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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夫高能 - 213.S7字體大小: A+
     

    213,

    午夜已過,涌動的海浪正徐徐上漲,宗銘攀著岩石爬上崖頂,只見雲層漸散,月亮隱隱露出一瓣暗淡的弦。

    白堡寂靜無聲,火災帶來的忙亂似乎已經徹底平復了,長窗換了新的窗帘,珍妮弗的卧室亮著昏黃的夜燈。

    看來拉姆·辛並沒有回來,伊藤健太成功地拖住了他……宗銘微微放心了些,退回樹林,算了一下時間還有剩餘,於是駕車往白堡西面的沙灘開去。

    雲層愈發稀薄,朦朧的月光灑在雪白的沙灘上彷彿落了一層霜,宗銘按唐熠提供的信息很快便到達一片稀稀落落的礁石林。

    大小不一的黑色岩石散落在沙灘上,宛如在糖霜上撒了一把巧克力豆。這裡已經是原始森林的邊緣地帶,再往南就是稀疏的闊葉林,宗銘下車邊走邊看,不時舉起手臂比劃,然而唐熠說得太籠統了,這麼大的範圍很難在短時間內找到地道出口的位置。

    折騰了許久一無所獲,宗銘不敢再待下去,只能先返回Ito。

    回程還算順利,只在通過「保齡球瓶」最低點的時候趟了一點水,好在車子底盤高,並沒有影響電機。宗銘將車子停回原位,翻窗返回自己的房間,古巴護士正睡得安穩,發出微微的鼾聲。

    時鐘指向凌晨三點半,麻醉劑即將失效,宗銘將護士從地毯上拖起來,抱到門外放在走廊的椅子上,剛要回房,忽聽身後清淺的腳步聲緩緩走來。

    「孔先生。」拉姆·辛臂彎搭著一件白大褂,面沉似水,「這麼晚了還不睡,在忙些什麼?」

    宗銘心念電轉,不知道他是碰巧剛從伊藤健太的實驗室下來,還是接到白堡的電話以後便在這裡等著自己,略一沉吟反問道:「你呢,辛醫生,怎麼忙到這麼晚,工作不順利嗎?」

    拉姆·辛道:「工作很順利,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車子少了三分之一的電量,晚飯前我明明剛剛充滿電的。孔先生您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宗銘淡淡道:「我對電力車沒什麼研究,會不會是太舊了跑電?換輛車吧辛醫生。」

    拉姆·辛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再次問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孔先生。」

    「我有點失眠,所以和護士小姐談了會兒心。」

    「可她看上去好像昏迷了。」拉姆·辛瞥了一眼護士,道,「似乎沒辦法和你談心吧?」

    「哦,我們也許幹了點別的。」宗銘抱起雙臂,眯著眼道,「怎麼,你有興趣知道點兒細節嗎?」

    「……」拉姆辛沉默片刻,忍耐地道,「你還真是敷衍呢,孔先生,都懶得找個像樣的借口么?據我所知你來這兒接受手術是為了救你的情夫尹俊河,又怎麼會三更半夜跟一個素不相識的古巴女人搞在一起?」

    「這衝突嗎?」宗銘「呿」地冷笑了一聲,「你對殺手的情操有什麼誤解?」

    拉姆辛注視著他,眼神忽然銳利起來,低聲道:「其實你是早就拿定了沒人敢把你怎麼樣吧?」

    這話極為突兀,而且隱隱含著某種威脅的意味,宗銘心中一凜:「你說什麼?」

    拉姆·辛被他身上陡然逸散出的冷氣迫得後退一步,但很快便穩住了情緒,放緩語氣道:「既然睡不著,不如去我那兒喝一杯?」

    宗銘與他對視片刻,一笑:「帶路吧。」

    拉姆·辛的實驗室十分整潔,窗檯和桌子上擺著小巧的綠植,宗銘掃視一圈,走向靠牆一個巨大的水族箱:「你喜歡養魚?離海這麼近還養它幹什麼?」

    「一點小愛好。」拉姆·辛拿出一瓶白蘭地倒了兩杯,遞給他,「島上的生活很無聊,總要有的打發時間。」

    「喬尼和珍妮弗還不夠你忙的嗎?」

    拉姆·辛笑了笑,不置可否。宗銘接過酒杯,注視著水缸里的魚,發現有一大半是清潔魚:「養這麼多清潔魚乾什麼?又小又丑。」

    「唔,算不上丑吧,他們的社會群落很有意思。」拉姆·辛呷了口酒,道,「一隻雄魚可以有幾十隻雌魚,將兩|性|關係的本質詮釋得淋漓盡致。」

    「哦?」宗銘倒是好笑了,「一個雄性佔有幾十個雌性,你覺得這樣有意思?」

    「天|性吧。」拉姆·辛說,「雄性喜歡佔有,雌性喜歡臣服,大自然的智慧締造了世界的平衡與和諧。」

    宗銘想起他胸口的濕婆紋身,沒料到作為一個深受美國文化熏陶的醫學博士,他仍舊對印度某些傳統如此痴迷。

    心念忽然一動——他是不是在暗示什麼?

