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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戾王嗜妻如命 - 第467章:毀形象,永逸,緣分字體大小: A+
     

    靖婉裝了一回木樁子,任由某蛇精病用這樣詭異的方式發泄情緒。

    好在,活閻王控制情緒,一向都是好手,因此,這神經質的模樣倒也沒有維持太久。然後捧著靖婉的臉,在他鬢角輕輕的摩挲,繼而開口,「婉婉,這表情,是在嫌棄為夫?嗯?為夫為了處理婉婉的情敵,還要顧忌到婉婉的仁慈之心,手下留情不能弄出人命,你知道有多辛苦嗎,現在婉婉居然嫌棄為夫,你知道為夫多傷心嗎?」

    所以說,這是依舊還在犯病?你也就動動嘴皮吩咐一聲,哪裡辛苦?

    講真,靖婉真的是習以為常了,否則,突然見到他這模樣,說不得真會嚇得有多遠躲多遠,大概就不太可能有心意相通的局面了。

    從這一點看,活閻王或許也知道自己的毛病,在成婚前其實一直都有所收斂?

    靖婉握住他的手,「乖,別成天胡思亂想,我嫌棄誰也不可能嫌棄你的。」

    這明顯哄小孩的敷衍模式,不是她不認真,實在是時不時的犯一次,靖婉也覺得挺心累,如果不是因為不搭理他,某人只會變本加厲,靖婉還真想讓他一邊自己去玩去。

    「有一句話叫什麼來著,太容易得到了,就不會珍惜?婉婉現在絕對是個中典型。」

    這是成了怨夫了?靖婉止不住的抖了抖,「阿淵,別這樣,很毀形象的,雖然你的形象早就有點蹦,但至少別讓我徹底幻滅。」

    「哦,婉婉心裡,為夫是個什麼形象?」李鴻淵不為所動,好整以暇的問道。

    靖婉瞄了他一眼,想了想,想到了前世曾在網路上看到的一個詞兒,「難道不應該是狂霸酷帥拽?嗯,好像還蠻貼切的。」靖婉點點頭。

    雖然這個詞兒其實相當的中二,但是,結合某人在啟元的身份地位脾性,受寵程度,行事方式,還有自身的優秀條件,越想越覺得,就跟量身打造的一般。

    雖然並非每個詞兒都明白,但是大致意思李鴻淵還是猜得到,也不去考慮到底是褒還是貶,「所以呢,為夫這是自毀形象的『綵衣娛妻』,婉婉不給獎賞就算了,還不領情?為夫傷心還不應該么?或者,婉婉其實真的喜歡那什麼狂霸酷帥拽?那給為夫好好解釋解釋,為夫必然如你所願。」

    想象一下某人對自己各種狂霸酷帥拽的場面,狠狠一哆嗦,尼瑪,太恐怖了,「不要!現在這樣其實也挺好,真的,偶爾毀一毀形象也沒關係,就我瞧見而已,完全沒問題,真的。」這一下,靖婉要多真誠有多真誠。

    李鴻淵被她的小模樣逗笑了,身上那危險神經質的感覺也消失了,「好了,不逗你了,這事情已經解決了,準備一下,我們去莊子上住。」

    靖婉點頭,「這次咱們住久一點,如果義母過生辰,等你生辰之後咱們就回來,如果她不過生辰,咱們就住到不想住或者有什麼事被召見再回來。」

    「嗯,依你的意思。」對於李鴻淵而言,在哪兒都無所謂,在哪兒都可以處理事情,以前沒有靖婉,他反而不怎麼想挪窩,現在呢,婉婉喜歡那樣自由自在的日子,他自然很樂意陪在她身邊。

    畢竟,如果按照現在的計劃一直不變,那麼,婉婉日後可能會一直拘在宮中,而日後到底如何,很難說,所以呢,只要有時間,有機會,他都儘可能的滿足她。

    「怎麼了,還有什麼事?」李鴻淵見靖婉似欲言又止,問道。

    「那個,就是有點疑問,蘇氏,到底是怎麼死的?」

    因為李鴻淵早就跟靖婉打過預防針,靖婉知道那兩個晉親王「准側妃」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手上甚至沾過不止一條人命,雖然是自己手下的奴僕,但是,奴僕未曾犯錯,一個僅僅因為心情不好拿人出氣而將人弄死,蘇家女更是因此找樂子將人生生打死,要知道就算活閻王「草菅人命」,也不會如此這般無緣無故,因此,這會兒就算人死了,靖婉心裡也沒啥波動,只是好奇其死因。

