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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戾王嗜妻如命 - 第204章:抓姦,瓮中鱉字體大小: A+
     

    李鴻淵不置可否,南邊的水患才是重中之重,阮家的事情不過是順帶,阮瑞中糊塗了一二十年,總該幫他清醒清醒才是。至於是被打擊得就此一蹶不振甚至一命嗚呼,還是挺過來性情大變?如果他還年輕的話,後者的可能性更大,可惜的是,他已經老了,指不定畫面太刺激,一口氣喘不上來,不過若是挺過來,李鴻淵大概都要佩服他,那也註定他和該還要被自己壓榨幾年。

    「研磨。」對那邊的事情,李鴻淵興緻缺缺,將該整理出來的東西整理好才是。

    沐公公急忙上前,動作麻利的研磨,要說,伺候李鴻淵,研磨這一點,也算是他的絕活了,又快又好,搞定之後,又輕輕的退回去。

    李鴻淵攤開一本形同摺子的冊子,略作思考,然後拿起筆,下筆如有神,刷刷刷的速度非常的快,而那字,自是如同他的人一般,筆鋒蒼勁有力,不過,一般人怕是看不懂,即便是讀書人,除非特別喜歡,大概也沒幾個研習草書,駱沛山就不太一樣了,考科都過了幾十年,有大把的時間研習科考以外的東西,他若是看不懂,李鴻淵大概會甩給他四個字:徒有虛名。

    都說專註的男人最有魅力,而李鴻淵這樣顏值爆表的男人,或許因為與靖婉的婚事已經塵埃落定,在平日里,已經很少見那陰戾之氣,眉目俊朗,神情專註中透著自信,少有人能不為他所惑,若是靖婉在場,說不得這一刻就會讓她心動。

    一連寫了兩三頁,「主意著點,謹防阮家那女人殺人滅口。」

    阮瑞中可以自己受不住死了,卻不能是被殺了,那樣實在是太無趣了。

    「是。」

    其實不用他提醒,下面的人也會考慮到這一點,早就不少頭一回辦事了,做到什麼程度才能讓主子滿意,他們多少都摸清了一些。

    且說阮瑞中心力不濟的被送回家,原本作為樂成帝指派的人,想要將他送交到阮老夫人手中,不過阮瑞中卻拒絕了,而等發現自家後院是什麼樣子的時候,萬分的慶幸此時的拒絕,不然那才是真的什麼顏面都沒有了。

    要說瑞軟中進了家門還挺奇怪,往日里,自己回了家之後,妻子便是沒有親自迎接,也會安排了人手,將他照顧得妥妥帖帖,現在他都在廳里坐了小半會兒了,怎麼都沒見個人來伺候,一口茶水都沒有。本來就身體不適,心裡難免有些不高興。

    也知道阮家現在是什麼情況,不至於出門去了,想了想,起身,向後院而去。

    一路上遇到的下人還是平常一樣,見了他就規規矩矩的行禮。

    只是,在快要接近他們夫妻二人所住的主院時,見到一個丫鬟神情慌亂的往外跑,看到阮瑞中的時候,那神情仿若是見了鬼,第一時間不是行禮,而是轉了個彎兒,撒腿開跑,半點該有的規矩體統都沒有。

    阮瑞中臉色黑了大半,任誰看了就知道,肯定是有事兒。雖然還沒想到是什麼事兒,不過對於這種情況,處理方法幾乎都是相同的,「快去攔住她。」

    阮瑞中的小廝聽從命令,忙追了上去,十幾歲的普通小丫鬟,那速度肯定是比不過比她大幾歲的男子,很快就被追上,然後被拉拽了回來。

    小丫鬟跪在阮瑞中面前,瑟瑟發抖,哭得好不凄慘,砰砰砰的直磕頭,「老爺,奴婢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沒聽到,不要打死奴婢,求您了,求您了……」

    「看到什麼了,聽到什麼了,說清楚。」阮瑞中厲聲道。

    丫鬟似乎這才驚覺自己失言,一臉恐懼的瞥了阮瑞中一眼,飛速的低下頭,伏跪在地上,顫抖著身軀,如何都不肯再說一個字。

    阮瑞中一腳將人踹開,「看住她!」徑直的往主院而去。他倒要看看,這個家或者說他的繼妻,到底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瞞著他。

    顯然,阮瑞中進院門的時候,就發現了不對勁兒,平日里院門可都是有婆子守著的,入了們就能見到各司其職的下人,院門半開,鬼影都沒見到一個。

    阮瑞中下意識的放輕了腳步,也沒有去推那閉合著的半扇門,進去之後,本想往屋裡去,然而,隱約聽到了響動,循聲而去,是院中的涼亭傳來的,涼亭的外面掛著幔帳,通常情況下都是放下的,現在卻放了下來,前幾日,還是妻女伴著他一起賞月……

