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繁星和宋箏溝通了一下,宋箏也認為是時候開記者招待會了。
「行,我去準備一下。準備好之後,我把時間和地點發給你。」
「好,謝謝箏姐。」
「客氣什麼,專心生孩子吧。還要等著你復出賺大錢呢!」
姜繁星掛了電話后,也到家了。
霍寒囂牽著她下了車,「不用擔心,事情都會解決的。」
「我不擔心啊。」
霍寒囂笑了一下,「嗯,沒有什麼事情是需要霍太太擔心的。」
姜繁星嬌嗔的看了他一眼,「任何事情?」
「當然。」
「行,等會教訓小星空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霍寒囂,「......」
「不對,小星空被媽媽帶回老宅了。」
霍寒囂也想起來了,頓時輕鬆了下來。
「沒關係,他早晚要回來的。」
霍寒囂,「......」
二人進了屋。
卻發現氣氛有些不對勁。
「小心!」
霍寒囂突然扶了她一把,「走這邊。」
姜繁星這才發現,地上竟然有水杯碎片,她有些驚訝,看過去。
傭人正在清理。
「出什麼事情了?」霍寒囂扶著姜繁星小心翼翼的走到沙發坐下來,慍怒的看著傭人。
傭人戰戰兢兢的,「先生,是盛先生和***......」
「盛靳川來了?」
「是的,先生。」
「在哪呢?」姜繁星看著滿地的狼藉,有些著急的問。
「***在房間,盛先生在花園。」傭人一臉的心有餘悸,「盛先生來了之後不知道和***說了些什麼,二人就大吵了起來,然後......然後就成這個樣子了。」傭人看著被打破的那個明代花瓶,心都在滴血。
姜繁星一臉的擔心,「***有沒有受傷?」
「應該問盛先生有沒有受傷。」霍寒囂不贊同姜繁星的話,問著傭人。
「***沒事,盛先生的臉被劃了一個口子。」
姜繁星,「......」
「他們的事情你不要管,我先送你回房間。」
「可是......」
「沒事的。」
「都動手了還叫沒事?景景說她和盛靳川分手了,到底怎麼回事啊?我問她她什麼都不說,只說過幾天就要去美國了。」
看著一地的狼藉,肯定鬧的挺厲害的。
「我也不清楚。」
「可是......」
「你先好好想一想記者招待會的時候怎麼應付記者,其他的事情我來處理。」霍寒囂捏了捏她的臉蛋,「乖,聽話好不好。」
「那好吧,我先回房間休息。你一定要問清楚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霍寒囂點頭,把姜繁星送回了房間。
......
霍寒囂從酒窖里拎了一瓶酒,去了花園。
花園裡,盛靳川坐在輪椅上,右臉頰上有一道口子,還流著血,身邊的助理一臉的擔心。
看來傭人說的沒錯,還真是動手了。
他走過去,在盛靳川的面前晃了晃手裡的酒瓶,「喝一杯?」
「好。」盛靳川沒有一絲猶豫就應答下來。
「盛爺!」他的助理卻著急了,「醫生說,您不能喝酒!」
說完之後,又一臉哀求的看向霍寒囂,「霍爺,盛爺真的不能喝。」
「閉嘴!」盛靳川訓斥了一聲。
助理被嚇了一哆嗦,可還是又壯著膽子,「霍爺,醫生說了如果再喝,命就沒了。」
霍寒囂鎖著眉心,複雜的看了一眼盛靳川,「這麼嚴重?」
把就塞給了助理,助理立馬抱著酒瓶子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