    「府醫不都說了,是嚇死的。難不成婉婉以為是我讓人弄死的?之前就說過,不會弄出人命,為夫自然說到做到。」

    「因為害怕被你克著,處在極度的恐懼中,越靠近晉親王府就越害怕,結果乾脆自己嚇死了?」如果當真是這樣的奇葩的死法,靖婉,靖婉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不然呢?」對於這一點,李鴻淵都覺得很奇妙,居然還有承受能力這麼弱的人。「原本是沒想要她命的,只能說,她命該絕了。」

    「如果沒死會怎麼樣?她可是『平平安安』的到了晉親王府門口的。」

    「『平平安安』?蘇家人給她灌的迷藥是有問題的。」

    所以,因為死了,沒動靜,才到了晉親王府門口,如果沒死,在大街上就該出事了。

    「其他幾個人呢?怎麼可能巧合到那種程度?」

    「真好奇?」

    「嗯嗯。」靖婉點頭。

    「很簡單,所謂的意外只是為了讓後面的事情合情合理,沒人懷疑。」

    明白了,就好比另外那位「准側妃」,從馬車上摔下來,其實只是磕了一下頭,混過去了,遠沒啥的程度,而是後面被人「加重了傷勢」,傻了,所有人都只以為是磕傻的。蘇貴妃特意調教的兩個宮女,是差不多的性質。

    「行了,別想這麼多,事情完都完了。」李鴻淵懶散往旁邊靠了靠,合上眼睛,腿一抬,擱靖婉腿上,「婉婉,給為夫捏捏腿。」

    靖婉嘖了一聲,拍了他大腿一巴掌,硬邦邦的,多捏幾下,肯定是自己手酸。不過靖婉半點沒有拒絕的想法,某人也不想真的想讓她捏腿。

    靖婉有一下沒一下的倒是也捏得認真,然而,某人腿上沒什麼感覺,其它的地方倒是有感覺了,靖婉起初還沒注意到,在某個時候抬了一下,理了一下他的衣服才發覺,霍地轉頭,看到原本閉著眼睛的人,這會兒目光灼灼,眼中彷彿冒著綠光。

    「禽獸。」靖婉推開他就想跑。

    某禽獸腰上用力,很輕易的就起身,胳膊一伸就將靖婉抱了一個滿懷,湊到靖婉耳邊,帶著撩人的輕笑,刻意壓低了嗓音,「原本為夫今晚該洞房的,都是因為婉婉才沒了,婉婉你說,你是不是應該補償為夫?」再在她耳朵上親了親,也同時也不老是起來,「而且呢,撩起了火,還想跑,罪加一等。」

    「明明是你自己……唔……」

    「自己明明也想要,偏生嘴硬,果然還是身體誠實多了。」捏著她的下巴,讓她偏轉過來,不客氣的吻了上去,肆意蠻橫又霸道,靖婉自然不可能是他的對手,很快就軟了身體,連帶著身體也側了側,雙手環住他的肩,在他肩背後頸處撫摸。

    雖然興緻來得有點突然,不過李鴻淵半點沒想要剋制,直接將靖婉抱起來……

    倒是沒有弄出多大的動靜,因此外間的丫鬟們並沒有聽見,只是在,某個丫鬟差不多時間準備進去換茶水,先是輕輕的敲了敲,沒得到回應,已經想到了某種可能,猶豫了一下,還是撩起門帘子,坐榻上沒人,床那邊床幔放了下來,還微微的晃動,什麼都不用說了,儘管早就見慣不怪了,還是止不住的紅了臉,忙退了回去,輕輕的咳嗽一聲,然後給其他人打手勢,趕緊走人。

