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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寵成癮 - 第六十三章:討債(晚上二更)字體大小: A+
     

    當晚,市政廳那塊地炙手可熱,一眾商賈爭先競拍,葉氏代表股東一路叫價,勢在必得。

    葉氏叫價六千萬,一時間無人競拍。

    「六千萬一次。」

    「六千萬兩次。」

    「六千萬三——」

    突然,男人好聽的嗓音有些寒冽:「八千萬。」

    眾人望去,只見宋辭攬著阮江西姍姍來遲,走到在前排最中間的貴賓席,宋辭擁著她落座,旁若無人地理了理她額前的發。

    一時間,拍賣場一片緘默,望著貴賓席的位子,各自揣度,宋辭他,來者不善啊。

    許久沒有動靜,拍賣台的主持人才顫顫巍巍地開口:「八、八千萬一次。」

    「八千萬兩——」

    葉氏的代表董事立馬站起來舉牌:「九千萬。」

    「一億。」宋辭嗓音懶懶。

    「一億一千萬!」

    宋辭緩緩聲沉:「一億五千萬。」

    嗬!一口氣提價五千萬,這樣一擲千金,也就只有宋辭有這樣的魄力與財力。

    葉氏那位代表董事顯然被宋辭的手筆嚇到了,額頭冒汗,臉色慘白,用手絹擦了三次汗,才支支吾吾地舉起手裡的牌子:「一億、億六千萬。」

    一億六千萬,這塊地,是鑲金了嗎?葉氏要發展工業地,對這塊地勢在必得還能理解,只是錫南國際這是幾個意思啊?服務業的龍頭老大買塊工業地搞旅遊嗎?種土豆嗎?

    宋辭握著阮江西的手,舉牌:「一億九千萬。」

    葉氏代表董事一下就急了眼,幾乎想都不想就大喊:「兩億。」

    兩億?兩億!莫非這塊地里能長出金子來?

    眾人倒抽一口氣,下意識就看向宋辭,皆豎起耳朵聽宋辭喊價,不料——

    宋辭勾勾唇角,對懷裡的人兒溫柔地笑笑,哪裡見方才的果決,柔聲問:「累不累?」

    阮江西點頭。

    宋辭親了親她的臉,攬著她的腰:「我們回家。」

    「……」眾人驚了,葉氏的代表董事傻了,怎、怎麼回事?把價抬到了兩億就走人?難道宋辭不想要這塊地?

    只見宋辭抱著他女人,起身就走了。

    走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坐地起價?葉氏的代表董事一屁股坐下,頭上豆大的汗大顆大顆砸下。

    「兩億一次。」

    「兩億兩次。」

    「兩億三次!」

    「咚!」

    一敲定音,葉氏拍得城南市廳的地,以兩個億的價格,眾人皆嘆,天價啊天價。

    葉氏的代表董事,坐那裡,肩膀都在抖,抖也正常,兩個億啊,抹了一把冷汗,將電話撥到葉氏董事辦:「董事長,市廳這塊地已經得手了。」怎麼回事,渾身忍不住冒冷汗吶。

    葉宗信問:「幾千萬?」

    幾千萬?代表董事腦門上的汗狂掉,哆哆嗦嗦地說:「兩、兩億。」

    葉宗信猛地跳起來:「什麼?!」

    「兩、兩億。」

    電話那頭,傳來葉宗信的咆哮:「你這個飯桶,我剛收到地價評估,那塊地皮最多值六千萬!」

    「六千萬?」代表董事整個人都跳起來了,「怎麼可能,宋辭叫價到了一億九千萬。」錫南國際怎麼可能會虧本!

    葉宗信吼:「宋辭那是在給你挖坑。」

    代表董事弱弱地開口:「不是您讓我不計代價一定要得手嗎?」

    「我叫你去死,你怎麼不去死,兩個億,現在你可以去死了!」

    「飯桶,飯桶!」

    「你這個蠢貨!」

    電話里辱罵不斷,葉宗信罵到聲嘶力竭,代表董事癱坐在地上,只有一個想法:掉宋辭的坑裡了,完了……

    六千萬?六千萬的地被宋辭哄抬到了兩個億,這麼明目張胆地坐地起價。

    會場外的風有點大,宋辭將自己的外套披在阮江西身上:「還冷不冷?」

    「不冷。」阮江西摟著宋辭的胳膊,問他,「你怎麼知道他會一直叫價?」

    宋辭將她又往懷裡藏了藏:「因為他智商不夠,太蠢。」

    「……」阮江西懵懵的,看著宋辭。

    難得她露出這般迷糊的表情,宋辭十分歡喜,親了又親她的臉:「葉宗信一直想進軍海外,這塊工業地不管是地域還是地質,都是他擴產的首選,葉宗信之所以今晚沒有出現,是因為我截下了這塊地的地價評估,他正在焦頭爛額,不過他太蠢,沉不住氣,這塊地,他必然會不惜代價。」

