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驚喜不已,「真的?」
「茵兒什麼時候騙過阿姨呀。」
「我還擔心繁星她以後就息影了呢!茵兒我給你說啊,我這個兒媳婦沒什麼優點,又是長的美身材好演技好!你選她肯定沒錯的。」
一旁的琅樂箏嘴角沒忍住抽搐了兩下。
是哦。
沒啥優點。
就是長得美身材好演技好。
她也好想要這樣的沒啥優點。
韓茵兒亦是哭笑不得,這還叫沒啥優點?
那有優點得是什麼樣?
看來阮清很滿意姜繁星這個兒媳婦啊。
「茵兒,你先跟阿姨說說是什麼樣的劇本?到時候阿姨一定會捧場!不過只要是繁星主演的票房一定不會差的!」
「小姨,您兒媳婦濾鏡有些厚啊。」琅樂箏實在忍不住,吐槽著。
「你這熊孩子知道什麼!」阮清瞪了她一樣,作勢想要揍她,可拳頭也只不過是在半空中隨便划拉了兩下而已。
琅樂箏連躲都懶得躲,「行行行行,您兒媳婦最厲害!」
「本來就是啊!」
「是是是是!」琅樂箏撇嘴,「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繁星姐親媽呢!」
「不要挑撥離間!婆婆和媽媽是一樣!」阮清瞪她。
「是是是是,您老人家說的是!」
「你再和我頂嘴,小心我告訴你小姨夫!」
琅樂箏,「......」
「小樣兒,和我斗!」阮清眉開眼笑。
琅樂箏翻了個白眼,「行吧,知道你有個厲害的兒媳婦,還有個厲害的老公。惹不起惹不起。」
「知道就好。」
看著鬥嘴樂趣的兩個人,韓茵兒有種說不出的尷尬......又有一種無以言表的羨慕。
尷尬自己無法融入這人之間。
又羨慕這二人之間親昵的關係。
在韓家,一向都是冷冰冰的。彼此之前,有的只有利益。
為利益而生,為利益而亡。
彼此之間,勾心鬥角,爭的你死我活。
何嘗會有如此純粹的感情?
阮清這才發現冷落了韓茵兒,有些不好意思,「茵兒,不好意思啊。樂箏這孩子總是沒大沒小的,你別見怪啊。」
「怎麼會。」韓茵兒搖了搖頭,「反而還很羨慕樂箏。」
阮清本還想說她有什麼好羨慕,可話剛到嘴邊就反應過來了。
韓家的人,冷漠寡情,為了利益可以連親情都枉顧。
她更知道韓茵兒為什麼會來到上京,會來到霍家。
韓茵兒的父親是韓老爺子唯一的婚生子,卻英年早逝只留下韓茵兒這麼一個女兒。
老爺子外室所生的那些孩子,早就蠢蠢欲動,試圖瓜分整個韓家。
而老爺子卻偏偏只想讓韓茵兒繼承偌大的韓氏。
然而一個女孩子又怎麼可能是才狼虎豹之輩的對手?
她是在老爺子的授使下,來找靠山的。
「茵兒......」
「阮姨,我有些累了,想先回去休息了。」
「那快回去休息吧。」
「改天再陪阮姨喝下午茶。」韓茵兒站起來,朝著二人歉意一笑,便離開了。
......
「你今天來做什麼?又來蹭飯?」
琅樂箏,「我是那麼沒出息的人嗎?」
「是啊。」阮清沒有絲毫猶豫的點頭。
琅樂箏忍不住又翻了個白眼,「我回來看看我親親小姨不行嗎?」
「大概是不行的,因為等一下我就好和你小姨夫燭光晚餐去了。」
琅樂箏,「......一把年紀了,這麼浪漫做什麼。」
「你想浪漫還浪漫不起來呢。」阮清怒不其爭的吐槽著,「你說你有跑到我這蹭飯的功夫,不能去找個男朋友?」
琅樂箏神色失落,「男朋友哪有那麼容易找的。」
「你不去找,不去努力怎麼知道不容易?男朋友是天上掉下來的?你要主動啊,你什麼都不做,就是嘴邊的肉也會飛的!」阮清苦口婆心的勸說著。
她當然知道琅樂箏喜歡竇井然那個不靠譜的。
「女孩子適當矜持就可以了,矜持過了小心竹籃打水一場空啊。」
琅樂箏陷入深思,反覆在琢磨阮清的這番話。
「小姨......」欲言又止著。
「小姨什麼小姨,快走吧。」阮清一副不耐煩的表情,趕人,「女追男隔成紗啊。」
琅樂箏,「......」
......
竇井然已經連續跟了好幾場秀,生怕別人多看一眼金燦兒。
但金燦兒是主模特,每場都是壓軸出場。
一出場,自然吸引了無數目光。
竇井然嫉妒的快要發瘋了。
恨不得立馬衝上台去,向所有人宣誓金燦兒是他的女人!
任何男人都不準多看她一眼!
否則就要把眼珠子挖出來!!
對此,金燦兒嗤之以鼻。
「竇井然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膚淺?我是模特,這是我的工作!」金燦兒換下禮服,臉上的妝還沒來得及卸。
歐美風格十足的妝容,讓金燦兒看起來越發的高冷。
美的驚心動魄。
「更何況,這和你有什麼關係?竇少,您是不是管的有點寬?」金燦兒眉眼冷漠,紅唇翻動。
竇井然看的痴迷,全然沒將金燦兒的話聽進去半個字。
一臉花痴的看著金燦兒,「燦兒,你今天可真美!不對不對,是每天都很美!我家燦兒是全世界最美的女人了。」
金燦兒氣的不得了,「竇井然你夠了!我說過,我和你是不可能的。」
冷漠的語氣讓竇井然回過神來了,「沒試過怎麼知道不可能?燦兒,你和我試試唄!」
金燦兒依然冷漠,「竇井然,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那你喜歡哪種類型?」
「專一的,沒有那麼多戀愛史的。」
竇井然,「......」
這真是一刀斃命。
「我有感情潔癖,竇井然你頭一個不符合我的要求。」金燦兒毫不客氣的道,「竇少這些年流連花叢,女朋友多的可能連自己都說不清楚了吧?」
這是這麼多年來竇井然第一次覺得扎心。
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過去的風流韻事會讓自己這麼難堪。
他動了動嘴角,強行解釋著,「我......那,那都是你情我願!至少每次我都是認真的,從來沒有腳踏兩隻船。」
「竇少,您只要踏過一條船,在我這就再無可能。」
竇井然腦袋有些嗡,「不是......這都什麼年代了,你怎麼還......燦兒你聽我說......我是認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