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明白了。」
古月凌再次感激的看著他,心裡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他。
君修墨則是會心一笑,「既然你懂,那便好好修鍊這兩個小通靈術。我們接下來,還是要趕緊找到適合你的青雷靈晶才是。」
深夜趕路,本應該是很多凶獸來襲才是。
只是,反倒一路平靜。
君修墨看了看四周漆黑的叢林,警惕戒備。
突然,一朵紫色大花上面,停留了一隻蝴蝶。
定眼一看,居然是鬼面蝴蝶。
古月凌見他的眼神發怔,也順著他眼神望去,發現居然是一隻色彩艷麗,但圖案與其它常見的蝴蝶不一樣,也不知道是什麼種類。
轉首回望君修墨,發現他墨瞳微眯,嘴唇微勾,俊帥的臉露出了一絲笑意。
「你笑什麼?」
「丫頭,你可知道這是什麼蝴蝶?」
「不知道。」
「這是鬼面蝴蝶,一般只在深山裡。深山處不會有人去騷擾它們,所以它們沒什麼事兒,都不會離開深山,可眼下它卻出現在深山外圍,這意味著,深山裡已經有人進去了。也不知道是誰進入了深山裡頭,我倒想看看,和我們爭奪太歲王的敵人長什麼樣!」
君修墨雖然是笑著說話,但是古月凌卻是聽出了他霸道的語氣。
他並不是要見那些驚擾了鬼面蝴蝶的人,相反是召顯他對太歲王的誓在必得。
古月凌抽了抽嘴角,不知道該如何應答他的話。
「清風,加快速度前進。」
君修墨一聲令下,清風領命執行。
這麼一來,也就苦了古月凌。
她可沒有君修墨與清風二人的實力,自然拍馬也趕不上他們的速度,這麼一來,她直接被君修墨帶著飛。
一路疾飛,古月凌只能任由君修墨抱著,而她的身高,此時只到他的胸口位置,她能清晰的聽到他心跳聲。
剛一開始的時候,他抱著自己的時候,他的心跳有些急促,但很快就被調整好了。
突然,清風低聲彙報,「主子,前面有人正在毆架。」
「悄悄過去,靜靜的看著便是。」
君修墨立即吩咐道。
「是。
清風二話不說,尋找了另外一條路,然後朝那毆架的情況而去。
毆架的地方,是屬於一處空草地上,草地上站著許多人影,而最為明顯的則是有十人被圍在了中間。
君修墨三人站得稍遠了些,只能看到有二十多人圍攻著那十人,那十人則是被擊打的沒有任何還手的機會。他們只能苦苦的支撐著,從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護體光芒,也從強光慢慢的變弱,這代表著他們身上的靈力也在流失減弱。
古月凌看著那十人,不知道為什麼,會有一點熟悉感,但卻因為夜色太暗,她又不像君修墨這個妖孽男,能夠在黑暗也如白晝一樣看得清楚。
漆黑的夜,再加上時不時戰鬥散發出來的光芒,讓她看不太清楚那十人的長相。
她只能是吃力的瞪著遠方,然後關心著戰場上的情況。
君修墨見她這般吃力,只好解釋道:「那些人,有七個年紀稍大,白髮蒼蒼,還有三個小毛孩。」
七個老人,而且還白髮蒼蒼?
古月凌心裡咯噔一下,她尋思著,這會不會是皇家學院控制系院的七位長老呢?
至於君修墨嘴裡所說的三個小毛孩,不會是周祁玉、秦月煙、崔雪劍三人吧?
心裡本不該這麼想的,偏偏她卻是往這上面的人選去想了。
畢竟,學院里的七位長老是帶著周祁玉他們就是歷練的,至於去哪歷練,她還真是不知道呢。
於是,她為了不讓自己的胡思亂想,趕緊追問道:「你看看那三個小毛孩里,是不是有一個身穿紅色衣衫,還有一個高冷女,外加一個儒氣橫生的笑面人?」
「紅衣倒是有一個,高冷女也有,只是笑面人倒是沒看見。」
君修墨半晌過後,這才幽幽的回答道。
沒有笑面人,這很正常好嗎?
周祁玉再怎麼淡定自處,眼下他們都在生死關頭了,若他還笑得出來,那也就怪了。
古月凌緊張兮兮的看向他,「他們的處境怎麼會這般艱難?」
君修墨打了個呵欠,一副懶洋洋的語氣回應她,「那是因為,與他們對戰的,有三個都是八十五級的靈霸。三個靈霸壓制著七個白髮老人,自然沒有半分反擊的能力。」
什麼?
在這個地方,居然還會有靈霸的出現?
古月凌有些愕然,「你不是說過,建觀州沒什麼人煙嗎?」
「是,我是這麼說過。但是,建觀州有太歲王的消息,我可不能擔保會不會被人傳了出去。現在看這麼多人出現在這個地方,他們都是知道這個消息才是,若不然他們怎麼會跑來這個小地方。」
君修墨兩手一攤,面露無辜。
他也是剛剛才知道的好吧,小丫頭這是怪他騙她不成?
別人打生打死真心與他沒什麼關係的,但若是和他搶東西,那關係可就大著了。
見雙方打得歡,他自然也樂得壁上觀,怎麼可能會下去阻攔呢?
古月凌聽到他的解釋后,自然也就信了,再看了看那邊的戰況,她估計過不了多久,周祁玉他們就要全軍覆沒了。那圍攻他們的人,手下可沒有留半點情。眼看他們身上的護體光芒都快消失不見,古月凌有些忍不住了,伸手推了推身邊的君修墨,「喂!他們快死了!」
「關我屁事!還有,丫頭,我不叫『喂』,我說過,你可以叫我『脩』。」
君修墨昂了昂下巴,高傲的神情一露無疑。
一旁的清風聽到他們的談話,自動自覺的縮在角落裡,免得神仙打架,波及他這個無辜者。
古月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不知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嗎?」
「是嗎?我只知道,救一禍害,能造千年孽債。」
君修墨似乎與她杠上了,都這火燒眉毛的時候了,他還有這個心情和她鬥嘴。
古月凌氣得腦門生疼,最後還是她敗下陣來,咬牙切齒的問道:「說吧,你到底要怎麼樣,你才肯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