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幕後黑手,也就是暹羅軍方,並且在剿滅毒販糯康的時候,也正是因為暹羅方面的不配合,才如此的艱難,以至於最後把糯康逼到堂明之後,才被堂明警方抓到。
而到了最後,糯康被華夏押回,執行死刑,至於參與其中的暹羅軍人,則暹羅拒絕華夏引渡,表示暹羅軍人只能在暹羅被審判。
至於說,最後結果,誰也不知道。
而且,當時負責湄公河暹羅段那一區域的暹羅少將,在事件結束沒多久之後,還官升了一級。
這並不是僅僅只有華夏在暹羅的影響力不夠,其他國家也同樣如此。
1989年的一天晚上,一位沙特王子宮殿里的一名泰國花工潛入主人2層的卧室中,砸開保險箱,盜得一大堆珠寶后匆匆逃走,被盜珠寶中包括一顆價值連城的寶石:一顆50克拉的藍鑽,這枚熠熠生輝的鑽石比希望之鑽還要大,價值數百萬美元。
思慮了半天之後,楚浩抬起頭,看著兩雙明亮亮的大眼睛,不由的楞了一下,嘴巴張了張,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剛才他接電話的時候,這消息太過於讓他吃驚了,也就忘了避諱韓璐和夏芸,想必電話里說的話,她倆都已經聽到了。
所以,楚浩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難道告訴她們,她們的男朋友要為其他女人去冒生命危險,這未免太殘忍了,可是凌霜他又不能不救。
韓璐和夏芸默默的對視一眼,然後點了點頭。
韓璐深呼一口氣,神情肅穆的說道:「去吧,我們支持你,把凌霜帶回來了。」
楚浩被驚到了,眼睛瞪大,難以置信的看著韓璐,他真的有些不敢相信這話居然是韓璐說出來的。
想想前生今世,自己受到韓璐的照顧,可以說韓璐愛自己,絕對愛到了骨子裡,甚至楚浩相信,韓璐寧願她受傷,也不願自己受傷的。
要不然,在那次救夏芸的時候,韓璐一個女孩子居然表示要衝過去救夏芸,反而讓楚浩回去報警。
「我知道的,如果不讓你去救凌霜,凌霜萬一出了點意外,你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自己的,我不想你一輩子都生活在悔恨痛苦之中。」
韓璐突然一笑,笑容有洒脫,無奈,恐慌,以及堅定。
把手放在楚浩的手上,韓璐接著說道:「而且,我相信,如果我遇到危險,你同樣也會如此,所以我無法去阻止你就凌霜。」
夏芸微微一笑,把手放在了楚浩另一手上,「我已經被你救過一次了,更沒有理由去阻止你去救凌霜了。」
楚浩神情大動,他著實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他真的沒想到在這種關鍵時刻,韓璐和夏芸居然能如此的善解人意,通情達理,只能說得女朋友如此,夫復何求。
「不過,也就只限於凌霜了,別人的話,有危險,你就躲的遠遠的,這個你要向我作保證。」韓璐說道。
「這倒可以……」楚浩話音一頓,裝作一副為難的樣子。
「怎麼,你還想再找一個?」韓璐頓時勃然大怒,鳳目圓瞪的看著楚浩。
「我的意思是,要是我老媽有危險了,我是不是也可以去救……」楚浩裝作一副弱弱的表情說道。
韓璐瞬間石化了,嘴巴張了兩下,不知道說什麼了。
下一瞬,楚浩和夏芸頓時爆發出一陣響亮的笑聲。
「好啊,楚浩!你竟敢耍我!」
韓璐俏臉微紅,不甘示弱的朝著楚浩撲了過來,順手還在夏芸的腰身摸了一把,三人頓時滾成了一團。
過了數息,三人這才脫離的戰團,看著三人凌亂的髮型和衣衫,三人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頓時把之前悲傷的情緒給沖淡了不少。
緊接著,楚浩就直接打電話訂票,這時候燕京到曼谷還沒有直達的飛機,只能從羊城或者金陵中轉一下才行,而且今天的航班已經沒有了,只有明天的了。
