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是怎麼熬到天亮的。
反正我一宿沒睡。
大罐子賭完了回來后,似乎贏了點錢,他不停地敲打我的窗戶,叫我出來。我不理他。他敲得響了,我就用被子蒙住了頭。這小子以後我得遠離一點,他以後肯定會往邪路上走。
晚上沒睡,第二天一早,我就困得不行。
手機又響了,我氣得想一把扔了。我怔了怔,突然想起來,這該是陸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