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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戾王嗜妻如命 - 第383章:釣魚之後開始收穫字體大小: A+
     

    儀仗停了下來,「主子,賀將軍家的小公子攔路。」

    靖婉聞言,撲哧一聲笑,揶揄的看向李鴻淵,「賀家小公子對阿淵還真是愛得深沉,畢竟,除了他,應該沒人敢如此阻攔活閻王的馬車吧?阿淵不準備有所表示?」

    李鴻淵懶懶的瞥了靖婉一眼,「不好意思,本王只想跟自己王妃打架,沒興趣跟外人打架。」

    靖婉囧著一張臉,那什麼,多男人的一件事,居然也能被他扯上如此黃暴。囧完了,靖婉呵呵冷笑一聲,「王爺慢慢一個人去打吧,本王妃沒興趣奉陪,也甭管你是床上打,還是床下打,咱晉親王肯定都能穩勝一籌,」伸手輕輕的拍拍他的臉,「本王妃相當看好你哦,努力吧,王爺!」黃就黃,暴就暴,誰怕誰。

    「床下肯定贏,至於這床上能不能贏,那可就只要王妃知道了,」李鴻淵湊近靖婉耳邊,壓低聲線,伸出舌尖舔了舔靖婉的耳垂,「婉婉且說說說,為夫似輸還是贏呢?」還刻意拉出了惑人的尾音。

    靖婉止不住顫了一下,下意識的一巴掌拍過去,「好好說話。」動不動就犯規。

    李鴻淵直接笑出聲,別說是將他拍開了,整個人都直接掛靖婉身上。

    靖婉的身體素質雖然比大部分的女子要強不少,但是,在李鴻淵手裡,還是跟小雞仔似的。

    外面的人半晌沒得到自家主子的指示,也沒有表示,眼觀鼻鼻觀心,那什麼,而今,只要兩主子一起在馬車裡,他們就習慣性的「減弱」五感,尤其是聽覺,總能找到轉移注意力的方法,因為,馬車裡的情況,通常有毒,都是一群血氣方剛的大老爺們,雖然情況特殊,他們的慾望比常人低,但不代表沒有啊,時不時的被刺激一下,聖人也要上火啊,所以最好還是想辦法隔絕這種情況。

    賀識海今兒是獨自一人來的,也沒騎馬,攔路歸攔路,卻也沒有橫衝直撞。他這會兒其實有點緊張,他怕晉親王拒絕,畢竟,晉親王如果拒絕,他也不敢硬來,不是怕再被群毆一頓,而是再一再二,可能給家裡帶去麻煩。

    「回府。」李鴻淵開口道。因為一早就準備好好的調教賀識海,勢要將他打造成能能挂帥率軍的悍將,這架肯定是要打的,恐怕還不止一回,要將這小子徹底打扶了,打聽話了,才好計較以後,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總要讓賀識海一次次的堵上門,他最後被「煩得不行」再出手,才能堵住某些人腦子裡大開的陰謀論,他的計劃才能順利進行。

    儀仗重新開始前行,無視了站在中間的賀小霸王,賀小霸王這會兒也不能霸王了,只能乖乖的讓路,然後就那麼可憐巴巴的看著儀仗離去,那眼神,簡直是望眼欲穿,不知道的,還當他是在看哪個負心人呢。

    直到儀仗消失在視線中,賀小霸王才蔫頭耷腦的離開,完全提不起精神,等他回到家的時候,家裡人見到他這模樣,都狠狠的嚇了一跳,這小子便是斷了腿都能上躥下跳的,整日整日就沒個消停的時候,精力好的簡直讓人頭疼,這模樣,講真,還真沒見過。

    賀識海雖然是個霸王,家裡人異常頭疼的那種,該訓的時候訓,該揍的時候揍,絕對不手軟,但是,對這個老幺還是異常疼愛的,這時候自然就關切兩句,生怕他真遇到什麼事兒。

    賀識海哭喪著臉,「晉親王他不搭理我。」

    不知道的還當他是被晉親王給始亂終棄了,一臉被雷劈的表情;而知道的,也是一副被雷劈的模樣,這孽障真的傻缺的堵上門是去了?!場面僵了那麼幾息,然後,一個接一個的拂袖而去,這麼貨,晉親王會搭理你才叫奇怪。