    六千萬的地,葉宗信吐了兩個億出來。

    宋辭啊,太會玩陰的了。

    阮江西笑著誇讚他:「宋辭你真聰明。」

    宋辭十分得意:「當然。」重重親了阮江西一口,宋辭心情十分好,「明天陪你去葉氏,把那塊地幫你弄回來。」

    葉宗信花了兩個億才吞下去的地,只怕就算是噎死也不會吐出來。

    阮江西有點好奇:「你用什麼辦法?」

    宋辭言簡意賅:「強取豪奪。」

    阮江西笑著鑽進了宋辭的懷裡,笑得十分開懷,打家劫舍、空手套白狼,她家宋辭最是善謀了。

    晚九點,拍賣方的電話便接到了市廳的秘書辦。

    「怎麼樣了?」宋應容懶懶地躺在轉椅上,敲著桌子,不疾不徐。

    「書記,那塊地被葉氏拍下了。」

    果然,葉氏掉坑裡了。宋應容嘴角高高揚起,聊有興趣地問道:「多少錢?」

    「兩個億。」

    「呵,兩個億。」宋應容不禁笑出了聲,對著電話嗔道,「宋辭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傢伙,心太黑了。」

    可不是心黑嘛,那塊地,錫南國際早就暗箱操作了,宋辭簡直打家劫舍,只花了四千萬就在這塊地上佔山為王了,然後這麼一拍賣,一哄抬,一轉手,就賺了一億六千萬,要是讓葉宗信知道了這塊地幕後的老闆是宋辭,非得吐血身亡不可。

    誒,這個黑吃黑的世道啊,還數宋辭最心黑。

    次日,葉氏召開臨時董事會,主要議題是葉氏的擴產項目,葉宗信有意在這塊花了兩個億的地皮上建造一個無人工廠,主產電子類配件,藉此進軍海外市場。

    不難看出,葉宗信,野心勃勃。

    葉宗信高坐主位:「投產、供應鏈、銷售預計和投資回報周期的數據大家都已經看過了,關於這個項目,你們有什麼意見?」

    一眾股東,面面相覷,卻無一人出言置喙。

    「如果大家都沒有意見,這個項目就正式啟動。」

    葉宗信的話方落下,有溫婉的嗓音緩緩傳來:「我能保留意見嗎?」

    眾人看去,但見阮江西款步走來,她身側的男人,容貌極美,正是宋辭。

    這兩尊大佛怎麼來了?

    葉宗信第一個慌了:「江西,你怎麼來了?」

    關於阮江西與葉家的恩怨,是眾所皆知的,這阮江西此番前來,只怕是有備而來,何況,由宋辭作陪哪會有好事,平日里,這位太子爺每次屈尊降貴,都有人倒霉。

    清青凌凌的嗓音,阮江西道:「這個項目,我不同意。」

    果然,來者不善!

    葉宗信立馬從椅子上站起來,走過去:「江西,別胡來,你有什麼話,和爸爸回家談,這裡是公司。」

    語氣,十分寵溺,儼然一副慈父的姿態。

    阮江西後退兩步,拉開距離,神色淡漠:「葉董,請注意身份。」

    葉宗信的臉當下便青了。

    阮江西置若罔聞,淡淡眸光凝向在座的董事:「各位董事,還沒有忘記吧,這個公司到底姓什麼。」

    無波無瀾的語氣,不怒自威,阮江西身上似乎有著與生俱來的尊貴,不用刻意,氣場渾然天成。

    她,便是阮家的後裔。

    所有董事噤若寒蟬,下意識挺直了背脊,大概心裡都有數了,葉氏啊,要變天了。

    葉宗信抱著廢掉了手筋的左手,暗暗收攏了手掌,臉上,顯露出幾分無奈:「江西,你在說什麼?!別胡鬧,都是一家人,有什麼話回去說。」

    一家人?

