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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戾王嗜妻如命 - 第469章:有子如此字體大小: A+
     

    李鴻淵前世是個十足的暴君,這並非沒有緣由。

    事實上,靖婉的死,對他的刺激很大,非常的大,可以說,精神上一度都出了問題,只是,他自己都沒意識到這一點,而正是那最糟糕的時候,他又掌了大權,殺性很重,這簡直就是進一步的惡化,可以說,如果不是靖婉留下的孩子,他可能真的會就那麼走下去,其結果,可想而知。

    就算是這樣,李鴻淵也耗費了相當長的時間,來控制自己的情緒,控制自己的脾氣,讓自己勉強算是正常人,但是,因為前期的影響,已經不可磨滅,在處理政事上,他是乾脆果決睿智的,但是,一旦有朝中大臣犯了某些事兒,他的手段就相當的狠辣,可謂是動不動就抄家滅族,因此,他雖然是個暴君,在民間的聲望其實很高。

    所以說,李鴻淵現在的性情,其實是那個時候積澱起來的,相比起那個時候,現在其實已經好了太多,當然,也有可能是被他更深的隱藏了起來。

    之所以會如此,大概是那個時候他是皇帝,他身邊沒有羈絆牽挂,性情就算是收斂,也是有限的,重生之後卻不一樣,但是,恰恰也正式因為重生,他對靖婉的執念才更深,因為人還好好的,他完全有機會擁有,前世靖婉的死對他刺激很大,但他也很清楚她已經沒了,也知道人死不能復生,深入骨髓的思念有,卻也沒做出什麼病態的事情,做了,是對她極致的侮辱,而且,他們只是一夜夫妻,名不正言不順。

    或許是因為這樣,他偶爾還會放縱一下自己,在明知道靖婉其實厭惡男人左擁右抱的情況下,因為,他連給她守身的資格都沒有。

    她是他唯一的兒子的母親,但是,她臨終前,特意叮囑,不入皇陵,同樣也不入傅家的祖墳,她不是皇家人,何以入皇陵,而她身為傅雲庭的妻子,卻跟別的男人攪在了一起,甚至有了孩子,不管因為什麼原因,就算他們是有名無實的夫妻,那也是實實在在的背叛,背叛了,還有何顏面佔據她丈夫身邊的位置。

    她對別人要求嚴苛,對自己同樣嚴苛。

    李鴻淵其實對傅雲庭非常的嫉妒,不僅僅因為靖婉對傅家的付出,對傅雲庭的付出,對傅雲庭的忠貞,因此,哪怕前世他其實佔據了別人的妻子,甚至生了他的孩子,而今生,靖婉更是跟傅雲庭半點交集都沒有,還是化解不了他心中的那根刺。

    只因為……

    就算另外選擇地方將她安葬,她依舊頂著武安侯夫人的頭銜,而因為後來給武安傅雲庭翻了案,她所做的一切,都為人所知,世人敬重她,供奉她,可是,她也牢牢的跟傅雲庭聯繫在一起,而那時候,李鴻淵的心肝還沒有全黑,顧惜著靖婉的名聲,不想她被千夫所指,背上罵名,所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除了李鴻淵自己,沒人知道他兒子的親娘是誰,連駱家人都不知道,哪怕跟著他去見她最後一面並將兒子帶回來的侍衛們,也並不知道那其實是駱氏女,是武安侯夫人。

    後來,他倒是跟他兒子提過他母親,甚至懷著一點惡意。

    結果他兒子告訴他,他什麼知道,他無意中見過父皇給母親的畫像,還聽過父皇的醉言,他知道那是武安侯夫人,他不知道母親的墳塋在哪兒,一直不曾祭拜,但其實,他一直供奉著一塊無名的牌位,這事兒其實宮中很多人都知道,之除了皇帝李鴻淵,宮人知道太子對那牌位非常看重,誰都碰不得,也隱隱明白那牌位所代表的十有八九是太子生母。太子也知道,父皇對他其實並不喜,哪怕宮人都說,他一歲之前一直是父皇親自照顧,他不到一歲就被封為太子,他沒有其他的兄弟姐妹,他有眾多學識超凡的老師,他享受著天下最好的一切。

    那一次,李鴻淵出奇的沉默了,對兒子不喜歡不親近,卻從未有防備,不然不會讓他看到他的醉態。他兒子還不到十歲,卻像個小大人一樣穩重,他獨享最好的一切,卻並沒有變得驕縱,他被教得很好,他優秀,董事,體貼。

