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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戾王嗜妻如命 - 第215章:堪比斷情絕義字體大小: A+
     

    不過很可惜,靖婉的話就算是在落梅居還是很管用的。

    看到靖婉眼中帶著沒有半點挽回餘地的堅決,紅蓮也知道求她是沒用的,連滾帶爬的撲到后一步進來的駱榮彥腳邊,「二爺,救救奴婢啊,姑娘要杖殺奴婢啊,奴婢好歹是您的人啊,姑娘這是完全不將你放在眼裡啊,二爺,二爺……」

    死到臨頭還敢挑撥離間,而且做得這麼明目張胆,不過在意嗎?當然不在意。

    孫宜嘉似乎這才發現了紅蓮的存在,似乎也終於認出來了,就算是有人強行的給她夫君塞小妾,她都牽動一絲一毫的情緒,因為她知道最終會是什麼結果,可是現在,她離奇的憤怒了,面帶寒霜,針對的不僅僅是紅蓮,還有她娘,她當時到底懷著怎樣的心態給她選了這麼個人,就算是正常情況下,但凡是真心為自己女兒好的,就絕對不會選這樣的人吧?孫宜嘉吸了一口氣,緩了緩情緒,那個人,還不要去想了。

    ——比起她五哥,她已經幸運太多太多,不僅僅是因為嫁給了喜歡的人,喜歡的人以及整個婆家的都對她很好很好,還會一直好下去,因為是外嫁女,她可以不去看她,不去面對,也不會有人說她不孝,她五哥不行!

    孫宜嘉又垂下了眼眸,那兩個丫鬟的身契都一併給了婉妹妹,就讓婉妹妹處理好了。

    一個姑娘家,處理父親的通房,傳出去,名聲肯定會造成很大影響,而且,現在有外人在場,不過,那又如何呢,對於未婚的姑娘家,好名聲最關鍵是為了好丈夫,好夫家,婉妹妹根本就沒有這個顧慮,晉親王那個人……會力挺婉妹妹到底,孫宜嘉有著這樣的直覺。

    駱榮彥現在很尷尬,他的修養做不出踢開抱著他腿的女人,「婉婉……」

    靖婉露出一個涼涼的笑,「怎麼,父親心疼了,要護著她?」

    駱榮彥沉默的看著靖婉,跟自己的閨女關係越來越差,那種感覺真的是……明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也想著努力改變,他現在也用心的戶部做事,姨娘房裡沒去過,卻莫名其妙的出了紅蓮這麼個意外,原本想著,到底是閨女院兒里的人,妻子又是個心軟的一塌糊塗,就想等閨女回來處理,妻子對閨女可謂是「言聽計從」,可現在看來,還不如他一早就處理了。「婉婉想多了。——愣著做什麼,把人帶下去。」

    紅蓮就被兩個粗使婆子給強心的拖了下去。

    這個保護傘沒了,紅蓮似乎還想抓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那就是差不多屬於真聖母級別的張氏,「夫人,夫人你救救我,奴婢當牛做馬的伺候……」

    張氏眼神倒是閃了一下,不過在自己女兒看過來的時候,張氏動了動嘴唇,一個字都沒說,女兒發那麼大的火,還不是為了維護自己,如果站在她的對立面,豈不是不識好歹,而且她總覺得,這時候開口了,閨女日後大概就不理會她了。她知道自己不是個合格的母親,不能給孩子幫助,那麼就只有爭取不要拖後腿。

    「你估計找不到救你的人了。」靖婉看著死死扒住門框紅蓮,冷然的說道。

    靖婉倒是沒興趣去追究她到底用了什麼手段爬床,無外乎就是那些,倒不懷疑是她父親主動下的手,不會對兒女身邊的人下手,這點節操他還是有的。

    紅蓮的恐懼中,又夾雜了滔天的恨意,轉而破口大罵,諸如什麼偽善,狠毒,男盜女娼之類的,然後就被堵了嘴,就在外面的院子里,按著就是狠狠的打。

    靖婉看完了整個過程,而且是直面紅蓮恨毒了眼神,還有愛打過程中那種痛得臉都扭曲變形,雖然堵了嘴,但是,誰都能感覺得出來,一直到最後,紅蓮只剩下一口氣。還能不能活下來,都不在靖婉的關注範圍內。

