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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戾王嗜妻如命 - 第390章:畫,使臣將至字體大小: A+
     

    靖婉自然感覺到了有些微妙的氣氛,龔嬤嬤或許還可以歸結為震驚,可是自己夫君,難不成心裡其實並不是那麼願意接受女裝,僅僅是為了討她開心就委屈自己?之前那麼坦然,甚至是沒下限,不過也是為了完美的掩飾自己的情緒?如果真是這樣,完全沒必要,便是拒絕,她也絕對不會生氣,最多就是一點點遺憾。

    李鴻淵一看靖婉的表情,就知道,自家媳婦大概又想到了什麼,不過就現在的氛圍,似乎也怪不到她頭上,招招手,讓靖婉近身,握著她的如玉的手,表情早就緩和了下來,「婉婉在想什麼?」

    靖婉倒也沒瞞著,更沒猶豫,「阿淵不喜歡這身裝束,就脫下來吧。」

    李鴻淵挑眉,笑道:「除非是有特殊喜好的,否則一般男人不喜歡女裝很正常,不過,為夫卻沒有不願意,偶爾嘗試一次,覺得也挺有意思的,所以你別有事沒事的亂想,剛才只是想到了別的事情。」

    「那就好,不過阿淵你不喜歡不願的事情,要直接說出來,你可是活閻王,萬事隨性,便是因為我,也沒得勉強你自己的。當然,不能沾染別的女人這一點是絕對強制的,高不高興喜不喜歡都是這樣,沒得商量。」說道后一半,那是「一臉兇相」。

    「都說你是小醋罈子你還非不承認,瞧瞧你現在這樣。」李鴻淵伸手卻去捏她的臉。

    「誰說我不承認了,醋罈子算什麼,我整就一醋海,打翻了,不知道淹死多少人,所以,你別惹我。」

    「是是是,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天下蒼生著想不是,便是活閻王,那也不能沾上千千萬萬的人命不是。」

    「少貧。」靖婉又忍不住拍他,不過,她那點力道,給李鴻淵撓痒痒都不夠,再說,下手重了,她自己也得心疼。回頭看著已然一如往昔的龔嬤嬤,仔細看的話,其實還帶著點淺笑,那什麼,雖然已經習慣了只要在王府內,就與李鴻淵自然相處的模式,對上龔嬤嬤現在的神情,還是不自覺的有點不好意思。「嬤嬤,那個,麻煩你了。」

    「都是奴婢該做的。」龔嬤嬤上前,站在李鴻淵身後,從琉璃鏡中看著李鴻淵的容顏,「王妃這上妝的手藝也是無人能及的。」像他們,在臉上輕微的調整,讓人看上去完全是另一個模樣,也算是易容的一種,跟靖婉這又是完全不一樣的概念。

    在啟元,男扮花旦女唱武生其實還比較盛行,尤其常出入內宅的戲班子,基本上全都女子撐起來,但凡男子的角色,都由他們勝任,別說,在京城裡,還真有兩三個很出名的全部由女子組成的戲班子。不管是男扮女,還是女扮男,這些人在外形體征上都跟另一個性別近似,不像李鴻淵這樣差別非常的大。這難度自然是咻咻咻的拔升。

    「我這算什麼,只是平平。」想想前世那些,一個妝容堪比整容,那才叫厲害。

    龔嬤嬤只當靖婉謙虛,只有李鴻淵知道,她說的應該是真的。

    龔嬤嬤想了想,取下了李鴻淵頭上的發冠,將頭髮梳順,從頭頂開始,一縷一縷的可是盤,動作相當的快,不需要用夾子什麼的,好幾縷頭髮,採用一根極短玉簪,輕輕別入頭髮,就能固定得好好的,對於這一點,靖婉其實相當的佩服。

    當然,這只是前面貼近頭部的一部分,後面成髻的時候,還是要加入輔助工具,不然那頭髮引不起來,弄不出相應的形狀。

    要知道,李鴻淵的頭髮也養的相當的好,又柔又順,通常情況下,越是如此,頭髮就越不好打理,不過,李鴻淵基本上沒有短碎的頭髮,所以,基本上都不用髮油,弄好之後也絕對不會顯得毛糙。

