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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妃在上之染癮世子爺 - 第225章 ,懲罰字體大小: A+
     

    蕭沁也晃過神,求救的看向瑾安侯夫人,瑾安侯夫人淡漠的瞥過臉,佯裝沒瞧見,氣的蕭沁捏緊了拳。

    「太子妃,臣婦知錯了,求太子妃開恩,今日宮宴款待兩國使臣,臣婦等人也在受邀之列,若被人看見,恐怕影響的就是太子妃的賢名了。」

    鎮南王妃定了定心神,緩緩勸著蘇晗,「太子妃,是臣婦一時糊塗,冒犯了太子妃,教女無方,臣婦真的知錯了,回去一定好好教教沁兒,沁兒,還不快跟太子妃賠禮道歉!」

    鎮南王妃對著蕭沁冷喝,蕭沁身子抖了一下,一隻手扶著后腰,才四個月大的身孕,並不是十分明顯。

    蕭沁有些心不甘情不願,猶豫了。

    蘇晗挑眉看了眼畫珠,畫珠會意,立馬召集侍衛過來。

    鎮南王妃臉色一變,「太子妃……。」

    蘇晗站起身,「本妃的名聲如何,就不勞煩鎮南王妃操勞了,拖出去!另外,將此事務必轉告鎮南王一聲。」

    「是!」

    鎮南王妃這下算是踢到了鐵板,蘇晗根本毫無懼色,淡定從容,一身華衣尊貴異常,非常人所能及。

    很快侍衛就將鎮南王妃拖下去了,去掉了華服,讓她趴在板凳上,兩名侍衛毫不手軟,一板子下去,鎮南王妃忍不住慘叫,隨後緊咬著牙不出聲,心裡卻是恨毒了蘇晗,賤人!

    蕭沁瞧著畫珠越走越近,不由得大急,低呵,「你敢!」

    畫珠淺笑,下巴一抬立即有兩名宮女制服了蕭沁,啪啪啪,連續幾下打在了蕭沁的臉頰上。

    蕭沁又氣又怒,「母親,救我啊!」

    兩邊臉頰又腫又痛,大殿之上這麼多人看著,蕭沁氣的不行,朝著瑾安侯夫人喊了一句。

    瑾安侯夫人充耳不聞,神色始終淡淡,連個眼神也沒有施捨給蕭沁。

    「啊!」蕭沁嘴巴都快腫了,「蘇晗,你就是嫉妒我身懷有孕,仗勢欺人,你憑什麼高高在上做太子妃?哼,你等著,遲早會有人將你拉下去,大家都會看清你惡毒的真面目!」

    蕭沁怒不可遏,嘴裡不停的罵著,畫珠見狀下手力道又狠了幾分。

    蘇晗挑唇,「蕭氏罵一句,鎮南王妃教女無方,杖責多一杖,再加十杖!」

    「是!」

    鎮南王妃痛的都快暈過去了,這個時候恨不得拿針縫住蕭沁的嘴。

    蕭沁愣了下,死死的瞪住蘇晗,蘇晗俏臉為沉,不怒自威,淡淡睨了眼蕭沁,眼底儘是鄙夷。

    當初蘇晗會府時,那些流言蜚語,少不了蕭沁的功勞。

    蕭沁食指鑽進了肉里也不自覺,緊緊地攥著,畫珠很快打完了,蕭沁身子一軟,幸虧蕊兒扶住了,耳邊是鎮南王妃抑制不住的叫聲。

    蕭沁都快要氣炸了,很快青書走了過來,「太子妃,人暈了。」

    「什麼?」蕭沁愣了下,趕緊走到鎮南王妃身旁,「母妃!」

    「一個也不許少!打!」蘇晗道。

    蕭沁正要回頭怒斥,衣角卻被人狠狠的攥住了,蕭沁強忍著,臉上腫的跟個豬頭似的,死死的咬著唇。

    「剩下的板子繼續打!」青書對著侍衛吩咐,很快板子又重新落在了鎮南王妃的腰間,一板子下去,鎮南王妃臉色又白了幾分,實在忍不住,又哼了哼。

    蘇晗嗤笑,若是換成衛然打,鎮南王妃的小命性子不保,可若是普通的侍衛,連一滴血都沒瞧見,就暈過去了,蘇晗可不會輕易放過她!

