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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戾王嗜妻如命 - 第071章:崖下獨處字體大小: A+
     

    而被人懷疑情況非常糟糕甚至身亡的李鴻淵,狀態也確實不太好,傷不是假的,失血過多也導致他有些暈眩。

    雖然不在水裡,卻也在河灘邊上。

    「主子……」跟在他身邊的四個暗衛之一,暗字排九,張了張嘴,本想勸他回去,最後卻道:「讓屬下幫您處理一下傷口?」

    傷口處理了,這苦肉計還怎麼演?婉婉那麼聰慧,肯定會看出來的,李鴻淵只是吃了一些止痛止血的藥丸。「婉婉如何了?」

    暗衛下意識的伸手想要幫他,卻被李鴻淵一眼掃過去,暗衛也意識到,自己又犯了蠢。

    暗九因為醫術了得,相比其暗衛還帶著些醫者仁心。另一人拉了拉他,自己上前,「回主子,駱姑娘並無事,龔嬤嬤比我們先一步找到她,已經確認過,身上應該只是有些撞傷,另外就是因為滾落下來的震蕩,陷入了暫時的昏睡,很快就會清醒過來,並不會影響主子的計劃。至於其他人的情況還沒有確定。」頓了頓,「駱姑娘與另外幾位姑娘同一輛馬車,女護大人當時並沒有在馬車上,所以才沒能護住駱姑娘。」忍不住的為龔嬤嬤解釋了一下,雖然她的主子已經換了人,但是主子想要責罰她還是易如反掌。

    在得知靖婉的情況之後,他們其實都很意外,儘管他們都希望駱姑娘連一點皮都沒破。可那處崖壁雖然不是很高,下面卻很是險要,且不說亂石嶙峋,草木繁雜橫生,有好幾處因為雨水沖刷的緣故,坍塌了不少,相隔再下面一層少說也有五六丈高,第二層的平台不足丈寬,上面長滿了滑膩的青苔,再下面就是河灘亂石,兩者高度超過十丈,如果一不小心從馬車中甩出來,很可能就直接落到最下面,不說粉身碎骨,十有*會一命嗚呼。

    連同阮芳菲的,墜崖的馬車共有三輛,人數卻比較多……

    而在眾人之中,似乎唯有靖婉最倒霉落到了第二層,且距離邊緣還不足一掌寬,但似乎也就她最幸運傷得最輕。

    不過也正是靖婉所處的位置,讓這些暗衛們能輕易的將她轉移到了最下面的河灘,省去了趁著其他人還沒找到她將她帶走而被發現的風險,主子只要去那裡,就能來一次計劃中的「完美」邂逅。只是從女護大人手中將人帶走也不是簡單的事情,就跟護崽的老母雞一樣,差一點還跟他們動了手。

    雖然李鴻淵在得知靖婉出事之後,還能分心去算計,去拼殺,但是在確定靖婉安然之後,心才落回原處。原本,他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如果婉婉傷重,他並不介意改變原本的計劃,英雄救美一回,可是,上天都在幫他。

    至於龔嬤嬤到底有沒有錯處,可以暫且不論,事後再慢慢處置。

    要說李鴻淵他們又是如何從那幾十丈的高度下來的?李鴻淵早就習慣了未雨綢繆,白龍寺這裡的山勢地形,他早己摸得一清二楚,甚至讓暗衛幾乎走遍了每一個角落,從上面下來,有一條稱不上路的路,一般人根本不能行走,而在他們下來之後便徹底破壞了,他計劃安排的事情,怎麼也得留出足夠的時間讓他跟婉婉獨處。

    李鴻淵站起身,帶著一身的傷,一步一步的沿著河灘往下游而去,步伐雖然不快,但是每一步依然堅定,只是在地面留下一串帶血的腳印。

    暗衛跟在李鴻淵身後,將他留下的血跡處理乾淨,只要給其他人造成一種主子落入河中,隨後順著河水而下的假象就夠了。

    暗衛們看著自家主子的背影,不由得湧上一股難言的情緒,他們主子性情陰鷙暴戾、喜怒無常不假,但他們對他更多的卻是深深的敬服,不僅僅是運籌帷幄掌控天下的能力,更因為那一身百折不屈的傲骨,還有那將事情做到極致的「狠」。

    要抵達靖婉現在所在的地方,可是一段不短的距離,無數的小彎道且不說,大彎道都有兩個,對於每走一步就越發的吃力的李鴻淵著實非易事。

    如果讓暗衛背負著他前行,不是不能更快的行進,但他絕不允許。

    李鴻淵覺得自己快要到極限了,不過即便是這樣,他也沒想別的,而是想著自己這次虧大了,一定要想辦法從婉婉身上找補回來,想著想著自然就越發的不和諧,其污的程度,簡直與他那張完美無缺的臉成正比,也好在沒人知道,如若不然,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懵住,然後——呵呵,該說不愧是閱遍美人的晉親王?

