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改變啊,我這人女鬥士和委屈的小白花這兩種狀態是可以切換自如的,絕對包你滿意的那種!」安好說完就一臉純粹又無辜的表情對著他眨了眨眼睛:「你看,我一點吃醋的表現都沒有,多自然呀!」
左寒城瞥著她,哼笑:「我倒還真希望看見你吃醋是什麼模樣。」
安好囧了囧:「經常喝醋雖然對身體好,但是對心理健康不好,你也知道我是個需要看心理醫生的患者,不能隨便有心理刺激,這可是溫納爾先生告訴我的,你居然還想造成我心裡的波動,對我造成過度的影響,說白了左寒城你這男人其實挺貪心的。」
忽然,走在她前面的男人頓住了腳步,安好仍然一臉無辜的看著他的背影,對自己剛剛那話裡有話的內容很自信,自信他聽得懂。
如果他真的對這個所謂的前女友沒有感情了的話,那她當然原因一點一點徹底淪陷在他的世界里。
但如果他沒有拋下那些她所不知道的過去,卻還想看見她吃醋,想讓她淪陷在他這裡,那他就是真的很貪心,而且還是個披著人皮的渣男!
顯然左寒城的智商想要理解她的這些話簡直就是綽綽有餘,他回眸看她:「還想說什麼?現在一併說了,免得把你自己憋壞。」
安好挑起秀眉:「你那個前女友,就是容小姐,她剛才說的那些話,有多少成份是真,多少成份是假?」
「你是指哪一方面?」
「就是她說的,你一直為了她潔身自好,身邊從來沒有過什麼女伴……意思多明顯啊,她是說你仍然心裡有他,而且是因為你們兩個人之間過去的什麼事情,愛愛恨恨的什麼的,反正我又不知道你們的過去,但是我從她剛剛的眼神里看得出來,她很自信,也很了解你。」
「自信是好事,但是過度盲目的自信就是自戀。」左寒城嗓音清冷道:「我相信這處種另人討厭的特質在你的身上不會出現。」
「那你可能失望了,我一直都挺自戀的。」
安好得意的挺了挺自己的小胸脯,說:「就比如現在,雖然我面對的輕敵是一個國際致知名的大美女大明星,但我覺得我們應該是勢均力敵,畢竟我是可是有結婚證的人~」
說完她用手誇張的一撩頭髮,眉飛色舞的說:「正牌左太太,就是這麼自信~」
左寒城嘆笑,將她拽了過來,免得她在電梯門前得瑟的太過會摔進去。
同時握住她的手將她扯到自己身邊,低眸看向她那故意到不能再故意的小表情:「首先,我潔身自好是真,這些年身邊沒有什麼曖昧的女伴也是真,但並不是為了什麼所謂的前女友,而是因為忙。」
「忙?忙就不找女人啦?」
「你以為把這麼大的一個企業從美國移回國內,是很容易的事?最開始的兩年多我基本沒有自己的時間,沒忙到半夜猝死已經很不錯,近兩年雖然清閑了一些,但公司大大小小的事務不斷,國內需要操縱的事情還有人情往來比在美國時更複雜,我一沒心思去考慮生活上的伴侶,二也的確沒遇見什麼有眼緣的女人。」
「哦,所以我這算是歪打正著了?」安好歪著頭。
左寒城勾唇:「興許是緣分註定。」
「切,少肉麻兮兮的說這種話,換做是昨天我一定感動的跟什麼似的。」
「但是現在,這一大清早的就出現一個前女友給我來了個當頭棒喝,我一定要重新審視我們之間的婚姻啊感情啊等事情,不能就這麼盲目的被你掛在身邊,萬一你真是像她說的那樣,只是隨便拉了個身邊的女人過來演一演深情的戲碼去給前女友看得怎麼辦?」
左寒城眉宇微結:「我有這麼閑?」
「那誰知道啊……畢竟我又沒有認識你十幾年,又沒有像人家那麼了解你,更也不會像剛才那位那樣,明明都看見你老婆我跑出來證明身份了,她仍然一臉傲癌入骨的表情彷彿我只是個木偶似的根本不放在眼裡。」
「還說自己沒在吃醋,你這是打翻醋缸還死不承認。」左寒城抬起手在她頭上拍了一下:「行了,去吃早餐,不是說餓了?」
「哦,對,是餓了,我得吃飽了才能有戰鬥力。」
安好直接轉身就快步走向酒店裡的餐廳方向。
看著這丫頭在遇見傳說中的前女友之後完全與眾不同的態度,左寒城哭笑不得的抬起手揉了揉眉心。
*****
在安好和左寒城進了電梯后,一直因為擅自將左總的房間號告訴了容雪而內心不安的莫白從不遠處的房間里走出來。
見容雪仍然站在原地,手中的那些禮品盒子和蛋糕卻已經被放在了地上,就這麼看著電梯的方向一動不動,不知是在想什麼。
莫白走了過去:「容小姐,我真的已經提醒過你很多次,左總不方便見你。」
「他不方便見我的原因就是因為剛才那個女的?」容雪轉過眼看向他:「她究竟是誰?是哪個合作商家的女兒還是哪個親戚家的女兒?」
莫白先是沉默了一會兒后,才輕道:「那是顧小姐,是左總的太太。」
容雪的表情頓了一下,之後漸漸變的僵滯,最後猛地像是看怪物一樣的看著莫白:「你剛才說什麼?」
一臉不相信自己耳朵的神情。
「左總在幾個月前就已經結婚了,那位顧小姐就是他的太太,雖然沒有辦婚禮,但結婚手續早已經辦妥了,她是左太太沒有錯。」
莫白聲音輕緩:「容小姐,左先生的態度很明確,你既然了解他,就該清楚他不會隨便找個女人,她真的是左太太。」
容雪像是聽見了什麼天方夜譚一樣的杵在原地不動。
腦子裡全是剛才那個小姑娘在左寒城身邊說的話,本來以為只是一個不懂事的小姑娘看上了左寒城所以跑出來示威而己。
這種事情又不是沒發生過,喜歡左寒城的女人多了,在美國的時候就有很多富家女企圖來爭搶,可卻從來沒有得手過。
剛才她還以為那小姑娘只是那些女人之中的同類而己……
打死她都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答案,她不敢置信的看著電梯的方向,臉色漸漸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