    母女兩一個德行!

    「去通知鎮南王府世子妃過來領人吧,直接送出宮。」

    蘇晗轉頭對著畫珠吩咐,畫珠點了點頭,「是,奴婢這就去安排。」

    蘇晚在一旁已經傻掉了,蘇晗走了過去,拉住了蘇晚的手。

    「四姐姐,若有什麼難處,儘管來東宮找我。」

    蘇晚怔了下,眼角的淚抑制不住的往下流,點了點頭,心裡劃過一抹暖流。

    瑾安侯夫人神色微閃了閃,忽然想起之前蘇晚墜馬,都是因為蘇晗跟三公主比試,想必心中一定很愧疚。

    「侯夫人,世子妃,本妃就交給您了,世子妃身子不便,懷著身孕,侯夫人可莫要叫本妃失望。」

    蘇晗轉身,將蘇晚的手放在了瑾安侯夫人手中,瑾安侯夫人觸及到蘇晗指尖的涼意,霎時腦子裡清醒了幾分。

    「太子妃哪裡話,世子妃肚裡懷的可是臣婦的嫡孫,豈能大意,這本就是臣婦份內之事,勿需太子妃牽挂。」

    瑾安侯夫人淺笑著,蘇晗點了點頭,跟聰明人說話就是不費勁,瑾安侯夫人一點就透,倒是個通透的。

    不一會,鎮南王世子妃跟著宮女走了進來,乍一見蕭沁腫如豬頭似的臉,驚住了。

    「二妹妹?」

    蕭沁捂著臉,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扶著蕊兒的胳膊,眸光里儘是恨意,驚的鎮南王世子妃倒退一步,再觸及到凳子上趴著的人影,十分熟悉。

    被請過來時,宮女只簡單的說了幾句,鎮南王世子妃心裡隱隱有了數,可沒想到,人卻被打得這樣慘。

    頓時抖了一下,不過鎮南王世子妃卻留了個心眼,不會得罪蘇晗,走上前對著蘇晗行禮。

    「臣婦柳氏扣見太子妃娘娘,娘娘萬福金安。」

    「大嫂!」蕭沁有些不悅的叫了一句。

    鎮南王世子妃低著頭,態度十分謙卑,沒有絲毫的不敬,面上沒有任何錶情,心裡卻是將蕭沁惱上了。

    得罪了蘇晗,簡直就是豬腦子,心裡那口氣憋不下,妄想跟蘇晗攀比的鎮南王世子妃,有時特別無奈,攤上這麼一個惹事生非的小姑子,還有一個蠻不講理的婆母。

    「世子妃請起來吧,即日起,帶著鎮南王妃和蕭氏回去吧。」

    蕭氏?

