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喬喬臉上露出甜蜜溫馨的表情,順便覺得還站在門口的簡單是如此的刺眼,「簡小姐,我想私人空間你該懂得吧,出去的時候記得把門給我們關上,OK?」
簡單恍惚的點了點頭,轉身往外走。
墨梟皺眉,簡單走出門之後他忽然覺得和慕喬喬坐在一平方米之內是如此的讓人難以忍受,索性直接站起身來。
高大的身影在燈下投下陰影,頓時籠罩了慕喬喬。
墨梟低頭面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眼中更是閃過一絲厭惡。
「你的目的達到了,可以離開了。」
他冷冷的說道,話里話外毫不掩飾對她的厭惡。
坐在椅子上還是滿臉笑容的女人頓時僵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試探的開口,「墨梟哥哥,你怎麼突然就心情不好了,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明天我會準時到,但現在你的利用價值已經消失了,你可以滾了。」
墨梟看也不看錶情僵硬的慕喬喬,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慕喬喬失落的看著男人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門口,不禁緊緊的咬著嘴唇站起身來,眼中的狠毒一閃而過。
原來墨梟剛剛各種體貼,還答應了她一起去宴會的邀請,全都是做戲給那個女人看的。
不過沒關係,反正簡單遲早都會離開的,到時候墨梟就只是她的了。
「簡單。」
慕喬喬描繪著高檔唇膏的紅唇輕輕張開,一遍一遍的念著這個名字,「很好,我記住你了。」
說罷優雅提起放在門口的包包,露出一個莫測的笑容。
……
走廊里簡單急急地走著,眼淚不停的往下掉。
慕喬喬沒有說出口的話她當然知道,墨梟的病情正在逐漸惡化當中,這也是為什麼她急於離開的原因。
她不能再拖累墨梟了。
深深吸了口氣,簡單打開門走進房間,卻頓時覺得眼前一陣頭暈眼花,下意識地驚呼一聲,閉上眼睛再睜開,已經被一個灼熱的懷抱包圍。
墨梟高大的身軀緊緊的圍繞著她,手臂撐著牆角將她堵在門后,怒意滿滿的看著她。
「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走,嗯?!」
渾身都被他熟悉的氣味包圍,簡單心酸的幾乎要流下眼淚來,只能低聲的說道:「那你肯放我走嗎?」
「哼。」
墨梟冷哼一聲,鷹眸當中露出幾分譏諷來,「簡單,你覺得呢?我費了大力氣把你帶到這裡來,為了什麼?」
毫不客氣的捉起簡單柔嫩的手,放在他滾燙的胸膛上,墨梟眼眸深處浮動著一絲痛苦。
簡單吃了一驚,手下意識的一縮,卻被墨梟牢牢拉住!
「好好摸一遍!」
墨梟怒聲大吼,用力的按著她的手朝著胸膛上按去。
纖細的手指從他堅硬的肌肉上用力的劃過,很快就在肋骨處摸到一塊不尋常的地方,她頓時指尖一顫,眼中劃過一抹不可置信!
「你,你這裡怎麼會有塊紗布包著?」
「是啊,為什麼會有傷。」
墨梟低笑一聲,卻按著她的手不鬆開,「簡單,我為了你和親王護衛隊對峙,被打一槍的時候我在想你,可那個時候你在做什麼?」
「啊……」
簡單不敢相信的捂住嘴巴。
尼克親王居然讓手下的護衛隊對他開槍,而且傷口一定是不停的裂開,以至於現在都還沒好!
「你那個時候是在和樓之岩談情說愛,還是在購買婚禮必需品,還是在計劃著……」
墨梟的聲音陡然加大,幾乎是在怒吼,「計劃著怎麼甩掉我!」
「我沒有,我沒有。」
淚水不停的掉落,簡單顫抖著嘴唇搖頭,「我不知道你竟然……」
「還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事。」
墨梟冷笑,「簡單,我拿命才換來了你,我覺得我還會再放你離開?」
然而懷中的女人卻像是根本沒聽到他後來在說什麼一樣,而是雙手發抖,心裡愧疚到了極點。
那天在床上,墨梟蒙著她的臉,她分明感受到了溫熱的鮮血。
也就是說那天他的傷口還都沒好,卻硬要做那種事。
「我身上這樣的傷口可不止這一個地方,它們全都是為了你。」
墨梟淡淡的說道,像是在說一個無關緊要的別人身上的事情一樣,大手卻依然緊緊的握著簡單的手,像是要將她融化了一樣。
「對不起……」
簡單愧疚的說道,卻被墨梟暴躁的打斷!
「簡單,你永遠都不要對我說這三個字。」
他咬牙切齒的說道,按住她柔軟的頭髮,狠狠的親了上去!
一行淚水從眼眶劃過,簡單失神的哭泣,卻正好被他趁虛而入,噙著她的唇瓣用力的吸吮,像是在發泄自己的怒火一樣。
卻偏偏動作又是那樣的輕柔,好像在對待一個世間稀世珍寶。
「唔……」
她軟軟的被墨梟抱在懷裡,只能無力的感受著他灼熱的呼吸和體溫。
「不要哭!」
墨梟看到她的眼淚就是一陣心痛,輕輕的從她臉上吻過,將淚痕都吻得乾乾淨淨。
她是他的寶貝,沒人能讓她哭!
簡單被他更加熱烈的吻著,眼神也逐漸失去了焦距,只覺得她好像是一塊被融化的冰,被炙熱的火焰包圍著。
大手一抬,簡單被他一個公主抱抱了起來,輕柔的放在大床上。
「別,現在還是白天,不要……」
簡單此時的意識才終於有了片刻的清醒,驚恐的搖了搖頭,苦苦的哀求著面前的男人。
墨梟卻低低的笑了一聲,撲向大床的同時將窗帘一拉,房間里頓時陷入了黑暗當中。
「沒關係,我們做到晚上。」
墨梟低低的笑了一聲,控制不住的再次吻她,按著她的手朝著某個蠢蠢欲動的部位摸去。
「啊!」
實在是太燙了,簡單下意識的縮回了手,忍不住輕輕的驚叫一聲。
「別動。」
墨梟卻強行按著她的手放在原處,聲音低啞的開口。
「不……不要……」
簡單無意識地搖頭,身上卻突然一涼,衣服被墨梟粗魯的扒了下來,「它需要你,只需要你一個人,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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