    不得不說,葉董這張老臉,綳得緊啊。

    反觀阮江西,依在宋辭身旁,神色自若,卻似淡漠:「葉董,不用迂迴,我對你並沒有多少耐心。」

    葉宗信一張老臉終於綳不住了:「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已經辦理了股份繼承手續,你我各持有35%的控股權,但我作為公司擁有法人,有權駁回你一切董事決議。」

    葉宗信倒抽一口氣,死死盯著阮江西。

    她依舊不瘟不火,十分平靜:「市廳那塊地,地產估價只值六千萬,葉董你動用公司兩個億競拍,我代表董事會暫停所有項目投入,並向你追回一億四千萬的損失。」

    果然,阮江西有備而來,如此來勢洶洶。

    葉宗信一掌扣在會議桌上:「不可能,你為什麼會有35%的控股權?你分明只有——」阮清名40%的股份他已經申請了逆權侵佔,而阮延卿名下的股份,他早便用做了融資,即便由阮江西來繼承,也最多不過30%,葉宗信驟然放大了瞳孔,「竟軒第一次的牢獄之災,是你?」

    「是。」

    果然,競軒那次入獄,是她一手安排,5%的股權,足夠她給葉氏換天,未雨綢繆,阮江西好算計!

    眾人也不由得毛骨悚然,阮江西太會玩了,葉氏,危矣!

    葉宗信咬牙:「你——」

    阮江西緩緩打斷:「葉董,從現在開始,這裡姓阮,請你注意你的身份。另外,我將追究你私自以我的名義進行股份融資的刑事責任。」

    葉宗信眼珠外凸,毒舌般死死釘著阮江西,額頭青筋爆出,壓低嗓音:「阮江西,你別太狠,把我逼急了,我什麼都做得出來!」

    狠話方落,會議室的門被毫無預兆地推開,只見男人閑庭信步般款款走進,語調邪肆而隨性:「這些話,留著去和法官說吧。」

    顧白!是顧白!

    葉宗信的臉頓時面如死灰,一個權勢滔天的宋辭,再加一個玩轉法律的顧白,他如何還能有勝算。

    葉宗信重重跌坐在座位上,額頭大汗淋漓。

    一眾股東只覺得驚濤駭浪,看著一直乖乖站在阮江西身邊的宋辭,以及讓宋辭略微表現出了稍稍嫌棄的顧白,這兩個站在權利頂峰的男人,都是阮江西手裡的利器,只要她想,毫無懸念,分分鐘能把葉氏整得人間蒸發。

    顧白笑著站到阮江西另一側:「我沒來遲吧?」

    阮江西搖頭,卻是宋辭十分不滿,臉上的嫌棄更明顯:「多管閑事。」

    顧白完全不以為意,痞痞地扯了扯嘴角:「與你有關?」直接無視宋辭凍人的眼神,顧白堂而皇之地湊到阮江西面前,眾目睽睽下問,「江西,你想讓他蹲多久?」

    「……」眾人囧,顧大律師是不是太狂妄了?搞得好像法律是他家編的,法院是他家開的,想怎麼判怎麼判!

    葉宗信背脊生寒,出了一身冷汗。阮江西卻沉吟著。

    顧白不急:「你慢慢想,要他蹲多久都行。」

    其實,她並不想給個痛快。

    阮江西道:「緩期執行怎麼樣?」

    顧白稍稍有些意外,原來她家江西,喜歡貓捉老鼠啊,那陪她玩玩何妨。

    顧白笑笑:「我讓法官給他判。」轉身,看向葉宗信,眼底柔光頓時冷了顏色,輕掀薄唇,擲地有聲,「葉宗信,我現在代表我的當事人阮江西以非法逆權侵佔、非法買賣他人資產、挪用非私人財產三項罪名正式起訴你,你有話語權,但你所說的話,我將考慮作為呈堂證供,當然,你可以申請維權律師。」他笑得輕漫,「我倒想看看,誰敢接。」

    顧白此人,從未輸過官司,他要判處的人,就算有人有那個膽子也沒有那個能耐。

    葉宗信癱軟在座位上,顫著手指:「你、你們——」

    一句話,如鯁在喉,葉宗信雙眼一翻,廢掉的那隻手捶著胸口,兩腿一蹬,就癱座位上不省人事了?

    這是中風了?還是心肌梗塞了?要不要叫醫生?

    宋辭冷眼一睃,所有在場的股東齊刷刷地低下頭,恨不得鑽進地縫裡以降低存在感。

    「以後,葉氏由我家江西掌管,你們有意見?」

    宋辭一言,冰封千里。

    瞬間,眾股東打了個寒顫,抬起頭,連連搖頭:「沒意見,沒意見。」誰敢有意見,不想活了嗎?再說跟著錫南國際混,還會沒有肉吃嗎?