    處理完了紅蓮,靖婉將目光落到她姨母幾人身上,好像是被嚇到了。

    「在承德避暑行宮,長平侯府的姑娘想給三哥做妾,我不樂意,那姑娘丟了大半條命,這一輩子怕是都嫁不出去了,她爹長平侯的爵位也讓給別人。」靖婉古井無波的開口,雖然說的是事實,不過這一簡練,意思就全變了,她就成了那罪魁禍首。「這人身份地位或許有很大差別,這卻不是我看人的唯一標準,這貴賤不僅有外在,更有內里,自甘下賤與人為妾,那麼就不要怪別人看不起你,外人且不論,其他房的人我管不著,就論駱家二房,自家親戚,誰企圖將姑娘送進來做妾,有一個算一個,咱先把親戚關係斷了,再把賣身契簽了,人頭天進來,次日,我還他一具屍體。」

    「你這孩子,你這孩子……」顧張氏哆哆嗦嗦的指著靖婉,可面對靖婉全然的冷然,她知道自己以往的做法不會管用,就將矛頭指向張氏,一邊說,一邊抹眼淚,「妹妹啊,這好好的姑娘家,怎麼被你教出這個樣子,這女子三從四德……」

    「姨母,別說這種話,我是祖母養大的,她老人家對我很滿意,你這是在質疑我祖母嗎?這裡是駱家,一家之主是吏部尚書,祖母不主持中饋,她的話,卻無人敢忤逆,你就一做客駱家的親戚而已,她不高興趕你出去,丟人的是你還是她?」

    顧張氏的臉色白了白,不敢再繼續在這一點上數落什麼。

    「還有,別哭哭啼啼的,這裡沒有被眼淚與嬌弱能擺平的人,我爹也不是,你都不知道你這樣多難看……」

    「你,你,你……」像是被點到了痛楚,顧張氏越發的激動。

    「怨恨我娘搶了你姻緣,這都快二十年了,還對我爹念念不忘呢,你說,讓姨父知道了,你會是什麼下場?」靖婉笑著,眼神卻一片冰冷,繼續踩。

    一屋子的人詫異非常,不可思議的看著顧張氏,倒是駱榮彥的臉色有點微妙。

    「你一個姑娘家,這種話也能編排出來,當真是……」顧張氏疾言厲色,臉色越發的沒有血色,似乎也忘了繼續掉淚珠子。

    「真不好意思,當年你到齊安府,攔著我爹述衷腸的時候,剛好被我聽了一清二楚,也看了個一清二楚,想知道我都看見什麼了嗎?」

    「閉嘴,閉嘴……」

    「就因為這個,哪怕只見過姨母一次,也是印象深刻。也好在我爹是君子,不然……」靖婉神情變得淡然,卻比直接嘲諷來得更叫人難受。

    眾人看顧張氏,像是看不幹凈的東西,讓她直想撕了靖婉。「牙尖嘴利,目無尊長,刻薄陰毒……」

    「行了,出了駱家大門,隨意你散播什麼,我要皺一下眉頭,我就不姓駱。姨母,最後奉勸一句,不要肖想不該肖想的東西,安分點,駱家借個院子給你住住,不然就趁早滾蛋。」靖婉簡單粗暴的將她臉皮扒乾淨,留餘地的結果就是有些人就跟小強一樣,蹦躂噁心人,遇到這種奇葩,讓她什麼都不敢做才是上上策。

    顧張氏一副快要暈厥過去的模樣,眼神閃爍的還往駱榮彥身上瞟,似乎還指望他為她開口,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個羞辱她的……賤種!

