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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夫高能 - 第133章 S5字體大小: A+
     

    133,

    2027年3月,震驚廣廷市的鄭氏綁架殺人案宣告偵破。主謀帕第在泰國家中遇刺身亡,五名雇傭綁架者全部被他在生前滅口,唯一倖存的只有他的同夥陳樺。

    當然,還有一名在逃的嫌疑人妲拉,至今下落未明。

    鑒於本案涉及兩個國家,九名死者,社會影響極大,因此專案組在案子告破之後召開了一場新聞發布會。

    發布會上,專案組組長通報了案情,之後一名記著問道:「請問,專案組是如何確定帕第和通查的血緣關係的?」

    「帕第死在泰國家中之後,泰國警方根據陳樺的證詞提取了他的DNA,和三年前通查留存的DNA進行了比對,確定他們是父子關係。」

    記者又問:「如果帕第僅僅是為父報仇,綁架鄭城之後為什麼先後兩次提出共計十五億的贖金?這個金額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嗎?」

    專案組組長道:「這與三年前通查集團和鄭氏企業的一宗商業合併案有關,根據商業調查部提供的信息,當時通查向該合併案投資共計十五億現金,他死後因為沒有及時確定繼承者,故這筆投資一直由鄭氏集團保存和運作。」

    「這是不是意味著,帕第認為鄭氏集團在他父親死後私吞了這十五億投資,所以才策劃了這起綁架復仇案?」記者問道,「另外,通查生前為什麼不指定自己的兒子作為商業合併案的股東?除了這十五億投資之外,他的其他遺產又是由誰繼承的呢?」

    專案組組長和旁邊一位負責商業調查的警官低聲商討了幾句,回答道:「你的前兩個問題我們暫時無可奉告,至於最後一個問題,通查臨死前曾經立下遺囑,但因為目前遺囑尚在保密階段,律師拒絕向我們提供任何內容,所以我們暫時對相關細節並不知悉。」

    「請問是哪位律師?隸屬哪家律所?」記者追問道,「涉及這麼大的刑事案件,他們繼續替兇手保密相關文件,這附和我國法律嗎?」

    「雖然這份遺囑可能涉及本案主犯,但它的訂立者並非帕第,而是通查,所以律師堅持保密是合法的。」專案組組長似乎對這個問題不大感冒,將視線掃向其他記者,問道:「還有其他與案情相關的問題嗎?」

    一名中年男記者舉手:「請問,受害人鄭天佑名下的關耳影業是否會宣布關閉?去年已經拍攝了一半的《金屬姬》還會繼續拍下去嗎?涉案的泰國女明星妲拉到底是受害人還是帕第的同夥?」

    「關耳影業是鄭氏集團下屬子公司,其經營由鄭氏集團決定,正在拍攝中的影視劇也是一樣。至於妲拉,從證人陳樺的供詞來看,她對鄭氏父子綁架案事先並不知情,但在綁架過程中起到了一定的從屬作用,具體情況要等找到她本人詢問以後才能確定。在此我們也希望她能相信中國警方,相信我國法律,儘早和專案組聯繫。」

    記者問答還在繼續,發布會後台,李維斯通過監視器同步觀看著現場視頻,小聲地問宗銘:「這樣把遺囑的事情抖出來合適嗎?會不會反而打草驚蛇,引起宮以晴的警惕?」

    「警惕是一定的,但到了這種時候,她已經沒有退路了,無論如何都不會讓這筆錢落到其他人手上。」宗銘說,「超級腦是一種無法用理智控制的『絕症』,隨著『病情』的發展,當事人的執念會越來越深,膽子會越來越大,三觀會越來越歪……宮以晴顯然也遵守著這個規律,從片場火災到偷渡泰國,再到狙殺帕第和鄭天生,她的犯罪行為一直在升級。事到如今,她已經離瘋狂不遠了,恐怕不會再顧及警方。」

    頓了片刻,他沉沉道:「超級腦發展到最後,每一個人都會想用自己的力量代替法律,代替正義,甚至代替……」

    李維斯等了半天沒等到他後半句話,忍不住問道:「代替什麼?」

    宗銘微微猶豫了一下,才低聲說:「代替政權。」

    「哦?」李維斯愕然,在他看來超級腦案迄今為止不過是一連串近乎無序的民間刑事案件而已,為什麼宗銘會上升到政權的高度?

