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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戾王嗜妻如命 - 第212章:處置,應承字體大小: A+
     

    話音剛落,剛才那被打的少婦以及一男子連滾帶爬的出來跪下,要說現在,明知是禍事,若能躲開,大概誰也不想出來,可是,倒霉催的被連累,你還能否認自己是長平侯府的人不成?不出來,哪怕是遲疑一下,估計立馬就能被旁人的目光給「出賣了」。「臣長平侯府崔氏,給王爺請安,王爺千歲。」說完,趴跪在地,不敢抬頭,也不敢多言,輕顫的身軀,出賣了他們的真實情緒。

    「長平侯府?」李鴻淵淡聲的呢喃,「長平侯府是破落戶,崔氏一族到底還有點根基,沒裡子,面子也該裝一裝,這是面子都不要了,教出這麼個東西?」

    就剛才那姑娘的作態,可是半點沒有出身勛貴人家該有的矜持,便是敗落了,物質上撐不起來,也不該連同風骨也一併折損了,崔氏的臉面,可算是被丟得乾乾淨淨。

    李鴻淵說話向來不客氣,不知道委婉為何物,打人臉,戳人痛楚那都是習以為常,可他身份地位擺在那裡,哪怕是被他揭開傷疤,戳得渾身血淋淋的,那也只能受著,不敢哼一聲,一般人……好吧,一般人也都養不出他這德性。

    跪著的兩人,麵皮漲得通紅,可是他們有什麼辦法,那都是當老子的作出來的。

    「王爺,長平侯府的事情,奴婢略知一二。」此時,龔嬤嬤突然開口說道。

    如果是一般的下人,李鴻淵自然不會理睬,不過,一般的下人也不敢這時候說話就是了。李鴻淵看了靖婉一眼,見她似乎有點好奇,算了,媳婦好奇,聽聽也無妨,也能理所當然的多看看她不是。「說。」

    當初龔嬤嬤離開京城之前,為了給靖婉鋪路,自然是提前了解過京城各家的情況,對於長平侯府,大概是因緣巧合,了解得還非常的詳細。「長平侯府現在的侯夫人其實是繼室,據說是常年纏綿病榻,姨娘當家,侯夫人在必要的時候才會露面。當年長平侯元配夫人難產而亡,續娶現在的夫人,嫁給長平侯十幾年,被說成是不下蛋的母雞,而長平侯憐惜她體弱不忍她受孕育子嗣之苦,倒是頗受好評,」說道此處,龔嬤嬤露出一個諷刺的笑,「而實際上,這侯夫人不過是個擺設,平日里不出現,不是身體不好,而是被幽禁在侯府的一個小院,雖然不至於備受苛待,卻也是常年菇素禮佛,不是不下蛋,而是至今都還是完璧之身……」

    眾人嘩然!長平侯這個人,外人對他的評論好壞參半,有人說他耳根子軟性子軟弱,也有人說他重情重義憐香惜玉。卻原來根本就不是這樣的嗎?

    不過,看長平侯府幾個人的慘白的臉色,這事兒說不定是真的。

    李鴻淵捻動著手指,對於不相干的人,他向來不在意,「繼續。」散漫的開口。

    「長平侯有一心愛的女子,此人出了一張臉一無是處……」

    這句話不是形容咱晉親王嗎?還真敢說!眾人小心的瞄了一眼李鴻淵,不過看他面色如常,又不由得在心裡腹誹兩句。

    「……偏生長平侯被她迷得神魂顛倒,原配妻子難產而亡,蓋因為在同一日,那女子也生產,所有的穩婆大夫都被那邊佔了去。不過,也不知道是命硬還是如何,娘死了她卻好好的活了,似乎,就是這位姑娘了。」龔嬤嬤的目光那位狼狽異常的崔姑娘身上,看不成情緒,「那女子的命,似乎就不那麼好,那麼多人受著,生下的孩子卻夭折了……」

    眾人琢磨著這話,好像越琢磨越不對啊。

    尤其是還跪著的男子,臉色異常的難堪,還有深深的痛恨,他不知道自己的親娘竟然是這麼死的,他爹怎麼能這麼狠,那是他的髮妻啊!