    可惜,駱榮彥此時此刻的注意力都靖婉身上,事實上,自己被姨姐惦記這一點,非但沒有半點虛榮心,反而很噁心,能避著,他盡量的避開,可有人不識相,整日整日的往落梅居湊,還挑三揀四:說這樣不好吃,那樣不好吃,可是沒見她少吃;說這樣東西不好那樣東西不好,她的眼中卻刻著貪婪,恨不得將一切都據為己有;更甚,話里話外都說她妹妹這裡沒做好,那裡沒做對,換成是她會如何如何,就差將自己當成是落梅居的女主人了;最噁心的,一把年紀,在他面前裝嬌羞,裝柔弱,動不動就哭,而教出來的女兒……

    張氏愣愣的看著她姐姐,大概受刺激不小,半天回不了神。

    「娘……」

    「啊?婉婉,你叫我?」張氏回了神,一下子就姐姐什麼的拋到一邊,覺得閨女今兒心情不好,脾氣也不好,有點小心翼翼。

    「日後再遇到紅蓮這種人,直接杖殺了。」靖婉這一刻前所未有的冷酷。

    「那,那怎麼可以,那是人命……」

    「那是搶了你丈夫的人。」靖婉面無表情的打斷她。

    「可是,可是,」張氏攪弄著手上的帕子,低著頭,眼眶有些微紅,「女子不是應該以夫為天,賢良淑德嗎?」

    「照你這麼說,應該還有一句相夫教子才對。既然只做到的一半,心心念念的就只有他,子女其他都拋到一邊,為什麼就不能狠絕一點,徹底一點?」

    張氏面對靖婉的問題,很是無措,事情完全超出了她能掌控的範圍,神情有些恍惚,似喃喃自語,「你父親在意我,其他人,其他人不過是……」

    「因為心裡有你,所以就不在意他有其他人?娘知不知道,口口聲聲說什麼最在意你,心裡只有你,其他人只是玩物,那才最噁心人,還不如貌合神離的夫妻。其實我有時候真的很懷疑你心裡真的全心全意的愛著爹嗎?真的愛,賤婢爬了他的床,你居然能沒事人一樣留在身邊,你就不覺得膈應難受?他被美妾環繞,你還能賢良大度的照顧她們?全不在意才會不妒,才會真賢良。」靖婉有時候真心覺得她娘是奇葩中的奇葩,真想撬開她的腦袋好好看看,她到底在想什麼,有時候真心讓人三觀盡碎。

    張氏看著靖婉怔怔出神,也不知道自己女兒今日哪來這麼大火氣,「婉婉,你這麼想是不對的,不對的,尤其是你日後的夫君是親王……」

    「夠了,不要用你的那一套來說教,我從小到大你就沒教過我什麼,那麼現在也請繼續保持。既然你願意現在這樣子,我又何必多管閑事,」靖婉冷笑一聲,「覺得我不對,那就是堅信自己是對的,那麼,就繼續犯……」賤,到底沒把最後那個字說出來。她以前覺得她娘性子軟弱些,心腸聖母些,還有她對待妾室的態度,只當她深受當下教條的洗腦,這些都隨她了,自己不是真正的孩子,不需要她精心照顧,可是她對紅蓮的態度,讓靖婉控制不住情緒,直接炸了。

    靖婉掃了一眼另外三個人,一個爬床的婢子算什麼,一個窺視自己丈夫的有夫之婦,還是親姐姐,對方更是打著將女兒塞給自己兒子做妾的主意,明明想要攀附權貴,還貶損自己兒子,更打著為自己好的旗號,這樣的人,居然能心平氣和的面對,而不是第一時間拿著大棒打出去?!她娘果然是她不能了解的神人。

    杖殺一個日後或許不會再出現的人,她都能磨磨唧唧,那麼將自己親姐掃地出門這種事,大概就更不會做了。「姨母,裝可憐,賣委屈,一言不合就哭哭啼啼,我最討厭這種人,要想在駱家呆下去,收起你們那鬼樣子,或者,永遠別出現在我面前。別的不說,對於你們,我想攆出去,還真就是一句話的事兒。」

