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梟,你能不能別發神經!」
簡單也煩了,乾脆一個翻身背對著墨梟,看也不看他。
離開連電話都不打,這麼久也聯繫不上他,她還生氣呢!
而且他這麼大人,難道不會自己倒水喝嗎?
一回來就發瘋,真是討厭死了!
「我是神經了,喜歡上你之後我就神經了!」
墨梟一想到剛剛簡單給樓之岩喂水的畫面,頓時氣的額頭青筋直跳,惱怒的開口。
簡單緊緊的閉著嘴巴,她一句話都不想和墨梟說,又在發什麼脾氣!
突然身後一道大力傳來,天旋地轉之後她已經被墨梟牢牢地抱在他火熱的懷裡,重重的親吻上她。
「唔……」
肺部空氣像是要被墨梟榨乾,她眼冒金星的張開嘴巴呼吸,卻下一秒被墨梟趁虛而入,唇舌交纏。
「嗚嗚嗚嗚嗚!」
簡單的眼睛瞪得圓圓的,想要不知道墨梟要做什麼也難!
墨梟不管不顧的欺身而上,大手熟練的在她身上不停的挑撥,很快簡單已經全身粉紅,軟的像是一灘水一樣!
「墨梟,別……啊!」
忍不住痛苦的叫出聲,好痛!
雖然生氣,墨梟還是動作頓了頓,等到她適應之後才開始一點一點的動了起來。
「好痛……」
即便是這樣,這樣的力度也不是她能承受的。
痛的她淚水順著眼角流了下來,又被墨梟一點一點****乾淨。
「墨梟,好痛!」
簡單口中不停的叫著疼,卻下意識的軟軟抱住墨梟,低聲的抽泣。
高大的男人不禁心中一軟。
而與此同時簡單也已經逐漸適應了他的節奏,身體開始軟了下來。
「和樓之岩見面,嗯?!」
重重的一個動作,引得簡單尖叫連連,墨梟卻毫不留情的繼續。
「還喂他喝水,嗯?!」
惱怒的質問,又是一次猛烈的撞擊。
「不……不要了……我不是故意……他因為我受傷了……唔……」
簡單無力的解釋,只是越解釋墨梟卻越生氣。
「墨梟……」
漸漸地,簡單腦海中似乎有什麼東西轟然綻開,什麼都不記得了,只是抽泣的叫著墨梟的名字。
然而夜晚還很長很長……
等到她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大亮。
她疲憊的睜開眼睛,身下的酸脹無力讓她頓時想起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臉紅的試圖坐起身體,然而那粘膩的感覺……
等等,墨梟昨晚沒有做任何安全設施,而且還直接……
簡單臉上的羞紅頓時完全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滿臉擔心的慘白。
最近不是安全期,而且他們昨晚做了那麼多次。
她萬一懷孕了要怎麼辦?
難道她要生下來么?
不,不行,絕對不可以!
想到這裡簡單艱難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她要趕快想想辦法
墨梟在那件事上本來就是天賦異稟,昨晚更是異常的兇猛。
她到後來什麼都不記得了,只記得墨梟昨晚似乎一直緊緊的抱著她,在她耳邊低聲的說話。
門外有人敲門,僕人恭敬的聲音傳來,「簡小姐,少爺吩咐給您送來新的衣服,已經放在門外了,請問要送進去嗎?」
「不用了我等會兒自己拿。」
簡單連忙開口,頓時又是一陣臉紅。
要是讓別人看到她現在的情況,天啊,簡直不敢想象。
滿身的吻痕,臀部還有昨晚被某人狠狠的打的巴掌印。
簡單臉紅的穿上衣服,來到三樓的小房間里。
這個房間里一向放的都是緊急備用的藥品,她記得曾經見過緊急避孕藥的。
簡單憑著記憶在房間里尋找,卻意外的發現怎麼也找不到了。
難道是被扔掉了?
簡單嘆了口氣,看來還要她出去買才行。
穿上衣服急急地走出房間門去,卻正好和伯頓碰了個對面。
「簡小姐,您這是要出門嗎?」
伯頓驚訝的看著她,又看了一眼房間,這才出聲問道。
「啊,是的,突然想起來有點東西沒買。」
簡單尷尬的說道,眼神躲躲閃閃的不敢去看伯頓的表情。
「要買什麼東西,我順便讓下人一起採購就行了,簡小姐不必親力親為。」
伯頓眼中閃過一絲瞭然,繼續追問。
「不,不用了,是……一些比較私人的東西,我自己買就行。」
簡單尷尬的說道,抬起腳朝著樓梯走去。
「簡小姐,等等。」
伯頓卻突然出聲叫住她,眼神裡帶著些無奈和痛心,「您要是去買避孕藥的話,就不用了。」
「為什麼?」
簡單的目的被伯頓直接看穿,又是尷尬又是驚訝的開口問道。
「因為少爺離開,其實是去做了……結紮手術,您不可能懷孕了。」
伯頓安靜的說道,複雜的看著對面的簡單,「少爺他這輩子……都不打算要孩子了。」
「什麼!?」
簡單震驚的開口,臉色也因為伯頓的話而變得慘白,腦子裡嗡嗡作響。
墨梟結紮了,墨梟結紮了……
之前他們打視頻電話的時候墨梟曾經提過一次,可是她那個時候還以為墨梟是隨後一說。
可是沒想到……
怪不得他消失了這麼多天,又不肯告訴她去向,根本是怕她內疚,怕她擔心。
可是墨梟那麼喜歡孩子……
淚水不知不覺順著臉龐流了下來,簡單獃獃的看著一臉複雜的伯頓管家,心臟劇痛。
「他怎麼……我怎麼值得他這樣做?」
伯頓嘆了口氣,走上前去。
「簡小姐,值不值得要看少爺在不在乎,他那麼愛您,當然對於少爺來說也是值得的,如果您有空的話就多陪陪少爺吧。」
說完嘆了口氣,轉身離開。
他還想看著少爺的孩子出生呢,現在看來是沒希望了。
想到這裡,伯頓本來就有點駝了的後背更加塌了下去,唉聲嘆氣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