    現在,女子的嬌喘,男人的粗喘,而且這男人還不是一個,其中一個男人明明是污言穢語,女子卻不像是受到折辱,反而情動得更厲害,口中催促,換來另一個男人的淫笑,還伴隨著手掌拍打某處的啪啪聲……

    不管傳來的聲音多讓人臉紅,阮瑞中也不會不知道三個聲音的主人是誰,他的繼妻,他的兩個兒子,如遭雷擊,定定的站在原處,臉上的表情一片空白……

    「瞧你這饑渴樣兒,爹有多久沒喂你了?不過,就算你們行房,你能滿足嗎?」

    女子沒說話,不過再明顯不過的哼笑了一聲。

    「……其實我挺想知道,芳菲到底是誰的孩子?爹的,我們兄弟之一的,還是外面某個野男人的?」

    「就是就是,快說,到底是誰的?」

    阮瑞中的心,比之那大冬日還寒冷無數,凍得他血液都快停止流動。

    「你們管她是誰的,名義上那就是你們妹妹,你們想連她也染指了不成?」女子道。

    換來的是兩男子不明意味的笑聲,「你教出來的女兒,肯定跟你一樣的貨色。」

    阮瑞中緊緊的攥住胸口的衣服,心臟仿似被狠狠的捏住,彷彿要窒息一般,大口大口的的喘息,彷彿下一刻就會背過氣。偏生在這個時候,一陣風,使得亭子周圍的幔帳掀開了一些縫隙,那不堪入目的場景就那麼直直的撞入阮瑞中眼底深處——

    他端莊賢淑的妻子,猶記得她新婚之夜的嬌羞,從那一晚開始,之後的每次周公之禮,她都異常的矜持,他有時候想做點什麼,都生怕會唐突了她,久而久之,他倒是越發的享受除卻*之外的溫情相處,可現在,她是如此放浪不堪!

    他的兩個兒子,即便不多麼的優秀,但他也比較的滿意,沉穩持重,溫文有禮,若家中不出意外,等到他退下來,就算不能位極人臣,想來也能一家子和樂,可是現在,就如同兩頭禽獸……

    他自以為和樂的家,他自以為誰都比不上的妻子兒女,結果,這家是淫窩啊,妻、子都是畜牲啊!「噗……」阮瑞中再也忍不住,直接噴出一口血。

    要說這一幕,恰好讓他其中的一個兒子看到,眼瞳急劇的縮小,一下子就萎了,像嚇傻了一般,「爹…」一聲仿若呢喃。

    他對面的兄弟聞言,身體一顫,「胡喊什麼呢你。」

    而阮老夫人,那是武藝在身,不過因為對自己身邊的人絕對的信任,加之慾海沉浮,這時候也只是恍惚察覺到了外面的異樣,聽到那一個「爹」字,瞬間回神了不少,正要起身,身後的人突然抽身衝出去,「爹——」伴隨著恐懼。

    再如何沉淪,這會兒也「醒了」。

    阮老夫人噌的一下坐了起來,神色凜然,而她旁邊的男人臉上嚇得慘白,就著掀開的幔帳,吐了血的阮瑞中身體緩緩的倒下,可是那雙眼睛,是刻骨的痛,是嗜血的恨,——他是讀書人,有讀書人的風骨與氣度,辦事能力強,通常情況為人和煦,大概一輩子都不曾露出此時此刻的表情。

    以至於僅僅披著一件褻衣跑出來的男人都遲疑了一下,不敢上前。

    「老爺,老爺……」那個負責看守那個小丫鬟的小廝,不知怎的進來了,眼見這情況,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奔過來,看看接住快要倒地的阮瑞中。「老爺,老爺……」一邊掐人中,一邊趁著遮掩著給阮瑞中灌了一顆葯。

    阮瑞中雙眼睜著,還是死死的盯著涼亭,那模樣,就如同死不瞑目。

    他那兒子嚇得直哆嗦,身下那醜陋的東西耷拉著,如此的醜態,哪裡還有半點謙謙君子的模樣。被那麼盯著,腿腳一軟,砰的一聲跪在了地上。

    而亭子里的另外兩人,這才面前的整理好衣服出來,相比較兩個男人因為害怕而瑟縮的模樣,阮老夫人卻鎮定得多,雖然蹙著眉,但是關注的重點卻不在被自己夫君抓姦這件事本身上,神色淡漠的看著阮瑞中,「你怎麼進來的?」這麼對年了,雖然還沒遇到過這老東西不該回來的時候回來,可就算是遇到了,她也能第一時間知道,能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一準兒讓他察覺不出半點端倪。

