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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戾王嗜妻如命 - 第208章:吃醋,好好抓牢字體大小: A+
     

    或許是因為猝不及防的見了面,陳正敏似有些無措,卻又如何都難以將目光從她身上挪開,原以為時間能將那份不該繼續存在的相思消磨殆盡,在見到人之後,卻驟然間發現,別說是消磨,分明根深蒂固,甚至都形成了參天大樹。

    這猛然的爆發出來,竟有幾分一發不可收拾之勢,痴痴的凝望,無意識的一步一步的靠近,似乎想要考得更近,呼吸帶著她體香的味道。

    靖婉自然是第一時間就發現了他些許不對勁兒,不動聲色的退了退。

    別說她現在是准親王妃,便是沒有婚約在身,也當與外男保持距離,至於「外男」晉親王,那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主兒,他的言行從來就不受人控制,靖婉有時候心中也唾棄自己,可也不得不承認,在被動的一次次親密接觸中,她還是漸漸的習慣了晉親王的方式,只要不是大庭廣眾之下鬧出來,也就隨著他去。

    所以,她也就是個「欺軟怕硬」的,當然,如果不是未婚夫妻這重身份,靖婉大概拼個魚死網破也絕對不會讓某活閻王沾身。到底不是真正的土生土長,該守的底線會守著,有些時候還是比一般的姑娘放得開。

    「敏表哥……」靖婉笑著,蹲了蹲身見禮。

    陳正敏像是被突然驚醒,渾身一個激靈,有些僵硬的站在離靖婉數步遠的地方。看著靖婉,剋制著心中的衝動,有些牽強的扯了扯嘴角,「表妹……近來可好?」

    「多謝表哥,我很好,倒是表哥,此番出去辦差,風吹日晒的,黑了不少,不過瞧著也健壯了些。」根據靖婉目測,大概還長高了。他這個年齡,不少人都還在猛長個,因此倒也不足為奇。正是少年郎向著青年轉變的時候。

    陳正敏只覺得喉中乾澀得要命,算算時間,在他離開京城之前,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見過她,加上這兩個月的時間,她其實也長高了,身段也更顯窈窕,竟有一種仿若隔世的感覺,然而,想起與她定親那段時日的喜悅,清晰得恰如昨日。「表妹倒是越發的……」

    「婉妹妹……」

    「嫂子。」靖婉迎聲望去,然後快步的走過去,很自然的挽著她的手臂。

    「見過表嫂。」陳正敏忙見禮,落在靖婉身上的目光也收了起來,君子之風盡顯。

    孫宜嘉微微的側身,只受了半禮,再還了禮,「表叔有禮。」孫宜嘉不動聲色的打量著陳正敏,剛才她猛然間看到,豈會不知,這探花郎跟自己五哥一樣,對婉妹妹情根深種,擔心他會說出不合時宜的話,才有些失禮的打斷他的話。「表叔一路辛苦,此番可是來與祖母請安的?祖父現下卻是不在家中。」

