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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熱辣新妻 - 316 我養它字體大小: A+
     

    雲卿終將那扇門打開了,一條縫,手指握著門把手用了很大的力氣,使得她閉氣。

    她的眼帘垂著,一下子有些適應不了門外明亮的光線。

    還有那股伴隨著男人而來的,飄散整個空間的渾厚氣息,使她呼吸發促,仍舊一身冷汗。

    她要在能說,能控制自己的時候,說出來。

    「陸墨沉。」

    又聽到了!

    男人貼著玻璃的高大身軀微轉,她不在裡面了,她的聲音在門口!

    陸墨沉轉過身,刻骨的眼神里彷彿燃起一道微光,他剛才沒聽錯,而且,她似乎開了門?

    他闊步走過去,那絲驚喜隱隱地在唇瓣里還未提起來。

    她的聲音傳了過來,「我不會出來,你聽我的聲音,你要一個當面說清楚的機會,那就這樣說清楚,我們……沒有迴旋的餘地。」

    那眼底鐫刻的光影一凝。

    修長筆直的腿也彷彿失重,吊在了空中。

    還有細細平靜的話語不斷:「我自殺,不關你的事,是因為懷的孩子,而這個孩子,不是你的。」

    陸墨沉靜在那裡,眨了下眼,好似一下子眨掉了刀削斧鑿的臉上,所有的表情,他垂眸,甚至很快扯了一絲笑,不羈的笑,越是妖冶,越是陰森。

    他搞不懂自己到底聽到了什麼?

    雲卿抓緊那扇門,語氣那樣平靜,「也許你覺得不可思議,但事實就是那樣。」

    門晃了一下。

    顧湛宇丟掉煙頭,步伐已經立刻走過來,擋在門前。

    他的眼神警惕,盯著斜側面好似渾身矜貴,並無異樣,卻又像是下一秒就會衝過來屠殺一切的野獸男人。

    顧湛宇掃了眼門裡面,她的聲音還在繼續,「孩子,是顧湛宇的。」

    嗤。

    陸墨沉扯起一側嘴角,爆發出一聲笑,似刀鋒漫不經心,「鬼扯什麼。」

    「顧湛宇,你給他看吧。」雲卿低眉,盯著地面,聲音毫無波狀,「是個意外,我才自殺,被他強行遏制,送到醫院,孩子要不要還沒決定,這不關你的事了,和你最後的那晚,你算得清楚是35天前的,而且是你做的措施。」

    顧湛宇單手插進褲袋,走過去兩步,拿出一份檢查單,遞到那眉眼波紋不動的男人面前。

    他好似山雨欲來之勢都沒有,眼神銜著笑意抬起,盯著那份檢查單,看得多仔細,一個字一個字的摳下去。

    孕周,三周不到,血液HCG檢查,能精確日期。

    三周……

    她在顧湛宇身邊整整一個月。一個月,他沒有見到她。

    三周前也就是她剛恢復記憶后的一周。

    那個狀態,難道是顧湛宇強/奸嗎?還能強?

    陸墨沉嗤笑不已,嗤笑得點了一根煙,垂著頭眯著眼抽了一大口,走過來兩步,發著笑的嗓音下著雪,「我就問你,你是用什麼心情和顧湛宇去發生關係?被虐/待過,能讓人近身!這種白痴單子,我給你一打!」

    雲卿驀地鬆開手,捂住雙耳,虐/待兩個字,就像針突然扎了進去,她後退了兩步。

    顧湛宇察覺到她的尖銳反應,立刻衝上前,「陸墨沉,你嘴裡積點德!她排斥你,不代表排斥我。恢復記憶后,她對我充滿愧疚,也是我乘人之危,而她那段時間記憶混亂,場景顛倒,那晚我喝醉了,她又發病,發病時她只覺得我熟悉,不斷的靠近我,我就沒克制住,但她並沒有劇烈抵觸我,也許是我和你不同啊,事後醒來她就忘了,回到了現實。而我一直瞞著,直到宴會那晚被你刺激住院,醫生才告訴我意外懷孕,我隱瞞著不敢告訴,她卻自己知道了,所以前晚她衝動自殺,我把她強行救下來。這就是事情的經過,你一臉自負不信?你想看照片嗎?我有!」

    顧湛宇情緒逼真的嗤笑著,從口袋裡拿出一疊照片扔過去。

    紛飛的照片中,陸墨沉看見有她躺在沙發上的,顧湛宇摟著她腰的,用手直接碰觸衣擺裡面,也有她靠在顧湛宇懷裡,顧湛宇臉色酡紅,是喝醉了,她的眼睛閉著,長長的睫毛一扇,最後一張,白色的床單,蓋住了兩個人,她的肩膀露出來,雪白一如他從前擁有。