    「你像你母親。」李鴻淵如此說道。

    小太子卻難得的笑得靦腆,「他們都說她很好。」他知道父母之間不為世人所容,然而,他也並不以母親為恥,相反,他聽了很多關於母親的話,他對她有著嚮往,有著孺慕之情,想著如果她還活著又會怎麼樣。

    「她是很好。」然後,李鴻淵告訴了他,靖婉墳塋的位置。

    李鴻淵自覺自己沒有祭拜的資格,但是他們的兒子絕對有,世間都沒有人比這孩子更有資格。

    此後,小太子每年都會去祭拜,至少兩次,風雨無阻。

    或許也是那一次之後,父子間或許依舊不親近,但是,李鴻淵開始教導他如何做一個帝王,而不僅僅是將他丟給那些太傅,畢竟,那些人終究是臣子。

    這當然是讓人喜聞樂見的一件事,但是,朝臣又隱隱擔心李鴻淵的某些極端想法會影響到太子,不敢對李鴻淵說什麼,就只能隱晦的教太子一些東西。

    而太子其實心知肚明,不過,他從不點破,都認真的學著。

    於是,在李鴻淵覺得自己兒子不像自己,自己死了之後,說不定會被欺負,而臣子們覺得太子仁善寬厚又不失英明果斷,真是太好了的時候,漸漸長大的小太子,其實已經精通了帝王學,精通了厚黑學,更有李鴻淵讓他早早的接觸政事,甚至一些不重要的事情都交給他處理,那是實打實練出來的,而不是紙上談兵。

    所以,那就一典型的黑芝麻餡兒白皮包子。

    如此,李鴻淵給兒子留下大把的底牌,保他江山穩固,其實有點多餘,那些東西只是錦上添花,儘管太子登基的時候還不足十七歲。

    還有一件事,李鴻淵是不知道的,那就是,他死之後,他兒子將他跟靖婉葬在了一起,皇陵中的棺槨其實是空的。太子用這樣的方式,讓他的父母生不同寢死同穴,惟願他們來世能生名正言順做夫妻。這或許也是為人子,唯一能做的。

    李鴻淵重生,那目標就是靖婉靖婉靖婉,其他的都是次要的,都是為了得到靖婉奠定基礎,或者給她撐起她最想要的一片天空。

    而這一回,他什麼都可以名正言順了,可以堂堂正正的站在她身邊,沒資格的,將是別人,所以心肝也黑得不能再黑了,一切阻礙他達成目的的,不管無辜不無辜,他都必將毫不客氣的剷除,沒道理沒情面可講。

    只是在重生的最初,身體的年紀小,什麼都不能做,在沒有權勢的時候過早的暴露自己,至於還沒開始就滿盤皆輸,他絕對不是那樣的蠢人,那數年的時間,所有的一切都強迫他必須忍耐,正所謂百忍成鋼。

    而靖婉覺得活閻王是個變態蛇精病,其實也並沒有冤枉他,他精神上,偶爾確實有點問題,那是從前世就延續下來的後遺症,因為將靖婉名正言順的變成了他的,在某種程度上很好的安撫了他,至少在明面上看起來已經沒事了,然,百忍成鋼不假,但是潛藏在深處的地方,其實更為嚴重了,幾年的隱忍沉默,不能從中爆發,自然就更變態了。

    偏執的佔有,變態的控制……只是擔心嚇到靖婉,所以依舊在控制。

    如果沒有在皇宮的那幾年,如果李鴻淵一回來就有機會展拳腳,如果一開始就能將靖婉圈在身邊,那麼,就算是重生一次,他跟靖婉之間,說不定會更悲劇。

    一個隨心所欲慣了的君王,無人敢忤逆,就算在某些時候明知道不該那麼做,他可能都會控制不住自己,而靖婉,骨子裡是個烈性的,吃軟不吃硬,李鴻淵當真只是用強硬的態度佔有她,而不是用柔情方式先攻陷她的心,靖婉勢必會反抗,而她的反抗自然更會刺激他的暴虐,使得他的手段態度變本加厲,所以,那就是惡性循環,屆時,何止是悲劇,絕對是慘劇中慘劇。

    就發展到目前來看,沒有因為得償所願就消了魔障執念,反而越發的深沉,可謂是沒有最深,只有更深,他的病症,大概就是最優秀的心理醫生都治不好。

    試問,這樣一個男人,變心的幾率有多大?