    靖婉也不羨慕,因為他的頭髮比之李鴻淵的有過之而無不及。

    靖婉樂顛顛的看著,偶爾還搭把手,遞點東西什麼的。現在男扮女裝,比起她前世,最大的不同大概就是不用弄假髮,在靖婉看來,那些古裝里的假髮絕對時候遭罪。

    李鴻淵這一回倒是沒有閉上眼睛,雖然後面的看不見,但是頭頂的位置,絕對是看著成型的。

    到最後髮髻完成成型,靖婉挑了挑眉,望仙九鬟髻,九個環形髮髻環環相扣,環數看著多,但是並不龐雜,每一環大概都有手指粗細,看上去相當的漂亮,九為極數,視為尊貴,傳言某個皇帝時期,王母下凡,頭飾仙髻,其美艷超群,故而這種美與仙所結合的產物,自然受不少所所青睞,奉之為高貴華麗的髮式之一,但是通常情況下還是適用於宮廷,雖然沒有限定,妃位以下的人還是不太敢梳這樣的髮髻,那不是給自己招狠么,而最尊貴的皇后,自然是更偏愛是凌雲髻,所以,龔嬤嬤依照皇貴妃的身份來給他裝扮,這個髮髻在合適不過,跟衣服也很配套。

    之後就是髮飾,這些東西不用說了,靖婉多的是,別的不說,就這梳妝台上,不管是散的還是成套的都有,無需再去另外找尋。這會兒,龔嬤嬤下手更是不猶豫,因為不適合戴耳環,就用了另外的髮飾來彌補,簪在頭上,從耳後自然的垂下來,一直到還脖頸的中部位置。

    等到裝束完成,靖婉的眼睛賊亮,自家夫君好漂亮好漂亮好漂亮。「嬤嬤,阿淵現在跟皇貴妃有幾分相像?」

    「至少九分。王爺到底是男子,鼻樑這些到底還是更為突出,還有整個輪廓上,雖然進行了掩蓋,本質上還是沒改變,如果隔得遠些,應該更像,王妃作畫的時候,如果想要更偏見皇貴妃娘娘,可以適當的弱化一些。」

    靖婉點頭表示明白,然後讓李鴻淵側了身,退後了幾步,「我家夫君真是太漂亮了,真是越看越漂亮了,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漂亮的人呢。」靖婉一臉沉醉,再故意露出花痴樣,呀呀,口水都要出來了。還說什麼裴琇瑩最像當年的皇貴妃娘娘,明明比自家夫君現在的模樣差了十萬八千里好吧。靖婉甚至覺得,見了這樣的絕色,日後再看到美人,肯定都沒啥反應了。

    「婉婉果然還是更喜歡皇貴妃娘娘吧?」李鴻淵輕輕的笑道,或許是妝容全部完成的緣故,比剛才更加的惑人。

    龔嬤嬤本來對著李鴻淵的臉還有一點點的懷念,結果他表情一出,那點懷念立馬煙消雲散,臉上無甚表情的時候,還九分以上的相像,現在么,呵呵,見鬼的相像,一點都不像。

    皇貴妃是個溫婉如水的女子,就算是美到了極致,也並不張揚,更不會有妖顏魅惑的感覺,王爺現在卻是將這些發揮到了極致,對於大多數男人來說,這樣的女子很有吸引力,很多女子或許也會欣羨,然而龔嬤嬤半點無感,尤其是這個人劣跡斑斑,要知道,因為他對靖婉好,龔嬤嬤對他的感官才好上一些。

    可是靖婉不一樣,她沒見過皇貴妃,她只知道這是她夫君,是她的,不管怎麼樣,反正男裝是最俊的,女裝是最美,不過聽到李鴻淵的話,立馬收斂了表情,變得正常,「那什麼,夫君正常裝束的時候,看得太痴迷了會忍不住的,女裝就不一樣啊,只會單純的看看,不會胡思亂想。」

    「是嘛?」李鴻淵說著,緩緩的站起身,手臂小幅度的揚了揚,順了順衣服。

    別說,那氣勢馬上就出來了,端是高貴冷艷,又大氣華貴,孫皇后什麼的,蘇貴妃什麼的,都弱爆了有沒有?