    「哎,你們別走啊,你們聽我說啊,晉親王太過分了,儀仗都停了,我以為他會跟我好好打一架呢,上次明明都說好了,怎麼能說話不算話呢?……」賀識海追這個,攆那個,逮著人訴苦。

    賀家的主子就他最小,不耐煩了,統統送他一個字:滾。哪邊涼快哪邊待著去。

    他們不理他,賀小霸王就去找帶回來的家將門,這些人不敢讓他滾,自己躲了,就會遭遇小霸王慘無人道的拳頭伺候,然後就只能憋憋屈屈的聽他反反覆復的訴說「愁腸」。

    從來就只見過這小霸王生龍活虎,整日的虎虎生威,現在一副傷春悲秋,講真,已經不是雷劈可以形容了。

    將軍,救命,咱家的小公子被人給掉包了,趕緊把真的小公子給找回來,那個即便是霸王了一些,也比這個好太多了,現在這個實在是太恐怖了。

    賀將軍回府之後,就聽到這麼個「可怕」的消息,差一點將所有的鬍鬚都給扯斷了。讓人去將那孽障給叫來。

    然後看到沒有半點生氣,蔫耷耷的小兒子,有氣無力的叫「爹」,而不是以往那中氣十足的「老頭子,你找我幹什麼」,那一瞬間,也是被驚得不輕,然後又氣不打一處來,「堵到晉親王爺儀仗跟前去了,你還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老子跟你說那麼多,都白說了是不是?」

    「爹,晉親王爺他不理我,他怎麼能不理我呢?」然後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睛驟然間變得賊亮賊亮的,「爹,不如你直接去跟聖上請旨吧,如果有聖旨在,晉親王爺肯定不會再拒絕了吧?」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實在是太好。

    賀振威將軍險些被氣了個仰倒,這是完全沒將自己的話聽進去,還異想天開的「請旨干架」,他知道這孽障的腦子裡整天就只有打架打架,卻不增想離譜到這種地步,知道的只會無言的看著你這個蠢貨,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藉機跟晉親王暗通曲款企圖搞什麼大陰謀呢,晉親王爺不搭理你那是對的,也是輕的,他下令一聲,他身邊的侍衛能把你給徹底的打殘了,甚至打死了。越想越生氣,於是取了基本不離身的馬鞭,對著賀小霸王就抽過去。

    賀小霸王本來還一臉的希冀,怎奈何,等來的是老子的鞭子,於是又開始上躥下跳的躲避,「老頭子,你怎麼又打我?不準打了,再打,小爺可要還手了,還來?小爺真的還手了啊……」

    可是,只有也就聽到各種喊叫聲,他沒真敢還手。

    外面的人聽著,虛了一口氣,終於正常了!

    賀振威這年紀,到底是比不上賀識海的體力,最後是自個氣喘吁吁了才停手,「不準再去找晉親王爺,聽到沒有?你要敢再去,信不信老子立馬將你送回東北邊城去?」

    「送走了,小爺不知道自己回來么?」賀識海一遍齜牙咧嘴,畢竟身上的傷是實打實的,一遍小聲的嘀咕。

    換成在見到李鴻淵的武力值之前,賀識海巴不得待在邊城,現在么,這架一次都沒打過呢,就想讓他走?沒門!

    賀振威險些氣得吐血,「早說了,晉親王爺不是好招惹的,能放過你一次,未必有第二次,你自己送上門去的,死了,也沒人能跟你討公道。」

    「我最多就堵了一下馬車,又沒幹別的,晉親王爺會那麼不講道理直接要我性命?」賀識海帶著點委屈的嘟囔。

    賀將軍氣笑了,「講道理?這三個字居然能從你嘴巴里蹦出來?」

    賀小霸王無言,好吧,他承認,在邊城的時候,最不講道理的就是他。「爹,以我所見,晉親王爺根本就沒你們說的那麼臭名昭著,他那麼厲害的人,看誰不順眼,直接一頓揍,丟了半條命,誰還敢找他麻煩?他又不是三歲小兒,總不能有事沒事的尋人不痛快,所以,活閻王什麼的,絕對是以訛傳訛,我等身為將士,就該剛正明理,實事求是,不要跟那些文官一樣,只知道整天的算計打嘴仗,這些話可都你教的,現在卻對晉親王爺如此偏見……」

    賀振威大概是沒想到,這孽障有一天居然跟他講道理,還拿他的話來堵他?還有那什麼,「不會有事沒事尋人不痛快」,你這個孽障不是專門幹這種事嗎?一而再再而三的說出這類似的話,好意思嗎?啊?

