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是想說,我好想出來玩。」
霍寒囂說完,然後竇井然的臉都青了:「你這算什麼秘密,吊我的胃口,有意思嗎?」
「嘿嘿,你愛聽不聽。」霍寒囂居然還有頑皮的一面。
之前,竇井然也發現過,不過這樣的時刻,簡直就是少之又少。
而霍寒囂今天出來,也不是真的一味要玩,他還想認真的看一下,看看竇井然是不是真的改變了。如果,竇井然真的改變了,那麼事情對琅樂箏也有利。
再怎麼說,他霍寒囂關心的還是妹妹琅樂箏能否則幸福。
只要妹妹能幸福,其它的都不重要:「要不是看在樂箏的面子上,你能聽到我這小小的秘密嗎?」
「行了,哥,你是我親哥,我算是服了你。你這樣的男人,天下少有,我不服都是不行的。」
這樣的情況,說白了,也就沒有什麼過分可說的話了。但是,也有一種情況,是竇井然不能預料的,表面上霍寒囂只是來打自己小酹一杯,而實際上,事情卻並不是那樣的。
霍寒囂就還是要小小的考驗一下竇井然,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收心斂性了。如果是那樣,自己就能更加放心一些,如果不是那樣,自己就要想想別的辦法,讓他完全改變。
事情就是這麼的簡單,沒有更多的可能性了。
到了酒吧。
兩個人走了進去。
夜晚的酒吧,有種別樣的精彩。搖曳的燈光,振耳的音樂,舞池中隨著音樂在燈光中忘情搖擺的男女......
「我喜歡這樣的地方。」霍寒囂說。
由於音樂的聲音太大,竇井然一時沒有聽清楚,就再次問了一句:「你說什麼?」
「我說,我喜歡這樣的地方。」
這一次,竇井然聽清楚了,而後回答:「你才不喜歡,你喜歡的是詩意的咖啡館,喜歡的是安靜的書店,你小子就是個八十老頭子。」
「我是你哥。」
「哈哈,在這,我們只是朋友,對不對。」
這麼說,也是沒有錯的。竇井然知道,自己喜歡這樣的地方,也並非來這種地方的人,都是壞人,只能說酒吧或者是KTV這樣的地方,環境有些複雜而已。
「哥,你要是不喜歡這裡,我們就開個包間。」竇井然說。
「可以。」霍寒囂想也沒有想,直接就這麼回答。不過,馬上又改口說:「不行,我們一定要在這裡,裡面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去的。」
這就讓竇井然小有鬱悶了,明知道霍寒囂是個喜歡安靜的男人啊。難不成,霍寒囂這種安靜的男人,內心也有狂野的一面,今天與自己在一起,就讓他的狂野完全釋放了出來。
不是的,事情不是這樣的。
竇井然知道,霍寒囂不會這麼的輕易改變自己。只是一時之間,竇井然也想不明白,霍寒囂這是怎麼了?
「行,反正我今天是陪你一起過來的。你要在這裡,那我們就在這裡,可以吧。」竇井然完全就是一個聽話的。
這樣的情況,也在竇井然的意料之中。
兩個人,都是那種比較帥氣的男人,就在吧台那裡,要了兩杯新加坡司令,並且揚言,喝完這一杯,還要兩杯深水**。
他們兩個的出現,那絕對是酒吧里一道靚麗的風景。多少**的眼光,都向這邊投來多情的眼光。
帥哥總是養眼的。
女生也不例外,看到帥氣的男人,就想多看兩眼,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我們兩個,真的要喝這麼烈的酒嗎?」竇井然問。
霍寒囂回答:「酒是你自己點了,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又不常來酒吧,對酒沒有研究的。」
「哥,你不會吧,長了這麼大,你居然沒有來過酒吧。」竇井然知道,霍寒囂是個古板一些的男人。可是也萬萬沒有想到,他居然古板到了這種地步。
其實,霍寒囂是胡說的,他是什麼人?他是霍氏集團的總裁,身價上百上千億,像酒吧這樣的地方,他怎麼會沒有來過。
只不過,霍寒囂現在還能裝的這麼無辜,也是有原因的。因為,他真的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來過酒吧了,這段時間持續的有些長。
到底有多長呢?
差不多打從與姜繁星結過婚,就再也沒有來過了。在他霍寒囂意識中,酒吧這樣的地方,好像根本已經不存在了。
現在,與竇井然同在酒吧中,就好像重燃了他年少的激情。
「井然,你看那個**的頭髮好長,是不是很想撫一下。」霍寒囂說。
這樣的話,從霍寒囂的嘴裡說出來,倒是讓竇井然小有一愣:「哥,你不會吧。對長發美女,你是情有獨衷啊。」
「我是讓你看。」霍寒囂一本正色。
「可是我不想看。」竇井然喝了一口酒。
然後又聽到霍寒囂說:「井然,你看那個的**的腰,多細,皮膚又好。」
「我還是沒有興趣。」竇井然就是這麼的牛氣。
這時,一個長腿**走了過來,長發飄飄,穿著緊著的衣服,將身材勾勒的淋漓盡致。她走到竇井然的身邊,就那麼一轉身,白皙的胳膊,就輕輕的搭在了吧台上。
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就那麼看向竇井然:「帥哥,想請我喝一杯嗎?」
「不想。」竇井然也很**湖。
雖然這個女人的樣子很嬌俏,但是竇井然也不難看出,她眉眼之間的紅塵氣太重,彷彿是一朵過早凋零的花,說不出來的感覺。
「井然,你怎麼可以這樣無禮,快請人家喝一杯啊。」霍寒囂今天像是變了一個人。
對於霍寒囂的慫恿,竇井然微微一笑:「哥,你到底是幾個意思?要不然,你請這**喝一杯吧。」
竇井然也很精明,一下就把球打到了霍寒囂的懷裡。霍寒囂在生意上,那是極精明的,任何一丁點的小事,也別想瞞的過他,但是在這樣的時候,他就不太行了。
「我,我......」一連好幾個我字出口,就是說不清楚,自己想要表達的意思:「我也不想請她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