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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戾王嗜妻如命 - 第182章:只求一答案字體大小: A+
     

    晉親王表示,他不想讓人活的話,還真沒幾個能活得下來。

    完敗的駱大人有點頹喪,不想再繼續前行了,看著晉親王這群人就煩,反正出來的時間也不短了,乾脆打道回府。

    有駱沛山在,有一幫「不想干」的人在,李鴻淵也不好跟靖婉親近,如此,便是現在回去也無所謂。而且,駱沛山要回去,婉婉肯定是聽他的而不是聽自己的,這大概也是讓某人很不滿意的一點。可是這些都沒辦法強行改變,只能一步一步慢慢來。

    ——總有一天,某人要讓他的心尖尖說:都聽夫君的。

    而實際上,到底是誰聽誰的,這種問題就不要計較了。

    回去之後,李鴻淵卻沒有回行宮,而是直接去了駱家,即便是被人隱晦的送客,某人也厚臉皮,完全當沒聽見。可人家是王爺,別說是轟走了,即便是車架,都只能憋憋屈屈的走後面。——靖婉拒絕與他同車,還在安撫火氣很大的駱大人。

    靖婉心裡也是好笑,真是老小孩老小孩,祖父就算在官場風生水起,也改變不了有時候很幼稚的事實,本來就不是心胸狹隘,見不得小輩比自己強的性子,怎麼偏偏就能被晉親王給氣成這樣呢?都說這或喜或怒都是因為在意,難不成本質上祖父其實非常的在意晉親王?也是,好歹自己的未來夫君。只要這種生氣不是真的傷到元氣那種,而且還中氣十足的模樣,唔,或許可以時不時的氣一氣?靖婉壞心眼的想。

    因為王爺駕臨,駱老夫人自然要帶著人親迎的,倒是孫宜嘉現在還養著,而且是同輩的女眷,不出迎也無可厚非。倒是孫拉夫人,此時已然離開。

    因為李鴻淵用的也不是親王儀仗,整個過程也就意思意思。

    他都說了,自家人,不用客氣,他都不客氣了,自然也就不用與他太客氣。

    誰都知道李鴻淵是幹嘛來的,不過,還是將駱靖博留下待客,至於駱大人,他表示自己現在要去制茶,沒功夫搭理他。如此的「失禮」,李鴻淵半點不在意。

    被留下的駱靖博表示很不自在啊,這位的目標明顯就是他小妹,將他無視得很徹底,倒是很想就這麼溜走,不過,將自己小妹單獨留給一個活閻王,當兄長的怎麼都不放心啊。於是,就只能硬著頭皮扛著了。

    只是,越坐就越尷尬,且不說人晉親王一個眼神都沒給他不說,從始至終那目光都在靖婉身上,溫柔繾綣,讓他這已經成婚的人都有種受不了的感覺,駱靖博現在甚至有種,如果晉親王不心儀他小妹,他寧願去死的感覺。雖然說,作為哥哥,任何人心儀自家小妹都覺得理所當然,然而,當這個人換成晉親王的時候,還是有點虛幻。

    靖婉見自家兄長明明如坐針氈,卻偏偏不肯離開,也是無奈了。「三哥去看看嫂子吧。」這裡這麼多人,晉親王也不可能對她如何。

    駱靖博正要嚴詞拒絕,王爺做客,豈可怠慢。

    「三哥去吧。」不說你怠不怠慢人家,是人家壓根就不理會你啊。

    然後,王爺終於施捨了駱靖博一個眼神——還不快滾!

    駱靖博默默的起身,滾了。

    看到像是備受打擊的駱靖博回來,孫宜嘉頗為詫異,「這是怎麼啦?」

    駱靖博露出一個生無可戀的表情,搖了搖頭。

    孫宜嘉挑眉,「晉親王已經走了?」

    「沒。」

    孫宜嘉眼珠轉了轉,「在婉妹妹那裡?」

    駱靖博看了她一眼,什麼都沒說。

    可是,孫宜嘉卻讀懂了他的目光——別問,不想說。不想說就更要問了啊,她這會兒正無聊呢。眉頭一皺,露出擔憂的神情,「難不成是出了什麼事?」

    「當然沒事,能有什麼事。」

    「可是靖博,你臉上明明就寫著有事,你不說,豈不是讓我更擔心嗎?」

    她現在可是忌諱憂思焦慮生氣等等傷身的情緒。「你別多想,我告訴你就是了。」

    孫宜嘉立馬露出一個明媚的笑。

    駱靖博哪能還不明白,這是吃准了他現在什麼都會依著她。「你呀。」他現在完全沒轍的人,可是又多了一個。「其實真的沒事。」駱靖博就是將未來妹夫對待自家小妹的態度說了說。嗯,只是站在客觀的立場上,陳述了一下,完全沒有帶感*彩!

