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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戾王嗜妻如命 - 第484章:爭鋒相較字體大小: A+
     

    「皇上如此,卻是折煞了臣,臣只想要一個公道而已。」

    「嗯,朕知道,你們且先回去。」

    父子二人這一回卻是不敢再「耍賴」,哭嚎著如何勸慰都沒作用,白學士攙扶著他老子,事實上,跪了這麼長時間,他比他老子的情況也好不了多少,顫顫巍巍的根本就站不起來。遭了這麼多罪,卻沒達到預期效果,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樂成帝瞧著,讓內侍上前搭把手,將人扶起來,再送回白家去。

    等人走了,「宣京兆府尹,大理寺卿,刑部尚書即刻進宮。」樂成帝開口道,又坐回預案後面,繼續看摺子,只是他現在的狀態,自是沒辦法瞧得進去,撂手將摺子扔到一邊,整個人身上都是煩躁,抑鬱,怒氣,伺候的人恨不得找地縫鑽進去。

    可是,「皇上,已經很晚了,可要傳膳?」一個內侍戰戰兢兢的走出來。

    因為白氏父子,樂成帝可不就錯過了晚膳的時辰,之前那情況,顯然是沒心情吃的。

    樂成帝揉了揉眉心,「傳吧。」直接移駕偏殿,「等三位愛卿來了,直接引過來。」

    內侍們齊齊的舒了一口氣,慶幸樂成帝沒發作到他們頭上。

    而李鴻淵冷著一張臉出宮,一路上,遠遠的就能感覺到嗖嗖嗖的寒氣,沒一個人敢靠近,因為天已經黑了,有些時候注意不到,因此,哪怕是迎面而來的,都生生的剎住腳,拐彎,實在是躲不掉的,趕緊退開些,或站或跪,大氣不敢喘,異常的恭敬。

    李鴻淵徑直的走過去,將這些人無視得徹底。

    無視了好啊,絕對比被注意到好一千倍一萬倍。

    李鴻淵出了宮,登上馬車,那外露的情緒在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不過,他沒有開口,馬車便依舊它能夠留在原處。

    因為白氏父子就在他後面不久離開,雖然因為行動不便,稍微慢一些,還是被人用轎子抬出來的,在得知晉親王府的馬車尚在,並未離去,兩人都不由得打了一哆嗦,總有不甚美妙的感覺,總覺得惹上了不該惹的人。

    在二人從轎子上下來,恰好瞧見李鴻淵的馬車被撩開了車窗帘子,因為馬車中並未燃燈,外面完全看不清馬車裡的情況,但是,總覺得裡面有一雙如同野獸一般的眼睛,在黑暗中閃著光,像是狩獵一般的蟄伏,而他們父子就是被他盯著的獵物。

    膝蓋裡面本來就徹骨的痛,這會兒更是絕對腳軟,若不是被攙扶著,說不得就這麼摔地上了。早就聽說過晉親王的赫赫凶名,在某些場合也見過他整治人的手段,然而,到底是沒怎麼接觸過,更沒親自體會過他的手段,現在有一種果然恐怖的感覺。

    「回府。」

    李鴻淵毫無情緒的聲音從馬車中傳來,馬車前的車夫立即就揚起了鞭子。

    看著越走越遠的馬車,父子二人心中都滋生了不同程度的後悔,可是,失去了唯一的孫子(兒子),這人又哪裡還有理智可言。

    李鴻淵回到晉親王府,靖婉已經著人準備好了膳食,對於李鴻淵回來得這麼快,她也不感到意外,反正,這種事,於她而言,也是習以為常了。

    因為心中已經有數,靖婉也不擔心,而李鴻淵的某些情緒哪都是給別人看的,面對靖婉的時候,他不可為不好,該幹嘛就幹嘛。

    與此同時,京兆府尹、大理寺卿、刑部尚書三日已經抵達宮中,雖然早就已經下衙,然而,皇帝召見,便是深更半夜睡得迷迷糊糊,那也得麻溜的起身進宮,更何況,出了今兒這一樁事情,他們心裡邊其實已經有數了。

    樂成帝讓他們一起用膳,別管吃沒吃,都得坐下來,謝主隆恩。

    樂成帝心情不好,草草的吃了一些,他停筷,另外三人也跟著停了筷子。

    樂成帝擦了嘴,將帕子丟開,「今兒的事情,相比你們是知道了,給你們三日的時間,朕要一個滿意的結果。」

    按理,在人死的第一時間,京兆府就該接手的,不過,李鴻淵沒讓人報案,白家人將屍體弄回去,也沒想報案,李鴻淵是查了自己內部的問題,白家是只想著讓樂成帝主持公道,太悲痛,也太憤怒,或許是「忘」了。