    現下場面陳正敏也著實尷尬,「自是拜見姑祖母。」

    孫宜嘉點點頭,「今兒夫君未曾出門,得知你回來,定然也會很高興的。」

    「我也許久未見表兄,今日少不得喝兩杯,到時候表嫂莫責怪才是。」到底已經經歷過一些世事,很快變得鎮定從容,說話間,帶上了三分玩笑。

    「這是哪裡的話,你們表兄弟情誼深厚,當是一大幸事。」

    又閑說了兩句,陳正敏告辭去與駱老夫人請安。

    等到陳正敏離開,孫宜嘉頗為揶揄的看著靖婉,看不出來,婉妹妹還有紅顏禍水的潛質。這一個兩個的優秀男兒,可都實打實的栽在了她手裡。

    靖婉被她看得有點不自在,「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

    「這是惱羞成怒了?」當初自己與靖博婚事初定的時候,可是沒少被她調笑,這麼好的「報仇」機會,不用白不用。當然,也知道靖婉不會真惱了,才會如此。

    不過論臉皮,她妥妥的不是靖婉的對手。

    轉瞬間,靖婉笑眯眯的叉著小腰,「沒辦法,姑娘我人家人愛,花見花開。」

    孫宜嘉慘敗,「這話你有本事當真當著……」朝著主院方向努努嘴,「面兒說去。」

    「沒本事。」靖婉恬不知恥的承認。

    孫宜嘉極度的無語,算了,跟她耍嘴皮子,自己從來就沒贏過。

    不過這種玩笑點到為止,一份真情,不管結果如何,都不該拿出來戲說。

    只是,孫宜嘉大概不知道,晚上就有人幫她「報仇」了。

    不再屬於他的,終究不再屬於他,不管是為著誰,他都該將這份感情放下,放不下就埋葬,深深的埋葬。陳正敏抹了一把臉,揚起一抹淺笑,進了主院。

    之後,靖婉就沒再駱家別院見到他,據說是在抵達行宮之後,稍作整頓,就來了駱家,之後與駱靖博才說了沒幾句話,就有人匆匆來請,聖上召見。

    陳家這些年式微,但當置辦的別院還在,雖然因為規制的原因,被賣掉了一部分,不若最初那般大,陳正敏身為陳家的子孫,來到此處,要住上一住還是可以的。就算自家沒有別院,被九五之尊召來之後,也不會沒有住處,行宮的外圍,其實修建成了「驛館」,可見,各方面還是考慮周全了的。

    樂成帝召見西行之人的主要人員,包括他的兩個兒子,四個青年才俊,以及幾位隨行的大臣。此番差事,九王爺頂著欽差的名頭,自然是萬事以他為首,雖然整件事情上,他多數時候也就帶著一雙耳朵,不過,很多時候,這就足夠了。

    如同李鴻淵所料,在他拿下暴動的罪魁禍首之後,由原本的兩個欽差變為一個,十王爺雖然依舊同行,但是沒有話語權,自然不能與兄長抬杠,只要這兩兄弟不出岔子,加上駱尚書合理的調配人員,此番想要妥善的解決問題,基本是十拿九穩。

    九王爺受了樂成帝的大力褒獎,一時間意氣風發,端是得意非凡。

    十王爺雖然心中嫉恨,卻也沒有表現在臉上,這一路上,他已經見慣了這位九皇兄的嘴臉,因為臨行之前,得了多番囑託,才一再的忍讓下來,忍得多了,似乎也就不當回事了,並且,他自認為自己一路上還是學了些東西的,在樂成帝稱讚其他人的時候,他也能笑容以對,至少從面上看不出半點不滿。

    雖然有摺子先一步送回,這具體的情況還是要從眾人口中得知,樂成帝褒獎完兒子,隨之認真的聽他們一一的稟報,很默契的,不管原本是屬於哪一派派系的人,這時候都沒有爭功,恪守本職,此時只道自己參與的那一部分。

    樂成帝滿意,摸著鬍鬚,目光最終落到十兒子身上,「老十,你沒什麼想說的?」

    十王爺有些不要意思,若有似無的瞥了一眼自己的靠山睿親王,「兒子是個沒出息的,什麼忙都幫不上,當初三皇兄也說是讓兒子跟去去學點東西,兒子就本著多聽多看,看了不少,聽了不少……」挑挑揀揀的說了一些,不過說出來的話都很有技巧,讓人覺得他真的是學了不少東西。

    樂成帝心中快慰,對於這個兒子也不吝嗇的嘉獎了一番。

    對臣子們,需要點實際的東西,但是兒子不一樣,大概更喜歡他言語上的誇讚。

    十王爺喜不自勝,眉眼間的歡喜真實了幾分。

    睿親王與其他人一起笑著,不過那笑容卻沒達眼底,這原本就是依託他生存是的一條狗,成家了,辦差了,不該有的心思似乎也冒出來了,不過,他能讓他好好的活了這些年,自然也能叫他知道,沒了自己,他會是什麼下場。

    封賞之事,還要留待回京之後,畢竟現在南方的水患還未處置妥當。

    在駱家沒能見到駱沛山,從樂成帝這裡離去之後,陳正敏倒是與他說了幾句話。

    數丈遠處,孫宜霖略站了站,到底未曾上前,轉身離去。

    或許因為曾經一直對他兄長多有忍讓,相比起陳正敏——雖然比起同齡很多人都優秀董事,門第遠不及定國公府,但不能否認他被是一家人捧著長大的事實,心思單純得多,即便經歷變故,在飛速成長,孫宜霖依舊克制隱忍得多,性情也穩重成熟,在抵達的時候,未嘗沒有與陳正敏相同的心思,而且孫宜嘉在駱家,他借口上門,也完全的符合規矩,也註定不會急急慌慌的前往駱家。