    孫宜嘉聽完,靜默了片刻,突然笑了起來,「那不是好事嗎?以前,晉親王寵某個人的時候,總是鬧得沸沸揚揚,但現在,他就算是親近婉妹妹,那也是在私底下,知道的都是自己人,不擔心會壞了婉妹妹名聲。婉妹妹過了門,是正妃,能得晉親王喜愛,自然是遠好過他冷淡甚至厭惡。」

    「你說的沒錯。我就受不了那種自己完全是多餘的感覺。」

    孫宜嘉揶揄的看著他,「受不了你不早點走?你還擔心婉妹妹被欺負了啊?這裡是駱家行宮別院,還有那麼多人伺候著呢。所以,你都是自找的。」

    駱靖博無言以對,可不就是自找的,明知道自己不受待見,非要在那裡礙事,沒見作為一家之主的祖父都溜了嘛,不管從哪方面論,自己都沒資格招待親王好嗎。現在想想,祖父讓自己留下,壓根就不是讓他待客,更像要給晉親王添堵。

    祖父大人,明知道那是個坑,自己都不想踩,也別推親孫進去啊。

    李鴻淵到底是不會讓靖婉在下人面前失了顏面,所以,即便是內心極度的渴望,言行上始終克制守禮,有時候還是覺得這日子過得慢了些。

    於是,在駱家用膳之後,李鴻淵就回了他自己的別院,沒錯,他沒住在行宮裡面,皇子中,也就他,在行宮裡有自己的院子,在行宮外有自己的別院。

    這兩處,自是都被打理得妥妥噹噹。

    在別院的大門外,停著一輛馬車,雖然沒有標識,但是手下的人還是一眼就認出,那是阮家的馬車。李鴻淵在馬車中聞言,眼皮都沒抬一下。

    不用他明說,下面的人已經知道要怎麼做了,這裡畢竟是親王的別院,不是隨便哪家的阿貓阿狗都能在這裡逗留的。

    只是正要驅趕,馬車上的人已經下來了,徑直的向李鴻淵的馬車走過來。

    明明只是戴著面紗的女子,卻帶著讓李鴻淵的護衛都有幾分懼意的煞氣。面面相覷,這阮家女沒瘋了,反倒是像準備復仇的厲鬼,該說不愧是敢無所畏懼的喜歡上別人避之不及之人的女子嗎?不過,實力與膽氣匹配的時候,叫做牛氣,空有膽氣沒有相匹配的實力,那就叫傻氣。按理說,一個手握大權的臣子,與一個無權無勢的皇子,相衝突,退避的往往是皇子,不過,這一條在李鴻淵身上不適用。

    阮芳菲離馬車還有一丈遠的時候,就被護衛攔下,「姑娘請速離開。」

    阮芳菲卻冷眉冷眼,不以為意,強行向前走了,護衛直接拔刀架在她脖子上,微痛,她不用摸都知道,肯定是見血了,很顯然,如果她再敢往前一步,她便會橫屍當場。她很清楚,現下的情況,就算真的一刀殺了她,她也只能是白死,因為只要隨便給她安個罪名,她爹娘都沒法給她報仇,而且,命都沒了,報了仇又能如何?她今日不過是想確認一件事情,而不是來送死的。她要活著,還要活得很好。

    不過那早就被惡鬼侵蝕的內心,卻不再有半點的掩飾,「李鴻淵——」

    「大膽!」那刀又毫不客氣的下去了一些。

    不過,她現在面對李鴻淵可沒有曾經的迷之自信了,恨得牙齒嘎嘣作響,「臣女只是有一事不明,想要請教王爺,只要王爺給了臣女答案,臣女會立即離開。」

    半晌,馬車裡終於傳出聲音,僅一個字:滾。

    阮芳菲握緊拳頭,要知道她手心的傷還沒好呢,卻似乎感覺不到痛,「臣女若不能得到答案,便死不瞑目。」

    李鴻淵終於大發慈悲的從馬車裡出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不帶絲毫情緒,彷彿在看一隻微不足道的蟲子,「你死不死,瞑不瞑目與本王何干?」