    按理說,今日也該一樣,可是阮瑞中不但闖進來了,自己還半點沒接到消息,就因為絕對的放心,才放鬆了警惕心,以至於她連阮瑞中來了多久都不知道。

    阮瑞中的眼睛又瞪大了些,手指顫抖的指著他繼妻,「你,你,你……」被他抓到了如此不堪的事情,沒有害怕,沒有愧疚,更別說懺悔,瞧著那意思是自己根本就不可能闖進來一般。胸口的起伏越發的明顯。

    「老爺,老爺你可不能有事啊,你若是有個好歹,可不就便宜了這幾個狗男女嗎?這賤婦就是專門想氣你,你死了,就沒人知道他們的醜事了,阮家日後還會完全被她把控,所以,你一定要挺住,一定要挺住啊,老爺……」

    阮老夫人將目光落到小廝身上,即便這小廝不是她的人,平日里也給了她一些關於阮瑞中在外面的事情,也就正常人的膽子,遇到這種事,該是避之不及的,現在卻說出這種話,要說沒問題才奇怪了。

    阮老夫人沒忙著發落他,而是四周看了看,沒看出什麼,可是她原本該守在外面的人,一個都沒出現,阮老夫人驀然一笑,她很清楚,自己著道了,這一次不再是對她女兒如何,直接對她下手了。而且出手就是如此的狠辣,她培養的一眾人還有幾個都不知道,沒錯,在她看來,被阮瑞中抓姦其實都沒什麼,他不知道,有不知道的處理方法,他知道了,也有知道的處理方法,依託阮瑞中雖然大有益處,但也以後弊端,她的行為會受到掣肘,被他知道了,大不了就是殺了他,現在的情況是,除非他自己死了,不然怕是殺不了他。

    而小廝的話興許是起了作用,阮瑞中緩過一口氣,在小廝的攙扶下,慢慢的站起來,一步一步的走上前,他曾經對這個女人有多在意,多愛惜,現在就有多恨,多痛,甩手就一巴掌,「賤人,我對你那麼好,那麼好……」

    阮老夫人的頭只是偏了一下,現在的阮瑞中,差不多就半條命,手上能有多大的力道,對於她來說,根本就不痛不癢。「嫁給你的時候,你一把年紀了,我卻正值美貌年少,你對我好不是應該的嗎?你體不強力不壯,每次沒來興緻你就完事了,給你戴綠帽子不也很正常?你兒子多,倒也不用在外面找,現在,你兒子快不中用了,你孫子可以接上了,夠年輕,人數也多……」

    「啪……」阮瑞中氣得又甩了她一巴掌,「你個淫婦,淫婦……」

    阮老夫人嗤笑一聲,她之前就投鼠忌器,現在徹底成了瓮中鱉了,她還有什麼可在意的,潛藏在暗中的人,當真是了解她的全部底細,那麼,她幾乎可以肯定,她十有*不會死的,她活著的價值遠遠大於死了,所以,她這會兒有恃無恐。

    不過,對方不動手則已,一動手就雷霆萬鈞,這手段還真是讓人喜歡,更有,明明一切都盡在掌握中,卻沒讓她察覺分毫,這份能耐也著實叫人佩服。

    「阮瑞中,你現在也就能罵我兩句,除此之外,你還能幹什麼?你一輩子順風順水,也自以為是,在外面能耐又如何,自家後院什麼樣卻半點不清楚,你一世聰明,也一世愚蠢,晚節不保的感覺怎麼樣?」

    「若不是相信你,若不是相信你……」

    「所以說你自以為是,蠢。」

    「若不是你偽裝太好……」

    阮老夫人冷笑,「二八年華的大姑娘,嫁給你一個老男人,會將大了自己一大截的一窩子視如己出?還方方面面體貼周到?你以為自己是九五之尊呢,多大臉?你居然毫不懷疑,全心全意的相信了,那麼被玩弄於股掌之間,也是活該,咎由自取。」

    阮瑞中氣得直哆嗦,可是一句反駁的都說不出來。

    「賤婦,老夫要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我死不死,怕不是你說了算的,你還得先問問你背後的那個人。」

    「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一二十年的時間都隱瞞下來了,偏偏在突然間被你撞破了,沒人把看門的人弄走了,你能進得來?」阮老夫人現在似乎是破罐子破摔,完然不在意的姿態,然,沒到最後,誰又知道是什麼結果,只要活著,就有希望,死了可就真得全完了。

    阮瑞中的第一反應不是別的,而是自己家最大的醜事居然有外人知道?!而作為一家之主,居然要外人幫忙才得意發現?他被人看了多少笑話?「是誰?」一張老臉陰得可怕,那模樣彷彿是要將對方碎屍萬段。看著彷彿比剛才的精神更好了些。

    還真是將這面子看得大於天。

    「你知道了又能如何?即便是曾經那個風光無限的你,怕是也沒事資格讓誰閉嘴,更何況現在的你。更可惜的是,我不知道。」阮老夫人再不是以往面對阮瑞中時的溫柔賢淑體貼,而是微抬著下巴,一臉鄙薄的看著他。