    鎮南王世子妃愣了下,很快恢復過來,點了點頭,「臣婦遵旨。」

    鎮南王妃欲憤羞死,已經昏過去了,這麼多年來還是頭一次進宮挨罰,一張臉都丟盡了。

    蕭沁不服氣,鎮南王世子妃直接讓丫鬟拽走了蕭沁,省的她再惹什麼禍端。

    瑾安侯夫人也跟著告辭,蘇晗留下了蘇晚。

    「太子妃……」蘇晚紅著眼眶,蘇晗嬌嗔道,「四姐姐,又是要與妹妹生分了不成?」

    「我……」蘇晚激動的都不知道說什麼,又是擔憂又是欣慰,「五妹妹,鎮南王府不是好對付的,姐姐又給你添麻煩了。」

    蘇晗勾唇,「四姐姐,你就放寬心吧,妹妹既然是太子妃,教訓一個不懂事的婢妾,若是連這點權利都沒有,太子妃又有何意義!」

    蘇晚點了點頭,緊抿著唇,眼裡始終是自責和內疚。

    「蕭氏在府里一直欺負你?」

    蘇晗瞧著,蘇晚好像有點怕蕭沁,打了都不敢吭聲。

    蘇晚沉默了,點絳小聲道,「是舅老爺,夫人的親弟弟,正好在鎮安王手下當差,夫人不讓小姐得罪世子妃……。蕭氏,所以,我家夫人才會處處忍讓。」

    顏氏?

    蘇晗蹙眉,好久未回家了,對於二房的事,幾乎不知道。

    蘇晚眼裡劃過一絲落寞和無奈,蘇晗笑了笑,拉著蘇晚的手,畫珠取來冰敷,臉上的腫稍微退下去不少。

    「四姐姐,我派人先送你回去吧,等有機會,我再派人接你進宮,敘敘舊。」

    蘇晚點點頭,拉著蘇晗的手道,「五妹妹,深宮不易,你自己也多加小心。」

    蘇晗笑了笑,點頭應了。

    送走了蘇晚,瞧了眼時辰,還沒有戚曜的影子,於是轉頭對青書道。

    「這兩年,蘇家情況如何了?」

    青書想了想,「奴婢也是聽人說起,四小姐當初摔壞了身子,顏氏終日以淚洗面,後來陶表小姐進了二房,生下嫡子后,二老爺就將府中的事全都交給了陶表小姐,沒少為難顏氏,後來顏氏就變了,對四小姐非打即罵,不再管問。」

    「後來,是瑾安侯世子爺遍請名醫,花費了不少人力物力,才醫治好了四小姐。」

    戚昀宸?

    蘇晗冷笑,她可不相信戚昀宸能善心大方,轉了性子,救下蘇晚,今日蘇晚之所以能來,想必必然有戚昀宸的功勞。

    「嗯,蘇家的事再去細細打探,餘下的事,等宮宴結束再說。」

    蘇晗眉頭跳了跳,方才蕭沁說的話,雖然可氣,卻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自古以來,帝位紛爭,一直都是血流成河,若成,一世榮華,若敗,枯骨萬具。

    戚曜雖是太子,膝下並無子嗣,多少人盯住了這個,兩國和親,志在太子身上,就算是一個上官明瑤不詳,還有多少名門貴女等著上門?

    蘇晗沉默了,心情倏然變的有些糟糕,心裡壓印著一團氣,始終散不去。

    「今日,是否來了許多名門貴女?」

    蘇晗忽然問,有些惆悵,揉了揉額。

    畫珠愣了下,「太子妃,您別聽蕭氏說的話,太子爺那麼珍重您,況且,您不是說過,若是男人有這個心思,也妨不住,若是沒有,即便是強塞也得瞧瞧咱們太子爺讓不讓啊。」

    畫珠話落,蘇晗怔了一下,不一會,神色變得有些清明。

    這個男人,是她親手挑的,是生是死,是好是壞,蘇晗都應該相信他!

    恰好就在這時,門外有人喊道,「太子爺駕到。」

    蘇晗回過神,卻見戚曜陰沉板著臉,大步走來,渾身盡顯冷意。

    「夫君!」

    戚曜抬眸,被這一聲夫君拉回了思緒,眸中冷氣散去,轉而變成一抹柔和。

    「時間不早了,宮宴已經開始了,咱們走吧。」

    蘇晗點了點頭,跟著戚曜一同前往大殿,站在他身旁,一步步走的急穩。

    兩人站在大殿外,瞬間吸引人眼球,男的俊逸霸氣,女的矜貴傾城,兩人站在一起,十分的般配,儼然像是一幅畫卷,慢慢的從畫卷里走了出來。

    驚的人不敢呼吸,生怕一下子驚擾了這幅美好。

    「太子殿下駕到,太子妃駕到!」

    門外站著一名管事公公,對著高空大喊一句,眾人才回神,不約而同的將目光盯在了蘇晗身上,隱隱有些幸災樂禍和好奇。

    蘇晗蹙眉,等走進殿里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是蕭沁跪在大殿上哭泣,臉上的傷毫無保留的暴露在眾人面前,極慘,哭得婉轉委屈。