    大家都是明白人,別看現在沒動靜,用不了多久,就該聽的人面紅耳赤了,王爺在外面不是善茬,在屋裡面對王妃的時候,同樣不是善茬。

    至於現在是大白天,呵呵,至於今日王爺納側妃,呵呵呵。

    一時半會也完不了事,不會要她們伺候,再說啦,就算是完事了,也基本上都是兩位嬤嬤的事,正所謂偷得浮生半日閑,她們能偷閑的日子,講真,絕對比外面的人多。

    龔嬤嬤原本在外面處理事情,畢竟今日是擺了宴的,客人不上門了,該收拾的東西還是要收拾好,見到丫鬟們出來,瞬間心中瞭然。

    晉親王府內和諧得不能再和諧,外面可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幾家歡喜幾家愁啊。

    駱家的人除了去衙門辦差的那些,其餘的基本上都集中在主院駱老夫人那裡,他們從一開始壓根就沒準備要去晉親王府「喝喜酒」,這會兒吧,雖然面上的表情不算明顯,其實大家的心情都不錯,甭管處於哪方面的原因,晉親王沒有側妃,都是大好事一樁,不用擔心自家姑奶奶會受委屈,不用被迫拱上「晉親王一系頭號鐵杆」的寶座,不知道能省多少麻煩。

    相比較其他人還算內斂的情緒,孫宜嘉的好心情明顯的更為外放,「照我說,這簡直就是老天要都要晉親王獨寵婉妹妹一個。」

    駱靖博恪守一聲,瞧著自己媳婦兒一眼,「別胡說。」

    孫宜嘉輕哼一聲,「怕什麼,都是自己人,誰還會拿到外面去亂說不成。」

    駱靖博對她也只能無奈,媳婦兒一開始就爬到了自己頭上,自己早就「夫綱不振」,平時吧,什麼都好,就是一遇到小妹的事情,她一準跟自己頂到底,所以,明知道是什麼結果,那麼這「嘴仗」乾脆就掐滅在源頭,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她高興就好。

    只是,媳婦兒這麼在乎小妹,感覺都超過了自己這個丈夫,有點心塞塞。

    「好了,這事兒就到此為止吧,也沒什麼好說的,你們都回去吧,該幹什麼就幹什麼。」駱老夫人適時的出聲,揮揮手,讓他們都離去。

    駱老夫人心裡跟明鏡似的,不是老天要讓自家婉婉被獨寵,而是晉親王要獨寵,這是老天都決定不了的事情。嗯,希望能一直維持下去。

    眾人也都知道駱老夫人的性子,紛紛起身告退。

    「靖明媳婦……」

    駱靖明的媳婦兒鴻臚寺卿所出嫡女趙氏忙回身,「祖母……」

    「我瞧著你精神不太好,叫府醫把把脈瞧瞧,身體是自個兒的,別不當回事,倒時候遭罪的是你自己。」

    「是,多謝祖母。」趙氏忙應道。

    「行了,去吧。」

    「是,孫媳告退。」趙氏蹲了蹲身。

    趙氏現在可以說,是三妯娌中名副其實身份最高的一個,孫宜嘉雖然出身定國公府,可是現在不是已經被孫老夫人給過繼出去了,她現在所在的一脈,只有她跟孫宜霖兩個人,孫宜霖雖然深受皇恩,然而比起鴻臚寺卿還是差得多,如此,孫宜嘉自然就比不上她,趙氏卻也沒有因此拿喬,而是做好自己的本分,與家中其他人和睦相處。

    她丈夫雖是三兄弟中最不起眼的一個,是庶出的庶出,然,對於這門婚事,她並沒有不滿的地方,二房現在靠著她丈夫支撐,婆母其實不太管事,而丈夫上進,也得祖父看重,繼續下去,前程也不會差,而且丈夫身邊也跟三叔一樣,沒有小妾通房,或許是因為丈夫性情較為內斂的關係,他們之間或許比不上三弟妹他們一樣如膠似漆,卻也琴瑟和鳴,這已經比她預想中的情況好了太多太多。

    現在唯一不太滿意的地方,成婚好幾個月,肚子里還沒有動靜,雖然並無長輩催促,丈夫也未曾提過,但是,想到三弟妹似乎是進了門差不多就懷上了,多少還是有些艷羨,她這幾日精神確實不太好,或許……輕輕的撫了撫肚子,眼中閃現一抹希冀之色。

    剛回到他們自己的院子,駱靖明就伸手握住她的手,「你身體不適,我卻是沒有注意到,是我的不對,只是,日後記得告訴我,畢竟可能會越來越忙,說不得就有疏忽的地方,我們是夫妻,是要過一輩子的,你別委屈了自己,也別那麼克己守禮,這是在家裡邊,要的是自己過得舒坦。」

    「讓夫君擔心了,是我的不是……」

    駱靖明有點無奈,「方才還說了,還沒轉頭呢,又這麼客氣,你平時沒事就去三弟妹那裡走走,學學她,人生苦短,活得自在點。」

    趙氏張張嘴,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猶豫了一下,「我聽你的。」

    駱靖明這才笑了起來,吩咐人去請府醫,牽著她的手進屋。

    見多了父母長輩以及兄嫂他們的相處方式,只以為自己也會如此,卻原來並不是,心下甜蜜,臉上也不自覺的爬上紅暈,手也悄悄的握緊了一些。

    所以,這對成婚好幾個月的夫妻,這才進入了蜜月期?!