    「長平侯這愛妾痛失孩子,對元配夫人的孩子產生了移情作用,哀求了長平侯,將孩子暫且讓她養著,長平侯憐惜愛妾,有憐惜孩子出生就沒了母親,點頭同意了。這原配遺子就那麼讓一個賤妾養著,一直以來都母女情深,便是那女人又生了孩子,這點也不曾改變,這姑娘可是一直都稱呼她『娘』,一個一無是處的女人養出來的孩子,不懂規矩,不成體統,不知羞不知恥不守禮,也可以理解。」

    不少人都將目光落到龔嬤嬤身上,這踩人的水準也是厲害了。

    「原本吧,原配那絆腳石沒了,一切都圓滿了,不過堂堂侯爺,還不足而立之年,豈能沒有妻子坐鎮侯府,一個來歷不明的賤婢,自然是不可能扶正了當侯夫人,可是再娶,萬一為難他愛妾當如何,這不就精挑細選了一個甘願當傀儡了的,而長平侯繼夫人之所以願意,也皆是因為長平侯挾恩以報。這姑娘認賊作母,折辱嫡親兄長,大庭廣眾,掌摑嫡親嫂子,對那賊母的孩子,還有點姐姐樣子。」龔嬤嬤的目光又落到跪著的男子身上,「身為侯府嫡長子,隨便一個下人就能踐踏,到適婚的年齡,老子為了錢財,聘娶了商戶之女,還美其名曰,那是昔日恩人,做人不能無情無義,因此,不嫌棄對方的身份地位,甚至為了彰顯自己的仁義,讓嫡長子聯姻。正常情況下,商戶女能給侯府的嫡長子做妾,都不太夠格。」

    跪著的兩人,哦,長平侯的嫡長子跟長媳,如果剛才是因為畏懼,那麼現在就是不甘與痛苦,還有被掀開傷口的無地自容與難堪。

    「……而這個商戶女,還只是個不受寵的庶女,看著與大把的嫁妝,可是一個銅子兒都沒過她的手裡,畢竟,那只是長平侯府跟商戶的一筆交易,舍了錢財,買了想要的路子,豈還會舍一個寵愛的姑娘去給一個完全沒有前途可言的男人。好在這商戶女除了性情軟綿只會忍氣吞聲,其他方面勉強還是湊合,夫妻二人相攜,也算和睦。」

    嘖,這簡直就比那戲台上演的還精彩無數。

    「長平侯的次子,其愛妾所出,出生就記在了繼侯夫人名下,以嫡子的名義養大,據說端是風流倜儻,文采斐然,按理說,今日這樣的局面,他不該不在才是。」

    眾人四下張望,「在這裡。」不知道誰喊了一句,隨後,那個方向便讓出了一條路。

    「不關我的事兒,不關我的事兒……」大概是處於變聲期,一副公鴨嗓,還帶著泣音,有人似乎想將他推出來,遲遲不見人,大概就能想到他是什麼狀態了。

    這一次卻是不用李鴻淵吩咐人,就有一護衛山前,將人拖了過來。

    看上去只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山年,這會兒卻是死抱著頭,嚎啕大哭,「不關我事,我不是長平侯府人,我不是……」

    眾人面面相覷,就為了不受牽連,連自己的身份,家族祖宗都給否認了?這未免也太孬種了吧?原本與他認識,甚至關係不錯的,這時候都羞於見人。

    你少年被丟在李鴻淵面前幾步遠的地方。

    李鴻淵居高臨下的看著,那眼神,就像是在看死物。「遮遮掩掩的,是你見不得人,還是見不得本王?」

    這想要挑刺的時候,那肯定是做社什麼都是錯。

    少年被踹了一腳,顯然是想要他將手拿下來,可是,依舊死死的抱著頭,遮著臉,瑟瑟發抖,而且,地上還出現一灘水跡。有人驚呼,然後連忙後退。

    大概誰也不會知道,這位之所以這麼怕李鴻淵,是因為在去年,他膽大包天,自以為是,或者說初生的牛犢不怕虎,認為晉親王即便是王爺,也不能無法無天,找死的挑釁上門,結果自然是被狠削了一頓,並明確告訴他,再敢出現,就徹底的廢了他。李鴻淵身邊的那些人,手段多得很,這崔二少爺至今心理陰影沒消,見到晉親王,這陰影瞬間就十倍百倍的放大,恐懼到了極點,屁滾尿流的還不敢讓李鴻淵見到他的臉。