    鎮南王世子妃站在一旁急得不行,恨不得拿布塞住蕭沁的嘴巴,一不留神竟讓她跑了出來。

    鎮南王世子妃瞧了眼不遠處慢慢走來的蘇晗,對上她那一雙寒徹凍骨的神色,頓時頭皮一麻。

    「皇上,臣婦好心去探望太子妃,沒成想太子妃竟然使人將臣婦打成這樣。」

    「皇上,太子妃目無法紀,之前在宮外是仗著身份欺壓府中姨娘庶妹,今兒皇上設宴,又仗著手執鳳印,將臣婦的母親,打成重傷,擅自將臣婦又妻貶妾,求皇上做主!」

    蕭沁褪去了之前東宮的傲慢無理,此刻變得十分柔和委屈,尤其是挺著大肚子,更能博來不少的同情。

    鳳印竟給了蘇晗,眾人不由得倒抽口涼氣,齊齊看向了蘇晗。

    「孫兒參見皇祖父,孫媳見過皇祖父。」戚曜帶著蘇晗行禮。

    景隆帝隔空擺手,「先起來吧,太子妃,這是怎麼回事?」

    戚曜正要開口,蘇晗卻對他使了個眼色,戚曜這才住口,坐在了景隆帝右下首。

    蘇晗半低著頭,對著景隆帝道,「回皇上話,蕭氏和鎮南王妃身上的傷卻是孫媳所為。」

    「啊?竟然是真的,太子妃心腸也太狠毒了吧,瑾安侯世子妃還懷著身子呢。」

    「我聽說啊,是太子妃久久不孕,見著瑾安侯世子妃一時生氣,所以才找了這麼一個借口,哼,這種事,哪是眼氣就能來的!」

    「就是啊,仗著年紀小樣貌好,也忒放肆了。」

    私底下,有夫人時不時的竊竊私語,瞧著蘇晗的眼色都變了。

    蘇晗淺笑並未當回事,這些人里幾乎都是帶著女兒來的,就等著皇上給明初公主賜婚,順勢將女兒塞進太子府。

    蘇晗若是倒了,惹的太子厭惡,說不準,下一個得寵的就是自己的女兒,於是更加賣力的詆毀蘇晗。

    另一側,瑾安侯坐在一旁,神色微閃了閃,瑾安侯夫人身子不適提前回去了。

    「孫媳有幾句話,想問問蕭氏,望皇上成全。」

    景隆帝點頭頜首,蘇晗轉身看著蕭沁,蕭沁對上了蘇晗的眼眸,有些挑釁的意味。

    「蕭氏,本妃問你,本妃為何要讓奴婢教訓你!」

    蕭沁正要開口,蘇晗又道,「欺君之罪,罪同謀反,蕭氏你可不要混淆視聽!」

    蕭沁噎了下,抬眼看了眼上頭的景隆帝,又瞧了眼蘇晗,唇抿的緊緊的,豁出去了。

    「太子妃,臣妾真的是無心冒犯,臣婦身懷有孕,豈敢冒犯太子妃?不過是聽聞若能沾染有孕之人,許是能帶來好福氣,臣婦才去的東宮,太子妃怎麼能侮辱臣婦呢?」

    說著,蕭沁身子抖了下,像是怕極了蘇晗。

    「臣婦縱然身份不如太子妃尊貴,可肚子里孩子卻是皇室血脈,除了差錯,萬死難辭其咎。」

    蕭沁緊緊的護住了肚子,生怕蘇晗再撲過來。

    「原來太子妃是這樣的人,容不得人,真是有什麼樣的母親,就有什麼樣的女兒。」