    果然如同趙氏自己所想,果然是懷上了,這可又是一樁喜事。

    急忙去嫡母,祖母那裡報了信兒,另外就是趙氏的娘家。

    鴻臚寺卿的夫人盼著這外孫外孫女也跟盼星星盼月亮似的,她也擔心女兒久久懷不上,女婿身邊有了其他人,現在是再好不過了,不過,這懷上了,女婿需要人伺候,身邊還是得有其他人,如此,喜悅在那瞬間沖淡了不少。

    只是隨後,趙氏的奶娘附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趙夫人馬上又喜笑顏開,「你說的可是真的?當初我對這門婚事還有些不太滿意,不過因為理虧,那又是吏部尚書,才不得不忍痛答應,卻不想,我們家姐兒卻是嫁對了人。」

    「那是我們姐兒運道。不過,夫人,你有所不知,」趙氏的奶娘壓低了聲音,「晉親王妃是個不喜歡妾室通房的,這事兒整個駱家都知道,才從江南回來的那會兒,大少爺房裡的人懷上了,大少奶奶情緒外露了些,被王妃給瞧了出來,回頭老夫人就親自過問了,那通房早已經被送到莊子上去待產了,瞧著等孩子生了,怕是也不能隨著孩子回府了。」

    這對駱家的正妻們,自然是福音,「只是王妃娘娘她自己……」

    「日後如何不好說,瞧著現在,晉親王待她卻是極好的,再說,就現在晉親王那情況,日後怕是不可能有側妃的,侍妾都可能不會有,畢竟,晉親王以前的那些,沒有一個有名分的,說不得,只要是掛上了名分,都得被克著。」

    「可不是,誰能想到晉親王的命格這麼硬,怕是日後也沒人敢想著讓自家姑娘進入晉親王府了。」

    事實上,的確如同趙夫人所言。

    權勢跟富貴,都要有那個命,如果連門都進不了,其他的,屁都不是。

    哪怕是被「克」著了,能進門也好啊,就算是死了,至少也跟晉親王搭上了關係不是,那麼,多多少少能為家族從晉親王手中爭取到點好處。

    只是,有多少人能有那個勇氣拿命去嘗試?

    靖婉到晚上的時候才起身吃了點東西,然後回床上繼續睡,昏天暗地的,不知今夕是何夕,這日子簡直頹喪到了幾點。

    次日靖婉起身,倒是又恢復活力,然後,後知後覺的發現一件事,按照某人做得那麼絕的程度,便是日後入主皇宮,朝臣們想給他後宮里賽人,似乎也相當需要勇氣,還是王爺的時候都能神鬼不覺,當了皇帝,豈不是更簡單,所以,自己也壓根不用擔心要面對什麼朝臣什麼命婦。嗯,不錯。

    早膳之後,李鴻淵得到宮中傳喚。

    不用想都知道是為了什麼事,正好,去莊子上住的事情也需要跟樂成帝知會一聲。

    李鴻淵慢條斯理的收拾,差不多了才散漫的進宮,在路上,遇到的人,無不是或明或暗的對他報以同情的目光,包括那些宮女太監。

    李鴻淵對這個倒是不在意,他選擇了就不會後悔,很何況是真心的愛得不可自拔,非她不可,李鴻淵現在甚至覺得,對著其他女人,便是脫光了,他怕是也沒有感覺。

    只是一個太監也敢這麼看他,之前的隔得遠,李鴻淵無視了,但是近在他眼皮子底下,不是找死還是什麼,所以,對方便是樂成帝的內侍,李鴻淵也毫不客氣的一腳踹過去,只踹得那太監口吐鮮血,倒地不起。