    雖然早就認清了自己在他心裡半點地位都沒有,在他說出這話的時候,可心臟依舊痛得無以復加,還有那深入肺腑的恨意,雖然說,她對李鴻淵的愛意或許並不純粹,但是不能否認他是她唯一動心的男子,即是唯一,自然就刻骨銘心。

    望著那俊美無雙的容顏,那冷厲的氣勢,僅僅是看著,似乎都能叫人心跳加速。這個男人風流好美色,實則並不是個溫情的人,通常情況下對人都很冷淡,甚至寡言,原以為,他一輩子都是這樣了,就算是改變,那也是自己讓他改變,可是偏偏叫她看到了他如同尋常男人一般對心儀的女子千般柔腸,可那個人不是自己,不是自己。

    阮芳菲突然陰惻惻的笑了起來,「臣女死不瞑目,怕是會變成厲鬼呢,然後日日夜夜的纏著一個姓駱名靖婉的賤人……」

    後面的話,阮芳菲生生的咽了回去,只因為李鴻淵突然下了馬車,欺身上前,一把掐住了她脖子,下手可是半點沒留情,僅僅露在外面的臉部,瞬間就漲紅,血色再慢慢的消退,變得有些青紫。她的手想要掰開他的手,卻被他的護衛死死的鉗住,動彈不得。死亡的陰影,她從不曾離她如的近,她突然後悔了,對上這個男人,自己根本就毫無勝算,為何要找上門?不久是一個如鯁在喉的問題嗎,難道還能比命重要?

    嘚嘚嘚的馬蹄聲,異常的急促……

    「王爺,王爺手下留情……」

    那一老一少的夫妻,幾乎是連貫帶爬的從馬車上下來,有李鴻淵的護衛攔著,只能在丈遠之後,跪在地上,砰砰砰的磕頭。

    李鴻淵的力道倒是送了些,「你認為,你死了,會有你變鬼的機會?就算是你有那能耐,死一次,本王自然也有辦法讓你死第二次,死得非常的徹底。」

    阮芳菲一時半會兒說不出話來,就那麼死死的盯著李鴻淵,嘴巴張張合合,發出微不可聞的低啞聲音,「你一直在利用我,利用我剷除你那些未婚妻?」

    「那又如何呢,若不是你有這點價值,就憑你嗡嗡嗡的像臭蟲一樣在本王身邊轉,本王會讓你活到現在?」

    「就為了駱家那個女人?李鴻淵你怎麼敢,你怎麼敢……」阮芳菲雙眼赤紅,嗓音更是粗啞難聽,甚至因為用力嘶吼的關係,火燒火燎的痛。

    李鴻淵微頓,眼中凝聚著宛若實質的戾氣,「不算蠢。」

    阮芳菲一哆嗦,要說,再厲害的鬼,也不過是個鬼,能與閻王比肩?別開玩笑了。

    可是,他承認了,他承認都是為了現在那個女人,騙誰呢,事情從幾年前就開始了,那時候他們根本就毫無交集,那賤人甚至不到十歲,你不喜歡那些女人就明說,不想娶就明說,為了刺激我,就順著我的話,其他時候怎麼不順著我?

    所以說,阮芳菲依舊這麼自以為是。

    李鴻淵靠近了些,「本王告訴你,本王不會那麼容易要你命的,一切,不過是剛剛開始,倒是你,千萬別受不住就自殺了。」一把扔開阮芳菲,再伸出手,早恭候在一旁的沐公公忙遞上錦帕,李鴻淵將手仔細的擦了擦,隨之就扔了,剛好飄落到倒在地上的阮芳菲身上。「阮大人,麻煩看好令嬡,她已經是忠王叔的人,與本王不僅男女有別,勉強也算本王的半個長輩,失貞也就算了,再亂了倫理,這名頭,隨便她找誰,倒是別扣到本王頭上來。」

    阮瑞中伏跪在地上直哆嗦,氣的,怒的,或許還有怨的。

    「都說了她是個不安分的,在京城已經鬧過一次,今日又是一樣,不好好養著,成天往外跑,或許本王該提醒忠王叔一聲,讓他派人好好的調教調教,就算是個側妃,好歹也算半個皇家媳婦,就她這樣,你們阮家不嫌丟人,李氏皇族可不允許她玷污的。」

    ------題外話------

    更新時間改為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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