    「以後葉氏的事全權由阮小姐處理,我等必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代表發言的不正是昨天拍賣會上花了兩個億的董事代表嗎?這人是葉宗信的頭號走狗,牆頭草得很,大概知道讓葉宗信賠了一億四千萬沒活路了,立馬倒戈,可惜啊,那也得宋辭瞧得上。

    只見宋辭將他女人攬到懷裡,不勝煩躁地說:「明天你就可以滾蛋了。」

    那位代表董事,滿臉充血,一口氣上不來,晃晃悠悠幾下,倒在了椅子上。

    嗬,宋少好狠!

    眾股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一致低頭,裝孫子,裝孫子到死!

    這股東會,就這麼被侵佔了,以後,葉氏的地盤上,插的是阮江西的旗子,當然,也是錫南國際的旗。

    顧白問阮江西:「一起吃飯?」

    不待阮江西回話,宋辭拉著她就走,留給顧白一個背影,和一句冷冰冰的話:「以後葉氏所有公司事項全權由錫南國際代理。」

    一轉眼的功夫,阮江西就被宋辭帶走了,一個人,獨佔!

    顧白臉一垮,煩躁地抓了一把頭髮:「靠,真是沒法忍了。」

    眾吃瓜股東可勁兒瞧熱鬧。

    顧白一個冷眼砸過去,吼道:「看什麼看,想蹲監獄啊!」

    眾吃瓜群眾懵住:「……」

    顧大律師惡狠狠:「再看,全部判無期!」

    「……」眾吃瓜群眾立馬閉眼,打死都不看,顧律師的冷板凳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坐的嗎?這廝,法律是他寫的!法院是他開的!

    不到幾分鐘,錫南國際的總裁特助就進來,只宣布了一件事,大致意思就是:錫南國際的老闆娘,也就是葉氏的新老闆,看上那塊價值兩個億的地皮了,要私有了。

    眾人大眼瞪小眼,敢怒不敢言啊,打家劫舍,莫過於此。

    出了葉氏,阮江西似乎心事重重,眉頭擰得緊緊的。

    宋辭牽著她,走進車裡,又給她系好安全帶:「怎麼了?」

    阮江西搖搖頭,靠著椅背,有些倦怠:「沒什麼,只是覺得葉宗信真可憐。」

    「他是咎由自取。」宋辭將她的座位放低了幾分,將毯子蓋在她腿上,「為什麼是緩期執行?你把他弄死了也沒人敢說什麼。」在宋辭看來,欺負他家江西的傢伙,死不足惜。

    阮江西歪著頭,靠在宋辭肩上,蹭了蹭他的脖子,嗓音有些無力:「我並不想給他個痛快,垂死掙扎總是比一擊致命能摧殘人的底線,我想看看葉宗信會不會被我逼瘋。」

    她並不心軟,對葉宗信也從未有過惻隱之心,甚至可以說是心狠手辣,掐著對方的脖子,她甚至想過慢慢將葉宗信折磨至死,只是……

    阮江西抬起眸,目光荒涼,光影凌亂極了:「我以為我會覺得痛快,可是,」她抱住宋辭的脖子,很用力,似乎難以喘息,「每次看到葉宗信我就會想到我母親,她很傻,居然愛過這樣一個人,而這個人,給了我生命,又置我於死地。」

    對葉宗信下手,終究讓她於心不忍,與血脈親緣無關,她只是覺得可悲與荒誕,為她自己,也為她母親。

    他的江西,愛憎分明,卻也太重情義。

    宋辭抱抱她,拍著她的肩,小聲地在她耳邊安撫:「我家江西做得很好,其他都不要去想,交給我,我來做,你不忍下手,我替你。」

    她搖搖頭,「不,他欠我的,我要親手討回來。」把臉埋在宋辭肩窩,用力地嗅了嗅,然後蹭蹭他,阮江西抬頭:「等我累了,我就躲到你身後去。」

    親了親她的手,宋辭道:「好。」

    「我會不會讓你很累?」

    「不會累,會心疼。」宋辭親了親她的臉,擦掉她鼻翼細密的汗,他說,「我的江西太好了,會讓我覺得全世界都虧欠了她。」太心疼,太心動,心便變得貪婪,恨不得將這個世界都捧到她面前,任她踩踏。