    呃,那個啥,就是太高了一點點,雖然不太確定,但是,靖婉百分百的肯定,他本身的凈身高都在一八零以上,而望仙九鬟髻本身就是高髻,這加起來,絕對超過一九零,就算是站在樂成帝身邊,估計被碾壓的都不止是生身高,還有氣勢。

    這樣的人,任何一個皇帝大概都駕馭不了,嗯,若真是女兒身,可以去嘗試一下女帝的路,如果再有相同的智商跟手腕,說不定還正能成為這一條歷史長河中的第一個女皇帝。

    靖婉在那裡浮想聯翩,李鴻淵卻已經走到了她身前,「就算是現在這樣,婉婉也不用忍,畢竟本質上是一樣的。」

    靖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要不要這麼口無遮攔?靖婉偷偷的瞄了龔嬤嬤一眼。

    龔嬤嬤只當自己沒聽懂,「奴婢先告退了。」接下來兩個兩個主子想幹嘛就幹嘛。

    龔嬤嬤出去之後,李鴻淵果然就肆無忌憚了,直接就以現在的妝容,抱著靖婉就親了上去。

    那畫面絕對的火爆激情四射,如果被不知情的人看到,那畫面絕對是美到沒邊,讓人臉紅心跳。

    「唔唔唔,放開,唔,妝,妝會花的,放開,快放開……」

    李鴻淵終於放開她,捏著她下巴,「笑盈盈」的開口,「讓婉婉嘗試一下會不會衝動。」

    靖婉無語,就跟他自己說的,本質是一樣的,換了個裝而已,如何可能無動於衷。

    「行了,坐回去坐回去,要開始作畫了,不然你準備將這一身穿多久?」

    如果是畫工筆的話,短時間肯定完不成,但如果寫意就要快很多,這樣的情況說不定沒有下一次了,如此,靖婉如何能放過這樣的機會,如果有相機就好了,無需美顏無修圖,那肯定都是美出天際。

    不過,靖婉是將準備送給樂成帝的畫向勾出外形,之後再慢慢的上色。

    靖婉根據自己所了解到的情況,大致揣摩出皇貴妃的性情,現在要一個相符合的表情神態,靖婉不客氣的讓李鴻淵各種擺造型擺表情,不過好像都不太滿意,這是完全沒有攝像師那種天賦,還是眼前的人太特殊?

    李鴻淵看得挺有趣,事實上,雖然他沒見過他生母,但是,他知道自己露出什麼表情樂成帝會瞬間想到他生母,所以,等到差不多的時候,李鴻淵決定自己來,側身坐著,單手托腮,臉側向靖婉,「怎麼樣?」

    靖婉使勁點頭,「表情表情,那才是重點。」

    「婉婉啊,那樣會很累,勾描臉部的時候再說吧。」

    想想也是,靖婉低頭開始勾描,準備的也差不多是人高的紙,不過人卻占不了很多的地方,是要加上背景的。

    靖婉動作很快,不過勾畫卻很細緻,在確定比例沒問題之後,靖婉將臉留到最後。

    時間緩緩的流逝,也不知過了多久,「表情表情。」隨後,靖婉抬頭,愣了一下,純然而欣喜,這一瞬間,靖婉覺得,她面對的真的是皇貴妃,就算是一身華服,也沒有壓不住的感覺,相反,華貴與清麗脫俗完美的融合,更加的讓移不開眼。

    不過也就那麼一瞬,靖婉緊緊抓住此時的神韻,下筆如有神。很快就完成。

    靖婉舒了一口氣,再看紙上,雖然沒有上色,感覺上也不是那麼立體,但的的確確可以說是一個美人躍然紙上,那已經不再是李鴻淵,而是皇貴妃。關於背景,靖婉突然想到一個不錯的電子,立於窗前的琴案,案前美人有些慵懶的坐著,並沒有彈琴,而是托著腮看著窗外,那裡有一株盛開的花樹,幾隻鳥兒或停或飛,也如同時是被她的美貌所吸引,然後,美人似乎聽到了腳步聲,回頭,看到來人,露出一個純然而欣喜的笑,畫面,就在那一瞬阿定格。

    不上背景線條之後,靖婉自己都怔了怔,似乎有點不太相信這是自己畫出來的,沒有後續,都足夠的傳神。

    「飛鳥為她的美貌眷念不去,而每一個看畫的人都會以為她的笑言是為自己流露,他更會如此覺得,這將是他今年最好最珍貴最喜歡的壽禮,不對,應該是歷年來之最。」李鴻淵不知何時已經站到了靖婉旁邊,低頭觀畫。