    暈眩感越發的強烈,眼中的景物都開始模糊,但是,在靖婉的身影進入他視線的一瞬間,他再看不見別的任何東西了,一步一步堅定不移的靠近,毫不猶豫的涉水,好在這一段的水並不深,水流也相對平緩,然而河面卻很寬,原本已經乾涸的血,在遇水之後,迅速的暈染開,所過之處,便是一片血水,中途身體再不受控制的踉蹌了兩次,渾身濕透。暗衛呈半包圍的形式將他圍在中間,生怕他跌進水裡。

    顯然,他們依舊低估了他們的主子。

    李鴻淵走到邊緣,意識模糊又清楚,嗯,這個位置就可以了,放任自己倒下去,徹底陷入黑暗,身體大半被河水淹沒……

    暗九急忙上前,給他探了探脈象,回頭,「必須快點,在水裡泡久了,我怕主子真的會有生命危險。」

    「那還等什麼,你去讓駱姑娘醒過來。」

    暗九忙起身,走向靠近崖邊躺著的靖婉,對靖婉,他們自然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只是他們不明白,這個姑娘到底有什麼特別之處,能讓主子做到這個地步,如果是傾城絕色的女子,或許主子只是看上了她的美色,如果是身份高貴背景強硬,或許主子是為了奪取皇位而增添助力,偏偏她兩者皆不沾,想到此時的模樣,那樣的天之驕子,在過去甚至沒破一點皮,現在身上大大小小的傷不說,還生命垂危,止不住的對靖婉就生出了一股莫名的怨氣。

    「暗九,在想什麼,還不快點。」另一暗衛走進,催促道。

    暗九忙拿出隨身的一個小瓷瓶,拔開塞子,置於靖婉的鼻端下面晃了晃。

    靖婉蹙了蹙眉,口中溢出輕微的聲音,有蘇醒的跡象。

    「快走。」拉起暗九,迅速的離開,若是駱姑娘醒來,看到他們,那麼主子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

    四個人迅速的遠去,躲在暗中,關注著這邊的情況。

    安安靜靜的,然而暗九卻格外的沉默,剛才的那名暗衛將手搭在他肩上,「暗九,你只要記住一點,不管駱姑娘如何,她都是主子認定的人,將來的晉王妃,我們的女主子,不容我們置喙,我們要做的就是謹守本分,主子讓做什麼就做什麼。」

    「只是突然見到主子那樣,一時間還不能接受,放心,我知道自己該做什麼。」暗九也明白,作為暗衛,自己的剛才的情緒有些危險,必須以最快的速度將之擯除。若是讓主子知道了,輕則回去重新訓練,重則直接喪命。

    靖婉覺得渾身上下都在痛,緩緩的睜開眼睛,緩了一會兒才完全的清醒過來,試著坐起來,並不是很吃力,活動活動手腳,再仔細的感受一下,很好,基本可以肯定,都是皮外傷,並沒有傷到內里,不過因為有些暈,可能有些輕微的腦震蕩。

    靖婉站起身,想到墜下懸崖的驚險,本以為這次可能要命喪黃泉了,沒想到實際後果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不過,自己能活命,大概還要多謝那位武安侯府的世子,墜崖之後雖然慌亂,但她腦中還不至於空白,記得很清楚,在被甩出馬車之後,武安侯世子及時的拉了她一把,才沒讓她直直的落向那塊尖銳的巨石,雖然也是因為他那一下,她才會跌下來,他的救命之恩卻是不容置喙。

    靖婉很擔心與自己同車的孫宜嘉、袁巧巧、周應霜三人,不知道她們會不會也與自己一般好運。不過萬幸的是,她們的馬車走得快一些,祖母他們的馬車落後不少,肯定沒有被波及到。

    看看落下來的地方,不得不說,她的運氣可算是好到逆天,周圍都是都是亂石,唯獨這裡堆滿了沙土,還有不少的草木灰,以及為數不少的散亂的乾草,對於這些突兀的東西,靖婉倒是沒露出意外的神色,因為旁邊一處人為掏出來的臨時落腳點,裡面堆積的乾草更多,還有其他一些雜物,想來是沿著河道進山的村民臨時停留的地方,而被扒到外面的乾草,應該是從山上下來的動物,猴子之類的。