    其實,純粹是想太多,李鴻淵修理過的人海里去了,他可沒那個功夫去記一個小魚小蝦是誰,長一張什麼樣的臉,即便是他身邊的人記得牢牢的,也不會沒事兒的時候去提醒李鴻淵,因為那不是邀功,是找死。

    李鴻淵臉黑,伸手拉住靖婉的手就走,「處理乾淨。」

    這裡的每個人都是貴人,染了污穢,自然就不能再呆。

    靖婉被李鴻淵拉著走,這大庭廣眾的,便是是夫妻都恪守禮儀,不會這麼親密,靖婉試圖將手抽回來,結果可想而知。靖婉也不好有太大的動作,不然只會更加的引人注目。進了不遠處的亭子,自己坐下之後,示意靖婉坐他旁邊。

    靖婉看著他,「多謝王爺,於禮不合,臣女站著便好。」

    李鴻淵沒說話,只是那麼直勾勾的看著她。

    這事兒還沒完,相關之人不能走,不相關的人不想走。

    處在眾人注意力的中心,靖婉有點頭皮發麻,對李鴻淵有點怨氣,但更多的是無可奈何,跟這個人較勁兒,她大概永遠都是輸家,僵持下去,場面只會更尷尬。

    「多謝王爺。」靖婉只得道謝,然後,儘可能的遠著他一些。

    「本王說了,你與本王有著同等的尊榮。」李鴻淵在她坐下之後,說道。

    靖婉笑了笑,坐著,倒是坦然了許多。

    這場面,自然是又刺痛了某些人的眼睛,便還是她未婚夫的時候,也做不到與她如此親近,他們要顧忌她的名聲,他們可做不到在與靖婉親近之後不不讓她受到非議,可是晉親王能,就比如剛才牽手,就比如現在,多少人看在眼裡,可是,他們都眼觀鼻鼻觀心的當作沒看到。

    靖婉坦然了,然後叫孫宜嘉在旁邊坐下也坦然了。

    孫宜嘉看了李鴻淵一眼,見他沒有表示,為著肚子里的孩子考慮,自己不能久站,就當他是默認了,也就不客氣的坐下來。她對李鴻淵的感官比一往好了一點,但也僅僅是因為他對靖婉不錯,對他本身,依舊不感冒。

    李鴻淵看向龔嬤嬤,「完了?」

    「回王爺,長平侯真正的嫡子女只有其長子一人,對外宣稱,其愛妾第一個出生就夭折的孩子,才是其原配難產所生,原本好好的活著,不過是被那女人活活的掐死,然後讓自己的女兒冒充元配遺子……」

    「胡說八道,我是長平侯府的嫡長女,才不是什麼庶女,你少血口噴人……」那位崔姑娘,之前倒是一直不敢說話,不管龔嬤嬤說出了關於她爹娘多少事,她都保持緘,可現在一旦涉及到她自己的身份,似乎也顧不得害怕了,急急忙忙的就跳出來否認。不過看她神情慌張,疾言厲色的模樣,眾人心下明白,事情十有*是真的,而且這姑娘肯定還知道自己的身世。與那個「賊母」親近毫無隔閡,就是理所當然的。

    倒是這崔大少爺,顧不得對李鴻淵的畏懼,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龔嬤嬤,「這位嬤嬤說的都是真的?」那麼,對所謂的嫡親妹妹一再的忍讓,認為她還小,是受了那個賤人的挑唆才會如此,結果呢,結果呢……恨得眼中充血,恨得想要殺人。

    「你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又何須多此一問。」

    他娘過世的時候,他雖然不過五六歲,但是已經有了記憶,他娘分明是個溫柔貞靜的女子,可是,他那個妹妹刁蠻任性不聰明自以為是,外祖家的人都說,她一點都不像他娘,蓋因為她長得更肖父,沒人懷疑她的身份。

    崔大公子突然暴起,對著旁邊還在叫囂的女子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像極了一頭暴怒野獸,那眼神,甚至是恨不得將人給生吞活剝了。

    一個大男人,對一個姑娘家如此的暴打,是不應該的,可若一切都是真的,那麼,這崔大公子也太悲催了,親爹「弄死」了親娘,嫡親弟弟被掐死還被一庶女頂替了身份,而自己的尊榮被一個假嫡子全部奪走。