    等照片紛紛落了地。

    陸墨沉緩慢的掐滅那根煙,踩在腳底。

    豁地一下,他猛然旋腿,手工皮鞋直接揣在了顧湛宇的肩胛,那麼一下,聽見骨頭咯吱的響聲,顧湛宇板到牆上。

    陸墨沉沒有說一句話,無論真假,顧湛宇都觸碰了她,哪怕是皮膚。

    而他,現在連看她一眼的資格都沒有。

    陸墨沉走到門前,隔著一道縫,縫裡的光削在他冷得再也沒有表情的臉上,他的聲音平靜,「出來,當著我的面再去做一個懷孕檢查。」

    「不必。」雲卿的手抵著門,絲絲髮抖,「事到如今,我早已摒棄了這幅身體,和誰怎樣無所謂。你仍要不可思議,那我只能告訴你,我欠了顧湛宇很多,整整一個六年,這就算還債。」

    「出來!」他森森咬出兩個字。

    雲卿咬住嘴角,把門關上。

    陸墨沉的眼底驀地一變,沉重的身軀抵住門,去推,門卻上鎖,他突然反應過來剛才自己吼了她。

    他也突然,像是偃旗息鼓,眼底冰棱一樣,沁著一絲笑,鼻樑狠狠抵上門板,「你說事到如今,我也事到如今,我事到如今心胸寬廣,為了挽回你我還在乎什麼?驕傲,尊嚴,底限?去他媽的,你懷了就懷了,我還要你,雲卿,我他媽還要你,我來養,我來養啊!」

    「只要,你回到我身邊。」

    「你為什麼還不明白?」雲卿用額頭靠著門,聲音很輕了,「你我此生,不復相見,這是我能活下去的理由。」

    至此,明晰,一生。

    原來最根本,是這樣。

    是離開了他,她才能活下去,他不應該再求愛,他應該放生。

    「所以你覺得能和顧湛宇過好?」他染動厲冷之笑,面如狂獸。

    「起碼,我和他不用隔著一堵門說話,甚至隔著門,我也覺得呼吸困難。」

    再如何傷人心的話,亦不過如此。

    可卻是,事實。

    陸墨沉垂著眼,那笑更染深了,「所以可以懷著他的孩子?我和我你的孩子呢?」

    雲卿的心口一動,澀澀發疼,卻涼薄如水,「慶幸沒有讓他們認媽媽,一直沒有媽媽的孩子也會幸福,和中途認了卻又失去的不一樣。」

    「你夠狠。」陸墨沉吐出三個字,刀鑿斧刻。

    裡面的人沒說話。

    他再洋洋洒洒,笑意肆狂,「如果你連他的孩子都可以生,那你贏了,為了逃離我可謂無所不用其極,那不是我的雲卿。」

    轉過身,抬步走路,如同來時一樣,每一步都很堅定,沉如雷鳴,鞋底擊穿。

    雲卿掛著門把手,身子垂下,蹲到了地上,手臂的拉力讓她勉強能堅持意識,聽完他消失的腳步聲。

    他信了嗎?信了吧。

    如此,很好。

    門外的安靜配合著夜沉如水,跟蹤出去的保鏢回來稟報,顧湛宇才擦掉嘴角的血,卸著胳膊站起身,走過來敲房門。

    敲了很久,他才敢推開,她坐在門口的地上,抬起頭看著他,「謝謝你湛宇,讓你受傷,我抱歉。」

    顧湛宇蹲下來,眼神複雜,「為了這樣,你連那些照片都可以忍受拍攝,我有點不懂了,卿卿,為何一定要讓他誤會孩子是我的。」

    雲卿的眼神是平靜的,淚光晃動只有一秒,濃濃的疲憊沁出,「因為我了解他,狂妄,輕言不會放棄,我再也承受不起糾糾纏纏。我要一個徹底,能噁心自己也噁心他的。」

    顧湛宇不再多言。

    或許,說把孩子打掉和說孩子是他顧湛宇的,都是一種程度,而後一種,無疑是能斷他根的。

    到底沒有男人能夠忍受女人越軌,惶況陸墨沉這樣的天之驕子,冷血如狼。

    顧湛宇把她扶起來,走向床邊,「那你也記得答應我的條件,活下去,我馬上去查一些掩人耳目的安全小地方,適宜生活,在那裡,你就可以生下孩子。」

    雲卿低下頭,望著腹部,孩子她不會要。

    她也沒想要走,只是答應顧湛宇的權宜之計。

    不過,經過前晚的自殺未遂與剛才的對峙,她覺得她走也好,先逃離這座傷城,逃離桎梏,她再想如何,都能隨心隨意了。

    「那你儘快安排,湛宇,給我弄幾本護照,機票,謝謝。」

    顧湛宇低嗤一笑,她一副自己走的語氣?

