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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戾王嗜妻如命 - 第414章:水落石出?第四個字體大小: A+
     

    靖婉跟二老喝點熱茶,嗑點小零嘴,一邊跟他們閑聊,倒是好不愜意。

    然後,沒多久,李鴻淵就現身了。

    靖婉心中驚訝,「這麼快?」她原以為,說不得自己得等到出宮的時候才會見到人。

    李鴻淵擺手,免了駱大人跟駱老夫人的禮,這二人那也是不客氣,「禮不可廢」?顯然不會如此跟搶走自家孫女的人客氣。

    李鴻淵坐到靖婉身邊,直接就端了靖婉的茶杯喝了兩口,這才開口,「鬧崩了。」

    神情語氣都淡然得很。跟養了自己那麼多年的人鬧不愉快,心情就算不是多麼的不好,至少也不該是這啥事沒有的樣子。

    駱家二老彼此的看了看,這麼說,晉親王跟蘇貴妃之間,似乎比他們預想中還要複雜,而且吧,看著明顯是晉親王佔據著主導權,且不說蘇貴妃對靖婉如何,這一點上是在很噁心,但她畢竟是將他養了二十多年的人,他們的感官上還是有些不太好。

    他能在那麼多人的眼皮子低下,經營那麼大的勢力,卻能讓所有人都以為他無權無勢,如此心機深沉,手腕通天,卻又如此的薄情寡義,如果他要對婉婉如何,婉婉絕對被他玩得渣都不剩。——好吧,李鴻淵跟其他人如何,他們不管,蘇貴妃便是被他弄死了也無所謂,擔心的也只是靖婉而已。

    李鴻淵將他們的表情看在眼中,卻什麼都沒說,他對靖婉如何,不需要用嘴巴告知外人,他只會用做的,早晚有一天,他會讓那些真心關心靖婉的人,對他絕對的放心,每逢說起靖婉,都會說她有福氣,嫁了個好夫君。當然,這倒不是他故意做給誰看,畢竟吧,時間長了,外人總會知道,會說些什麼,也基本猜得到。

    靖婉的注意力倒一直在李鴻淵身上,「就不能讓人給你上一杯茶,也不過片刻的時間。」

    李鴻淵的視線落到她嘴唇上,「本王什麼沒吃過,在乎這個?」

    這話吧,大概也就只有沒經歷人事的小姑娘沒聽懂深意,私底下胡鬧就算了,這會兒當著兩大家長的面,靖婉的面上,立刻爆紅,別說是現在,便是前世,這種事拿到長輩面前說也會相當的羞恥。靖婉惱羞成怒,下意識的伸腳踹向李鴻淵,踹完了,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又幹了蠢事兒,在祖父祖母面前打情罵俏什麼的,靖婉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餘光偷偷的瞄向對邊的二老,很淡定的喝茶,很默契的彼此說話,還不是強找話題,自然得很。

    靖婉呼出一口氣,強行鎮定,讓臉上的熱度儘快的消退,又狠狠的瞪了李鴻淵一眼,這混蛋,就不能顧忌著點場合?

    李鴻淵兀自笑而不語,自家媳婦兒也有掩耳盜鈴的時候。

    ——笑笑笑,有什麼好笑的,還笑?

    駱老夫人瞧見靖婉難得的羞惱模樣,還真是越變越嬌了,這小性子也見長了,這可是她花費了好幾年都沒做到的事情,再瞧瞧晉親王冕服下擺處明顯的小半個腳印,作為妻子,有膽子對著自己親王夫君上腳踹的,她這孫女大概也是第一人了,可是這孫女依舊沒意識到自己做了一件多麼驚世駭俗的事情,再瞧瞧晉親王,一副不痛不癢的模樣,非但沒有生氣,還一臉笑意帶著寵溺。細節處見真情,私底下兩人相處應該更沒顧慮,所以說,自己的擔心或許真的有點多餘?至少以目前來看,的確是如此。

    心中依舊輕嘆一聲,在婉婉沒出嫁之前,不管多寵著她,可事實上,因為她這老婆子的身體情況擺在那裡,婉婉都始終理智而剋制,對她這個祖母周到照顧,不要人操心,不給人惹麻煩,做了很多人經歷了風霜之後都做不到的事情,靖婉沒達到她理想中的模樣就出嫁,心裡邊不失落不遺憾是假的,畢竟,作為人婦,只會更辛苦,更不可能露出嬌嬌女該有的模樣,可現在看來,婉婉卻是完全相反了,如果不是夫君嬌寵,是絕對不可能如此的,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寵,只有那種讓她完事不操心才會如此,而李鴻淵的身份地位,只要他願意,完全就能做到這一點,顯然,他不僅願意,還是那麼做的。從這一點來說,駱老夫人覺得或許應該感謝晉親王。