    靖婉不想在這裡呆下去了。

    最後看了一張氏,收回目光,「你自己要過這種日子,那是你自己的事兒,別禍害我哥跟我嫂子,你如果耳根子軟,應了誰給他做妾,別怪我跟你翻臉無情,再不認你這個娘。——嫂子,我有事找祖母,你與我一道走?」

    孫宜嘉有些擔憂的看了靖婉一眼,不過到底沒說什麼,站起身,「好啊。——娘,兒媳就現告辭了。」轉身又向駱榮彥蹲蹲身。

    而靖婉第一次做那麼失禮的事情,直接從他爹身邊繞過去,袖手離開。

    駱靖博不知道什麼妾不妾的事情,不過大致能猜到,這不是坑人嗎?得趕緊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殷勤的扶著孫宜嘉,「兒子也告辭了。」

    夫妻二人腳步略匆忙的跟了出去。

    駱榮彥木獃獃的站在原地,女兒對妻子還帶著一份恨鐵不成鋼,對他似乎就完全無視了?!他一直知道閨女不喜歡妾室通房之流,曾經以為是為著她娘,後來知道那只是一部分原因,她是骨子裡就憎恨這些;曾以為,他父女之間感情還是不錯的,畢竟其他人總不住於影響到他們之間的這份血緣親情,原來也不是,現在只怕已經轉變成反感了。

    他一直以為,自己妻妾和睦,子嗣不多卻也不少,小的不說,長子長女卻是極為優秀的,他一生逍遙卻能得到別人殫精竭力都未必能得到的,無不自得,甚至還在一些友人那裡炫耀過,而現在看來,其實他很可笑,很失敗,很無能,或許……還是自己閨女最瞧不起的那種人。

    駱榮彥稍稍回神,看到妻子在默默的垂淚,他知道,是女兒那飯狠絕的話傷了她,他知道她愛他,這一點毋庸置疑,她以前沒怎麼表現出妒意,他倒覺得理所當然,想想女兒的話,突然間覺得,多麼的不正常。

    「還請姨姐離開。日後……一家子親戚,莫要做些好無謂的事情把情分磨沒了,在駱家,母親最疼愛的人就是婉婉,當真讓她不痛快了,不用多說一個字,母親就會為她出頭的,你認為,你在我母親眼裡,能有多重的分量?而且,父親敬重母親,母親對父親的影響極大,同樣,婉婉也是父親最喜歡的孫輩,沒有之一。」

    只要不是蠢才,誰會聽不懂這話里的意思,是心平氣和的陳述一個事實,也是警告與威脅,她夫妻二人帶著孩子並一個小姑子上京,千里迢迢的,那不成就是為了來遊玩的?自然不是。

    當初張家與駱家結親的時候,張父與駱沛山平起平坐,可是張父到死也不過是正四品,後背子孫也平平,駱沛山現在卻是正一品,還是六部之首的吏部尚書,顯赫至極,這樣的富貴與尊榮,本該有她一份,可是當初本該是她議親,卻被妹妹搶了去,他如何能不恨不惱。「你……」聲音中帶著幾分哽咽,眼神中也儘是傷痛。

    「姨姐莫要如此作態,當初的婚事是我自己選擇的。」駱榮彥冷然道,「你這樣模樣,婉婉討厭,我也很討厭,矯揉造作,更是一把年紀,……」

    駱榮彥本質上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主兒,哭多了,他會覺得晦氣。

    被一般人捅刀,大概也就是受傷流血,被在意甚至愛慕的人捅刀,那就是專攻心窩,會讓你痛不欲生。

    孫宜嘉挽著靖婉的胳膊,靜靜的走在前面,駱靖博跟在後滿,他們知道靖婉心情不好,想想也的確是挺讓人生氣的。

    快到主院的時候,孫宜嘉終於拍拍她的手開口道:「婉妹妹放心,娘那裡還有我呢,而且,我到底只是兒媳,雖然也有一層顧慮,有些事情反而好辦一些。」

    靖婉笑了笑,「多謝嫂子。」那到底是她娘,她在她肚子里待過,知道她生產時的痛苦,說起來她們只是人生價值觀不同而已,沒有其他矛盾,她娘雖然不是合格的母親,卻打心眼裡還是疼愛孩子的。自己的想法不該強加到別人身上,她不聽她娘哪一套,她娘自然也無需接受她的想法,個人有個人的活法。

