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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戾王嗜妻如命 - 第488章:坦誠字體大小: A+
     

    靖婉看了片刻,收回目光,武安侯府已經淪落到這個地步,想再多也無用,正如某人所言,只能慢慢的徐徐圖之,壓上啟元安危,壓上無數百姓的生死,甚至可能還要加上三十萬將士,形成了一場博弈,開局的是樂成帝,雖然他設的,其實是對傅雲庭的殺局,被晉親王橫插一杠子,在樂成帝無知無覺中,局勢已經在悄然的改變,只是,無論如何,戰爭,都會死人。

    「阿淵……」靖婉剛剛將視線落到李鴻淵身上,就明顯的感覺到他情況不對,不由得想到了上次在莊子上他詭異的情況,靖婉立馬傾身靠近,伸手捧住他的臉,用力讓他面對自己,「阿淵,阿淵……」

    李鴻淵回神,眼中的負面情緒迅速的消散,握住靖婉的手,很自然的在她唇上親了親,「沒事。」

    事實上,李鴻淵每每這個時候都相當的危險,他身邊的人無人敢靠近,也就靖婉能這般的「肆無忌憚」,不過,對於危險這件事,靖婉或許一輩子都不會知道。

    靖婉抿了抿唇,略帶猶疑,「阿淵沒什麼要跟我說的嗎?」

    雖然是終於問出來了,但是依舊含糊。

    李鴻淵輕笑,「那麼婉婉想知道什麼,你問,不管你問什麼,為夫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問?問什麼?怎麼問?自己不老實交代,反而要玩這種一問一答的遊戲,還真是討厭死了。

    「回頭再說吧,這地方也不是說話的地方。」靖婉再一次選擇了當「鴕鳥」,大概,在她心裡,秘密是需要用秘密交換的,關於她自身的事情,倒不是不能讓對方知道,只是,臨到頭了,還是會忍不住露怯,畢竟,穿越時空,神神鬼鬼這種事,非同小可,她也不敢確定自家夫君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態度,說到底,日子太舒心,她上癮了,貪心了。

    李鴻淵輕輕的摩挲著靖婉的側臉,「的確不是說話的地方,不過,婉婉想的話,什麼時候都可以。」

    靖婉笑了笑,靠在李鴻淵身上,嗅著他身上特有的味道,眼神中不自覺的染上了依戀的味道。

    馬車帘子已經被外面的人貼心的放了下來,避免自己主子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不成體統的事情,他們這些人也是操碎了心。

    在準備回王府的時候,樂成帝身邊的內侍戰戰兢兢的而來。

    錢侍衛輕輕的敲了敲馬車外緣,「王爺,皇上召見。」

    李鴻淵正抱著靖婉耳鬢廝磨,聞言,面上冷了似三分,「回府。」

    這意思就再明顯不過了,那就是不見。

    內侍瞧著馬車從眼前離開的,卻根本就不敢伸手阻攔,硬著頭皮回去復命。

    「這個孽障!」樂成帝險些氣了個仰倒,若不是意思理智尚存,樂成帝說不得已經直接找上門,拿出父親的威嚴,狠狠的將人訓斥一通,事實上,別說是付諸行動了,當真是找上門,估計只會將自己氣得更慘。

    旁邊其他封王的皇子,以及其他的朝中重臣,一個個都眼觀鼻鼻觀心,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反正,這父子二人之間的事情,其他人都沒辦法摻和,摻和進取,討不了好不算,更可能讓樂成帝轉移戰火,對他們,樂成帝可就不是訓斥兩句就算完的,雖然樂成帝或許還不會罵得那麼凶,但是旁的,可就不是對晉親王那般不痛不癢,指不定就吃不了兜著走。

    樂成帝不帶喘的罵了足足一刻鐘,可謂相當的中氣十足,嘖,皇上多罵罵晉親王還是有好處的,別的不說,這精氣神就完全不一樣,平日里可沒見他如此的好過。

    罵到最後,口乾舌燥,樂成帝袖子一甩,「擺駕回宮。」

    回了王府,這個對於李鴻淵而言,隱秘而安全的地方,靖婉找事做,顯然,之前在馬車上的話題,似乎又忘記了。

    李鴻淵面上瞧著也是隨她的意,但實際上呢,大概不是那麼一回事。「反正也沒有一定要做的事情,不如去書房吧。」李鴻淵不容分說,半強硬的將靖婉帶入了書房,然後直接鋪開了畫紙,蘸了墨就開始在紙上作畫。