    樂成帝這裡就是一句話的事情,下面三個人就頭疼了,因為沒有第一時間接手,中間很多地方怕是要出現斷層,比如說,晉親王莊子上的相關人,那白公子身邊伺候的人,這些都相當重要,而現在這些人還有沒有命在都是未知數,畢竟,這些人主子要打殺了,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可是,西裡邊再如何的叫苦不迭,嘴巴上也只能應承。

    事實上,聰明人都知道,這事兒無非兩種情況,其一,那就是個巧合,白家的小子倒了血霉,別人沒事,就他一命嗚呼,其二,就是有人算計晉親王,無非就是借白家的手對付晉親王。

    若是前者,白家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咬死晉親王不放,這不是皇上想看到的,若是後者,那麼算計晉親王的又會是誰,其實範圍還是有的,說大不是大說小不小,想當然的,肯定不好查,那些相關的人再出現死傷,就更難查,而最後的結果,同樣不是皇上樂意看到的。而這兩者,後者的可能性遠遠地大於前者。

    而且即便是後者,但如果查不是個所以然,白家必然還是回咬死晉親王不撒口。

    更關鍵的,要讓皇上滿意,那麼什麼才是皇上滿意的。

    說白了,這種事就不該放到明面上來查,到底如何,皇上自己定性。

    京兆尹跟刑部尚書,或許還有所顧慮,有些程序不敢走,大理寺卿第五太卿,面對案子的時候,那就是出了名的剛正不阿,該怎麼查就怎麼查。

    因為情況特殊,白公子的喪事還沒有辦,白家連白幡都還沒有掛出來,自是不會有人上門弔唁,如此,肯定也還沒有入殮,只是被收拾妥當,換上了體面的衣服,外表看上去,倒也沒覺得多可怖。

    事實上,跟白公子一起去莊子上的人,的的確確已經被怒不可遏,又找不到發泄途徑的白學士夫人給杖殺了,還不准他們的親友收屍,直接被扔到了亂葬崗草草埋了,本身沒什麼價值,不過,與他們相關的人事物還是要一一詳查。

    好在,屬於晉親王手下的人還沒有如何,相反,那想要自盡,反而沒死成。

    白公子身上的疑點同樣要查,如此,驗屍是必須的。

    人死都不得安寧,白家人如何會允許,哭天搶地的就是不允。

    其他人犯難,大理寺卿那就是吃了秤砣鐵了心。

    百家人那是恨不得生啃了他,眼神中都淬了毒,第五太卿毫不退縮,「只要本官還在這位置上一天,那就得公事公辦,白學士也無需如此看著本官,要真瞧本官不順眼,大可到皇上那裡參一本,如果皇上將本官罷官,自然就沒本官的事兒了。」

    在靖婉的印象中,第五太卿那也就是一個和藹可親的老頭兒,喜歡摸鬍鬚,時不時的還扯斷一根,同樣喜歡花花草草,偶爾也像個老小孩,會跟自己祖父「搶東西」,還會鬥嘴,爭得面紅耳赤,儘管知道他某些方面連樂成帝都相當頭疼的「臭脾氣」,到底是沒真的見過,然而,當真是彰顯出來的時候,也不得不叫人嘆服。

    白學士被第五太卿氣得不行,可是這一本,他當真不能參,畢竟,第五太卿是正常程序的查案,說破了天,他都占理,如果參他一本,那麼,白學士就該被人認為是接著與樂成帝的情分生事了,到時候,不僅是白學士要被指摘,便是樂成帝,都可能被大臣們各種念叨,樂成帝到時候要能高興才奇怪了。

    白學士咬緊了后牙槽,只能被人隔絕在外,眼睜睜的看著仵作在已死的兒子身上搗騰,他的夫人哭嚎撒潑,早就沒了形象,詛咒第五太卿不得好死,斷子絕孫云云。

    第五太卿冷眼瞧著,板著一張臉,格外的嚴肅。

    說起來也是第五太卿好修養,如果換一個人,指不定就直接頂回去——真正斷子絕孫的可是你白家,這不,獨苗苗都沒了,莫不是做多了傷天害理的事情,才會落得這般下場。——要知道第五太卿可是兒孫滿堂,一家和睦,出息的也不少。

    最後倒是白學士的夫人自己給嚎暈了過去。

    不得不說,仵作還是有點能耐的,根據屍體上表現出的一些特徵,幾乎可以斷定,死者生前是吃過某種藥物的,而其作用,大概也是置換一類的。

    根據這條線繼續往下查,果真查到了死者的一個小廝身上,可是,小廝已經死了,線索也徹底的斷了,若不是那小廝是白學士夫人下令杖斃的,都要懷疑是白學士的夫人有莫大的關聯,她是在殺人滅口。知道自己的魯莽,斷了重要線索,白學士夫人又暈了一回,只是,在醒來之後,如何都不承認自己的錯處,沒照顧好她兒子,使得她兒子枉死,這樣的下人難道不該死?