    賀將軍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可是,說實話,他拿這孽障真沒辦法,這孽障認為晉親王是個好的,那麼,你如何都掰不過他的想法。

    那什麼,或許在有些人眼裡,顏就是正義,在賀識海這裡,那絕對就是——武就是正義。

    「反正不準再去找晉親王,不然,老子就關你鐵籠子。」

    能關老虎的鐵籠子,大概是唯一能鎖住賀識海的東西,鐵條太細還不成,得專門打造。

    賀識海眼珠子轉了轉,倒也沒再繼續跟他老子頂。

    賀振威卻百分百的肯定,這孽障絕對沒有打消念頭,還不知道後面會鬧出什麼來,平日里那就一莽漢,那點聰明勁兒全部都用在跟他們耍心眼上了,賀家人哪個不是清正嚴於律己,怎麼偏偏就出了這個一個異類呢?如果不是那張臉長得跟自己極像,他都要懷疑自家那忠貞不二的妻子給自己戴了綠帽子。

    好吧,實際上是賀夫人懷疑是賀振威抱了外室子回來換了她的兒子,所以,賀夫人也不相信自己生了這麼個兒子,當然,這只是玩笑,然而,賀夫人揍兒子的時候,比賀將軍更狠,別人如果被爹揍了,還能找娘尋保護,賀識海嘛,他敢去找他娘,絕對會上演一場男女雙打,定點不帶含糊的。

    賀將軍覺得,為了不鬧得最後無法收場,最好還是到樂成帝那裡打個報告?

    原本這兩日賀家是要宴客的,這帖子都已經派出去了,卻不想遇到皇后病重,雖然不像薨逝,還需要忌諱各種宴飲酒樂,不過好歹還是要給點面子,於是,這日子就推遲了,就因為這推遲,才導致了賀小霸王出去野。

    然後,在次日,伺候賀識海的丫鬟,發現自家小公子的房門怎麼都叫不開。

    要知道,賀小霸王什麼惡習都可能有,唯獨沒有賴床的喜好,這早就過點了,見不到人,可就太奇怪了。

    雖然這丫鬟也是從邊城帶回來的,不像普通人家的丫鬟那麼「嬌弱」,卻也不敢去踹公子的房門。

    於是急急忙忙的跑出稟報。

    賀振威與其夫人攜手而來,兩人皆是一身勁裝,在將門,這晨練可是必備的功課。

    將軍夫人先是敲了敲門,沒有半點動靜,然後柳眉一豎,抬腳就將門給踹開,那動作是相當的利索,破壞力也是杠杠的,可見,或許是經常做這種事。

    一眾人進屋,結果床上整整齊齊的,鬼影沒有一個,而且是冰涼一片,這人不在床上已經相當一段時間了,房門是從裡面關著的,那就只能是從窗戶出去的,賀小霸王不是沒幹過這種事情,檢查之下,果然,有一扇窗看著是關嚴實的,實際並沒有扣上,然後發現賀小霸王的私房錢沒了,如此,還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將軍夫人狠狠的瞪了賀將軍一眼,「將那孽障找回來,再找你算賬。」徑直的出了房門。「來人,派幾個人去晉親王府附近守著,見到賀識海那混賬東西,直接給我綁了,他敢反抗,只要留口氣,打殘不論。」

    後面賀將軍摸摸鼻子,那什麼,那孽障會離家出走,十有八九是因為他說要關他鐵籠子,哪知道這孽障為達目的,直接玩這一招,被自家夫人遷怒,他覺得自己很無辜好不好。只是,這打殘不論,還會不會太狠了點?