    長平侯一直說自己的長子不堪造就,次子聰明伶俐,大有將爵位給次子的意思。

    以前他真信了自己命硬克親才不被親爹喜歡,即便是不合理之處,他也自欺欺人的找理由,可是當一切都被攤開來……

    誰都能感覺到衝天的恨意,如此,便也就沒人敢上前。

    起初的時候,崔姑娘還破口大罵,想要反擊,要讓爹狠狠的懲治他,可是漸漸的,身上越來越痛,竟有一種會被生生打死的感覺,「……大哥,別打了,求你別打了,你別聽外人胡說八道,我是你妹妹啊,你不是說最疼我的嗎……」

    最後這話,卻更像是點燃了炸藥桶,她對自己時冷時熱,現在仔細想想,似乎只有需要自己背黑鍋的時候,才會親近自己,其餘時候都是一副高高在上不假辭色的模樣,他自認為,她需要討好那個女人,才不得不這麼做,可事實就是自己太蠢,將演戲作態,與真情表露給弄反了。「你個賤人,賤人,你該死該死……」

    這狠狠的一腳下去,直接被踹得吐血。

    靖婉輕輕的皺了皺眉,側頭看了一眼孫宜嘉以及她的肚子,這種暴力血腥可不太好。

    靖婉的反應落在李鴻淵眼中,「夠了。」

    輕描淡寫的兩個字,立即就有人上前阻攔,崔大公子瘋魔了一般還要繼續,可到底只是一個文弱公子,豈能比得上孔武有力的侍衛,輕而易舉的就被制服了。

    「長平侯,本王也不用給他羅織罪名了,帷箔不修,寵妾滅妻,以庶充嫡,這些也足以讓長平侯換個人來當。」這可謂就是一錘定音了。

    即便這些事情,只是龔嬤嬤的一面之詞,但又如何呢,晉親王都說是了,那肯定就是了,如果長平侯是個權柄赫赫的侯爺,自然就不會這麼算了,即便是定罪,也需要一番查證,便是李鴻淵,大概也不會輕易的說出這樣的話,然而,他就僅僅是掛著侯爺的名頭,另外還掛著一個六品的官職,可惜都是虛銜,至於崔氏的其他族人,事實上,他們心裡隱約知道,里長平侯府遠著些,他們的前途或許才更廣寬。

    而剛才那位嚇得失禁的崔二公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處理」了,反正沒再出現。

    剩下的事情,便與他們無關了。是削爵,降爵,還是換人,那都樂成帝的事情了。

    李鴻淵一揮手,讓他們都各自的散了,該幹嘛幹嘛去。

    便是孫宜嘉,那趕人的眼神也不要太明顯。

    孫宜嘉忍不住嘴角抽了抽,「靖博,你剛才在畫什麼,我可以瞧瞧么?」

    「還沒畫好呢,不然你與我一道吧,你不耐久站,我讓人在邊上給你加個座兒?」駱靖博即便是「榆木疙瘩」,也並非全沒眼色,更何況,他早就感受過小妹跟未來妹夫之間不容他人打擾的氛圍,強行待在邊上,只會是戳心戳肺的疼。

    「好啊,還沒見你在外面畫過畫呢。」想趕她走,她還不想待在這裡呢。

    亭子外面,還沒離去的陳正敏與孫宜霖,這兩難兄難弟。

    孫宜嘉拉了拉自己兄長,而駱靖博直接一把勾住陳正敏的脖頸,將人拖走了。

    不想引起別人懷疑,引起不必要的流言蜚語,倒也是順著他們夫妻二人的走了,只是腳步有那麼些沉重,臉上難以揚起什麼笑容。

    感情這種事,勸太多都沒用,還得他們自己走出來。

    然後,伺候的人也退得遠遠的。

    到底是在外面,李鴻淵倒不至於動手動腳,只是側頭看著她,似乎是只要這麼看著他她就心滿意足了。

    沒有什麼分散注意力,被這麼盯著久了,會很容易尷尬,還不如私下裡親密的抱在一起。靖婉倒是很想不客氣的一把將他給拍開,不過,如此一來,她大概就麻煩了。私下裡縱容她,床上更是能隨便的抓傷咬傷他,明面上卻不行,但凡有一丁點冒犯他,別的不說,蘇貴妃那一關大概就過不了。