    「請我來想聊什麼?」宗銘嗅了嗅酒杯,沒有喝,隨手放在水族箱上。

    「聊聊你的來意。」拉姆·辛呷了口酒,膽子彷彿忽然變大了,單刀直入地問,「你究竟是來幹什麼的,孔先生,你為什麼要接受這個手術?」

    「你不是都知道了么?」宗銘反問。

    「是,博伊爾曾經告訴我,你的情夫沒能和你一起逃出加布林,你為了劫獄才決定接受這個手術。」

    「有問題嗎?」

    「有!」博伊爾一口喝乾剩下的酒,忽然轉頭,目光灼灼,「比起劫獄,和警方合作不是更穩妥嗎?」

    宗銘心頭一跳,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什麼意思?」

    「如果我是你,與其鋌而走險回去劫獄,不如和警方合作清查鯊魚島!」拉姆·辛道,「加布林事件影響極大,你身份微妙,完全有資本和警方談條件,讓他們在事成之後放了尹俊河!」

    「可惜,你不是我。」宗銘道,「醫生,永遠不要用普通人的心理去衡量殺手,法律、警方、政府……這些東西在我們心裡都是狗屎,我寧可相信狗屎是甜的,也不會相信他們會遵守承諾。」

    「那麼伊藤健太呢?」拉姆·辛步步緊逼,「他被博伊爾扔進加布林關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又怎麼可能為了區區一個實驗再次回到Ito?」

    「那你就要問他了……或許問你自己,你們不都是醫生嗎?」宗銘挑眉冷笑,「對了,你說我身份微妙,是指什麼?」

    拉姆·辛對著他的視線,表情一再變幻,少頃垂下眼睛,掩飾地給自己又倒了半杯酒,道:「據說你救過伊藤君的命,還救過DHS那個獄醫,他們都欠你的,不是么?」

    宗銘「哈」地笑了一聲,道:「所以現在我變成一個好人了嗎?Ito和DHS都欠著我的人情,所以我只要乖乖和警方合作就能有糖吃?」說到這裡他哈哈大笑起來,拍著拉姆·辛的肩膀道:「你可真是慈悲心腸,醫生,你可能不知道我和尹俊河以前殺過多少美國人,你知不知道他們為了抓住我們花了多少工夫?你以為加布林是什麼三腳貓都能去的嗎?」

    他笑得眼淚都快下來了:「你簡直天真得讓我心碎,醫生,如果警察和政客都像你想象得這麼寬宏大度不計前嫌,那世界早就像幼稚園一樣純潔和平了,我們都應該穿著紙尿褲在沙灘上玩泥巴!」

    拉姆·辛看著他大笑,表情卻很平靜,眼神帶著幾分犀利的洞察。宗銘笑完了,搭在他肩上的手指慢慢收緊:「你該不會把這麼幼稚的故事講給博伊爾聽了吧?」

    拉姆辛眉心一抖,咽了口唾沫,反問道:「你那晚為什麼要去樓上,你今晚又幹了些什麼?」

    宗銘臉上殘存的笑意瞬間消失,修長的手指鷹爪一樣扣緊他的肩膀,陰測測道:「怎麼,你現在是要推翻我們之前的交易,打算跟我翻舊賬了?」

    拉姆·辛氣息一窒,嘴唇嚅動了一下沒能發出聲音。宗銘慵懶冷漠的眼神變得像野獸一樣犀利,燈光下泛著幽黑的銳光,語氣森然徹骨:「你知道那些跟我單方面撕毀契約的人最後都是什麼下場嗎?拉姆·辛,別以為這裡是你們的地盤我就會瞻前顧後,殺人,我從來不分主客場!」

    拉姆·辛不受控制地抖了起來,咬肌因為緊張而微微鼓起,半天才道:「不,我對你沒有惡意,孔先生,如果有的話我今晚就不會對你說這麼多了。」

    宗銘微微放鬆了手指,他深呼一口氣,道:「我想,你也許需要我的幫助……」

    宗銘用冷笑打斷了他:「注意你的邏輯,醫生,你是不是說反了?」

    「……」拉姆辛抿了抿嘴唇,語氣放緩了一些,「我們也許可以互相幫助,孔先生,你只要告訴我你想幹什麼……」

    「哦,那你還是再考慮一下吧。」宗銘放開他,退後一步好整以暇地抱著雙臂,「生意不是這麼談的,醫生,作為發起交易的一方你首先要表現出自己的誠意,在我確定接受你的誠意之後,你才有資格向我提出你的要求。」

    拉姆辛表情猶疑不定,彷彿正在躊躇某種極為危險的決定,良久才啞著嗓子道:「是喬尼,我和喬尼需要你的幫助,孔京,作為回報,我們應該也能滿足你的一些要求。」

    他居然想和自己合作?!宗銘心中驚異,轉瞬間假設了無數種可能,但立刻又被自己推翻了,怎麼也想不出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拉姆辛把他的沉默當成了懷疑,下定決心似的一咬牙,道:「好吧,我知道你是個非常謹慎的人,僅憑我一面之詞也許很難讓你取信。明晚,明晚落潮之後,我和喬尼在這裡等你,我們開誠布公地談談這筆交易。」

    他竟然要讓喬尼親自來……宗銘腦海中早已掀起驚濤駭浪,表情還仍舊是冷淡的:「好,明晚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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