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勾了勾唇,加深了這個吻。他的舌頭充滿掠奪地舔過小嘴裡的每一寸,不給她任何逃離線會地啃噬著,吮著小巧的粉舌,手掌緊緊扣住她,灼熱的男人氣味壓迫著她,讓她無法喘息,卻也無法拒絕。
此時此刻,夏初雪的呼吸是急促的,感覺到血液在皮膚下慢慢地加溫、灼燙,心,像是燃燒起來一般。她只能軟弱地臣服,小手不自覺地抓住他的衣服,鼻尖呼出的氣息凌亂,幾乎是軟綿綿地貼著男人的胸膛,唇瓣被他吻得幾乎發麻。
女孩的柔順和甜美立即勾起男人染指的欲~望,尤其那不經意發出的細小嚶嚀,有如小貓般楚楚可憐,卻讓人更想狠狠欺負她。
一吻結束,他卻沒有放開她,大掌還是捧著她的臉,拇指輕輕摩挲著她嬌嫩的粉頰,享受著如嬰兒般肌膚的滑膩觸感。
夏初雪一動不動的仰望著他,陸離的眼睛,像是最、最深幽的大海般,神秘莫測。只不過,在注視她的時候,他的眼眸深處似乎有火焰突地跳躍。
「小貓,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不要這樣盯著男人看?」低沉的嗓音悠悠響起,懶懶的,緩緩的,像是醇厚優美的樂音,滑過耳際。
「為什麼?」夏初雪的小臉在朦朧的燈光下泛著一抹粉色,像是上帝在造物之後,不小心留下的一抹色彩,嬌俏而動人。
「因為會讓男人想做壞事。」他說話的語調,有一種別樣的磁性,在她心底細細地擦過,她的血管里,瞬間被撒了一種又酥又軟的東西,周身都匍匐著熱氣。
「什麼壞事?」夏初雪的腦袋還沒轉過來,人已經被陸離抵上牆壁。他逼近她,近得可以感受到她甜美的氣息,讓人發狂。
「陸離,你.........」夏初雪剛一抬頭,就撞入那燃燒起來的眼眸之中,如同熾熱的沙漠,將人瘋狂地捲入,熱浪濤天。
他很清楚地看見她臉上的那抹粉紅在瞬間變成了鮮紅,終於,再也剋制不住,一把摟住她,「夏初雪,你要我吻你嗎?嗯?」他的唇,離她的唇不到一厘米,吐出來的熱氣,噴在她的唇上,呼吸間全是他清爽好聞的男性氣息。
夏初雪的腿有些些發軟,頭暈眩了起來,卻要努力清醒。
「.........剛剛不是已經吻過了嗎?」明明心裡想要拒絕,可是出口的語氣,卻有幾分嬌嗔的味道。
「那不算,那是你強吻的我。」他沒有直接吻上來,卻在她的唇邊低低地說著。
「夏初雪?」他的手在她細細的腰肢上慢慢地撫摸,那麼纖細、那麼柔軟,手掌一掐,竟然盈握掌中。
強吻?她什麼時候.........好吧,的確是她主動的.........可現在,她要怎麼回答?這男人,表面上是禮貌地在徵求她的同意,可是他的行為,卻是十足的無賴!
一雙美眸瞪著他,卻無半點平常的清冷,眼波溫柔如水,表情鮮活而明媚,「不要............」
可是陸離怎麼可能會放過她?她的唇舌,有逼瘋他的魔力,他喜歡那種瘋狂,每次都會勾著她、挑逗她。夏初雪是與眾不同的,讓她動情不容易,可是一旦她動情了,他的享受就是頂級的。
他的手掌在她柔軟的背部揉著、撫著,嘴唇在她的唇邊一點一點地親,舔過白皙的頰、挺直的鼻子,啃噬著她的下巴,就是不去吻她的唇。
手掌順著棉衣下擺,徐徐地往裡探,指下的皮膚滑得不可思議,他觸摸著,愛戀不舍。
他的指彷彿帶著電,每摸一下,都讓她的身子軟一分,夏初雪知道陸離的手越來越放肆,應該阻止的,卻發現自己的理智早已經遠離。
「還是不要我吻你?」他的聲音變得異常地性感,大手被她壓緊在她的柔軟的邊緣,那份熾熱的存在感,讓她的耳根紅透了,引來他的舔~吮,含著她嬌嫩的耳珠輕咬著。
夏初雪的身體抖得厲害,瞪著他的眼睛,媚得能滴出水來,這是她從來未向任何人展露的風情,只屬於他、獨屬於他。
想到這裡,他的胸口發熱,在她的耳邊低低地喃:「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
她望著他,那張混合著欲~望和愛意的臉龐,向她傳遞著兩個選擇——要麼被吻,要麼被「吃」。
夏初雪咬著唇伸手抵在他的胸膛。「我要你......」
這句充滿歧義的話,她還來不及說完,就被他堵住了唇。
男人的眼裡是全然的笑意,她是他的公主、他的女王,她的反應永遠都是與眾不同,而他,甘心臣服........
「你能不能好好吃飯,別盯著我看?」自從兩人在廚房和好之後,陸離就一直用那種笑而不語的表情看著夏初雪,讓她覺得很不適應。
「我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心思吃飯了。」陸離仍然保持著正襟危坐的模樣,慢條斯理的幫她切著披薩,但說出的話卻是那般的不正經。
的確,陸先生現在沒心思吃飯,自從夏初雪那聲魅惑的「我要你..........」在耳邊響起時,他就心猿意馬,想象著曾經夏初雪是怎麼用修長的雙腿纏著他的腰,在他身下低低的求饒..........
這樣的話題,她沒辦法接,索性裝聾作啞,但還是很體貼的把羅宋湯放在他的面前。
晚飯吃的差不多了,夏初雪才再度開口,「我明天要去找紀寒墨,大概一上午。」
話一出口,她就有些後悔了,因為陸離的臉上瞬間晴轉陰,轉變的極快。
「你別誤會,我是勸他快點離開。」生怕他又發火,夏初雪極力討好的看著他,耐心解釋著,「紀寒墨待在這裡只會造成我們之間的矛盾,而且他對搜尋工作也幫不上什麼忙,在這裡完全是浪費時間,不如讓他早點回去。」
陸離臉上的神色緩和了一些,但是難免覺得余怒未了,所以沒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