    「捨不得送出去了。」樂成帝那麼一個人渣,憑什麼得到這樣一個美好的女子,得到了還不珍惜。

    「留著幹嘛?」畫成這樣,李鴻淵更不會讓留下,「他也就能看兩眼,越美好,他就只會越痛苦,但是,他絕對不會不看。」

    所以,就是一個惡性循環,樂成帝還不知道會如何呢。

    這麼一想,靖婉心裡痛快了不少。

    將畫紙擱到一邊,靖婉開始畫自己的畫,不用去模仿誰,李鴻淵想如何的沒問題,無需刻意裝出女兒姿態,當然,動作不要太男人就是了。事實上,在靖婉看來,李鴻淵很多時候都可以入畫,比如靠在美人榻上,比如看書,比如飲茶,在比如靜靜的思考,等等,便是女裝也毫無違和,可惜也就想想,沒有相機,那些畫面不可能留下來,或許等她日後有時間了,再自己想象著給他換裝,一一畫下來。

    靖婉寫意或許不是那麼厲害,但是她擅長抓神韻,一轉一個準,所以足以彌補某些不足。

    寫意畫一共四張,姿態各不相同,只是每一個,都是帶著屬於李鴻淵的情緒,或冷厲邪魅,或溫柔繾綣,或妖嬈勾人,或洒脫隨性,反正半點都與皇貴妃不同,如果皇貴妃是讓人想要好好呵護,甚至不忍褻瀆,那麼躍然紙上的女裝李鴻淵就讓人想要撲上去扒乾淨,不管是真的被他誘惑了,還是想要將之徵服。

    如果不是因為肌肉成塊,靖婉還想讓他露個香肩什麼的,奈何,真是那樣,就不協調了。不過如果抹掉一臉的妝容,畫他本來的樣子,衣衫半解,想想那畫面,不行了不行了,鼻血要出來了。

    不過某些想法卻在靖婉腦中揮之不去,只待日後慢慢實現。

    李鴻淵看到靖婉那有點「小邪惡」的表情,大概是想到了什麼讓人很喜歡的事情,李鴻淵覺得,自己完全不介意配合。

    李鴻淵對於靖婉的幾張畫作還是很滿意的,但是,因為看上去到底是女人,所以,哪點滿意度咻咻咻的下降了無數個百分點,果然還是更期待自己本來模樣的畫作。

    靖婉給李鴻淵卸了妝,李鴻淵自己換了衣服,頭髮用發冠束起來,俊美無儔的晉親王又回來了。

    靖婉抱著李鴻淵的腰,「果然還是這個樣子最喜歡,女裝什麼的,果然也只能算是情趣。」

    「情趣?也不錯啊,下次我們可一起換。婉婉的男裝也讓人驚艷,關鍵的是,半點不影響為夫的衝動。或許還可以在換了衣服之後來一次。」

    靖婉的臉有點黑,要不要三句話不離「黃」,你這個樣子,真的好嗎?還帶也是王爺,矜持呢?貴重呢?

    李鴻淵表示,在媳婦兒面前,那些是什麼東西,能吃嗎,能喝嗎?最關鍵的是,能讓媳婦兒快活嗎?

    所以說,李鴻淵當真是屬「龍」的——龍本性淫!

    靖婉倒是第一次在房間里作畫,因此,這會兒寢房裡其實挺亂了,需要好好地收拾收拾。

    靖婉將畫小心的收起來,不管是完成的還是沒完成的。不過,說起來這些東西都不能讓外人瞧見,更不能流落到外面去,所以這裝裱的事情最好還是自己來,對於靖婉來說,裝裱其實也不算什麼大問題,靖婉也學過,至少不是那麼好而已,一般的畫就算了,這些讓她看重的,還是遠遠的不夠,所以,是找個時間回駱家去讓祖父再強化訓練一下呢,還是直接從府外找個不錯的女師傅回來教教她?

    想想,最近自己祖父貌似會一直很忙,還是不要去打擾了。靖婉跟李鴻淵提了這個問題。

    李鴻淵看了靖婉一眼,「有現成的不用,非要去外面找,不是為夫自吹,比起裝裱大家,為夫也不遜色多少。」

    靖婉這會兒真的驚訝了,講真,某人還真不像會去學這個的性子,該說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嗎?