    賀識海身上的銀兩不算多,但是也不算少,足夠他在外面混一段時間了,也甭管這段時間能不能跟晉親王爺交手,沒機會製造機會也要上啊,如果身上的錢用光了還沒達成目的,那就到時候再說,回去之後會更慘這種事,暫時就不要想了,反正每次想到自家老娘下手那個狠,都忍不住齜牙。

    他知道自己離家出走,肯定會被老爹老娘派人來逮,這種你追我躲的遊戲,他在幾歲的時候就在玩了,而且像是天生點亮了這技能,玩得那叫一個溜,沒多久,晉親王府周圍的地皮就已經被他踩熟了,所以在見到自家老哥親自帶人出來抓他,蹲在某個牆頭上的小霸王不屑的哼哼兩聲,逮著手裡的饅頭繼續啃。

    賀小霸王很自信,除非是他在較寬的地方被足夠的人手給團團圍了,否則,輕易別想抓住他。

    在某些方面,賀小霸王絕對的得天獨厚,武藝上一點就通,還有強悍的體魄,用不完的精力,這體力也是絕對的彪悍,用牲口都不足以形容,別人在戰場上會有疲憊的時候,但是他在戰場上,那就跟玩似的,總之,在東北邊境參與的戰事,就沒有一次讓他出現過疲態,在別人喘息手抖的時候,他卻像是剛熱完身一樣亢奮,所以,他混歸混,那些將領還真沒幾個厭惡他的。

    賀小霸王的體能極限在哪兒?他家人不知道,東北軍不知道,甚至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畢竟,通常情況的極限都不能稱之為極限,那種壓迫了在壓迫,甚至在死亡線上掙扎過來的,才是真正的極限。

    如果這世上有誰知道的話,大概就是李鴻淵。

    前世,就是這個冬季,賀家遭遇滅門的那一戰,賀識海整整獨戰了七日,除了找尋食物的時間,他不是在追敵,就是在殺敵,壓根就沒合過眼,最後找到他的時候,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不過後遺症也很嚴重。

    至於這巔峰狀態的能持續多久呢,後來李鴻淵親眼見證,三四天不在話下。

    真的是不能稱之為人了。

    別看李鴻淵現在還能吊打他,但他很有自知之明,其一是他這些年刻意訓練的結果,前世遠不及現在,其二是賀識海沒有精神上的壓迫很難爆發,而他現在才十六歲,再等幾年,等他完全的成長起來,現在要爆發才能使出的力量,到那時,不過是使臂使指,李鴻淵就絕對不是他的對手。這是賀識海本身的優勢,佔據著舉對的高度,是其他人後天如何訓練都達不到的。

    賀識海雖然躲自己家的人非常的在行,但是躲暗一等人還是差點,畢竟,賀家的人是兵丁,在這方面豈能與暗衛相提並論,所以,在賀識海踩地皮的時候,王府的暗衛就發現了,第一時間報與暗一,李鴻淵自然就知道了。

    「只要他不翻過晉親王府的院牆,就不用管他。」

    對賀識海意外的縱容,王府的人不是不奇怪,卻也沒有多問,以前不是還「縱容」過阮芳菲么,那時候有目的,現在肯定也有。晉親王府的這些人,對自家主子總是謎之信任。

    李鴻淵想要培養賀識海的事情,靖婉倒是知道,靖婉沒少那拿這事兒揶揄他。

    賀識海到底是擔心自己太過胡為,會牽連到家人,所以,只敢在王府外面轉悠。

    不過,李鴻淵為了釣魚,這出門的頻率倒是相對較高,當然,每次出門都有正當的理由,不會有人懷疑什麼。

    這一次兩次三次的,偶爾賀識海剛被李鴻淵無視,他兄長就帶著人出來抓人,奈何都被他溜了。

    這事兒自然也被越來越多的人知道,簡直又是一件值得人津津樂道的事情。

    晉親王以往的作風,那都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不過這一兩年倒是收斂了不少,現在才發現這一點,也算是後知後覺了,不過,活閻王畢竟是活閻王,並不會因為一段時間沒動手了,就不是閻王了,也是那賀家的小公子沒做什麼,或許才無視了,一次一次的煩了,估計就該動手收拾了,還不少人都在猜測,賀家小公子能支持多久。

    不過還真沒人敢篤定,想當初,晉親王妃與晉親王定親,還有人開了庄,看晉親王妃能活多久,晉親王妃卻什麼事都沒有,好好的嫁入近期王府,十里紅妝,百人攔親,好不熱鬧;之後又有人開庄,晉親王妃能在晉親王手下活多久,結果同樣叫人出乎預料。所以現在還真不敢肯定的說一句。