    因為桑國庭說超級腦的幕後製造者是亞瑟資本嗎?然而亞瑟資本不是已經脫離美**政領域很久了么?

    說話間發布會結束了,專案組組長從前台退下來。宗銘過去和他聊了幾句,回來對李維斯說:「一切順利,可以進行下一步的工作了,跟桑菡聯繫一下,問問他那邊的情況吧。」

    兩人找了個閑置的休息室接通了UMBRA,桑菡一秒鐘上線,說:「發布會我看了,已經在和輿情組的人開始實施後續計劃,預計三天內會把所有的消息放出去。」

    「宮以晴那邊查到什麼沒有?」宗銘問,「狗仔小胡有沒有提供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有啊。」桑菡嘆道,「狗仔太厲害了,盯准了一個明星,簡直能把她祖宗八代吃喝拉撒都給扒出來!我昨天收到他發過來的資料,看得頭都大了,這會兒正在編自動檢索軟體呢。」

    李維斯完全理解他的痛苦,安慰道:「你辛苦了。」

    桑菡聳聳肩。宗銘又問:「唐家有什麼動靜?」

    「唐輝好像有一點問題。」說起這個桑菡的臉色有點沉重,但還是非常專業地給出了自己的判斷,「唐輝原定這個月底有兩次重要的商務會談,分別在美國和荷蘭,但他昨天忽然通知秘書取消了。」

    「哦?為什麼?有什麼特殊的原因嗎?」

    「唐熠說是因為他媽媽身體不好。」桑菡說,「唐伯母確實身體不好,不過照我看完全是唐輝刻意氣出來的——就在你們從泰國回來的第二天,唐伯母給他安排了一次相親,平時他都是敷衍了事地去一趟安慰一下老人家的,那天不知道為什麼忽然發了火,和唐伯母大吵了一架。」

    「哦?」李維斯詫異,完全想象不出唐輝大發雷霆的樣子,「就這麼把他媽媽氣病了?」

    「差不多吧。」桑菡無奈地說,「唐熠當時不在家,所以也說不上什麼細節,只說回家的時候發現媽媽犯了心絞痛被送醫院了,唐輝在病房裡守著,後悔得不得了。」

    「現在什麼情況?」宗銘問道。

    「唐輝推掉了最近所有的外地商務活動,說是要待在西堰市照顧母親。」桑菡說,「我打算下午下班和唐熠去一趟醫院看看情況。」

    「記得給老人家買束花啊什麼的。」李維斯站在私人的角度囑咐他,「讓唐熠別太擔心。」

    桑菡點頭,宗銘又問:「你為什麼認為他是在刻意氣他母親?」

    「他非常孝順,對家人的呵護簡直到了偏執的地步。」桑菡說,「為了相親這種小事和唐伯母吵架,還把人氣得進了醫院,多多少少有些反常。」

    宗銘道:「嗯,你繼續觀察吧。不過輿情工作一定要做好,我可是在你爹面前立了軍令狀的,你別坑我啊。」

    「這話該我囑咐你吧?」桑菡翻了個唐熠同款白眼,下線了。

    李維斯問宗銘:「唐輝應該是刻意留在西堰市跟進案情的吧?我發現從去年元旦過後他去外地出差的頻率大大降低了,海外幾乎一次都沒有。」

    「如果他是清掃者,這種時候一定會留下來處理掉可能暴露出來的超級腦。如果鄭氏綁架殺人案是他一手促成的,這種時候他一定會留下來『驗收』自己的成果,所以……」說到這裡宗銘打住了,拍拍他的肩膀,「走吧,開工了,大幕才剛剛拉開,戲還有得唱呢。」