    旁人見了,噤若寒蟬,趕緊收起所有心思,眼觀鼻,鼻觀心,就怕被活閻王注意到。

    樂成帝雖然沒見到,但是也瞧齣兒子火氣有些重。「心裡不痛快?」

    「父皇倒是好好的整理整理身邊的人才是,區區太監,還敢同情起兒臣來了?」

    樂成帝瞭然,這種事,換誰,肯定都窩火,側頭看了在身邊伺候的,「滾下去,統統去領三十板子,再通知內務府,外面的,統統給朕換一批。」

    那內侍不敢有意見,哆哆嗦嗦的出去了,心中只能慶幸,自己沒有被打回內務府去,他這樣的人,在皇上身邊雖然是條狗,在外面卻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便是后妃都得客客氣氣,得罪的人肯定是不在少數的,一旦倒下去,想要踩死他的人絕對不在少數,只是心中還是暗恨,一群沒腦子的東西!

    「淵兒啊……」樂成帝看著李鴻淵也是欲言又止。

    「如果父皇是想說昨日的事情,那麼不必了,這種事,兒臣早就習慣了,正妃的位置有人坐就足夠了,其他的,有什麼可在意的,女人而已,兒臣以前睡過的還少?怕你難做才沒對高門貴女出手而已,如果還有人唧唧歪歪,那就別怪兒臣不客氣了。」

    樂成帝抽了抽嘴角,這孽障,果然是皮厚得很,怎麼可能因為這點事就被打擊到。不過,睡了高門貴女,然後抹抹嘴走人,這種事,他這個當皇帝的都不敢幹出這種事。「你真這麼做了,就算是牌位,也得送到晉親王府去,這貌似還是進入晉親王府的一個方法不是。」

    李鴻淵冷笑一聲,「有種就試試,看他們有沒有那個本事。」

    「行了,你消停點,別盡給父皇找麻煩。朕就是瞧著你還沒子嗣,現在沒辦法,只能看你媳婦兒的肚子了,這都一年了,不行就讓御醫好好瞧瞧,該吃藥的吃藥。」

    「父皇多慮了,府醫給兒臣與駱氏都瞧過,好得很,沒孩子,不過是緣分還沒到罷了,該來的時候自然會來,兒臣也不過才二十四,年輕的很,急什麼。」

    「行行行,朕瞎操心了,你愛怎麼著怎麼著吧,朕也懶得管你。」

    「兒臣欲往莊子上住一陣子,還請父皇允許。」

    「去吧去吧,愛住多久住多久。」只要這孽障不惹事,樂成帝就謝天謝地。

    「兒臣告退。」

    「去吧。」

    李鴻淵轉身離去,入宮一次,也就這麼幾句話。

    出宮的路上,李鴻淵倒是見到了玉粹宮的人,李鴻淵無視了,那人也硬著頭皮追上去,「王爺,王爺,貴妃娘娘想見見你,如果你實在不想見,也有幾句話,讓奴婢務必告知王爺,王爺,貴妃娘娘一片拳拳愛護之心,還請王爺能……」

    李鴻淵突然停下腳,面無表情的看向那太監,「想說什麼,繼續說,說完了,你就可以去地府報到了。」

    那太監直哆嗦,話沒傳到,貴妃娘娘仁慈,最多就是懲罰他,但是活閻王……

    李鴻淵多一瞬都不想停。

    那太監也只能眼睜睜的瞧著他的背影越去越遠。

    蘇貴妃得了消息之後,什麼都沒說,只是閉了閉眼。

    而這事兒,樂成帝也讓人刻意的注意過,就是想瞧瞧這兒子會不會去見他養母,現在瞧著,當真是再無緩和的可能?是六兒子當真對蘇氏偏向老三有如此深的芥蒂,還是這中間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樂成帝眼神幽暗,如果是前者,倒也無所謂,如果是後者……