    不過這些都沒關係,有熱鬧看就行了。

    事實上,被李鴻淵無視的,不僅僅是賀識海,還有一個人,那就是李鴻銘。

    在以往,碰了面,李鴻淵至少還會打聲招呼,現在么,見到人全部無視,而對其他兄弟都還算正常。

    這時候,李鴻銘也才知道,之前那件事還沒完,就算李鴻淵跟母妃和解了,不代表他這裡也就恢復如初了。

    如果完全被李鴻淵無視,未嘗不是一件好事,然而,你要確保日後絕對不會惹到他,不然,那時候,他十有八九會往死里下手,而就算刻意的避開,未必就不會惹到他,畢竟以往被他收拾,很多時候都莫名其妙。以前因為蘇貴妃,李鴻淵對他其實還算留情,施加在他身上一分,其他兄弟就是三分,比他慘太多,這上面來講,李鴻淵可謂是他大大的助力,如果日後李鴻淵對他施加五分,他可以想象,自己將會是多麼的灰頭土臉。

    思及此,李鴻銘的臉色就變得格外的陰鬱。

    這事兒原本蘇貴妃不知道,李鴻銘卻有意無意的讓她知道了。

    於是,蘇貴妃的精氣神沒好幾日,又開始消退,叫來李鴻銘,劈頭蓋臉的直接問,「你弟弟幫了你,你就沒上門謝過他?」

    李鴻銘苦笑,「母妃,兒臣一直都想的,只是沒找到合適的機會,這一拖,六弟就越發不給我機會了。」

    蘇貴妃直接對他砸了杯子,「你什麼心思,本宮清楚得很,這事兒別指望本宮會幫你,要麼你自己解決,要麼他日後對你做什麼的時候,你就自己受著。」淵兒向來是有仇報仇有怨抱怨的主兒,凡事不過夜,這次的氣性這麼大到底還是因為她的緣故,他不跟自己這個母妃計較,自然所有怒氣都轉移到老二頭上,偏生這混賬東西不當回事,現在終於知道不對勁了就找上她。

    李鴻銘只得因沉著臉離開玉粹宮。

    蘇貴妃揉揉太陽穴,「都說老六是孽障,這老二跟敏襄也都是孽障,沒一個省心的。」

    旁邊的心腹宮女連忙勸慰,一邊還輕輕的給他揉按。

    蘇貴妃的路子走不通,李鴻銘只好舔著臉去找李鴻淵,熱臉貼人家冷屁股,到底是什麼意思,他可算徹底的體會到了。

    睿親王登門晉親王府,卻被關在了大門外面,這事兒,隔天就成了兄弟之間的笑話。

    李鴻銘慣會裝模作樣,這時候,面上也有些綳不住。

    好容易遇到晉親王也勤快一回,出現在早朝上。

    早朝結束后,李鴻銘準備豁出臉面,當著這麼多的面,他不是指望能達成目的,而是讓朝臣看到自己的誠意,日後李鴻淵對他出手的時候,也好在父皇面前給他說兩句好話。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正要上前呢,被賀振威搶先一步。

    「見過王爺。」首先,那態度就相當的誠懇。

    「有事?」李鴻淵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王爺,對於犬子近日多次阻攔王爺的事情,臣給王爺賠罪,還請王爺見諒。」

    「本王還不至於跟一個毛頭小子計較,只是,次數多了也會招人煩,賀將軍還是管著些,再有下次,本王未必會讓他全須全尾的離開。」李鴻淵語氣依舊淡淡的。

    賀振威苦笑,「王爺,你有所不知,犬子痴迷武藝,對於武藝高強的人,就非得找上門過過招,因為這個,沒少訓斥他,奈何完全無用,這些日子,他怕臣關著他,乾脆就揣了銀子出門不回家,如果只是尋常情況,倒也能將犬子拿回家,只是犬子在邊城的時候就慣會躲藏,滑不溜手的,著實讓人頭疼。」

    「與本王何干?」李鴻淵面上已經出現些許不耐煩。

    賀振威忍住擦汗的舉動,面對晉親王,這壓力果然是相當的大,可是,不滿足那孽障的願望,這事兒就一直沒完。「臣有個不情之請,能不能請王爺屈尊降貴?讓那孽障知道人外有人,或許就能消停了。」