    靖婉收回目光,無意間又掃到駱老夫人的視線,呼吸重了一分,低眉斂目,乖乖的,裝鴕鳥。

    靖婉覺得丟人,李鴻淵倒是不以為意,他們是婉婉最親近的人,自己與婉婉親近,最多就是嘴上似真似假的說兩句,更多的心裡應該還是高興的,所以有些事情才沒那麼多的顧忌。李鴻淵是個隨性妄為的人,但實際上,在靖婉的事情上,他其實相當的在意,所以在意她這個人所以在意她的所有事。

    李鴻淵跟駱老夫人對視了一眼,兩者都心照不宣。

    李鴻淵跟駱家二老閑聊了兩句,等靖婉自願將自己的腦袋「露出來」,因為幾人都體貼,靖婉這鴕鳥倒是沒有裝多久。

    他們沒問關於蘇貴妃的事情,李鴻淵卻主動的提起了,不為別的,他們一心為靖婉,他就安安他們的心。

    所以說,李鴻淵那麼對蘇貴妃,也並非是寡情,那都是有原因的。

    在場就他們四個人,伺候的人都退遠了,依照李鴻淵的敏銳,也確保不會有第五個聽見。

    雖然靖婉不是第一次聽李鴻淵說這事兒,再一次聽,還是覺得很心疼,那時候他才十歲啊,蘇貴妃怎麼就那麼狠心,怎麼就能下得去手?養個小貓小狗都能有感情,何況是個人,還是花費了心血,用盡了心思的人。靖婉在面對蘇貴妃的時候,其實想要拽著她使勁的搖一搖抖一抖,給她腦子情形清醒,問問她,在下手的時候,可曾有過半點猶豫。

    駱家二老雖然更克制些,但是面上的表情同樣非常的難看,事實上,這夫妻二人也不是講究愚忠愚孝的人,所以半點不覺得李鴻淵現在對蘇貴妃做的某些事情不對、不應該。想想也是,如果這二人是那種人——「父母說什麼就是什麼」「父母做什麼都是對的」「父母做什麼都不能忤逆」,別說李鴻淵什麼都不會跟他們說,連同靖婉,跟他們的關係肯定都不會好。

    氣惱之後,駱沛山眼眸微眯,透出幾分凌厲的危險,「蘇貴妃無故針對婉婉,這是當老夫是死人呢。」

    所以說,駱沛山這老狐狸,有些還不適合牽扯出來的事情,他也不動,他因為自己孫女遷怒了,你要怎麼著?依照駱沛山的圓滑處事,加上一個內閣首輔阮瑞中從旁協助,李鴻銘吃再多的虧,也找不到理由到樂成帝跟前告狀。

    蘇貴妃某些手段用得太溜,而且無往不利,對靖婉的時候,也不曾思考過,是不是也恰當。要說靖婉跟柳王妃最大的不同就是,靖婉不會任她拿捏,也不會受名聲的束縛,相同的事情,柳王妃會忍氣吞聲,靖婉絕對不會,柳王妃從來都沒反抗過,而且蘇貴妃調教兒媳婦一般都在私底下,別人自然就不知道,那麼她偶爾說一兩句你別有深意的話,一般人還真不會多想,然,駱家二老都不是吃素的,他們疼靖婉;李鴻淵更不是吃素的,靖婉更是他的心肝肉眼珠子,疼靖婉入骨都不為過,所以,欺負了靖婉,也指望像調教了柳王妃一樣相安無事,甚至給她帶去美名,做夢呢吧!

    沐公公在旁邊弄出輕微的動靜,然後才靠近,「主子,貴妃娘娘身邊的人來了,方才貴妃娘娘那邊似乎請御醫了。」

    李鴻淵低頭飲茶,沐公公便又悄聲的退開。

    「今晚是一個接一個的請御醫,原本還想著,今年萬壽,天公作美,奈何,人不做美,這大概比天不作美更叫人惱火吧。」

    沒多久,來見李鴻淵的人就上了樓,還是之前的那個內侍太監,大冷天的愣是出了一身汗,可見,這一路上得多快。「見過王爺……」

    這禮是下去了,然而沒等到晉親王叫起,而是等來一個字:滾!