    發布會結束當天,很多法制相關的媒體都披露了案情,之後,一些自媒體和「知情者」開始就鄭氏案發表各種小道消息,比如通查何許人也,為什麼不公開承認自己的兒子;他和鄭城有什麼過往,為什麼要拿出十五億來投資鄭氏企業等等。

    最吸引眼球的永遠是豪門八卦,很快那些埋藏了三年多的密辛被一點一點的挖了出來——通查原來是個土霸王,因為年近五旬僅有一個獨子,生怕被對頭暗殺了斷子絕孫,所以一直小心翼翼地隱藏著帕第的存在。

    鄭城拿了通查的錢本來是要幫他的,誰知利欲熏心,轉頭就把他的犯罪證據捅給了泰國警方。最後通查死了,鄭城一邊獨吞了那十五億,一邊和新的泰國土霸王繼續合作。

    這種殺父抄家的大仇,帕第要是不找鄭城拚命那就枉為人子了,時至今日鄭家被他鬧得家破人亡瀕臨破產,實在是天理循環,報應不爽。

    現在帕第死了,他老爹留下的萬貫家財卻還沒人繼承,一切都要等4月12日由某個神秘的律師來公布。

    那麼這個律師是哪家律所的人呢?

    很快,遺囑律師所在的律所被扒了出來,一些閑得蛋疼的網友開始@律所的官博,詢問通查一共留下了多少錢,而這筆錢又要由誰來繼承。另外,假如鄭氏為綁架案付出的那十五億追回,是不是也要作為曾經的投資額度算進通查的遺產里?

    嘩,這筆錢加起來得有幾十億吧?沒人繼承難道要留給律所不成?

    對於這種毫無道理的詢問,律所一概置之不理,但有一個自稱是「內部人士」的小號偷偷發表了一條微博,說遺囑規定所有遺產由其獨生子帕第繼承,如果帕第在遺囑封閉期內遭遇不測,則全部捐獻給某慈善基金!

    雖然這條微博很快被刪除了,但已經被網友截圖保存,有好事者扒了一下這個小號的主人,發現他居然真的是那家律所的一名員工,而且是通查遺囑律師的見習助理!

    這下這條「小道消息」的真實性就顯得比較大了,有好事者繼續@律所官微詢問是不是真的,也有人@那家慈善基金問是不是已經知道了相關消息。

    律所尚未回應,慈善基金先發聲了,說通查曾經以「林追」的名義給他們連續多年捐錢捐物,如果他真的在遺囑中規定後續捐助事宜,也算是有始有終,善莫大焉。

    各種輿論喧囂塵上,律所終於按捺不住發表聲明,說那名助理的爆料純屬子虛烏有,遺囑尚在封存中,連律師本人都不知道內容細節,一切只能等4月12日開啟以後才能確定。

    而那名助理因為「違反相關規定」,當天便被辭退了。

    雖然整條聲明嚴肅嚴謹,但從頭到尾都透著一股子欲蓋彌彰的味道,讓人忍不住遐想萬千——助理違反的到底是什麼規定?不會是提前偷看了通查的遺囑吧?

    這麼說他的巨額遺產真的要捐給慈善基金了?

    你方唱罷我登場,這邊廂吃瓜群眾為著通查的幾十億遺產操碎了心,那邊廂鄭氏集團內部也打成了爛狗頭——鄭老太太被老頭子幾房小妾鬧得進了醫院,唯一的嫡女鄭天美夜遇歹徒差點一命嗚呼。三四個娛樂圈小明星跳出來說自己懷了鄭天佑的孩子,但緊接著一名小鮮肉便以「未婚夫」的身份拋出了鄭天佑留下的遺囑,要求作為16:9的未亡人參與鄭氏的遺產分配。