    李鴻淵卻一向深諳得寸進尺之道,更擅長抓人弱點,因為知道她有所顧忌,他才越發的肆無忌憚,知道不好碰觸她,也就任由她起身,坐到了以桌相隔的另一邊去。

    李鴻淵轉了一個身,單手撐著下巴,好整以暇的繼續看著她。大概是因為完全的背對不想乾的人,眼神越發的肆無忌憚,溫柔繾綣,卻又帶著*裸的*。

    那眼神,彷彿是扒光了她衣服,「王爺能不這麼看著臣女嗎?」靖婉勾著唇,不過只有李鴻淵知道她在咬牙咬牙切齒。

    「其實為夫很想看看,在這樣的地方,婉婉不著寸縷將會是怎樣的絕色。」

    靖婉漲紅了臉,是羞的,也是惱的。「色胚!」恨聲道。

    李鴻淵勾唇笑得魅惑,「婉婉今兒才知道為夫是色胚?本以為五月十七那一日你就該知道的。不過,婉婉也不能怪為夫,只能怪婉婉太美味,而且,至今為止,為夫都沒吃飽過,唉,婉婉怎麼就不心疼心疼為夫呢。」

    靖婉的臉色就跟調色盤似的,她自認為自己嘴皮子還算利索,可是,遇到這種帶色的話題,她也只能是慘敗。「閉嘴,還有,你還不是『夫』呢。」

    「未婚夫也是『夫』啊。」

    「呵,是嗎?」靖婉皮笑肉不笑,「這樣的話,你也只是第三『夫』。」

    靖婉一時嘴快,說完就後悔了,見到某人瞬間變得陰沉沉的臉上,溫度似乎都降了好幾度,感覺甚至快要掉冰渣子,翻臉比翻書還快,她可沒忘他昨晚是為什麼發瘋,最後遭罪的還是他。這位是真的會一言不合就殺人,絕對不是開玩笑的,遇到這種視人命為草芥的主兒,還真不是一般的心累。

    「阿淵……」靖婉放軟了語氣。

    李鴻淵倒是又笑了,不過陰惻惻的。

    「阿淵,阿淵,我還是你第八『妻』,扯平了扯平了,啊?!」

    「扯平了?你前面的那些可不會惦記我,我前面的可是對你賊心不死,能扯得平?昨晚才說不準見他們,今兒就……」

    「喂,不帶你這樣的,今日這種情況能混為一談嗎?難不成日後有他們在的地方,我就要遠遠的退避,憑什麼?」她又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的確不該你避著他們,他們沒那資格,那麼就只能……」

    「不準隨便殺人。」靖婉立馬說道。

    「婉婉這話是以什麼身份說的呢?父皇對我說『不準』兩字都未必管用。」

    靖婉抿抿嘴,不說話了。

    李鴻淵的冷氣倒是收斂了些,果然,要讓她對他無所顧忌肆無忌憚,還早得很,有些話還是不能說得太過,一不小心,她大概又縮回去了,變得自律守禮。「放心,我不會輕易的要他們的命。」

    也就是說,大概也不會輕易的放過他們。到底是佔有慾作祟,還是在吃醋,亦或者二者皆有。「你別太過就是了,我跟他們也僅僅有過一場婚約,僅此而已。」這男人,你還真不能放開了跟他可勁兒的懟。

    靖婉示弱了,李鴻淵見好就收,為外人吵嘴,不值得。「估計最多還有十日就會回京,之後是中秋佳節。婉婉,你在年前行及笄禮吧,年後開春,我們就成婚?」

    不知道是不是他此時的表情太溫柔,眼中含有太多的期待,靖婉鬼使神差的就點了頭,「好。」等答應后,才愣了愣神,不過隨即倒是一個釋然的笑。

    倒是沒有規定一定要等到十五才行笄禮,她的生辰在二月,明年二月就十五,不是虛歲,前後幾個月行及笄禮都沒啥問題。雖然婚期沒定,不過應該也是明年春日,夏日太熱,這位大概也不會讓她拖到秋日。

    見靖婉答應,李鴻淵身上的負面情緒全部散去,露出一個溫柔得不可思議的笑。

    一溜的顏色一等一的丫鬟,端著各色瓜果點心徐徐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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