    那內侍太監渾身發顫,可是他不敢真的滾,如果連話都沒傳到,那麼……「王爺,貴妃娘娘她……」

    砰地一聲,一個茶杯就在他額頭上開花,當然,開花的還有他的額頭。晉親王不動口了,活閻王直接動手了。

    話傳不到,回去之後可能會遭殃,但是,如果再說下去,現在說不得就得丟了小命。兩害相較取其輕,這也算是人的本能了,所以,這內侍太監捂著額頭,麻溜的滾了。

    晉親王現在在氣頭上,不想聽關於蘇貴妃的事情那不是理所當然的嗎?什麼都沒聽到,自然就不用去看蘇貴妃。

    靖婉倒是挺淡定了,駱家二老看他還是有點無語,所以說,這壞名聲也不是沒有好處,如此妄為也沒誰了。

    「王爺,蘇貴妃未必就是裝病迫使你再去見她,也有可能是真病了,不去,真的好嗎?」駱大人說道。

    「那又如何?」李鴻淵理所當然的說道。

    「你現在的名聲,也就還算孝順這一點值得稱道了。」別人不敢說,靖婉卻是半點不客氣。

    「別人如何看如何想,與本王何干?至於父皇那裡,如果本王告訴父皇,蘇氏擔心本王威脅到她兒子,暗中針對本王,甚至告訴他,蘇氏偽善,養育本王只是為了爭寵,面上看著對本王盡心竭力,內里卻無半點真心,本王養成今日的性子,一無是處,全是拜她所賜,屆時,蘇氏會是什麼下場?」

    靖婉跟駱家二老都沉默了下來,毒,這一招真的是太毒了。

    李鴻淵跟蘇貴妃二十多年都相安無事,甚至母子情深,現在說出這個,可信度應該不會高,但是,李鴻淵完全可以圓過去,就說他生而喪母,蘇貴妃雖然居心叵測,但是明面上對他至少不錯,他感念蘇貴妃養育之恩,帶著一份濃濃的孺慕之情,不希望跟她生分,所以放逐了自己,畢竟根據他自己模糊的記憶,他十歲之前應該還是不錯的,他的改變在十歲重生之後,而且是潛移默化的進行,一年一年的長大,他懂得越來越多,也越發的明白蘇貴妃的為人,也一年一年的越發不堪。那麼,如果說一切皆是因為蘇貴妃,完全說得通。

    之所以現在鬧翻,主要還是因為蘇貴妃越來越過分,已經讓人忍無可忍,最初的徵兆就是從江南回來之初。

    李鴻淵因為情況特殊,樂成帝也並不希望他太能耐,以至於滋生不該有的想法,所以,李鴻淵往一無是處的「廢物」方向發展,樂成帝反而越發的偏疼他,但是,他自我放逐養成的結果,跟與他人刻意為之,這絕對是兩個概念。如果樂成帝認定了李鴻淵的說法,那麼為了平衡,蘇貴妃就算不會立即被打入冷宮也不會被將分位,玉粹宮也會變成有實無名的冷宮。

    所以說,李鴻淵要徹底的弄倒蘇貴妃,其實是很容易的事情,只需要動動嘴皮子,煽情的演一齣戲即可。

    李鴻淵一直沒動她,不過是因為他需要時間培植勢力,只有皇后一系與蘇貴妃一系勢均力敵的對掐,他才能更安全更隱蔽有更多的時間,現在已經差不多了,蘇貴妃的利用價值到頭了,再有,她千不該萬不該,都不該針對靖婉,如此,李鴻淵自然不會再與她虛與委蛇。

    他們四人雖然「偏居一隅」,但是這麼大的動靜,怎麼可能會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不過,事關活閻王,便是好奇,也最好是不要參與進去,有些事情,能聽就聽一聽,如果不能聽,那就當什麼都不知道,如此,最好。

    因為御醫都在甘露宮,樂成帝也在,一方面是因為秦淑妃,而另一方面,也沒啥心情與人同樂,沒心情,還冷颼颼的,有借口不出來了自然就不出來了,這會兒,蘇貴妃的人去請御醫,不能不驚動樂成帝。

    所以說,樂成帝今日的心理陰影面積絕對不會小。

    到底也是寵了二三十年的女人,樂成帝不可能不過問,這一問之下,頭更痛了。雖然被問的人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老六從江南回來之後,就與他母妃惱了不愉快,瞧著是一直都沒有完全的緩和,現在是更上一層了?