    當然,沒人會拿該死的鄭大頭當回事,所有鄭家人聯合起來給了他一個大寫的「呸」。

    鄭氏集團烏煙瘴氣,股價狂跌,大家不禁紛紛感嘆還是通查這樣斷子絕孫的比較乾淨,幾十個億全部捐了慈善機構,也算是給自己積點兒陰德,免得像鄭城似的死都死不安穩。

    和所有的網路新聞一樣,這起案子在經歷七十二小時熱議之後慢慢冷卻了下來,被新的火爆話題取代,而那家備受困擾的律師事務所也終於鬆了口氣,恢復了平靜的工作。

    發布會五天後的深夜,律師事務所大多數人都下班了,只有少數幾個律師還在加班加點。十一點半,一名身材瘦小、戴著防霾口罩的外賣小哥背著大大的保溫箱走進了律所的寫字樓大堂,向保安出示了自己的證件和手機APP點餐記錄,驗證過後上了電梯。

    半分鐘后,保安在監視器里看到外賣小哥到達頂樓,隨即畫面忽然一花,失去了信號。

    保安一下子嚇精神了,立刻掏出手機按了一個快捷鍵,哆哆嗦嗦地小聲道:「公、公安同志,有、有情況!」

    十幾秒之後,專案組組長帶著一男一女兩名便衣刑警出現在大堂里:「什麼情況?有可疑人物嗎?」

    「一個外賣小哥,剛上頂樓監視器就花了,呶——」保安不知道是嚇的還是興奮的,指著監視器繼續哆嗦,「我看他雖然穿著男裝,但瘦瘦小小的……」

    不等他說完,專案組組長已經帶著人往電梯跑了過去。

    「你上頂樓。」進了電梯,組長對男刑警道,「我們去下一層的檔案室,遺囑封存在那裡,我懷疑她上頂樓是障眼法。」

    男刑警點頭,電梯到達檔案室所在的樓層,組長帶著女刑警走了出去。

    樓道里黑黢黢的,所有人都下班了,只有走廊盡頭的一盞聲控燈亮著,一個黑影站在檔案室門前,正在專心致志地破解密碼鎖。

    「不許動!」組長厲聲喝道,同時舉起手|槍,「雙手抱頭,慢慢地趴在地上,否則我開槍了!」

    黑影身形一頓,竟然無視他的警告轉身往露台跑去!組長飛奔過去一腳踹開露台大門,「砰」一聲槍響打在黑影身後不足三十公分的位置。

    火光乍起,飛石四濺,黑影彷彿被嚇著了,渾身一顫,終於停下了腳步。

    「別開槍。」黑影舉起雙手,慢慢轉過身來,摘下臉上的防霾口罩,露出一張完美得幾乎沒有瑕疵的面孔,緩慢但清晰地說:「我叫妲拉,是泰國人……我是來找李律師的。」

    組長微微一愣,女刑警上去搜了她的身,發現她沒有帶任何武器,只有一個小小的工具包,於是掏出手銬將她反銬了起來。

    「我是來找李律師的。」妲拉微微有些發抖,但語氣還算鎮定,用略顯生硬的中國話說,「我是無辜的,你們不能隨便拘捕我,我要求聯繫泰國大使館。」

    「既然你是無辜的,為什麼要在這個時間假裝外賣員進來這裡?」組長問道。

    「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就像現在一樣。」她有些結巴地說,隨即換成了英語,「我是無辜的,我對鄭氏綁架案一無所知,我也是受害者,但你們將我列在通緝名單上,我不得不隱藏自己,並求助於專業律師……我是泰國公民,我要求聯繫大使館,你們沒有權力拘捕我。」

    女刑警晃了晃從她身上搜出的工具包:「那這又是什麼?李律師的辦公室不在這一層,你剛才站的好像是檔案室的門口啊。」

    妲拉竟然笑了一下,唇角一勾,美得驚心動魄:「帶著工具就必須要撬鎖么?個人愛好不可以嗎?你也帶著槍,難道你時時刻刻準備著殺人不成?」

    女刑警皺眉,專案組組長冷哼一聲,道:「她給你編的故事很不錯啊。」

    妲拉眉心一動,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是不是以為自己真的能在這裡偷到遺囑?」組長示意女刑警將她帶走,搖了搖頭,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這一個抓到了,和宗處預料的一樣,嗯……那一個就看你們的了。」

    妲拉聽到他的話,微微變了臉色。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回家了!恢復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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