    躲在暗處的「猴子」們很焦急,因為他們未來女主子還沒有注意到主子。

    靖婉大半的想法是對的,這裡的確是白龍寺山腳下周圍的村民的傑作,這一個意外,讓那些暗衛們為偽造「案發現場」省了很多功夫。

    靖婉抬頭看了看,那麼高,她肯定是上不去,上面的人下來找她也不容易,再左右瞧瞧,延綿的崖壁,還不知道河道有多長,與其花費時間企圖沿著河道走出去,還不如在這裡等,畢竟說不定白龍寺另外有路下來,自己走了,萬一錯開了,對自己反而很不利。只能暗暗的祈禱她們都沒事,至於祖母他們著急,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突然撲通一聲落水聲,靖婉回頭看過去,還沒注意到是哪兒的聲響,倒是先看到了躺在水邊的人影。

    靖婉心頭一跳,猶豫了一下,看樣子是從上游飄下來的,這可能是個大麻煩,但是她也不能眼看著見死不救。

    看到靖婉走向自家主子,暗中的幾個人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靖婉走到李鴻淵身邊,乍眼看去,這人還真是慘,衣服被劃得七零八落,看那整齊的口子,顯然是利器造成的,如果每一次下去都見了血,可以想想,他傷得該有多重。蹲下身,伸手探了探鼻息,雖然微弱,但是還活著,這就好,不過靖婉不確定他到底是什麼情況,更不知道他能撐多久,會不會下一刻呼吸就消失了。

    因為臉上有些散亂的頭髮,不過靖婉還是覺得這人有些眼熟,順手就將髮絲撥開,第一想法就是這人長得也太好了點,隨後立馬反應過來,這不是六皇子晉親王嗎?雖然靖婉在定國公府與李鴻淵只有一面之緣,甚至沒有仔細看過,但是他這張臉實在是太顯眼了些,想要記不住都很難。

    很明顯就是被人刺殺,果然是大麻煩。

    再想到這位的名聲,雖然不能因為耳聞就武斷的判定一個人,不過這張臉實在是太招桃花,未必就是空穴來風。

    即便如此,靖婉還是決定救人。

    靖婉畢竟不是這個世界土生土長的人,加之現在情況特殊,也顧不得那麼多的男女之防,伸手在他的胸膛,頸部,四肢摸了摸,以便確定是不是有骨折,免得搬動的時候造成二次傷害,這些簡單的急救方法,以及一些生活技能,還都是前世最困苦的那段時間被迫學的。

    「這駱姑娘未免太……主子對她而言,怎麼說也是個陌生男子。」一個暗衛忍不住皺眉。

    「她是在檢查主子有沒有骨折,很明顯應該是懂一些醫術,現下情況特殊,她的行為便是不當也無可指摘,相反她心細如髮,一心為主子著想,在知道主子的身份前提下,這一點實屬難得,畢竟一個不好,她搭上的就是自己的名聲,沒有幾個閨閣女子能做到這一步。」暗九開口道,因為靖婉的行為,他對她的看法倒是改觀了一些。

    只是如果換成另外一個男子,她是不是也會這樣?不,不會有如果,女護大人可不是吃素了,因為有他們在,女護大人才沒有跟下來,另外的男子,休想近駱姑娘的身,這麼一想,感官自然好了不少。

    確定只有利器造成的傷,靖婉有些吃力的將人扶起來,因為常年鍛煉,自然不是嬌滴滴手無寸力的弱女子,一個大男人的重量全部壓在身上有些困難,卻也不至於讓自己寸步難行。不過因為用力的關係,她身上的傷痛也更劇烈了些。

    靖婉將人半扶半拖的帶入那臨時的躲避所,放在乾草上,決定了救人自然就不會再多想什麼,快速的取下他身上的配飾放在一邊,小心的脫下他的衣服,只留下一條褻褲。

    顏值爆表,這身材也爆表,足足八塊腹肌卻不突兀,呈現完美的流線型,不用碰觸就能感覺到其中蘊含的力量,還真是造物主的寵兒,不過,這可不是沉醉酒色的男人能擁有的身材。靖婉現下自然沒有功夫注意這些,這完美的軀體上傷勢當真不少,主要集中在前胸跟雙臂,不過比預想的要少,顯然有些地方只是劃破了衣服。