楚浩眉頭微微一皺,雖說凌霜還不至於這麼快就出事,但是他還是想要儘快到達凌霜身邊,他覺得凌霜在曼谷渡過的每一分每一秒對於他都是煎熬,因為凌霜全然是在待他受過。
楚浩現在,突然感覺,自己要是不那麼低調,弄架私人飛機不就好了。
雖說,私人飛機也要申請航線,但是以自己在燕京的關係,申請個航線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這是楚浩第一次,感覺有架私人飛機也不錯,就不說什麼波音747這樣的大飛機了,就是灣流這種公務機就可以了。
「看看,津城和石門,還有去曼谷的票嗎。」韓璐提醒道。
楚浩眼睛一亮,雖說燕京沒有了,但是津城和石門一個是直轄市,一個是省會,說不定他們還有,而且距離燕京都不遠,自己就算開車過去,也來得及。
打了一圈的電話,楚浩頓時長出了一口氣,津城有航班,而且還是直達曼谷的,只不過就是時間有些急,三個小時之後,飛機就要起飛了。
楚浩本來打算開車的,韓璐卻直接攔住了楚浩。
楚浩扭過頭,有些疑惑的看著韓璐。
「你現在情緒不穩,開車的話,我怕你會出危險,還不如坐計程車吧,也慢不了多少。」韓璐說道。
楚浩沉思了兩秒鐘,還是點了點頭。
他雖然不覺得自己會出什麼危險,但韓璐既然已經說了,他也只有這麼做了。
畢竟,能同意自己去曼谷,韓璐和夏芸兩人就已經不知道下了多少的決心了,自己沒必要在這種小事上跟她們爭。
下樓之後,楚浩直接攔的一輛計程車,沒等計程車司機說話,楚浩直接掏出了兩千塊錢,「一個小時之內到津城機場,這些錢就是你的,要是每晚十分鐘,就少兩百塊錢。」
計程車司機看著這兩千塊錢,眼睛都直了,毫不猶豫的說道:「沒問題,包在我身上,只要天上不下刀子,我保證一個小時之內到機場。」
開什麼玩笑,要知道從燕京到津城,也就一百多公里,平常打車過去,也就四百塊錢,頂多五百塊錢,眼前這少年居然一下子掏出了兩千塊,自己十天恐怕也掙不了這麼多,傻子才不幹。
韓璐和夏芸也跟了下來,看到這情況,嘴巴張了幾下,想說什麼,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
之前已經說過一遍了,再說的話,就是招人厭了。
再說了是計程車司機開車,就算是再慌,也是要命的,而楚浩這時候,恐怕已經有了不要命的準備了,而冒的這點風險,跟凌霜那邊的事情比起來,真的不重要,而且這時候,楚浩恐怕也不一定能聽得進去。
緊接著計程車司機直接把計程車給當成跑車開了,見縫就鑽,並且動不動就是一腳地板油。
不過,最後仍舊花了七十幾分鐘才趕到,計程車司機看著楚浩還沒說話,楚浩直接把兩千塊錢全部丟給了司機,然後就帶著韓璐和夏芸下車了。
他知道,司機已經儘力了,而省著兩三百塊錢,對他來說,也是毫無意義。
到了之後,頭等艙,商務艙都沒票了,只有經濟艙有,楚浩也沒猶豫,直接就定了經濟艙,這倒是讓機場的售票小姐楞了一下,因為從電腦中的記錄,自己面前的這位客人,可是一直坐的頭等艙,並且還有航空公司最高等級的會員卡。
「抱歉,楚先生,如果商務艙和頭等艙如果有位置的話,飛機上的空乘會免費為您升艙的,再次向您表示抱歉。」售票小姐歉意的說道。
這話一出,櫃檯周圍買票的人頓時一愣,難以置信的看著楚浩,他們坐了這麼多次飛機,也沒說享受過這樣的待遇,居然售票小姐會說,優先為其升艙。
平常來說,升艙不都是隨機的嗎,他們不禁好奇,楚浩的會員卡究竟有多高,才能優先升艙。
楚浩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在意,然後就帶著兩女走了。
這拿到登機牌之後,楚浩這才徹底鬆了一口氣,放鬆了下來,然後扭頭對著兩女說道:「你倆其實用不著跟著我來的。」