    孫宜霖在樂成帝宣召之前,也只是一番梳洗,見了幾個無所事事的兄弟堂兄弟,發覺他們言行有些怪怪的,具體的卻說不上來,至於祖母跟父母都還未得見。

    祖母年邁,自當是自己去磕頭拜見,他父親該忙著正事,至於他娘,正常情況怕是早就出來了,不過在病中才沒見到人,想到他臨走前他娘的作態,腦仁突突的疼,等一會兒回去見到了,還不知道又會鬧出什麼事兒。

    孫宜霖從來不是不孝之人,可是,在面對他娘的時候,他大概更願意麵對外面的風霜雨露,這兩個月,他或許在身體上遭了不少罪,畢竟此番差事之前,他也是細皮嫩肉的貴公子,可是能做一些為國為民的事情,能一點一點的展露他的抱負,心裡卻是前即所謂的輕鬆,回來的路上,他甚至萌生過轉道南行的念頭,不過身為朝廷命官,無詔自然不得隨意插手其他事務,只得作罷。

    只是夜深人靜時,總會不由自主的想到那一抹身影……

    孫宜霖先去拜見了孫老夫人,孫老夫人這會兒正修剪著花枝,態度倒是一如既往,好像這個孫子從未離開過,只是白日里出了一次門,晚上回來與她請安。

    孫老夫人放下剪子,仔細的打量了孫宜霖一番,「瘦了,也黑了,不過這精神頭倒是不錯,這男兒大丈夫果然還是應該多出去走走。」

    孫宜霖笑了笑,果然還是祖母最理解他。「祖母可還好?」

    「能吃能睡,沒什麼不好的。——你小妹懷孕了……」

    孫宜霖面露喜色,「小妹果然是個有福氣的,晚些時候我去瞧瞧她。」孫老夫人卻冷哼一聲,直叫孫宜霖眉心直跳,臉色也變了變,「莫不是出了什麼岔子?」

    「差一點被你娘折騰沒了,也萬幸是給救回來了,不然,咱家與駱家就結大仇了。」孫老夫人將當日的事情簡單的敘述了一遍。「現在雖說不至於老死不相往來,那點姻親情分,也可有可無了。」

    孫宜霖的臉色,就跟那調色盤似的。自己不在,就去折騰小妹!對小妹不管不顧,可勁兒的摸黑駱家!「她這麼做,到底對她有什麼好處?明明身體不好,還到底……」

    孫老夫人冷笑,「誰知道你娘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我已經將她給徹底禁足了。」

    子不言父母過,孫宜霖到底不會說出很過分的話,不過,「禁足了,也好。」

    從孫老夫人這裡離開,孫宜霖難得躊躇了片刻,這才去看她娘。

    他要見人,又得了孫老夫人的允許,自然沒人敢攔著。

    孫宜霖進了院子,打理得依舊井井有條,而進屋之後,該有的擺設一件不少,伺候的人雖然少了些,她娘也為曾被怠慢。「娘……」

    定國公夫人砸了手中的水杯,猛地回過頭來看著孫宜霖,「宜霖,宜霖,回來了,回來了就好……」除此之外,定國公夫人倒是沒做過激的事情。

    與料想的不同,他娘也沒有發瘋,但是,孫宜霖依舊不知道與她說什麼。

    定國公夫人只是問了問他這一路上如何,似乎,那個雍容端莊的定國公夫人又回來了。不過在孫宜霖說起要去看孫宜嘉時,她僵了僵身體,一個字沒說。

    ——到了這個地步,依舊連一聲歉意都沒有嗎?「兒子還有事,回頭再來看你。」

    定國公夫人看著他離去,伸伸手,似乎想要挽留,不過挽留的話終究沒有出口。

    此番辦差,路途遙遠,一路上自然是見識了不少風土人情,起去的時候匆忙,回來的時候卻相對寬鬆,孫宜霖乃是國公府公子,向來是不差錢的主兒,倒是叫他買了不少東西,而且不少都是給女子年輕女子用的,別人還取笑他是不是瞧上了哪家的小嬌娘,他只說是給妹妹的,也的確是個孫宜嘉的,只是多出來的那份心思……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先見之明,同樣買了不少小孩子的玩意兒,想著總會有外甥的一天,倒是比預計中提前了。