    怎麼可能。他徐徐點頭,眼神堅冷,「我會安排嚴密周到,護好你的安全。」

    ……

    醫院的大門口,阿關望著一排排警車。

    而大老闆寂靜無聲地站在台階上,那些警察下來后舉槍,緊張的對峙很久。

    很久,看那尊雕塑似的男人,的確沒動靜,由兩名特警過來,按壓住,「陸墨沉,你這是逃避審訊和襲警!帶回公安廳!」

    「陸總?陸總……」阿關跟在身後,看了看男人凌厲的發梢,又回頭看看住院樓三棟。

    陸墨沉上了車,沒有回頭,冷聲訓斥,「上車!」

    阿關最後回頭看了眼三棟,就連季少派的人,也被大老闆撤回了,這真的是……就不管了嗎?

    心事重天,跟隨警車回到公安廳。

    季斯宸已經不在,公安廳拿軍官無可奈何,秦律說季斯宸趕往B市,去押送千夜了。

    陸墨沉關禁閉12小時,期間秦律問了阿關所有的問題。

    在第二天拂曉時分,秦律終於買通了公安廳的值班夜警,偷偷潛入禁閉審訊室,見到了那個枯坐一夜沒有動過一絲一毫的男人。

    他的面廓在暗影之下,越發凌削,也越發安靜。

    秦律扯過椅子,坐下來,醞釀許久開頭第一句就是,「墨沉,你還在不理智中嗎?你信嗎?不管如何,我不信,先別說她PTSD的癥狀,那個糟糕情況,顧湛宇是怎麼靠近她的?就算記憶混亂她回到了和顧湛宇的甜蜜記憶中,但她的身體那個時候也接受不了親密。更別說,雲卿的性格,絕不是能亂來的人。」

    陸墨沉不語。

    秦律繼續分析,「阿關說了照片,的確那照片千真萬確,或許刺激到了你,可是,或許是故意拍的呢?」

    「故意?她可以和顧湛宇故意成那樣,就證明,她對顧湛宇的排斥遠不及對我的,阿律,我昨晚見不到她的一絲一毫,讓我相信,我這輩子,也無法再靠近她一絲一毫。」

    秦律啞澀,「也是我的錯,我應該把她那些話告訴你,不該讓你懷揣希冀。」

    「她說什麼?」

    「她說對你的所有溫柔,已經至盡。我想言外之意,餘下的就是冷酷。」

    陸墨沉的眼眶圈著那片黑暗,聞言扯唇一笑,眼底滲不進光了,任何的光,「她今晚親自解釋了,說清了。所以阿律……」

    「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已經不重要,我懷疑還是信,也不重要了。」

    「她想用這個,讓我徹底死心,我也終於明白,我的放生是她活下去的勇氣。」

    他站起來,面對窗外的月光,冷月清輝,如逝去之心,他閉著眼睛溫柔的輕輕地沙啞至極的苦笑,「我還明白了,對比廝守擁有,我寧願她還在這個世界呼吸,離開我才能勇敢的活下去,我成全她!遙遙距離,永不相見,不過如此而已,不過如此而已!」

    他笑得狂妄,笑中有了淚光灼灼。

    窗鐵震動,秦律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竟然,真的就放手了。

    秦律打聽到,顧湛宇正在秘密安排離開的路線,如果阻止,來得及。

    他把這件事說了。

    陸墨沉閉著眼,只有平穩的一句,「等確定了顧湛宇要帶她去哪裡,走哪條線,給他們派些人手,她離開前得罪了不少人,顧湛宇的那些保鏢怎麼夠?」

    秦律啞然,看來他真的決定撒手不管了,放她和顧湛宇遠走天涯,還護她一路。

    有句歌那麼唱:我給你最好的疼愛,是放手。放手啊。

    ……

    兩天後。

    顧湛宇安排雲卿正常出院,回到顧家別墅,傭人收拾好了雲卿的行李,雲卿看向顧湛宇。

    顧湛宇笑,走過來面對她,「今晚就動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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