「我倆想要多看看你。」韓璐微微一笑,緩緩說道。
楚浩心頭一動,愧疚的說道:「對不起。」
既然自己即將面對多大的危險,卻依然選擇放手,這對於韓璐和夏芸來說,無疑也是一個痛苦的抉擇,讓人感到無比的煎熬。
緊接著,韓璐把手放在了楚浩的手上,靜靜的看著楚浩,沒再說話。
而夏芸也把手放在了楚浩的手上,同樣靜靜的看著楚浩,彷彿要把楚浩刻在眼睛上,刻在心裡一樣。
過了許久,終於要到了登機的時候,楚浩揮手跟韓璐和夏芸告別。
可誰知道,韓璐居然又衝進了登機口,一下摟住了楚浩,直接親在了楚浩的嘴上。
楚浩頓時愣住了。
過了許久,韓璐這才鬆開,惡狠狠的對著楚浩說道:「你一定要回來,要不然我就是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聞言,楚浩笑了。
緊接著,出乎楚浩的意料,夏芸居然也在自己的臉上啄了一下。
這下子,周圍的人頓時石化了,有的人頓時感覺胸口發悶,有種要捶胸頓足的感覺,這老天真是瞎了眼,兩個這麼漂亮的美女居然同時喜歡一個人。
下一瞬,楚浩直接雙臂一伸,將韓璐和夏芸同時抱在了懷中,緊緊的抱住,過了數息這才放開。
「夠了吧,還想占我倆便宜佔到什麼時候,我警告你啊,就這麼一次,你不要想什麼大被同眠之類的歪點子……」
話沒說完,韓璐自己都忍不住,臉唰的就紅了。
而一旁的夏芸臉上的羞紅,已經從臉上紅到了脖子上了。
楚浩直接臉上瞬間下來了三道黑線,忍不住在韓璐的腦袋上敲了一下,「想什麼哪!」
本來,多麼深情的場面,結果被韓璐一下子給帶歪到十萬八千裡外了,他是這麼個意思嗎!
他明明是一個英俊瀟洒才高八斗的正人君子,人稱如意誠實小郎君的好不好,怎麼會有這樣的邪惡想法。
不過,所有離別的愁緒,以及對未來的擔憂,被韓璐這麼一鬧,全部都煙消雲散,毫無蹤影了。
揮了揮手,楚浩扭過頭,大步流星的朝著機場走去。
獃獃的看著,載著楚浩,載著自己所有思念和寄託的飛機逐漸消失不見,韓璐和夏芸感覺心裡空落落的,彷彿心都隨著飛機駛向了遠方。
曼谷。
經過五個多小時的飛行,曼谷終於到了。
出了候機廳,楚浩四下張望,眼前的一切都讓他感到無比的陌生,充滿了不熟悉感。
獨自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還要面對泰拳王這樣的龐然大物,楚浩如果說不緊張,那絕對是假的。
「怕什麼,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
輕聲喝了一句,將自從聽到凌霜被抓之後,產生的緊張和不安,全部消除,楚浩抬起頭,眼中又充滿了自信。
如果一個泰拳王就讓自己怕了,那自己以後還如何攀登武道的高峰。
拿出手機,楚浩直接給霍洪打了個電話。
剛一接通電話,就聽到霍洪說道:「楚少爺,我又被泰拳王的人給抓到了……」
「砰!」
緊接著,霍洪話還沒說完,就聽到電話那邊一聲悶響,以及霍洪發出的疼痛的哼聲。
「楚少爺……」
過了數息,電話那邊才又傳來霍洪的聲音。
「沒事,你什麼都不用說了,讓他們來接我就是了。」
剛才,毫無疑問,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正是霍洪向自己示警,然後被泰拳王的人打了。
對於這樣的結果,楚浩毫不意外,如果連一點監視霍洪的手段都沒有,泰拳王怎麼可能會那麼傻的放霍洪走。
可以說,霍洪一直都在泰拳王的監視中才對。
沒辦法,泰拳王在暹羅的勢力實在是太大了,上上下下,政界、軍界、商界、尤其是黑暗勢力都有無數泰拳王的人。
尤其是黑暗勢力,泰拳王對於暹羅本土的黑暗勢力來說,簡直就是一尊活著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