    李鴻淵冷笑一聲,「你兒子上次衝撞了本王王妃,本王讓他吃了點教訓,沒跟他計較,你現在讓本王出手,你就不怕本王廢了他?」

    賀振威半點沒覺得李鴻淵是在開玩笑,牽強的扯了扯嘴角,「如果當真如此,那也是他的命數。」

    「老六,既然如此,你不妨就成全賀愛卿一回,也正好讓朕瞧瞧,比現在的武藝到了何等地步。你十六歲離宮開府,朕就沒在見過你的武藝,你們兄弟中,就屬你的武藝最佳,天賦最好。」原本已經從丹陛側面離開的樂成帝不知何時出現在大殿之外,頗有點感慨。

    「多謝皇上成全。」賀振威感激萬分。之前這報告果然還是打對了。

    李鴻淵蹙眉一下,顯得有點不情不願。

    「父皇這麼點小願望淵兒都不願意成全?」樂成帝佯裝哀傷。

    「兒臣領命。」李鴻淵應了,卻還是冷著一張臉,「父皇還是中氣十足的吼人,讓人比較喜歡,這樣……」露出明顯的嫌棄。

    樂成帝臉一黑,「混賬東西,怎麼跟老子說話呢?」

    李鴻淵的表情緩了緩,就差寫著「果然該如此,順眼」。

    樂成帝險些氣歪鼻子。

    邊上賀振威偷偷的瞄著樂成帝,心理平衡了,自己那個孽障也會回嘴,但是不敢可勁的頂撞他,也不會專門的氣他,晉親王就不一樣了,瞧著這情況,還有周圍的朝臣,完全不以為意的模樣,再看皇上,不過幾息的時間,就又調整好情緒,瞧著大概也是習慣了,搞不好這狀況還是輕的,自家那個孽障實在是差遠了差遠了。

    樂成帝要觀看,這場地肯定只能在宮中,不用吩咐,已經有人主動自覺的傳話下去,至於從哪兒找不歸家的賀小霸王,看看他這幾天出沒的地方就知道了,反正就是在晉親王府附近,再不然,將晉親王的儀仗拉出去溜一圈,他百分百的出現。

    「淵兒啊,你比賀愛卿家的小兒子,年長好幾歲,待會動手切磋的時候,稍微控制點,點到為止。」

    「不可。」賀振威急忙開口,「皇上你有所不知,犬子一旦與人動手,就容易亢奮,尤其是棋逢對手的時候,完全就不知道收斂為何物,而且那小子向來不知好歹,王爺待會兒在場上當真手下留情了,他只當是王爺看不起他,反而激起凶性,越發的不管不顧,萬一傷著王爺,……拿孽障就該狠狠被收拾才是。」

    樂成帝聞言,皺起眉,「愛卿,你那兒子武藝如何?」原來還想著,一個十六歲的小子,再厲害也就那樣了,現在聽著好像不是那麼一回事兒。

    賀振威嘴唇囁嚅,引得周圍留下來也欲觀此一戰的朝臣們都看過來,好片刻才聽得他有些尷尬的開口,「回皇上,那孽障,乃是東北軍第一,這不是將士們給面子吹出來的,而是他實打實用自身實力打出來的,臣與臣長子,那都是他的手下敗將。」

    不少人都跟著樂成帝吸了一口涼氣,他們都知道賀振威的悍勇,而賀振威的長子有過之而無不及,這十六歲的小子就能將他們都給干趴下,賀家這是要逆天?

    驚嘆完了,樂成帝轉頭看著賀振威,「愛卿這藏得挺嚴實的啊。」

    賀振威尷尬,「皇上,主要是這小子性情實在不定,難堪大任,臣原本是想多磨練他兩年。」

    樂成帝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他雖然不懂打仗的事情,也知道光有武力那是帶不了兵的,點頭表示理解,「愛卿所慮甚有道理,不過,賀家能再出一員悍將,也著實是我啟元王朝之福。」

    「皇上謬讚了,保家衛國,是臣等本分。」

    對於這種臣子,當皇帝的自然都非常的喜歡,只是再看向李鴻淵的時候,帶上了擔憂,原本挺自豪,可是對手是東北軍第一悍將,還是個打起來就不管不顧的小瘋子,自己這兒子到底是金尊玉貴養大的,比那小子年長几歲,也成不了優勢,現在阻止這一戰,還來得及嗎?他是九五之尊,金口玉言,還當真這麼多人……