    即便是這樣,情況也不容樂觀,傷口因為泡在水裡有些泛白,不過靖婉畢竟沒有學過醫術,不知道這是泡多久造成的結果。要說李鴻淵計劃的這些事情,其實不是沒有破綻,尤其在針對靖婉的時候,又不是他的敵人,實在沒必要那麼精密周全,仔細推敲總會發現端倪,只是靖婉壓根不知道自己被人盯上,還如此處心積慮的「算計」她,從沒往那些方面想,偶有疑惑也不會深思,李鴻淵也是抓住了她這一點心理,才能那麼肆無忌憚。

    在這風寒就可能要人命的地方,這些傷又沒有及時處理,很容易發炎,靖婉臉色很是凝重。

    打量四下,有很明顯的痕迹,看得出經常有人出入,靖婉找了找,果然發現一些常用的東西,火摺子瓦罐之類,雖然即使沒有她也知道如何取火,但那需要時間,而且她只是知道怎麼做,沒真正的試過,還不知道能不能成功,有現成的再好不過;有瓦罐燒些開水消消毒也好過什麼都不處理。

    用乾草點火,再加入木柴,燃起火堆,再移了移李鴻淵的身體,免得冷到他。

    靖婉拎起一個瓦罐,拿了李鴻淵的中衣跟褻衣,到河邊清洗乾淨,再裝了水回去。

    將瓦罐放在簡易的爐灶上,等水燒開之後,倒出來一些放在一邊涼著,將衣服撕開扔進裡面煮,撈起來,因為急著用,靖婉再將之烤乾,她也不知道這會不會影響消毒效果。

    晃了晃涼著的開水,使其迅速降溫,然後用布條蘸著水將李鴻淵諸多的傷口附近一一的擦洗一遍,再用烤乾的布條纏上。

    靖婉包紮的手法自然也毋庸置疑。

    在靖婉半抱著李鴻淵,用布條從他後背繞過時,突兀的聽到這位王爺口中一聲呢喃拂過耳邊,吐出的氣息落在敏感的耳垂上有些微癢,似乎在喚誰的名字,靖婉聽得不是很清楚,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他叫的好像是「婉婉」,靖婉自然不會自戀的認為他是在叫自己,要麼是重音的其他人,要麼就是類似的發音。

    左臂上那道最深的傷口快要見骨了,很麻煩,可是沒有針線,想縫也沒辦法。

    處理完,靖婉身上因為傷痛的原因微微見汗,靖婉皺了皺眉,她自己也需要清洗一下。

    靖婉到河邊,打濕手絹簡單的擦了擦,然後,她看到了河中的游魚,很好,晚飯有著落了。

    前世那段異常困苦的時間,抓魚自然也是必備技能,沒想到,現在連這個都能派上用場。

    靖婉折回,找了幾根柔韌的乾草,將身上有些礙事的地方紮起來,諸如衣袖,裙擺,再返回河邊,脫下鞋襪,赤腳站在碎石上,這常年穿鞋的腳突然直接接觸大地,還真不是一般的硌,不過因為靖婉時常在自己的地盤上赤腳走鵝卵石,這點疼痛倒不是不能忍受。伸腳到水裡探了探,這初春的河水,還比較冷,更何況腳不比常年露在空氣中的手,遇到或冷或熱都會更敏感些,等到兩隻腳都沒入水中,靖婉忍不住小小的打了一個哆嗦。

    稍微站了會適應適應,再慢慢的前行,動作很輕,腳基本在水裡滑行,沒有抬起來,自然就沒太大的動靜,水快要沒過膝蓋的時候就發現了目標,靖婉停下來,彎下腰,張開雙手,只用了幾秒鐘來鎖定目標,飛快的出手,嘩的一聲將手抬起來,一條比巴掌還寬的魚被她緊緊的抓在雙手之中,魚兒因為離水,快速的擺動尾巴,甩出水珠,像珍珠一樣四散。

    果然是刻入骨子裡的東西,這麼多年了,還是沒有手生,看著這條肥美的魚,靖婉滿意的笑了笑,原本只是她自己吃的話,一條也足夠了,不過她不確定那位尊貴的晉親王會不會醒,還是決定再抓一條,退回,將手中的魚扔向河灘……

    靖婉並不知道,她這乾脆利索的抓魚行為,被暗中的幾個人看得一清二楚,幾個人不由得面面相覷,他們自認為,就算是讓他們來抓魚,都未必能赤手抓到,更何況是一擊得手,這絕對算是抓魚老手了,話說,一個深閨的姑娘家,怎麼就還有這份本事?駱家在齊安府能手遮半邊天,各種莊子自然無數,或許是因為貪玩,練就了這麼一手?可僅僅是玩兒,能玩到這種程度?卻也想不到別的解釋。如此,到底該說她有*份,還是說她別具一格?