    事實上,也如同最初所預料的那樣,根本就沒查出結果,雖然一切都指向的確是有人謀划這一切,但是,每一條線,不管白家的人,還是李鴻淵莊子上的人,查到某些地方就斷了,再也查不下去,就好比是一股線,分了幾根出來,然後被齊齊斬斷。

    查不出頭緒,樂成帝就算再怎麼發火,那結果也是一樣的。

    白家人雖然理智了一下,認為不該完全遷怒到晉親王身上,可一想到寶貝疙瘩肉的獨苗沒了,如何還能理智得了,即便是想要理智,其他人或是哭嚎,或是指指點點,或是幸災樂禍,總是不停的提醒,沖涮著他們的理智,這人悲憤倒了一定的程度,總是會不由自主的尋找一個發泄途徑。

    白家的那位前閣老,又見天的往宮裡去,明明身體越發的不好了,瞧著像是隨時都會死在半路上,還是沒有停止他這樣的行為。

    樂成帝分外的頭疼,這到底曾經助他良多的舅舅,而且設身處地的想想,到底是沒辦法說出什麼重話,可是,要把這事兒完全的算到他兒子頭上,那也是絕對不可能的!

    白公子的屍身也不可能就一直那麼擺著,總要入土為安。

    於是,白家終於掛出了白幡,做起了法事。

    其他人也陸陸續續的上門弔唁,尤其是那些嫁出去的姑奶奶的婆家——那些姑奶奶倒是在得知事情的第一時間就回來了,直到幾日後的現在,又幫著料理各種事情。

    倒是想要安慰安慰,讓他們節哀順變,然而,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悲哀,不是簡單一句話就能消除的,看著一家人那凄慘的模樣,就讓人忍不住唏噓。

    白家以前沒兒子,從上到下,從裡到外,沒少被人笑話。

    而作為不白學士的夫人,就算是生了四個女兒,也被說成不下蛋的母雞,被數落,被嫌棄,那種委屈,那種苦滋味,一直到第五次懷孕,生下兒子才結束,事實上,她年紀不小了,丈夫為了生兒子,早就不跟她同房了,那孩子還是她算計得來的,生下來是兒子,她的地位穩穩噹噹了,曾經的一切「過錯」,都跟沒發生一樣。

    那兒子,就是白老夫人的命!沒了兒子,可以說就沒了一切指望,最近都快瘋魔了。

    而這件事,不知道怎麼的,又扯到了靖婉頭上,好像只是一個晚上的時間,所有的錯處都是她,建立馬場是她的注意,打造奢華的珍獸園是她的主意,都是因為她,晉親王才越發的奢靡無度,如果不是她想的這些亂七八糟的主意,又怎麼會死人云雲。

    靖婉覺得膝蓋疼,簡直就是躺著也中槍。

    可是,只是嘴巴上說說還不夠,白家的那位老夫人居然要靖婉去給他兒子披麻戴孝,一直跪到她兒子下葬。

    如果之前靖婉還不在意的話,這一下也徹底的冷了臉。

    駱家人原本沒有插手這件事上,然而,白家人的作為,徹底惹怒了駱家人。

    駱沛山在朝堂上就直接跟白學士開撕,當然,也不跟白學士正面如何,他可是吏部尚書,管的就是官員,凡是跟白家相關的官員,尤其是他的那些女婿,全部扯出來,從頭到腳狠狠的捋一遍,這官場上的人,那根本就經不住往死里捋,德行上總有一點問題,這會兒就被駱沛山全部弄出來,這裡有問題,考核不合格,不準升遷,那裡不合格,不適合待在現在的位置上,降降降,必須降。

    要說駱沛山也沒用陰招,「……本官也不像有的人,就喜歡胡編亂造,無中生有,本官向來講究實事求是,白學士說本官胡說八道,本官卻是不能苟同,要知道,這些事情又不是本官一人處理,吏部那麼多人,那可都清清楚楚的。本來么,四品以下的官員調動,也無需上報皇上,現在擺出來,大家也好清楚明白。」