    如此模樣,阮瑞中當真是恨不得一把掐死她,恨不過,又是一巴掌扇過去。

    果然這恨意也能支撐起一個人的精氣神,這一巴掌比一巴掌重,就是最好的佐證。

    「你也能對我發發火,不過,你若再敢動手,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她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之所以一直不反抗,只是想保留點底牌,畢竟自己從來就沒在外面使用過武藝,萬一對方不知道呢,或許在日後某個時候就能來個出其不意,別的不說,能脫身就不錯了。

    果然,在阮瑞中再伸手的時候,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扔開。

    阮瑞中若不是被扶著,大概就是一個趔趄。都說女人三從四德,以夫為天,就沒見過犯了滔天大錯的女人還如此的張狂!阮瑞中睚眥欲裂,「魏氏,別人我不能如何,你們魏氏一族……」

    阮老夫人,不,現在稱她魏氏或許更恰當一點,嘲諷的一笑,「魏氏啊,你隨意。」直接轉身,踹了跪在地上的男人,看似很隨意的一腳,卻足以讓人徹心徹肺的痛。「等你背後的那個人找上門,告訴你怎麼處置我,再來吧。」

    眼睜睜的看著她進屋關門,卻拿她沒辦法,他在乎家族,在乎名聲,在乎面子,可是遇到一個對這些都不在乎的人,投鼠忌器的就變成了你。

    那個女人有恃無恐,可是眼前這兩個,是他兒子。

    他是老了,可是上位者的威嚴還在,另外一個也嚇得一下子跪到地上。

    魏氏的反應與言行,可是狠狠讓他們吃了一驚,然而,他們卻沒那個膽量與勇氣,這是他們的父親,便是真的打死他們,他們也不敢如何。不過,不妨礙他們求饒不是,「爹,爹,兒子知錯了,您消消氣,莫氣壞了身子……」

    「爹啊,都是那個賤人勾引兒子的,不然給兒子一百個膽子,兒子也不敢冒犯繼母啊,是她,都是她將我們家攪合成這樣的,您想想,娘還在的時候,我們家多好……」

    阮瑞中手下頓了頓,想到自己的髮妻,一時間悲從中來。

    可是,這個時候想起來又有什麼用,自從魏氏進門,他可就沒幾個時候想起髮妻來,起初的幾年,或許想起來到寺廟為她做點什麼,埋在祖墳,這千山萬水的,說不得就是祖宅祭祀的時候能分點香火。

    阮瑞中踉蹌的一下,明顯有點脫力。「孽障,還不滾去將衣服穿好。」

    連滾帶爬的去了。

    阮瑞中看了一眼關著的房門,挺直了腰身,微微的抬起頭,往外面而去。

    他現在也就能用這種方式維持自己的尊嚴。

    可是,扶著他的小廝,最清楚他的顫顫微微。

    魏氏將外面的動靜都聽在耳中,男人果然都是一個德性,犯了錯都只會推到女人身上,她勾引的又怎麼樣,最初的時候,也是娶了妻生了子的人了,又不是十幾歲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她勾勾手指就湊上來。當真霽月光風,知曉禮義廉恥,便是毛頭小子也不會跟繼母勾搭在一起吧,不會抖出來,也會離得遠遠的,真以為她是隨便挑的人下手?身正不怕影子歪,根子上都是爛的,裝君子,沒得叫人噁心。

    魏氏蹙眉,迄今為止,她始終沒見到正主兒,雖然最大的懷疑對象是晉親王,可也依舊是懷疑,根本沒拿到確鑿的證據,自己就像他貓爪子下的老鼠,他輕輕的撥弄一下,就能讓你連翻跟頭,而你,卻連他的真容都看不見。這種無力感,還真是前所未有。阮瑞中覺得有人在看他笑話,魏氏又何嘗沒有這種感覺。

    一二十年的努力就這麼付諸東流,好不甘心呢。

    再不甘心,也只是瓮中鱉,「階下囚」。

    阮瑞中命人鎖了院門,自己捏了鑰匙,外面一眾全是近身伺候魏氏的人,這些人,明知道魏氏在做什麼,卻個個守口如瓶,可見魏氏的御下手段,再想想,整個阮家後院,被她經營得滴水不漏,若是她想對自己做點什麼,想想就不寒而慄。

    不過,與繼子通姦這種事,諒她也不敢弄得全府皆知。

    命自己的小廝去叫來長媳。

    看著一臉萎頓的兒媳,因為之前分家的事情,受到懲罰。她,或者她們是不是知道什麼,才會有那麼強烈的反應?

    「將這群賤婢,統統杖斃,即刻起,阮家由你掌管。」

    那婦人霍地抬頭,看著阮瑞中,似乎明白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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