    靖婉不知道他又想到了什麼,眼神又有些不對,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事情,讓他如此大的反應,讓強大如他都被困在其中苦苦掙扎,但是,靖婉不會忘記引出這一步的原因,說到底還是那絕育散,這一刻,靖婉同樣是恨毒了貴妃蘇氏,恨不能將他碎屍萬段。靖婉傾身在他嘴角親了親,輕輕的喚著「阿淵」,一聲聲,不停歇。

    李鴻淵眼神重新變得清明,就著靖婉的動作,回吻的一下,不帶情慾,只剩下失而復得的慶幸,只要她還活著,只要她在他身邊,這就足夠了。

    至少,在此時此刻,李鴻淵所想要的一切就是如此的低微。

    「婉婉會一直陪在我身邊,哪兒都不會去,對不對?」

    靖婉抱著他,「對,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生死相隨,不離不棄。」

    「那麼我們不要孩子好不好?一直就我們兩。」李鴻淵靠在靖婉的肩上,頭偏了偏。

    靖婉一下子急了,「阿淵,你這是何意?你是不是中了絕育散的,只是不想我擔心才謊稱沒有?沒關係,老先生不是說還有可能,而且等龔九的醫術再進一步,說不定就可以解了絕育散,阿淵說不定……」

    「婉婉……」李鴻淵有點好笑,自家媳婦兒明顯想歪了。

    這其實也不能怪靖婉,自己夫君是實打實封建社會下的男人,男權至上,他還是親王,日後可能是皇帝,對子嗣何等的重視,所以,壓根就沒想過,他真不想要孩子。

    「別緊張,聽我說,不關絕育散的事情,游老先生給我把過脈,我身體好得很,不要孩子,是我擔心你身體遭罪,那個周什麼霜生產的時候,我就有類似的想法,再有,我不想有人來分走你注意力,我希望你注意的始終是我,明白嗎?」

    時間到底是有點久了,不過因為想到前世的兒子,那張模糊的臉竟然漸漸的清晰,那小子長得並不很像自己,雖然十多歲的小少年,同樣挺拔俊秀,那張臉沒到自己這種程度,卻也超過很多人,但是細節處,他更多的隨了靖婉,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給人一種很暖的感覺,不過,李鴻淵可沒那種從兒子身上找至愛影子的愛好,所以,跟他老子一樣愛屋及烏什麼的,純粹是扯淡。不喜歡這兒子,照舊不喜歡。

    只是,李鴻淵覺得,如果見到那小子,婉婉或許會很喜歡,畢竟,從婉婉對待駱家的那些弟弟妹妹以及侄子侄女的態度就知道,她其實挺喜歡小孩子,更何況是親骨肉。

    據說這女人生了孩子,就沒幾分心思在丈夫身上了,想想就不能忍。

    靖婉哭笑不得,這男人真不知道說他什麼好,孩子還沒影的事兒,他就先醋上了?或許真不該將他與當下男人一般看待,至少沒人跟他這樣。

    「你不能沒有子嗣,尤其是在你準備坐上那個位置的時候。」靖婉實事求是的說道,「沒有子嗣,你現在所做的一切,都將便宜了別人,或許還是你的敵人。」

    前世,創造豐厚的家業,不管有沒有後人,都可以做慈善,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可是當前不一樣,講究的是家族,講究的是宗族,不管多豐厚的家業,沒有繼承人,就將被那些所謂的宗族人瓜分,還理所當然,而且權利越大的,佔有的就越多,真正需要的,一個銅子都得不到,更別說無關的外姓人。

    自己辛辛苦苦得來的一切,最後還落入敵人手中,那才是最悲催的。

    「阿淵,孩子是我們生命的延續,是我們彼此相愛的最好見證。如果你不太喜歡孩子在眼前晃,我們就把人支遠一點?」這麼一想,這簡直就是生而不養的典型,孩子還沒呢,就要想著當渣爹渣娘了?這明明是她很不喜歡的一類人。但是,某人佔有慾太強,怎麼辦?難不成真的不要孩子?別的不說,祖母就得噴死她。「好像有點不太好,孩子肯定會傷心的。」

    「婉婉,你現在,就在考慮這個,讓我如何期待孩子的降臨。」

    這話雖然說得很輕,但是,靖婉可半點感受不到輕鬆,她的真的懷疑,如果將來的孩子黏她,會是何等的下場?那不是他的孩子,而是他的仇人。

    「阿淵,咱們先不說這個,反正現在的局勢,確實不適合要孩子,等到一切塵埃落定,順其自然好不好?」還是趕緊打住這個越來越危險的話題。靖婉還真怕將現在明顯情緒不太對的他刺激狠了,然後一錘定音,拒絕孩子的到來。