    雖然不是陰招,光明正大的針對人,才更加的讓人惱火。

    白家有皇帝做靠山,本身也會做人,關係好的同僚不在少數,但是這會兒,卻沒人站出來,其一,萬一惹怒了駱沛山,說不定自己就是下一個白家;其二,白家人騰了位置,其他人的機會才更多不是,交情歸交情,但是涉及到自身利益,那交情算什麼。

    白學士被氣得險些吐血。

    駱沛山面上笑容不變,眼中卻是涼颼颼的一片。

    而這樣的場面,樂成帝竟也是選擇作壁上觀,不發一語。

    當然,真正被引爆怒氣的,可不只是駱家人,活閻王心中才積蓄了一團真正的邪火,一旦爆發出來,那是絕對會燒死人的。不過,活閻王暫時沒動作。

    與白家相關的不少人都面臨著麻煩,白老夫人也不敢繼續揪著靖婉不放。

    不過,並不代表著,白家的幺蛾子就這麼停了,那位前閣老跑到皇上跟前,要求而今修建的九九八十一座的法壇,轉用來給他孫子做法事。

    樂成帝頓時就勃然大怒,若不是看在這是自己舅舅份上,若不是看在他一把年紀,站都站不穩的份上,樂成帝說不得直接墨硯砸他腦袋上——樂成帝還心心念念的想要見皇貴妃,讓出來給表侄子做法事?就他一個小兒,也配這樣的尊榮?!

    「舅舅回去吧,這事兒朕就當不知道。」

    而這位前閣老這一回也是吃了秤砣鐵了心,「皇上,皇貴妃不過是一個無名無姓來歷不明的孤女,你捧著她,讓她成了皇貴妃,給了她無上的尊榮,但是要說她是什麼九天玄女,這話,哄哄愚民也就罷了,你還真相信了?想想太後娘娘當年,為了皇上做了多少,付出了多少,犧牲了多少,皇上真忍心她娘家就此絕後斷了傳承嗎?」

    樂成帝臉上青黑,有些事情他當然記在心裡,這也一直都挺招撫白家的原因,可是不代表他願意被人明晃晃的提出來。「舅舅這話可就過了,小舅舅他好得很,兒孫滿堂,白家豈會斷了香火。」

    白家一向明事理,懂分寸,現在,卻突然爆出來,讓樂城帝很是惱火,懷疑以前那都是裝的。

    「皇上,皇上啊,我那可憐的孫兒,如果不能好生轉世投胎,他的遭遇,那只是白家的開端啊,你真的忍心,真的忍心……」

    「夠了——」樂成帝怒喝一聲,打斷他的話。

    「皇上啊,我孫兒死得冤枉啊,他死不瞑目,他怨氣難消,你答應要為他主持公道的,卻什麼交代都沒有,送他一場法事,讓他轉世投胎也不願意啊,皇上啊,白家沒了,我這個老東西也無顏苟活於世啊,白家所有人都愧對列祖列宗,還不如都死了,早點下去請罪啊……」

    白前閣老就跟失心瘋一般,什麼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部都嚎了出來。

    說白了,目的還是李鴻淵,要李鴻淵這個「兇手」付出代價,化解他的孫兒的怨氣,這也是咬定了樂成帝不會讓出法壇,這不僅僅是以死相脅迫,是以白家所有人的死相威脅。

    樂成帝滿臉陰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讓自己這位舅舅跟變了一個人一樣,不管不顧,就算讓他得償所願,那麼,白家日後的日子就能好過?

    不過,再這麼繼續下去,樂成帝在民間的地位形象都要受到影響了。

    李鴻淵得到消息的時候,就知道,已經差不多了。

    「白家有必要做到這一步嗎?」靖婉很不解。

    「白家的獨苗已經沒了,意味著以前的計劃作廢,現在這個時候消磨掉與父皇之間的情誼,看起來的確不明智,但是,如果有人這時候給了白家承諾呢?父皇還能坐皇位多久,白家又還能存在多久?即便是被父皇厭棄,只要人還在,就有起複的可能,為作出承諾的人搬掉我這塊大石頭,可是大功臣,日後還怕沒有榮華富貴?」

    這麼一說,靖婉也明白了。「阿淵是準備動手了?」

    「自然是要在父皇下決定之前將事情解決了。也該教教某些人,什麼叫竹籃打水一場空。——沐安,準備一下,去白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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