    命人將東西收撿出來,單獨一份給孫宜嘉,一份給駱家。

    見到陳正敏,孫宜嘉就知道,自己五哥肯定也會登門的,所以聽到下人來報的時候,心道一聲果然。既然是沒有緣分,見著了也只是徒增相思,如此,相見不如不見,因此,孫宜嘉去見自己五哥,叫靖婉認真練琴,日後好彈給她孩子聽,不然這姑姑的琴藝這麼爛,日後誰好意思說她駱靖婉曾經一曲十面埋伏技驚四座。

    靖婉也大抵知道孫宜嘉的意思,委屈巴巴的繼續練琴。

    有心阻攔,自然就不會再有偶遇這種事情發生。

    孫宜嘉去了主院,沒多久兄妹二人一起出來,到園子里坐一坐。

    兄妹二人也就說些閑話,倒也頗為輕鬆愉悅。孫宜霖見她面色紅潤,還胖了些,肚子也逐漸的顯懷了,她在駱家,是真心過得不錯的。

    孫宜霖沒有提及靖婉,倒是孫宜嘉自己忍不住提了,「……五哥,婉妹妹現在很好,晉親王對她也很好,你就別惦記著了,找個好姑娘,安安心心的過日子吧。」

    孫宜霖眼中的傷痛一閃而逝,隨即失笑,「你呀,顧好自己個,操心妹夫跟孩子吧,我自己的事兒,我心裡有數。」

    他這樣,孫宜嘉也只覺得一拳打在棉花上,要多無力多數無力。

    眼見著差不多了,孫宜霖告辭離開,只是離開園子的時候突然回頭看了一眼。

    無需多問,孫宜嘉也知道他在看什麼,沒能見到婉妹妹,他應該心有遺憾,不過,他也不後悔那麼做,要斷就應該斷得乾乾淨淨的才好。

    給孫宜嘉的這些東西並沒有單子,回去之後,孫宜嘉就一樣一樣的翻看,而是靖婉就閑閑的在一邊坐著看她倒騰。這些東西,有名貴的,自然也有勝在新奇卻比較廉價的,孫宜嘉半點不嫌棄,甚至對那些小玩意兒更偏愛,那可是兄長的一份心意。

    當然,孫宜嘉也從這些東西裡面看出來貓膩,別人不清楚,她卻是明明白白,分明有專門給婉妹妹準備的,不過這會兒她要全部都霸佔了,不準備讓婉妹妹知道。

    吶,五哥,別怪當妹子的不地道。

    對於前兩任未婚夫,靖婉在嫂子的幫助下,倒是幾乎沒讓她費勁兒就打發了。

    只是這不好打發的,這晚上才黑著臉搞夜襲。

    往日,李鴻淵晚上偶爾的來,如果靖婉睡下了,他就算是把她給弄醒了,也輕輕柔柔的,不會有很大的動作,就怕會驚到她,今晚卻不一樣,進門的時候就低氣壓,一身的戾氣,直接扒了衣服就壓上去,靖婉第一時間就被驚醒了,不等有什麼反應,嘴巴就被他吻了一個嚴嚴實實,不溫柔就算了,還下嘴狠。

    靖婉不知道他到底是哪根筋除了問題,不過,他對靖婉的縱容不是沒有成效,至少現在靖婉面對他時不會那麼規矩守禮,被吻得喘不過氣兒了,就直接撓了他一把,還是半點不客氣,直接見血印子的那種,李鴻淵到底不會真的傷了她,鬆開,臉色還是黑沉沉的就是了。不等靖婉說什麼,他倒是先惡聲惡氣的開口質問:「今兒見你那兩個前未婚夫了?」

    靖婉倒是一愣,被李鴻淵弄出來的那點火起沒了,躺在他身下,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稀奇,怎麼聽著這語氣像是抓姦似的?而且好像還問到了一點酸酸的味道?這純粹是佔有慾作祟呢,還是真的醋了呢?