    因為莊子上很多東西都有,因此,需要帶去的,也只是一些常用的東西。而且也不遠,如果沒有帶上的,讓人回來取就是了,倒也很方便。

    靖婉已經將事情吩咐了下去,就在李鴻淵進宮的這點時間,一切也都準備得差不多了。對於自家夫君進宮「辦事」一向高效率,也是習以為常。

    然後,說走就走,走得相當的瀟洒,也半點不低調。

    至於會不會有人認為李鴻淵心情不好,到莊子上去散心,晉親王府的人也不會在意。

    就在靖婉他們在莊子上安置下來的同時,蘇貴妃的親娘進宮去見她。

    「已經得到回信了?太好了。」蘇貴妃眼神都跟著亮了不少,不過,「按理不該這麼快的,別是出了什麼岔子。」

    「娘娘放心,是因為對方原本就距離京城不遠,因此才會這麼快,這時辰都已經約好了,就在明日辰時三刻,地點的話,可以由我們定。」

    蘇貴妃覺得,那游醫著實大膽,地方敢讓他們定,也不怕有來無回,不過,蘇貴妃相信,對方既然敢這麼做,只怕是也百分百有脫身的把我,心下惋惜,這樣的人,為什麼不能為自己所用呢。「如此,就安排在蘇家吧,本宮派人通知銘兒。」

    「那臣婦這便回去著人安排?」

    「好。娘,勞煩了你了。」

    「娘娘這話說的,娘娘是臣婦生的,王爺乃是臣婦外孫,做什麼都是應該的,何來勞煩之說。」蘇老夫人或許比不上駱老夫人以及孫老夫人等人的睿智,但是,她算是有自知之明,身在務實,總之就是跟著兒女走,兒女手說什麼就是什麼。

    蘇貴妃笑了笑,「銘兒日後會孝順你的。」

    這話里的意思,大家都明白,當了皇帝,封賞外家,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那感情好,臣婦等著呢。」

    這邊蘇家安排好,那邊李鴻淵卻正在見蘇貴妃心心念念的游醫。

    既然是走山躥野的,應該是比較的邋遢,事實上不是,蘇貴妃三十多年前就見過的,應該是比較的年邁,然而同樣不是。

    正在與李鴻淵一邊下棋一邊飲茶的人,看上去並不老,眼角嘴角等地方都只是一些細紋,甚至沒有留鬍鬚,只是頭上全部已經銀白。穿著上也是乾淨無塵,就算不是特別好的布料,也穿出非同一般的氣質,身上有著濃濃的書卷氣,也有著不弱的淡淡的葯香。

    兩人倒只是安靜的對弈,並沒有說話。

    靖婉這會兒不在室內,而是在給大白猿喂東西吃。

    這頭白猿又高又壯,看上去非常的人性化,事實上,靖婉在自家夫君的地盤上見到它並不覺得奇怪,要知道當初在白龍寺,明明在河道邊上遇到他的是自己,他也能編出被白猿救了的借口,還讓這白猿的主人配合他演一齣戲,就該知道,它的主人至少是跟自己夫君存在一定關係的。

    將白猿餵飽了,靖婉準備帶著它去周圍轉轉,李鴻淵跟那游醫卻出來了。

    白猿立馬就跑到游醫身邊,一邊手舞足蹈,一邊發出他們猿類特有的聲音。

    游醫難得的笑了笑,這一笑,竟是有幾分特別的味道。「大白很喜歡王妃。」

    好吧,又一個取名廢,不過也或許是覺得這個名字最貼切,確實大,也確實白。「我也很喜歡大白,還沒見過這麼通人性的生靈呢。」

    每一個人,對於別人誇讚自己身邊的「愛寵」大概都會非常的高興,游醫此時也不例外,拿出一個錦袋遞給靖婉,「一點小東西,能提神養神,通常的毒能避能解。」

    靖婉接過,「多謝先生。」

    游醫點點頭,然後準備告辭了。

    這時,龔九恰好走來,只是見到主子有客,並未上前,卻不想,游醫的目卻落到了他身上,輕咦一聲,「那個小娃且上前來。」

    龔九雖然不知具體年歲,但是,怎麼也是二十好幾的人,被人叫做「小娃」?不過暗衛出身的人,面不改色乃是最基本的,在李鴻淵點頭之後上前,「見過王爺王妃,見過先生。卻不知先生有何事吩咐?」

    「你倒是比你師父有禮貌多了。」

    龔九眼中閃過一抹異色,「先生知道家師?」

    「這個是你師父傳給你的?」游醫並未直言,而是指了指他腰間的東西。

    那是一件很不起眼的配飾,只想相對一般的配飾打了許多,靖婉見過,其實那裡面是一套銀針。

    龔九低頭看了一眼,眼中閃過懷念,「師父說,這是他初學針灸的時候,他是師兄親手鍛造送給他的,幾十年,一直為曾離身,臨終前將它給了我。」

    「他已經死了?」游醫始終無波的臉,這才有了一絲絲變化。

    「是,十二年前就已經過世了。」

    游醫輕嘆一聲,「這套針是我給他的,後來因為某些理念不和,就分開了,再無聯繫,沒想到,竟是永別,不過,想想也並不意外,他從小就固執,看準了,九頭牛都拉不回來。你現在在晉親王手下效力?」