    所以說,李鴻淵如果現在要跟蘇貴妃鬧翻,這鋪墊都已經起火了,畢竟,樂成帝自己都這麼想了不是。

    「將老六叫來甘露宮,」樂成帝想了想,「帶著他王妃一起。」

    樂成帝讓人請,李鴻淵還是要給面子的,更何況,他還要讓自己的老子看到自己「委屈」與「傷心」「憤怒」不是,演戲嗎,自然要上演全套,那才足夠的完美。再說,其實某些目的已經完全的達成了,倒是沒有必要繼續待在宮中,趁著「心情不好」走人,他老子十有八九會同意,靖婉便是沒有冷到,他依舊會心疼。

    等他們抵達沒多久,樂成帝就從內殿出來,看到李鴻淵整個人都陰沉沉的,整個人都透著「閑人勿近」的氣息,好吧,什麼都還沒問,樂成帝就先心軟了三分。坐下來,對見禮的靖婉虛抬了手,讓起,「這是又怎麼了?跟你母妃又鬧什麼呢?」甚至都不介意李鴻淵沒見禮。

    「鬧?」李鴻淵冷笑一聲,「在父皇眼裡,兒臣是三歲幼兒嗎?」

    「好好好,那你說說,到底怎麼回事?」本來就身心俱疲,這事兒卻是一件接一件的沒完沒了。

    「父皇要知道,直接問母妃去,問兒臣作甚,不知道。」李鴻淵像是被戳到了逆鱗一般,面上越發的冷硬。

    李鴻淵雖然沒上惹樂成帝生氣,沒少跟他頂嘴,但是,樂成帝還真沒見過李鴻淵這般模樣,那些時候多是傲然,張狂,不像現在,掩藏在冷硬下的全是憤然與委屈,這樣的李鴻淵,樂成帝還真沒辦法向以往那樣摔東西怒罵,揉了揉太陽穴,「行,不說就不說吧,回頭朕問你母妃。不管你母妃說了什麼,做了什麼,總歸還是心疼你,你也別太折騰,在甘露宮歇會兒吧,然後出宮回府去,反正宮裡也沒你啥事兒。」

    至於蘇貴妃請御醫的事情,不管李鴻淵知道不知道,他都沒提,就這兒子現在的氣頭,便是「示弱」迫使他現在低頭了,後邊的反彈只怕是更嚴重,還不如等他氣消一些再說。所以說,樂成帝現在壓根就沒考慮蘇貴妃的感受,根本就不管她會不會在現在見到兒子之後可能會好一些。顯而易見,在蘇貴妃與李鴻淵之間,樂成帝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兒子。

    靖婉作為旁觀者,就感性而言,恨不得拍手,讚樂成帝幹得好;但是從理性而言,今晚只能說,樂成帝渣得夠可以,本來就辜負了一個又一個,現在更是不客氣的干著在人傷口上撒鹽的事情。

    而李鴻淵這演技,不是第一次見,然而,每一次見都嘆為觀止。

    幾人從殿外進來,龔九,於仲擎,李素言皆在列,「參見皇上。」

    「起吧,這是查到什麼結果了?」樂成帝最在意的依舊還是秦淑妃中毒這件事,畢竟,這件事同時還可能關乎著他的生命安危,一時查不清楚,樂成帝就一刻不得安寧。

    「回皇上,另一半毒的來源已經查清楚了,是淑妃娘娘用的一個香袋,跟之前的預測稍有出入的是,這香袋淑妃娘娘並非只接觸了一次,而是從參加晚宴之前,更衣帶在身上,就一直都在。香袋的來源也查清楚了,淑妃娘娘用的東西都是來自內務府,基本上沒有讓人額外採買過,香袋也是一樣,從內務府查證的情況,也確實在昨日往後宮送了一批香袋,只是,並非只有淑妃娘娘一個人,後宮中嬪位以上的娘娘都有份,而且香袋只是外面所用的布料以及繡的圖案不同,裡面的香料卻是一樣的。」於仲擎如此的說道。

    如此一說,那些高分位的妃子都有份,或者說,為了混淆視聽,才弄出這樣的陣仗,以免根據某些情況,很快的就查出幕後真兇?但是,內務府的東西出了問題,就是相當危險的信號。畢竟,整個皇宮,太多的東西來自內務府,一樣出了問題,就可能有第二件,第三件,因此,樂成帝的臉色半點沒見好轉。