    「一個是祖母的侄孫,一個是嫂子的嫡親兄長,他們會上門拜見一下,多正常的事兒,跟我可半點關係都沒有。」看在自己看了一回稀奇的份上,靖婉好聲好氣的跟他解釋。很多誤會就是這麼不明不白的造成的,而且,當下女子本來就是弱勢群體,如果被自己未婚夫誤會什麼的,絕對會吃大虧。雖然這個問題不在靖婉的考慮之內。

    李鴻淵的臉色卻沒好多少,二話不說,又對著靖婉親了下去,靖婉倒也沒有拒絕他,很乖順的任由他親。

    可是,親著親著,李鴻淵又開始發瘋,卡著靖婉的下巴,其實也僅僅是卡著而已,迫使靖婉與他對視,不會真的傷到靖婉,「我與你親近,你為什麼不反抗?」

    靖婉被他弄得極度的無語,「王爺這是希望我反抗?」

    只是這一句話,非但沒有安撫到他,反而點了炸藥桶,「他們兩個人,對你這麼做是不是也由著他們?」那眼神,當真是想將靖婉給生吞了。

    靖婉也被他弄得有點火大,「王爺如此強詞奪理,我跟他們可沒關係。」

    「現在是沒關係了,之前呢,別忘了,你跟他們定過親,我現在是你未婚夫,他們是你未婚夫的時候,是不是也一樣?」李鴻淵這會兒純粹是被醋給淹了,口不擇言。

    饒是靖婉,也覺得自己快被他氣死了,「天底下不守規矩的也就你一個,成親才見面的男女多得是,要不是你,要不是你輕薄我在先……」莫名的覺得自己有點委屈,都是這個混蛋乾的好事兒,現在卻犯神經倒打一耙。

    嫌棄她沒反抗是吧,成,靖婉那爪子半點不客氣的往他身上招呼,沒啥作用,就直接用牙咬,真的是氣狠了,下嘴是半點不客氣,直接將他肩頭咬得鮮血淋漓。

    靖婉的這股子狠勁兒大概終於給某人醒了醒神,不過依舊沒叫他退縮,扣住她後腦,就狠狠的親了下去,滿嘴的血腥味兒,他卻半點不在意。

    可是靖婉現在沒興趣配合了,那真的是使出吃奶的勁兒反抗。

    溫順甚至迎合他的婉婉多好啊,吃到了苦果,也知道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他倒是想說什麼,不過,靖婉不給他機會,李鴻淵挑了挑眉,也就配合著她,也不全力的壓制,只是,每每都只比她大一點點的力道,在他的刻意之下,與其說二人在較勁,不如說是「滾來滾去」的一種情趣。

    靖婉的體力到底與他相差懸殊,等到後知後覺的發現端倪的時候,已經沒勁兒了,癱軟著身體,扭著頭,不想看這貨。「王爺還是趕緊走吧,我就一個沒成親就跟男人肌膚之親的不知廉恥的人,沒得髒了你金尊玉貴的身子。」

    這種話都說出來了,可見是真的氣狠了。

    「好心肝,我錯了,別生氣,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都是我強迫你的,我只是一想到他們跟你定過親,心裡就堵的跟什麼似的,才會說了混賬話,你別生氣……」李鴻淵只是因為惦記了太久太久,明知道沒成親就親近她,是多唐突的事情,可他能做到不讓她婚前破身,已經是極限,沒有與他相同經歷的人,是無法體會他對她的渴望的,在最初的時候,他不過是強勢侵入,在她什麼都不知道的時候,如果拒絕反抗,擔心會惹惱他牽連到駱家,所以她才妥協,他就是抓住了這一點,一步一步的,讓她習慣,侵佔她的所有,不給她退路,不給她餘地。

    靖婉氣結,你堂堂親王,臉呢?你不是活閻王,酷炫狂霸拽嗎,這可憐又委屈的模樣給誰看?「你一溜的前未婚妻,我一個字都沒說什麼呢?」

    「婉婉很介意?」李鴻淵眼神甚至有點發亮。

    靖婉想捂眼,這大型犬的模樣,王爺,快醒醒!

    李鴻淵真的像大型犬一樣失望的耷拉下腦袋,埋在靖婉的頸間,似嘲諷一般,「就知道婉婉一點都不在意,想到你與別人定親,與別人成親,與別人做著我們之間做的事,我就想殺人。」他這話可不僅僅是氣話,想到某兩個依舊對婉婉念念不忘,還有前世時,婉婉那個夫君,想全部剁了。

    靖婉莫名一嘆,「王爺,不管是你還是別人,我遲早會嫁人,遲早會有一個男人。」

    李鴻淵將她抱得更緊,「我不允許,你只能是我的,是我的。」

    「那麼,就請王爺好好的抓牢了,讓我有一天對你死心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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