    李鴻淵的動作非常快,而且一看就知道不是寫意畫,而是工筆,寥寥幾筆就出現了女子的輪廓,漸漸地,靖婉就看得入了神,雖然只是輪廓,但是,這神形都抓得很准,不是她還是誰。

    李鴻淵學習工筆雖然已經有一段時間,但是,顯而易見的,靖婉並沒有見他畫過人物肖像。

    全部的輪廓躍然紙上,隨後就開始著色,幾乎想都沒想,李鴻淵就從諸多的顏料中找到自己需要的顏色,調色的速度也非常的快,可以說,必靖婉這個「原創者」還要快速,調出的色澤也相當的漂亮,染色的效果,讓人說不出的滿意。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靖婉卻越發的沉默。

    而李鴻淵這一畫,差不多就是一個多時辰,而整張畫都基本完成了。

    靈動而富有神韻,未曾誇張,但是見到畫的人,怕是都會為畫上的女子心動。

    這是她,好像又不是她。靖婉自認為,便是再給她十年的時間,都達不到這樣的水準,畢竟,這些東西,那也是講究天賦的。

    然而,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某人的「天賦」是不是太好了點,而且,與其說是天賦,不如說是熟稔,那種熟稔到了骨子裡,下筆如有神,不用思,不用想,完全就是比隨心動,而存在於心裡邊的,那簡直就像是刻上去的,能深刻到這程度,也不知道是劃了多少,有些事情,就算是想要自欺欺人,在這一刻,似乎也做不到了。

    李鴻淵將筆在筆架上掛好,看向靖婉,眼神中依舊溫柔繾綣,「婉婉有沒有想要問的?」

    靖婉手上揪著帕子,直直的看著李鴻淵,眼神難以形容,有些事情,因為自己經歷過,所以並不難出猜測,畢竟,若是沒有經歷過,聽別人說都會覺得是天方夜譚,更遑論去想。「阿淵,『曾經』見過我,對嗎?交集還不淺的那種?」

    李鴻淵輕輕的頷首,「對。」

    「什麼時候?」靖婉將帕子捏得緊緊的,指尖都開始泛白。

    李鴻淵明顯的感覺到靖婉的情緒不對,與自己預想中不太一樣,眼睛不眨的看著她,儘可能的表現得柔和,而死死的壓著心中的不安,甚至思考著要不要終止這一次的話題,用別的理由給搪塞過去。從來都是隨性而為的活閻王,沒有什麼能阻攔他前行的步伐,這一刻卻猶豫躊躇了。

    不過,事情已經到了現在這般地步,並不是搪塞過去就能了事的,存在心底的問題,說不定反而會成為他們之間的隔閡,隔閡一旦放大,就有可能永遠都不能再修復。

    李鴻淵眼底暗了暗,沒有顯現出任何異樣,「前世吧,不過,這個前世,與通常意義可能不太一樣,一樣的啟元,一樣的人,不一樣的地方也很多,就好比,婉婉不是我的妻。」

    「所以,你愛的根本就不是我,而是你記憶中那個完全與我一樣的人?」靖婉一下子就激動起來。

    重生的,難怪了,如此,很多東西都能解釋得清了,就好比一場遊戲,就只有他李鴻淵一個人讀檔重來,其他的人都沒這個榮幸。所以說,他一開始對自己的詭異態度,一開始就叫「婉婉」,都是因為她,也不是因為她,她不是替身,也是替身。

    靖婉蹭的站起身,轉身就要離開。

    李鴻淵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他沒想到,問題會出在他最沒想到的地方,「婉婉你為什麼會這麼想,什麼叫與你完全一樣的人,那本里就是你!」

    「本來就是我?」靖婉冷笑一聲,「我的記憶里,你對我的好,你對我的感情,那都是來的莫名其妙,甚至都算不上一見鍾情,我什麼都不知道的事情,什麼都沒參與過的事情,現在卻將我牽扯進去,還說就是我,換成你,你會怎麼想?」