    「說得沒錯,一如當年的凌氏。」

    凌氏要在家看孩子,所以就沒來,蘇三爺聽著,哼了哼不悅的看了兩眼嚼舌根的夫人,那兩人立馬閉嘴。

    蘇晗身子站的筆直,看向景隆帝,「皇上,蕭氏出言不遜在先,先是責打孫媳堂姐,也就是瑾安侯世子平妻,當著孫媳的面,蕭氏毫不留情,以己度人,蕭氏身懷孕是皇室血脈,難道蘇氏就不是了嗎。」

    蘇晗又道,「蘇氏挺著大肚子能來看孫媳,孫媳很高興,誰知蕭氏一進門就污衊蘇氏,趁著醉酒勾引世子爺。」

    「孫媳實在看不過,說了幾句,誰知蕭氏竟敢詛咒死孫媳,生不出孩子遲早被休,還刺激孫媳今日來的貴女全都有意進太子府,人人皆有機會問鼎皇位!」

    蘇晗話落,底下的大臣倒吸口涼氣,這太子妃的膽子還真是大,什麼都敢說。

    帶著女兒來參加宮宴的夫人齊齊變了臉色,惶恐不安的看向了景隆帝,心裡卻是將蕭沁罵了好幾遍。

    砰!

    景隆帝猛的一拍桌子,臉色陰沉沉的,「放肆!好大的膽子!」

    眾人一愣,大殿里寂靜了一會,面面相覷,不敢抬頭。

    蘇晗站直了身子,一點也不懼,蕭沁卻是忍不住了。

    「皇上,臣婦冤枉,臣婦豈敢說出這麼大逆不道的話,都是太子妃胡編亂造,污衊臣婦。」

    蘇晗反問,「那蘇氏臉上的傷又是怎麼來的?」

    蕭沁語噎,定了定心神,當時蘇晗的屋子裡並沒有證人,就算是瑾安侯夫人,也是後來的。

    至於東宮的奴婢,誰會相信?

    所以,蕭沁緊咬著蘇晗不松,就這麼僵持著。

    「皇上,臣婦也不知道蘇氏臉上的傷究竟從何而來,可能蘇氏也懷著身子呢。」

    蕭沁似是無意的呢喃著,眼神時不時的瞥向了蘇晗,怯怯的。

    這麼一說,底下的夫人瞧著蘇晗的神色徹底變了。

    景隆帝眯著眸,看向了蘇晗沉默著。

    「孫媳身子康健,全城那麼多太醫都替孫媳把過脈,孩子,遲早會有的,蕭氏卻信誓旦旦,篤定孫媳一定生不出孩子,莫非,是在懷疑太子?」

    蘇晗話說的婉約,落在外人眼裡卻並不是那個意思了。

    蕭沁瞪大了眼,「你!」

    蘇晗反問,「本妃身子既然沒事,又何故去嫉妒你?」

    蕭沁噎住了,噎的臉色漲紅,蘇晗嘴巴太刁鑽了,處處給她挖陷阱,簡直太可惡了。

    「皇上英明,臣婦並無此意,全都是太子妃胡說。」

    蘇晗卻不慌不忙的道,「皇上不如將蕭氏身邊的侍女以及瑾安侯府的侍女抓過來,一問便知,蕭氏仗著身份沒少欺壓蘇氏,便知真假。」

    景隆帝朝著連公公使了個神色,連公公會意,悄悄地退下了。

    蕭沁緊緊的抿著唇,沒了話,目光不由得看向了一旁的戚昀宸。

    戚昀宸半眯著眸,沒理會蕭沁的求救,嘴角勾起諷意,蠢貨!