    李鴻淵沉默了片刻,可有可無的點了一下頭。

    靖婉轉了一下身體,跪坐到李鴻淵的身後,伸手輕柔的給他揉按太陽穴。

    李鴻淵閉上眼睛,努力的壓制著心底的負面情緒。

    靖婉隱有所覺,一邊給他揉按,一邊輕聲的與他說話,將他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事實上,靖婉的辦法確實起到了不小的作用,李鴻淵雖然少有回答,但是一直都認真的聽著,活生生的她,終究還是掩蓋了「死亡」的她。

    等到他再睜眼的時候,靖婉輕輕的笑了起來,恢復了呢。

    李鴻淵握住靖婉的手,將她拉到身前,環在環中,也沒做別的,僅僅是那麼抱著,讓人滋生了一種歲月靜好的錯覺。

    在二人待在一起的時間裡,無人來打擾,便是丫鬟們換茶水都不曾。

    「阿淵,我們去馬場跑馬吧?」靖婉窩在他懷疑,笑道。

    「跑馬?跟我比賽還是共乘一起跑?」

    「不是說馬場早就已經建成,不過總要親自檢驗一下不是。」

    「親自檢驗?婉婉這是要親自去跑一跑?」李鴻淵挑眉。

    「阿淵的馬術擺在那裡,當然是你去跑,我瞧著就好了,只要阿淵覺得還不錯,才能算合格不是?等到確定合格了,我們就辦一次馭馬比賽吧。嗯,還是放在你生辰之後吧。阿淵覺得呢,怎麼樣?」

    「行啊。」媳婦兒說的,沒什麼不行的。

    只是,真要辦這馭馬賽,那就得做準備了,不能往後拖得太久,因為四月中旬之後,西北邊境該告急了,相比起之前東北的那一戰,那是正餐與開胃菜的差別。

    前世,武安侯府的覆滅,靖婉的悲慘,都是從這個時候開始的。

    不過一說道這個,李鴻淵又陰鬱了,因為靖婉十六歲生辰后,似乎也該跟傅雲庭完婚了,只是傅雲庭的大伯,現在的武安侯在這個當口死了,靖婉是在武安侯熱孝期間嫁過去的,明明可以借口將婚事壓下來的,駱家為什麼沒有?

    李鴻淵從來不認為駱老狐狸是出於什麼大義,而且駱老夫人那麼疼愛靖婉,又怎麼捨得,駱沛山雖不是吏部尚書,但依舊是禮部尚書,要阻止,不是不能,所以,這裡面肯定有貓膩。

    然而,現在武安侯就算依舊癱瘓,卻好好地活著,比前幾年更好,而是兩年前就已經娶妻的傅雲庭,兒子都快周歲了,他讓人注意著武安侯府,根本沒發現任何不對勁的地方,李鴻淵懷疑,因為事情大不同,所以有些事情或許不會再發生,當真如此,他大概就查不出靖婉迫嫁的原因了。

    不過,他那老子為什麼非要滅了武安侯府,甚至不惜填進二十多萬將士的命,這原因肯定能找到的。如果不是這二十多萬的損失,如果不是東北數萬的損失,他前世在與各國開戰之初,也不會那麼狼狽。

    有些人,總是要為自己做出的事情付出代價。

    「這是又想到什麼了?」靖婉無奈,「你一個大男人,心胸就不能開闊點,老是沉湎過去算什麼呢,你再這樣,我也要吃醋生氣了啊。」

    然而,靖婉清楚,能讓他「念念不忘」的,絕對不是什麼小事,應該是換了誰都無法輕易放下的事情。只是,靖婉不知情,不知道怎麼勸慰他,只能如此說。

    「說好跑馬的,你再心不在焉,我真的會不依的,聽到沒有?」靖婉伸手去輕扯他耳朵。

    「嗯,聽見了,不會再走神了。」

    靖婉本質上是想讓李鴻淵好好的發泄情緒,雖然壓下去了,但始終是憋在心裡,這絕對有害無利,而李鴻淵顯然也知道靖婉的心意,自是沒有不接受的。

    帶著這樣的默契,李鴻淵那是當真好好的跑了一回,在他媳婦兒面前狠狠的秀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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