    李鴻淵或許大概了解了癥結所在,再想想靖婉對待感情的態度,似乎也不難理解她這般態度的因由,「婉婉,你不能這樣,不能因為你不知道,就全盤否認我對你的情誼。」

    「如果王爺沒有重來一次,想必王爺就沒有所謂的情深似海了。」

    「是,沒錯,如果沒有重來一次,那我們都還處在前世,這個時候,你嫁為人婦,我們根本就沒有交集,一切都按部就班的發展,然後,你深陷武安侯府,為了不牽連駱家,你自污,你自請除族,你祖父為你黯然神傷,你祖母為你哭瞎眼睛,你為武安侯府操勞奔波,駱家暗中助你,險些被發現而被查抄滿門,而我呢,完完全全活在欺騙中,年僅十歲就中了毒,被人斷定活不過三十,然後,在幾個月之後知曉一切,被人各種刺殺,狼狽的逃出京,瀕死的時候被你救了,心生絕望的時候又被你拉回來,我在一無所有的情況下爭權奪位,來不及救傅家,護不住你,眼睜睜的看著你死在我懷裡,讓我瘋魔了,血洗整個京城,這就是那個你,參與了,也沒參與的事情,婉婉,你確定,你想要親身經歷這些?」

    靖婉早就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在她想來,就算是她所不知道的那個前世,事情就算與現在不一樣,也差不了太多。

    「婉婉,你不能這麼殘忍,你不能因為現在的你不知道,沒參與,就完全的否認我對你的感情,或許在你看來,我的感情莫名其妙,但是,在我心裡,一直都是你,除了你,沒有別人,我回來的時候,是十歲,你那時候兩歲,雖然被困在深宮,但是,如果想讓你提前進京,也並非全無辦法,可是我深知環境對一個人的影響,所以始終死死的壓抑自己,讓你依舊按照原本的軌跡成長,沒親身經歷過,不會知道那個過程都痛苦。你不知道的事情,在我回來之後,你可知道我對於這一點有多慶幸,哪怕是逆天改命,冒天下之大不韙,我也希望你一生幸福安康,所以,婉婉,你別這麼對我,那是剜我的心,要我的命……」

    不可一世的活閻王,露出前所未有的脆弱,紅著眼眶,似乎隨時都會哭出來一樣。

    靖婉怔怔的看著他,完全失去了語言。

    李鴻淵死死的將他抱進懷裡,在靖婉看不到的地方,脆弱已然完全不見,只有決絕與瘋狂,不過聲音依舊溫柔,「婉婉覺得我心悅的不是你,可我覺得我愛了你甚至不止兩輩子,是你對我不公平,是你不知道,是你欠我的,不管你怎麼想的,你也只能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魂,你逃不掉的。如果你有一丁點想要離開我的念頭,我就將你關起來,關到只有我存在的地方,你知不知道,其實我早就想這麼做了,可是我怕你不開心,我怕傷害你,所以,婉婉,你別給我發瘋的機會。」

    靖婉仰著頭,下巴擱在李鴻淵的肩上,已經淚流滿面。

    不管她是不是在意被當成了「替身」,她卻不得不承認,她對這個男人心疼得無以復加,都說,始終記得的那個,才是最痛苦的,如果一切都如他所言,那麼,一直都是他在努力,他在承擔一切。

    靖婉覺得,或許自己可以將那段她不知道卻實實在在的是他經歷過的日子,當成是失去的記憶,似乎,並不難接受他記憶中的,那就是自己。

    「是你欠我的,是你不愛我……」李鴻淵依舊在控訴,控訴她的無情,說著說著,似乎說不下去了,「婉婉,這樣好不好,如果你覺得那不是你,那你給我一個機會,我們重新開始,前世你不是我的妻,我也有王妃,有不止一個女人,可是今生,我只要你一個,一直都只有你一個,你說好不好?」

    似乎,只要能挽留她,他可以忍耐,可以退步,什麼都可以……

    「好。」無意識的,這個字,已經從靖婉口中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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