    「東楚皇上,這雖然是東楚家事,本公主雖是外人,有句話不得不替世子妃辯解一二。」

    上官明瑤走了進來,瞧了眼蘇晗,「太子妃大度賢良該不會介意吧?」

    「豈會!公主熱心腸,名聲在外,本妃又怎麼會跟公主計較?」

    蘇晗淡淡道,任誰聽了,都覺得上官明瑤多管閑事。

    上官明瑤笑了笑,看向了景隆帝,「皇上,明瑤以為,瑾安侯世子妃犯再大的錯,太子妃也不該計較,興許你們之間還有什麼誤會呢。」

    上官明瑤眨眨眼,一臉的純真無邪,懵懂無知的樣子,一襲淺粉色長裙,襯的她越發的可愛。

    「瑾安侯世子妃縱然有錯,可畢竟身懷有孕,東楚向來以仁愛聞名於天下,皇上更是仁義有加,怎麼到了太子妃這裡,卻……。太子妃勿怪,明瑤想來口直心快,只是心中不解疑惑罷了。」

    上官明瑤說著看向了蘇晗,笑的無害。

    「公主說的是,臣婦在知曉錯后,一直像太子妃磕頭求饒,可是太子妃怒氣難消……。」

    蕭沁說著,不由得又擦了擦眼眶。

    蘇晗卻極快的道,「既知錯,本妃懲罰不是更應該了?公主既是外人,自然不懂東湖的規矩,豈能因為身懷有孕,就敢犯上作亂?東楚不似秦國,法理之外還有人情,皇上處理朝綱正事,又豈能因為身份,網開一面,俗話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明瑤公主,你說呢?」

    上官明瑤怔了下,聽著蘇晗連損帶貶的一番話,瞪了眼蘇晗,張張嘴。

    只聽蘇晗又道,「若人人都以此為借口,而犯下大錯,滅國不遠矣。」

    蘇晗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什麼話都敢說,景隆帝在一旁沉默,靜靜的瞧著這一幕,時不時的瞪眼戚曜。

    戚曜聳聳肩,一臉無辜,他的媳婦,向來就不是好惹的。

    「太子妃,明瑤並無此意,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太子妃又何必誇大其意呢。」

    上官明瑤立即紅了眼睛,委屈的嘟著唇,許是因為長相原因,所以,惹來不少人的同情,更覺得蘇晗跋扈。

    「非也非也。」蘇晗淡淡道,「無規矩不成方圓,同樣的人無信,那才是悲哀,言出必行才是我們東楚人的本色。」

    「你!」上官明瑤語噎,小臉漲的通紅。

    秦國言而無信是出了名的,當初找東楚對抗明初,卻被景隆帝拒絕,誰知秦國竟調轉去找明初對抗東楚。

    事了又坑了明初一把,臨時撤兵,此舉讓秦名聲掃地,為列國所不齒,再也不敢跟秦國言論合作。

    蕭沁愣了下,蘇晗還真是牙尖嘴利,一句句的大帽子毫不吝嗇往別人腦袋上扣,太囂張了。

    蕭沁豁出去,一轉身對著蘇晗磕頭。

    「太子妃娘娘,是臣婦的錯,公主說的對,這期間許是有什麼誤會,是臣婦有罪,望太子妃娘娘開恩。」

    蕭沁一把攬下罪責,沖著蘇晗磕頭,砰砰作響很快就磕紅了額頭,哭的傷心欲絕。

    鎮南王陰沉著臉,站了起來,對著景隆帝道,「皇上,沁兒是臣看著長大,斷然不會做出污衊太子妃的事來,這其中必有誤會,太子妃年輕氣盛,初次執掌鳳印。」

    「許是受了奴婢挑撥,許是過猶不及,失了分寸,沁兒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臣回去一定好好教教沁兒,皇上,今日宮宴,來的都是兩邦使者,大局為重。」