    「或許該說,不愧是主子看上的人,遠不是一般嬌滴滴的女子可比的?」其中一人開口說道。

    另外三人看著他,眼中分明寫著:還有這種說法?

    對於靖婉來說,抓魚比較簡單,處理起來反而麻煩一些,因為鐵器的嚴格管理,在農家,每一樣用鐵鍛造的東西都很珍貴,那落腳處根本沒有刀具,如此一來,靖婉只能臨時用石頭打磨一個,想要節省時間,這挑選石頭自然很重要。

    打磨石頭,絕對不是一件輕鬆的活兒,沒幾下,靖婉手就紅了,抬手看了看,去拿了剩餘的碎布纏在手上,這樣好一點。

    暗衛們懊惱,已經做好了事後被主子責罰的準備,未來王妃身驕肉貴,破點皮主子都要心疼,這麼折騰……早知道就該在主子身手上留下一把匕首的,一個王爺,身上帶著鑲著寶石的精美匕首,很正常,絕不會引人懷疑。

    將魚處理好,著實花費了不少時間。

    能找到鹽,絕對是意外之喜,雖然少了點,不過用來煮魚湯是足夠了,本來想烤一條魚的,想想還是算了。

    將魚湯熬起來,一邊再將打濕的衣服烤乾,時不時的還給李鴻淵喂點水,潤潤唇,看著手中有缺口的粗瓷碗,靖婉還自娛自樂的調侃兩句,「金尊玉貴的晉親王,淪落到用這種東西,還真是委屈你了。」

    如果李鴻淵有意識,大概會想:本王不介意你親口來喂。

    靖婉喝了一碗魚湯,或許一番折騰,加之她平日里胃口就不錯,吃下了整一條魚,只加了鹽的魚,自然比不上精心烹飪,不過純天然的東西,加上或是這裡水土不同,魚竟然沒有腥味,味道還是不錯的。

    給李鴻淵餵了一些魚湯,沒有勺子之類,喂起來還真的挺困難。

    天漸漸的暗了下來,卻依舊不見人找來,看樣子是沒有下來的路,應當是準備從山腳下或者其他什麼地方繞行了。

    靖婉自己沒什麼,卻很擔心李鴻淵,他現在的情況一點都不好。不用懷著萬一的僥倖,他會發燒是必然的。

    儘管又累,身上又疼,靖婉卻不敢入睡,入夜後沒多及,李鴻淵果然就開始發燒了。

    靖婉一邊給她敷額頭,一邊給他擦身,一遍又一遍的不停歇,也不指望這樣就能讓他退燒,只是希望他能舒服一點。

    或許是因為高熱,或許是因為他內心深處始終惦記著此次的目的,李鴻淵醒了過來,只是人始終處於迷糊狀態,並不怎麼清醒,不過有一點他很確定,眼前的人,就是他想要的那個。

    靖婉在猝不及防之下,被李鴻淵一把拽住手腕,隨著他一用力,撞入他結實的胸膛。「婉婉……」飽含無限的深情與眷念,而聲音沙啞低沉性感,那一瞬間,讓人簡直酥到骨子裡。

    靖婉頓時有些懵,甚至沒聽清他說的是什麼,片刻之後才發現兩人現在的姿態有多曖昧,掙紮起來,可她越掙扎,李鴻淵就抓得越緊,那手跟鉗子似的。而李鴻淵意識本來就不清醒,沒什麼意志力,不知道克制,他只是遵循內心的*,渴望她,想要她,她的掙扎讓他覺得她是要逃離他,他怎麼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拽住她,一個翻身,將她反壓在身下,將靖婉的四肢鎖得死死的,猛然間睜開眼睛,那深邃的雙眸,滿是近乎瘋狂的佔有慾,「婉婉,你是我的,你這輩子都只能是我的,別想逃!」然後毫不客氣的就親下去。

    靖婉有些被嚇到了,面對危險,那是本能的反抗。

    李鴻淵越發用力,甚至一口咬住靖婉的脖子,似乎在警告她,如果她再反抗,似乎真的會咬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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