    「是。」大概沒想到會是師父一直掛在嘴邊的師伯,不過就算是這樣,龔九依舊是一張棺材臉。

    游醫點點頭,「既然能被晉親王看上眼,看來你的醫術還是過關的。」將背後的葯簍放下來,打開,不曾想,裡面還另有乾坤,葯簍中線以下的位置,簡直就是一個「百藥箱」,當然,基本上都是成藥,以開百藥箱,下面還有黑皮線裝書,全數取出來,「這是我多年的行醫心得,原本是想找個弟子,將這些傳承下去,不過一直沒遇到合適了,也並未刻意去找,今日既然遇到你,也合該是緣分,就給你吧。」

    龔九猶豫了一下,「師伯行醫天下,我卻只為王爺效命,怕是不能繼承你的志願。」

    「不打緊,日後找個合適的弟子,將醫術傳承下去就夠了,拿著吧。」

    龔九依舊沒接,而是看向晉親王,他為主子效命,必然是一輩子,有些事情,不是他能自己做主的。

    「接下吧。」李鴻淵說道,這也就意味著他同意龔九日後收徒。

    龔九接了,「多謝師伯。」如果師伯所言不假,那麼,他比任何都清楚這些書的價值,如果將這些書全部吃透了,那麼就真的可以稱之為神醫了。

    游醫擺擺手,「不過是看在你師父的份上,我又不想收弟子。」收好東西,游醫喚了大白一聲,然後就這麼離去了,速度還相當的快,半點看不出是位老人家。

    走的如此瀟洒,不知道多少年沒消息的師弟,得知對方死了,也僅僅是感嘆一聲,沒問過生前如何,也沒問安葬在何處,要說他真的漠不關心,可是有捨得將畢生心血交給對方的弟子。這樣的人當真不知道該如何評說。

    不過,這留下的人也不打算多言。

    「龔九,你方才是準備找本王?何事?」

    「屬下正在配置一種藥物,想要進山找葯,還請主子應允。」

    「要多久?」

    「不管能否找到,三日內必歸。」

    「准了。」

    「多謝王爺。」暗衛那都是行動派,龔九原本或許是打算直接走的,不過現在得了幾本寶貝,肯定需要先放置妥當。

    等龔九離去,「這緣分一詞,還當真是不好說呢。」靖婉笑道。

    李鴻淵可有可無的應了一聲。

    「阿淵,那位先生來見你,所為何事?」

    「他要進京還一筆不知道多少年前的恩情,恰巧路過,就來瞧瞧。」

    「還恩情?對象是誰?」能讓這位看上去相當厲害的老先生的欠了恩情,對方也是厲害了,不過,都不記得多少年了,或許也沒預想中那麼重。

    「他的信物傳遞路子我都知道,這些年一直都讓人看著,不過以防萬一,以前倒是沒動靜,前些日子是蘇家人去過,而蘇老夫人在當日進過宮。」

    靖婉明白是誰了。「那老先生連時間都不記得了,怕是也不知道對方是誰吧,阿淵告訴老先生了?」

    「告訴他作甚,這件事他做不做都無所謂。」因為,李鴻淵知道結果是什麼。

    李鴻淵既然決定的事情,靖婉自然相信。「蘇貴妃這是要將人情用在誰身上?」

    「還用說,當然是她寶貝兒子,初次之外還能是誰?游先生是不會做違背道義的事情的,所以說,斷不會是殺人之類的。」

    「莫非是給睿親王求子?」

    「對了一半,事實上,是李鴻銘不能生了。」

    靖婉驚訝,「這……」

    「我讓人給他下的葯。」

    靖婉眨眨眼,這斷子絕孫的手段,夠毒的啊,不過,這僅僅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而已,「什麼時候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

    「我們成婚之前的事情,你當然不知道,說起來,還是你四妹妹下的。」

    靖婉真的是不知道說什麼好,某個人,還真是能利用的全都利用了,她完全能想得到勸服自己那位妹妹下藥的理由。她孩子沒了,不能生了,自然要狠狠的報復回去。

    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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