    不過靖婉倒是沒有懷疑,這個男人既然敢說出來,就肯定做得到。

    事實上,李鴻淵不僅裝裱很厲害,工筆畫也很厲害,當然,他的畫只有一個人,那就是靖婉,那是前世,李鴻淵珍藏在心底唯一的美好,他畫畫倒不是很勤,或許一年一副,或許三五年一副,親手作畫,親手裝裱,全都都是自己動手。臨終的時候,那些畫是他唯一指定的陪葬品。只是不想他會從頭再來一次。

    重生之後,李鴻淵倒是沒再動過畫筆,因為婉婉還在,他沒必要用畫作去緬懷,而且,重生之初,婉婉不過才兩歲,他前世所認識的靖婉,是風霜后的她,與今生肯定會有所不同,在今生,不過是在與她心意相通之前,無意中叫了兩聲「婉婉」,就被她誤會他念著別人,如果真留下了前世記憶中她的音容笑貌,哪還得了?

    存在於眼前的,就沒有必要緬懷過去,當然,那些太過刻骨的畫面,勢必不是那麼容易抹掉的。

    所以,迄今為止,沒人知道李鴻淵善於工筆。

    也是李鴻淵從沒想過將靖婉前世拿出來的東西提前弄出來,否者,有些就容不得靖婉玩了,沒有靖婉用工筆畫給駱靖博揚名的事兒,不過,前世時,李鴻淵真以為工筆畫是駱靖博創造的,原來根本不是,而是屬於自己小心肝的。至於是不是靖婉創造的,李鴻淵才不管,就算是靖婉帶來的,這個世界沒有,那也是屬於他家婉婉的,現在掛在駱靖博,將來有一日,李鴻淵也勢必要「物歸原主」。

    只是,這男人還有多少不為人知的東西,靖婉沒去追問,他們的日子還長的很,大可以留著日後慢慢挖掘,那也會是一項很大的樂趣,畢竟,或許每挖掘出一樣,就會是一次巨大的驚喜,老夫老妻了,也偶爾調劑一下。

    「那阿淵你教我唄。」

    「為什麼不直接讓我裝裱?」

    「也不是不行,不過,其他的都可以,給你畫的那張不行,我要自己來,在那之前,誰都不給看。」

    「如此,隨你意便是了。不過,可以慢慢來,千萬別累著。」

    「哪能呢,你看我,整天閑得很,不找點事情做,真的會顯得長毛的。」

    「這又是什麼說法?」李鴻淵問道。

    「呃,這個不太好解釋。」長毛這種事,某人大概從來就沒見過,甚至或許都不知道有那麼一回事。

    「那就不說了。」李鴻淵拉著靖婉,相攜走出寢房,這整個下午的時間,也消磨乾淨了。

    有點餓了。

    李鴻淵那是二十四孝好丈夫,傳話下去,提前傳膳。

    那什麼,因為後廚還沒搞定,因為李鴻淵一句話,就分外的忙碌起來,不過,晉親王府的大廚夠多,廚房也夠大,打下手的人更是無數,來不及就另外叫人做菜,后廚的備菜絕對夠,通常王府都是如此,而晉親王更是不差錢,所以,只會更豐富。而大廚們,他們多數都跟著去了江南,對於王妃的口味都知道得差不多了,至於王爺,那什麼,已經不用特地關注他了,基本上是王妃吃什麼,他就吃什麼,以往不吃了,只要王妃說一句對身體好,並且夾到他碗里,就會吃下去。以前李鴻淵的飯桌上基本都是肉食,現在卻不然,基本是葷素搭配。而靖婉是個不挑食了,就算是某些偏愛一些的菜色,或許會點得稍微勤一些,但是,絕對不會連續吃兩日,即便是所謂的「勤」,也大概就是十次裡面有兩次,所以,后廚想要知道她的偏好,還當真是需要相當的費工夫。

    如此,后廚中的人,自然就沒有特別得「寵」的,當然,也不全是壞處,雖然少了競爭,自然也少了齷齪事兒,而且,活閻王的名聲擺在那裡,他們自是不敢不儘力,正所謂做好了可能沒賞,但是,做差了肯定會受罰。