    這一路走來,靖婉其實想得挺清楚,忍受不了的方法最好就是遠著些,眼不見為凈。日後,大概也就這樣了。

    靖婉他們到主院的時候,駱老夫人也小睡了一下,才起身沒多久。「怎麼這會兒過來了?」隨後還發現靖婉有點不太對,別人或許看不出來,但她對靖婉太了解。「出什麼事兒了?」

    倒是孫宜嘉老實不客氣的「告狀」。

    駱老夫人早就對那兒媳婦無視了徹底,「你搭理她作甚?你當女兒該做的做到就行,其他的,是苦是樂,都是她自己的事情,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

    「祖母,我沒事,這也是最後一次了。」靖婉笑道,「對了祖母,我準備中秋之後行及笄禮,相應的諸多事宜,還要請祖母勞心勞心了。」

    「中秋後就及笄禮?」駱老夫人看了靖婉,「我以為會等到明年開春,不過提前些也不打緊,這是大日子,祖母會為你操辦得風風光光的。」

    靖婉總覺得像是被祖母看穿了似的,面色微紅。「多謝祖母。」

    「祖母活著,除了你,也沒啥多的念想了。」

    靖婉眼睛微紅,卻笑道:「祖母這話,若是讓祖父聽到,還不得醋了?」

    「隨他去。」駱老夫人很是不在意的擺擺手,似乎在她眼裡,那老頭真的一文不值。

    三人倒是一直在駱老夫人這裡消磨,直到晚膳的時候。

    而客居在駱家的顧家人,也正式的與兩位身份地位最高的長輩磕頭請了安。

    顧家人,小輩中,除了顧憐兒,還有一個女孩兒,三個男孩,靖婉倒是沒興趣去管他們是嫡是庶,與她無關,不招惹到她頭上,自然是相安無事。她把話說得這麼明顯了,相信也不會有人不開眼來惹她厭煩。

    就是不知道這姨父是否已經知道了她說的事情,當時,他可是有個妹妹在邊上呢。

    作為妹妹,得知自己的嫂子惦記著別的男人,肯定會很生氣,當時這姑娘可沒什麼反應,還是眼皮子那麼淺的一個人,如此,不告訴她親哥,以此為把柄,要挾她嫂子謀取更多好處可能性反而更大。當然,也不排除她會如實相告,而這個男人若是想要藉助駱家,自然就會忍下來,畢竟只是心裡惦記著而已,沒給他戴綠帽。

    兩老都分別給了他們見面禮,不過,駱老夫人對顧張氏頗為冷淡,顧張氏神情有些僵,現在是真心不敢往靖婉身邊去了,當真被掃地出門,他們就別想在京城立足了,來京城才沒多久,如此的繁華奢靡,叫她如何捨得離去。

    晚膳都在正院,那女席分開。

    用完之後,倒也沒有急著散了,移到旁邊的廳里,下人備了茶水。

    駱老夫人先問了問小王氏跟孩子,在王氏表示要不要將孩子抱過來與她瞧瞧時,駱老夫人表示她明兒去瞧瞧,孩子還小,抱來抱去,容易驚著。又隨意的問了問家裡的其他事兒,王氏主持中饋好些年,這些方面自然不會出什麼紕漏。

    不過駱老夫人問的不多,王氏還是各方面都大致的說了。

    中秋的一應東西也都準備妥當了。

    駱老夫人點點頭,「婉婉的及笄禮就在中秋之後辦,老大媳婦你再勞心勞心。」

    王氏倒是很爽快的應了,表示會辦妥的,並笑言,「到時候這正賓必然是大長公主的。」

    大長公主是靖婉義母,身份也是再尊貴不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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