    「皇上,內務府並無問題,草民之前便說過,這另一半毒跟餵給雞食的並不一樣,藥效存在的時間並不長,所以說,後宮中雖然諸多娘娘都的了香袋,淑妃娘娘的香袋應該是在使用之前才被動了手腳。」

    聽聞龔九之言,樂成帝終於略微的鬆了一口氣。「此毒易得嗎?」

    「難,配置成成藥,毒性過大,不易攜帶,稍有不慎,易傷己身,若非非常精通的人,輕易不敢沾染,而分開,哪怕只是將一味葯分開,剩下的部分,則必須有另一味葯在裡面,正所謂成也是它,敗也是它,此毒中有幾味葯較為難得,而且一經處理,失效也非常快,放入那味特殊的葯,能延長這幾味葯的藥性,延長的時間也不算多,然後同時失效,同時,它也是此毒最重要的組成部分,因為它本身就是一種特殊的毒藥,能使體弱的人出現一種迴光返照一般的健朗,但是藥效過了,會比之前的更為虛弱,持續的時間還會很長,嚴重的話,甚至可能折損壽數。草民在跟隨師父學醫的時候,見過一回這種草藥,師父當時告誡,此葯有害無利,輕易動用不得。這種草藥多生長於西南靠近南齊一帶,九成以上長在懸崖絕壁,不過,根據師父所言,有不知情的人,將此葯是取名為『回生』,而且被人栽種,借用它特殊的『回生效用』,一度被當地人廣泛使用,後來知道它的害處,才漸漸的被當地人所棄用,但草民聽聞過幾起病例,沒有特定的地域性,感覺上卻非常像是回生造成的。」

    「聽你的意思,那叫回生的葯,應該是跟那幾味容易失效的葯當是在晚宴之前被人在宮中臨時配出來的?」

    「回皇上,必定如此。此毒的優劣都很明顯,利用得當,威力無窮,但是稍有不當,就會前功盡棄。」

    樂成帝放心了不少。「大費周章的喂毒雞,有必要?」

    「皇上,其實有一點可能想差了,將葯配置好,和進雞食中,熟練了,那就是準備雞食的一道工序,能進皇宮的雞,應該都是專門飼養,準備雞食工序本來就不簡單,多一道,算得上是大費周章嗎?這些配藥本身也易得。毒雞還查不出問題,深宮大院都能輕易進得去,另一半的毒藥,利用其藥效散得快的特性,很容易就能毀屍滅跡,就好比今日,若是無人注意到毒雞較易酥爛,或者不是草民恰好知道一些,要如何查出此毒的源頭?」

    聽在別人耳中,龔九有自誇的嫌疑,不得不承認,他說的非常對。

    此毒的某些配藥難得,卻並不是一定得不到,而一旦弄到手了,小心謹慎行事,成功率很高,就算不成功,也很容易撇乾淨。

    「那隻毒雞呢,怎麼來的,查清楚了嗎?既然是多出來的,就不可能是在宮外混進去的。」

    皇宮中,每宮主殿側殿乃至後殿其實都設有小廚房,某些后妃總能想方設法給自己弄點特殊的東西,後來也就成了一種潛在的規則,只是那些東西入宮的時候查的嚴,后妃也知道不要輕易接受別人的東西,基本也是相安無事,所以,有雞的地方並不僅僅是御膳房。

    「回皇上,查清楚了,據說是御膳房的一個小太監從外面抱回來的,根據御膳房其他人的說辭,那太監還嚷著看管雞的人如此不盡心,都給跑出去了,因為都是大家很熟悉的人,便無人多想。等追查過去的時候,小太監已經被滅口,線索斷了。後宮之地,臣等不敢擅入。」

    樂成帝冷笑一聲,「這幕後人倒是狡猾得緊,凡事先一步。毒雞便是真的後宮,這時候肯定也沒了。」而這種事,樂成帝其實也不樂意扯到大小老婆山上去,那樣他會很沒臉,查不出來更沒臉。

    樂成帝的一個內侍匆匆進來,「皇上,坤翊宮來人,皇後娘娘撐著出席晚宴,染了風寒,病情加重,此時已昏迷。」

    樂成帝猛地站起來,不是多關懷皇后,而是剛剛知道了回生,就來這麼一出?

    眾人面面相覷,這是不是太巧合了一點?可是仔細回想一下,皇後娘娘在晚宴上精神似乎的確不錯。那麼,是她嗎?

    靖婉的關注點,還多了一點,皇室總要成員,今晚這是第四個倒下了!如果再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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