    蘇晗嗤笑,鎮南王不愧是老狐狸,把話說的棱模兩可,將罪責明著是推給了蕭沁,可誰又聽不出在指責蘇晗,拿蕭沁立威呢。

    蕭沁聞言,更加賣力磕頭了,嘴裡不停的說著求饒的話。

    戚曜斜睨了眼鎮南王,「鎮南王若真有此心,又何故讓人帶蕭氏出來,本宮瞧著,莫不是得了失心瘋吧,逮誰咬誰,金鑾殿重兵把守。」

    「蕭氏卻能一路順暢走到這裡,大鬧一通,壞了本宮名譽,豈能說算了就算了?且不說,今日宮宴,會兩國使者,鎮南王可真會挑時候。」

    戚曜的話可謂是打臉的鎮南王,若真是以大局為重,蕭沁又怎麼會跑到大殿里來鬧。

    因為瑾安侯帶兵捉拿蘇晗疫病的事,弄丟了王位,成了瑾安侯,按道理來說,恨死了蘇晗才對,又怎麼會跑去找蘇晗?

    這樣一想,不得不讓人懷疑鎮南王的目的,事出有因,鎮南王府和瑾安侯府向來緊密相連,蕭沁又是瑾安侯府的兒媳婦,說不準就是誰授意的。

    就是要鬧的戚曜顏面盡失,連帶著詆毀蘇晗。

    鎮南王臉色微變了變,連帶著瑾安侯也跟著變臉。

    「太子休要血口噴人!」鎮南王氣的一張老臉都白了,卻又不敢直接對上了戚曜。

    戚曜嗤笑,「事實擺在眼前,鎮南王府一向不將東宮放在眼中,屢屢挑釁,今日又當著時辰的面詆毀本宮,其心可誅!」

    鎮南王愣了下,「太子,微臣豈敢。」

    「哼!你有何不敢?鎮南王府見著本宮亦或者太子妃,可曾行過半分禮節?」

    「微臣……」鎮南王頓了頓,「求太子殿下恕罪!」

    鎮南王朝著戚曜方向彎腰,拱手,態度十分的謙遜。

    誰看不出來,戚曜這是在替蘇晗找場子呢。

    不一會,連公公回來了,對著景隆帝點點頭。

    景隆帝冷著臉,「說吧,沒什麼可噎著藏著的,索性臉都已經丟了!」

    這話卻是對著鎮南王說的,鎮南王不由得身子一震,背脊發涼。

    「回皇上話,據奴才打探自從蘇氏懷有身孕以來,蕭氏從未給過蘇氏好臉色,且派人處處為難,打罵更是常有的,月前還讓蘇氏跪了一夜的祠堂,險些流掉了腹中胎兒,所幸被瑾安侯夫人制止,這才撿回一條命。」