    事實上,只要在晉親王府呆上一年半載,就會知道,只要做好本分事,不鬧幺蛾子,日子就會過得很不錯,才不像外人所言的那樣,晉親王府就是龍潭虎鬚。

    不過,王府的人基本上不會拿出去說,畢竟,他們也不認為自己就是最好的,萬一知道的人多了,都想往王府里涌,到時候未必就有他們的立足之地。更關鍵的一點,當初進來的時候,就被警告過,管好自己的嘴巴,如果說了不該說的事情,絕對要他們吃不了兜著走,不確定是不是不該說的,所以,最好就是什麼都別說。

    人多力量大,所以,依舊沒多久,晚膳就上桌了,細看的話,還是會發現一些差別,別的不說,就這搭配沒那麼精細,不過,每一道菜色依舊盡善盡美,半點不含糊。

    兩人用完膳,消消食,然後就去了書房,有些事情需要處理。

    這些事情,靖婉要不要了解,要不要參與,都是隨她的意思,但凡她哪日想要去書房,不管是什麼,都不會對她隱瞞。

    而最近的事情,無非就是李鴻淵準備的那些東西,交到賀振威手裡否,以及,各國來使都到了什麼位置,當然,肯定還會有其他的是事情,然,第一次見到或許會有很大的情緒波動,但,如果見慣了,靖婉也淡定了,甚至會覺得是些窸窣平常的小事。「前魏的使者最多再有四五天就到京城了?他們也夠快點的。」

    「關於啟元,他們一向最積極。」

    前魏的國號其實是魏,乃是前朝的前朝的國號,那時候魏王朝比啟元現在的國土面積還大,曾經非常的鼎盛,但是,到後期也衰敗下來,而且非常的快,結果被臣子給推翻了,但是,真正算起來,也不算推翻,畢竟皇族的血脈還存在,只是放棄了國都,北遷,分割了魏王朝,新的王朝就是後來被李氏改朝換代后的啟元,而剩下的那部分魏王朝雖然只佔據不到五分之一的國土面積,卻頑強的生存了下來,不僅如此,不斷的北征,后被人稱之為前魏。現在已經有著不下於啟元的國力。就算是不加上魏王朝的歷史,前魏存在的時間都比啟元長几百幾百年。

    前魏原本一直想要將曾經失去的領土再度的奪回去,奈何,前朝卻是被泥腿子出身的李氏給覆滅,建立了新的王朝,那時候的改朝換代,前魏也沒能佔到什麼便宜,不知道是不是該說李氏皇族的太祖太彪悍。

    已經換朝兩次,前魏依舊將現在的啟元視為他們的一部分,從沒放棄過拿回去的想法,所以說,不管佔據這塊領地的是誰,那都是前魏的仇敵,只要能找麻煩,就半點不含糊。

    了解了這一段淵源之後,靖婉其實也挺無語的,這都幾百年了,這片領土的主子換了一茬又一茬了,你還惦記著?簡直是有毛病。

    不過,前魏會一直惦記著,也不是沒有原因,畢竟,相對於啟元,前魏的國土大部分面積都貧瘠很多,現在國土比啟元小,國力卻相當,自然不肯輕易放棄。

    而且,經過這段時間的發酵,留在啟元的細作們肯定已經將各國國書一起抵達的消息傳來回去,只要能讓啟元不好的消息,對前魏來說都是好消息,所以,才不管這是誰的手筆,也不管是不是國內出了他們不知道的問題,反正他們已經出來了,看啟元的「笑話」才是正經,如果能從中撈點好處就更完美了,所以這速度自然就快了,本來按照的正常的速度,至少還要推遲十日,而那個時候,至少那些小國以及抵達了。

    大國嘛,勢力強盛,那都是要最後出場的,現在去提前了。可想而知,是多大仇多大恨。

    「兩皇子,一公主,隨行的臣子有分量的都是三個之多,呵,還真是看得起啟元。不過,說起來,前魏跟啟元應該是一脈相承才對,在很多風俗文化上都是相通的,即便是現在,在文字上都只是少許的區別,七成以上的字都是一樣,服飾等方面更是如此,據我所知,前魏比啟元更看重男女大防,這一次,怎麼還會讓一個公主歲隨行?」