    李鴻淵好似沒察覺到樂成帝的擔憂,察覺到了也無視,釣魚那麼久,正是初步收穫的時候,哪能收手。

    「父皇,兒臣去母妃那裡換身衣裳,現行告退。」說完,自個人就走了。

    樂成帝張張嘴,到嘴邊的話又給咽回去。

    賀振威眼觀鼻鼻觀心,這麼沒有威嚴的君與父,他完全沒看見。

    樂成帝倒是無所謂,反正被臣子看到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大家都習慣了。

    等了片刻,「皇上,犬子混歸混,但是向來只挑戰比他強的人,雖然他一向是憑藉自己的感覺判斷,但幾乎沒出過錯,所以,以臣所見,晉親王爺的身手當在犬子之上,所以……」依照活閻王心狠手黑程度,你完全不必擔心。

    樂成帝著實放心了些,只是心中又疑惑,這兒子強到這種程度了嗎?

    悠悠達達的前往宮中的演武場,那是皇子們習武的地方。

    那邊早就知道是誰要用,而且聖上與眾朝臣駕臨,自是不敢怠慢,場地準備好,還仔仔細細的檢查了又檢查,確保不會出任何的紕漏。正所謂刀劍無眼,所以,這種事,也不求有功,但求無過。要知道,教習皇子們武藝的師傅,哪天不是戰戰兢兢的,碰到那種調皮搗蛋完全不聽話的皇子,那簡直是將腦袋別在褲腰帶上。

    等樂成帝他們坐下后不久,李鴻淵也臨場,換下了一身華麗的親王冕服,一身玄色勁裝,袖口收緊,腰身緊束,整個人顯得越發的挺拔,俊美無儔的容顏,如果忽略那性子,任誰見了都會讚歎一聲。可惜了,當真是可惜了……

    包括樂成帝,先是驕傲自豪,隨後又神色暗淡,這孩子就算是失了母親,但如果不是鬼子……

    而李鴻淵的其他兄弟,似乎在這一刻也突然意識到,如果皇貴妃還在,他們大概什麼都不用爭了,乖乖的到牆角種蘑菇,說不定還能當個富貴王爺。慶幸,當真是萬分的慶幸,即便如此,不知道實情的,對他還很忌憚。

    然而,知道李鴻淵本事跟能力的,無不是嘴抽加腹誹,可惜?慶幸?呵呵,希望你們最後不要哭的太慘。

    這個才是藏得最深,道行最深的那個,其他的都是毛毛雨。

    賀識海還沒到,不過倒是不介意等一會兒,反正,江南的事情,經過這段時間,也基本有了最終的定論,手頭上暫時沒什麼大事,樂成帝是懷著偷得浮身半日閑的心態。

    賀振威倒是有點冒汗,不管怎麼說,讓九五之尊等一個無名小卒,那就是罪過。

    萬幸,等的時間比預計中短不少,賀識海興沖沖的進了演武場,雙眼冒光的盯著李鴻淵,表情相當的興奮,天地間彷彿都只剩下這麼一個人,皇帝什麼,諸多手握重權的大臣什麼的,統統的見鬼去吧。

    賀振威有一種不忍直視的感覺,這孽障要不要這麼丟臉,那是個大男人,就算是個俊美的無比的,那也是男人,你那眼神,簡直就是面前一個衣衫輕薄的大美人,你隨時都想扒人家衣服,快收收,人家老子還在邊上呢,隨時能決定你生死的。

    「賀愛卿啊,你這兒子……」

    賀振威尷尬得不行,「皇上,犬子那是太興奮了,真的,他以前跟比自己強的人切磋之前,都這樣。」其實以前這沒這麼誇張,真的,可是,這話敢說嗎?完全不敢啊。

    聽到自己的將軍,說自己的兒子強,樂成帝心裡高興了,其他的也就不多做計較了。

    「賀識海,愣著作甚,還不快像皇上見禮。」賀振威一吼,賀識海總算是回了神。

    賀識海這樣的人,那是不知道尷尬為何物,只是一板一眼的見禮,一瞧就知道,這規矩是才學沒多久,生硬死板。

    完了之後,眼泛亮光,「皇上,可以開始了嗎?」

    樂成帝心有戚戚的點頭,然後轉瞬間,就見他朝自己兒子沖了過去,還真的是萬分的迫不及待。側頭看向賀振威,「賀愛卿,你是對的。」且不說對武藝的痴迷,這性子,還真的是不堪大任。

    沒用武器,拳腳相交……

    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不管是看門道的,還是看熱鬧的,都看得相當的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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