    連公公話落,蕭沁愣住了,鎮南王忽然背脊一涼,眼皮重重跳了跳。

    景隆帝臉色一沉,朝著鎮南王厲喝,「鎮南王,在你眼裡莫非只有蕭家女兒懷的孩子才是皇家血脈?蕭氏,你竟敢殘害皇室血脈,好狠毒的心思!」

    「來人啊,將蕭氏帶下去,念其懷有身孕,免去責罰,枉費朕一番心意,今特貶為良妾,永不扶正,另外,鎮南王盲目溺愛,教女無方,特貶為鎮南伯,削爵三等,以示懲罰!」

    鎮南王愣住了,直接降為伯?身子忍不住晃了晃,一生戎馬功勛,一輩子的榮耀,臨了卻毀在了自己的手裡,鎮南王一下子像是老了十幾歲。

    鎮南王還想再說什麼,卻見景隆帝對著戚昀宸低喝,「你身為世子,連后宅之事都處理不好,又談何處理國家大事,即日起,停了所有職位,回家反省三月,非詔不得外出。」

    戚昀宸緊繃著臉,低頭間斜睨了眼蕭沁,儘是狠戾。

    蕭沁直接愣住了,忍不住抖了下,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孫兒領旨!」

    景隆帝不悅的擺擺手,讓人將蕭沁拖了下去,一臉的不耐,鎮南王自然不敢有異議。

    「微臣慚愧,回去一定好好反省。」

    蘇晗抬眸,瞧了眼鎮南王世子妃,不,應該是鎮南伯世子妃,連降三等,等到世子繼承后,世子妃的嫡子可就是白身,連個爵位都沒有。

    鎮南伯世子妃臉色慘白如紙,腸子都悔青了,根本就不應該幫蕭沁,連累了整個鎮南王府,鎮南伯世子妃一抬頭,恰好對上了蘇晗洞若觀火的清麗眼眸,頓了下。

    蘇晗似笑非笑很快收回視線,鎮南伯世子妃卻是愣住,蘇晗的一雙眸子像是看穿了一切,莫名的背脊一涼,很快低著頭,跟著退了下去。

    耳邊全都是來自各家夫人的詆毀和指責,鎮南伯世子妃又惱又羞,步伐不由得加快了。

    上官明瑤站在一旁更顯的尷尬,還沒弄清事實真相,就瞎摻和,也夠白痴的。

    上官明瑤卻當沒那回事似的,一臉無辜,矇混過關。

    各家夫人卻是在暗暗諷刺,怪不得皇上讓她當平妻呢,要是去管瑾安侯府,還不知道鬧出什麼幺蛾子呢。

    上官明瑤委屈的快要哭了,雙手緊攥著拳頭,狠狠的瞪著蘇晗,蘇晗連個眼神都懶得施捨,氣的上官明瑤又是胸口痛。

    「太子妃那東宮之主,后位暫空,嫻貴妃照顧小公主恐怕無暇顧及,六宮不能無人打理,故,太子妃授朕之命令,暫取鳳印執掌六宮,爾等不可有異議。」

    景隆帝忽然沉聲道,底下的大臣和貴夫人們,紛紛朝著蘇晗跪拜,這一刻突然覺得,蘇晗並非外表那麼矯柔,絕對不能惹。

    「太子妃千歲千歲千千歲。」

    蘇晗略一抬手,貴氣盡顯,「各位請起吧。」

    蘇晗剛一進宮就取得鳳印執掌六宮,比起東宮的春風得意,瑾安侯緊眯著眼,一整晚都是怒氣沖沖,瑾安侯府像是一個笑話,丟盡了臉。

    忽然想起什麼,瑾安侯笑了笑,眉宇漸松。

    「皇上,時辰不早了!」

    連公公小聲提醒,景隆帝恍然,「今日特祝賀兩國使臣出使東楚,來人,開宴!」

    隨著景隆帝高喊,一群舞女走了上來。

    蘇晗走回桌子邊,戚曜伸出大掌緊緊的覆在了蘇晗的手掌上,面上不顯半分。

    蘇晗心裡一暖。

    「晗兒做的極好,日後若有人敢對晗兒不敬,儘管出手,天塌了有為夫替晗兒撐著。」

    戚曜捏了捏蘇晗的指尖,唇邊揚起一抹淡淡的溫和笑意。

    「夫君放心吧!」

    說話間,一列列宮女端著精美的食物上了桌,盤裡的食物相當精緻,瞧著誘人,使人不自覺食慾大開。

    就在這時候,有人喊道,「秦國使者覲見,明初使者覲見。」

    戚曜左手手握住一隻酒盞,放在唇邊輕抿小口,目光低瀲睨了眼來人的身影。

    只見一群人浩浩蕩蕩地走了進來。

    左側是來了幾日的上官黔城,「見過皇上。」

    右側是剛來的夜煥宇,略彎腰,「明初大皇子夜煥宇見過東楚皇上,願皇上萬福。」

    景隆帝笑著擺手,「都起來吧,你們二位都是貴客,不必多禮,坐吧。」

    「多謝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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