    「有女人在,無外乎就是和親。」

    「前魏會跟啟元和親?而且就算是和親,也是相互遞交國書吧,妥當了再由啟元派人迎親,這將公主帶著,是怎麼回事?尊榮呢,顏面呢?前魏不是應該更看重嗎?」靖婉很費解。

    「就算是死敵,同樣能和親,尚且太平的時候,自然就是和親公主,發生了戰亂,自然就是棄子,最先死的那個,沒什麼好奇怪的。至於將人帶著,誰又知道呢,或許其目標不是啟元,其他國家,比起前魏跟啟元,總是沒那麼講究,直接將人送去的情況都很正常。」

    靖婉皺皺眉,「兩國在第三國的地盤上暗通曲款,怎麼聽都不靠譜啊。」

    李鴻淵好笑,「你管這麼多做什麼,人家都不擔心,你還擔心上了。」

    「這跟擔心有半個銅子兒關係?就是不知道你那些人都怎麼想的。」

    「或許是認為最危險的地方反而更安全吧,不過,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是絕對不會讓他們成功的。」

    靖婉看了他一眼,何止是不會讓他們成功,依照這位的行事,聯合不成反成仇可能性更大。

    李鴻淵笑而不語,是又如何呢?在啟元國力還不夠的時候,自然是要他們相互的牽制,等他一個一個的收拾。

    說起來,前世的時候,前魏的目標的確不是啟元,奈何前魏公主卻是瞧上了李鴻淵,鬧出來的樂子可是不小。前世李鴻淵或許還會有所「不知所措」,畢竟,因為南邊水患鬧出了大亂子,貌似跟裴氏有關,李鴻淵被遷怒,遭到了樂成帝的厭棄,所以他的處境不太好,前魏跟啟元本來就是死敵,前魏的公主卻看上了李鴻淵,樂成帝還不知道會怎麼想,可想而知,李鴻淵當真是不好過,今生卻不一樣了,別說去年南邊沒發生起義事件,樂成帝現在對李鴻淵這個兒子可是好得不得了,除了皇位,要星星還給摘月亮,如果還發生同樣的事情,還不知道會如何呢。

    相比之下,李鴻淵更在意靖婉的反應,正這般想著,靖婉突然捧住李鴻淵的臉……

    「要是那公主看上了你,怎麼辦?」

    這算不算是心有靈犀?「瞧著婉婉是有忘記了,這難道不是你的事情嗎?」

    「那是一國公主耶,我出手會不會不太好?」

    「有什麼不好?你出手了,只要不弄出人命,那都可以歸結為婦人之間的小事。」

    「你這是想把我善妒的名聲給傳揚到他國去?」

    「這就要看怎麼做了,未必會跟妒扯上關係,婉婉不妨現在想想?」

    「沒影兒的事,我幹嘛要想,再說了,這是事關一國大事,如果早就有決定,肯定會提前告知那公主的,以免做出有失顏面的事情,一個公主,再如何尊貴得寵,也不能違背的自己的國家吧。而且,準備用來和親,還是以這種方式帶出來的的公主,能有多受寵?即便受寵,被推出肯定都有其他原因,總之都越不過自己國家,就算是與啟元和親,那肯定都要找一個有權有勢的。所以,這事兒十有八九是我想太多,」靖婉捏捏李鴻淵的臉,「說到底,還是你這張臉太招人,你說,你一個大男人長這麼好做什麼。」

    「所以說,這一切,還都是我的錯?」

    「難道不是?」

    「那婉婉說,要怎麼辦?都說紅顏禍水的,沒聽說過男人還能因為臉禍國的。」

    靖婉哼笑一聲,「說不定你就會成為那千古第一人。」

    「真如此,如何是好?婉婉還想我毀容了?」

    「呸呸,讓看上你的人毀容,那也不能讓你毀容。」長得好是錯嗎,肯定不是。

    李鴻淵知道,靖婉看上他,絕對不是因為這張臉,前世初見的時候,他照樣是這張臉,靖婉卻是半點情緒波動都沒有,能打動她的,從來就不是這些,當她坦然的接受你給予的所有時,代表她從心裡接受了你這個人。

    「不知道除了禮部跟鴻臚寺的人,會派你的哪個兄弟去接待。」

    「李鴻銘吧,前魏一向最難搞,李鴻銘在兄弟中,最是長袖善舞。」李鴻淵帶著幾分懶散說道。

    「既然最難搞,為什麼不是你?」靖婉揶揄。

    「真要讓我去也無所謂,不過在大臣心中定會覺得『讓晉親王去,是嫌啟元與前魏邊境太和平?』」

    所以,晉親王相當有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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