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有幾個我認識的熟人路過,大罐子想了想,又像一條瘋狗一樣地,竄過去哀求了。哎,這人啊,黃賭毒,就是個死穴,沾了一樣,這人就廢了。
大罐子他也不過一個農村的屌絲,和我一樣,沒根沒基的,沒一點兒家底,他這樣的,一腳踩進賭窟窿里,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一會兒,房東就過來了。我退了鑰匙,交給房東,再清點清點東西,真的就準備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