熱衷的氛圍。

    又十日,李鴻淵跟靖婉處在一個豪華包間,兩人依偎在一起看比賽,沐安突然進來,「主子,皇上來了。」

    李鴻淵輕嗤一聲,不以為意,在他看來,那人會來,或遲或早,意料之中。

    靖婉起身,坐開了些,某位皇帝既然想要微服私訪,不讓他們知道,想給他們一個驚喜,那麼他們也就當做不知道。

    樂成帝進來的時候,沐安「慌忙」見禮,「奴婢給皇上請安,皇上萬福。」

    靖婉也裝作才知道,急忙起身,「見過父皇。」

    而後,李鴻淵才慢騰騰的起身,面上冷冰冰的,「見過父皇。」

    李鴻淵那是真心源自於骨子裡的冷漠,樂成帝只以為他還在生氣鬧彆扭,所以,半點不生氣,甚至心情甚好。

    「這兒倒是弄得不錯。」

    靖婉瞧了自家夫君一眼,乖覺的接過樂成帝的話題,笑著與他解說一些東西。

    樂成帝偶爾點頭,再不時的瞧一眼孽障兒子,兒子也是要面子的,他這個當爹的,也不好拆穿了不是,到時候當真該惱羞成怒了。對靖婉獻上的二十萬兩銀子誇讚了一通,好吧,誰都知道,是在誇他兒子。

    李鴻淵冷嗤一聲,「也就她多事兒,成天想些有的沒的,國庫還會缺她那二十萬兩銀子。」

    「王爺教訓得是。」靖婉笑著應了。

    兒子口是心非,明明很關心,卻佯裝不在意,「淵兒這話就不對了,那是你媳婦兒一番心意,二十萬兩,著實不少了。」

    李鴻淵又是一聲冷笑,轉過頭不說話了。

    靖婉對樂成帝無奈的笑笑。樂成帝瞭然的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靖婉心中暗笑,那什麼,完全就是牛頭不對馬嘴好吧,你點頭,要真了解了,倒是不知道能不能保持住一分。

    樂成帝到底是上了一定年歲,當皇帝的,又沒幾個身體好的,沒坐多久,就要出恭。

    沐安負責領路。

    人一走,「王爺,你在父皇心裡,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形象?」靖婉笑問。

    「什麼形象?大概就是,脾氣不好,老惹麻煩,但實際上很孝順,有什麼都擺在明面上,直來直去,沒有彎彎繞繞的心思,或者還加一條還算聰慧?差不多就是這樣吧。」

    靖婉聞言,噴笑,他到底都做了些什麼,才能給樂成帝留下這樣的印象?想想,當過一世皇帝,還是十足的說一不二,甚至一言堂管了,什麼都不缺,回來之後,要在他老子跟前潛移默化的樹立一個完全不一樣的形象,靖婉臉上的笑容消失,笑不出來了,想想都知道,那其實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也是非常憋屈的事情,心疼了,「剛回來的時候是不是過得很辛苦?」

    「嗯?倒也沒有,那段時間,不是沒有好處,畢竟,不磨一磨,不學會隱忍,見到你最初,大概就能將你嚇跑了,而我又怎麼准許你跑,所以,結果應該不會好。就算是辛苦,幾年的辛苦,換來幾十年的幸福,不是很划算嗎?」李鴻淵輕笑道。

    如此,靖婉是真不知道說什麼了。

    包間內,陷入了短暫是的靜默。

    「有刺客——」

    一聲尖銳的聲音,立刻就掀起了無邊風浪。

    靖婉臉色一變,隨著李鴻淵立即起身,匆匆走出去。

    作為李鴻淵身邊的護衛,李鴻淵跟靖婉的安危當然才是他們的第一要務,第一時間護在二人身邊,腰刀半拔,嚴陣以待。

    李鴻淵眼眸微眯,動亂是從他那老子出恭的方向傳來的,他並不相信這次刺殺是針對他老子的。「走。」

    李鴻淵親自將靖婉護在懷中,說起來,包間一旦關上,裡面其實是很安全的,不過,李鴻淵不會在危險存在的時候,讓靖婉離開自己的眼皮子,前世的錯誤,他絕對不會再犯第二次。

    很快就發現了樂成帝,而周圍已經混亂起來,事實上,場面沒那麼遭,就因為這些人因為害怕鬼哭狼嚎,從而將事情弄得好像非常的嚴重。李鴻淵冷眼瞧著額。

    因為樂成帝是微服私訪,身邊沒帶多少人,不過就算是這樣,他也始終被護得好好的,只不知道手臂上怎麼受傷了,傷得更重的倒是沐安,臉色都慘白慘白的。

    對方人不多,就三個,而且就是馬場人員的服飾,但是,身手相當的了得,樂成帝最初受傷,應該是被出其不意偷襲了。

    李鴻淵隨手從侍衛那裡抽了一把刀,「閃開!」

    別人還沒反應過來,擋在最前面的於仲擎反身抓住樂成帝,護著迅速的讓到一邊。

    樂成帝還有些懵,眼前似乎閃過一道影子,再一看,可不就是他那孽障兒子。



    上一頁 ←    → 下一頁

    那片蔚藍色從仙俠世界歸來電影世界大抽獎全職武神寵妻狂魔別太壞
    離婚這件小事重生都市仙尊慶余年網游之近戰法師網游之聖光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