    阮江西笑了笑,眉間的陰鬱突然便消失殆盡:「沒有虧欠,我不是有你嗎?」

    真容易滿足呢,卻叫人這樣心悸。

    「是,我是你的。」宋辭捧著她的臉,深深地吻下去。

    下午,金融傳媒特別報道:「葉氏董事長葉宗信官司纏身,由警方傳令調查,法院一審通知已下,三日後開庭。另,阮江西繼承葉氏前任董事長阮延卿的股份,以公司法人和股份最高持有人的身份入駐董事會,葉氏股份遭遇重新洗牌,葉宗信被強行退位,由阮江西控股葉氏,自今日起,葉氏電子正式更名為阮氏電子。」

    三天後,葉氏前董事長葉宗信敗訴,非法逆權侵佔、非法買賣他人資產、挪用非私人財產三項罪名成立,法院判決處以有期徒刑八年,緩刑三年,並賠償阮江西五億七千萬元。

    五億七千萬?葉宗信的棺材本都得吐出來!人財權三空,這次,葉宗信血本無歸。

    七天後,葉宗信提出二審,二審判決仍然是維持原判。

    判決當日,葉宗信是被人抬著出法院的,據說心脈堵塞加重,殘廢的手舊疾又犯,連站都站不起來,躺在擔架上,於法院門口,當著所有到場媒體的面,當眾宣布,與阮江西斷絕父女關係,從此不相往來。

    對此,有記者想問阮江西怎麼看?

    可是開庭當天,阮江西根本連面都沒露一個,全權由代表律師與經紀人代理出面,當時阮江西的經紀人是這麼回答記者的:

    「斷絕父女關係?」陸經紀人大笑一聲,「哈,開什麼玩笑。」

    「……」莫不是阮江西不肯斷絕關係?記者朋友趕緊切好鏡頭,準備抓拍。

    陸經紀人對著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鏡頭,妖嬈一笑:「我家藝人和那種禽獸本來就沒什麼關係,斷絕?嘿,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呀。」

    「……」唐天王,這妖孽你不管管嗎?

    陸經紀人痞痞一笑,整個一妖孽:「嘿嘿,同志們不要亂寫哦,可別把我家藝人和某些亂七八糟的禽獸放在了一個版面,不然廣大網民朋友會分不清楚是娛樂版塊呢?還是動物解說?那就尷尬了。」

    「……」好尷尬啊,@唐天王,快來教育教育!就有媒體問了,阮江西在哪?怎麼開庭都沒來?

    陸經紀人回:「葉宗信那禽獸不是整了塊兩個億的地皮嘛,我家藝人打算搞個珠寶工廠,Chirniar知道吧,到時候記得捧場哦。」

    這廝,這又是搞起了宣傳了,Chirniar?知名珠寶品牌什麼時候成阮江西的了?握草!大新聞啊!

    於是乎,宋辭一擲千金為紅顏,珠寶訴情感天下的新聞橫掃各大娛樂版塊,阮江西效應再度熱起,Chirniar一時間成了熱戀情侶們追捧的第一大珠寶品牌,銷量一路飆高。

    當然,誠如陸經紀人所願,她家藝人沒有和葉禽獸一個版面,因為Chirniar換主的消息承包了所有版塊,有葉宗信什麼事?

    連著數日,葉家上方的天都是陰的,一片愁雲慘淡。葉宗信因為手傷再患,於家中休養,卧床第四天,阮江西到訪。

    「你還來做什麼?」連日來的打擊幾乎要了葉宗信半條老命,他躺在沙發上,連坐都坐不直,「我們已經斷絕父女關係了,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她獨身而來,站在門口,冷冷的眸,微微俯睨著:「我是來拿回我的東西。」

    背著光,她側臉的輪廓,打下的暗影,竟有幾分鬼魅。

    阮江西她是來算賬的,一筆一筆,連本帶利,葉宗信心中大駭,臉色一下子刷白,掙扎著坐起來:「什、什麼你的東西?」

    輕轉眸光,阮江西的視線緩緩落在大廳奢華精緻的水晶燈上,斑駁璀璨的光影融進她眼底,添了幾分奪人心魄的灼熱,微微啟唇,她說:「這棟房子,」視線環顧,最後鎖向葉宗信頹敗的臉,一字一字沉沉如鐵,「還有這裡面所有的東西,都是我阮家的。」

    ------題外話------

    大概晚上九點左右二更,我這麼勤快,鑽石甩起來!今天才想起來,我這個月不是沖鑽石榜嘛,不知道有沒有被擠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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